沈墨馨和独澜走后,颜书满更加觉得不自在了,虽然自己基本上已经把自己当成男人了,但是面对女人的**,还是十分不自在。
舒锦华更是抱着手一副看戏的样子。
“颜公子,清琅的酒如何?”清琅依偎在颜书满的怀里问道。
颜书满只得点头,说:“恩恩,好喝。”
“好喝的话,公子多喝几杯啊……”清琅媚笑道,又斟了酒来。
颜书满招架不住,被灌得一脸通红,哪里还记得自己是来秘密调查的。
舒锦华凑到沈墨止耳边说了几句,沈墨止脸色一变,说:“这样不好吧?”
“没事,走吧走吧!”舒锦华塞了两张银票在其他两位姑娘的怀里,然后拖着沈墨止要走。
临走前还吩咐道:“叫清琅好生照顾颜公子!”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此时天已经入夜了,街上虽然还是一派繁华,但是夏日的凉爽还是让两人觉得片刻的清静。
“就这样把他一个人放在伊春楼没事吗?”沈墨止担心地问。
舒锦华一笑,说:“他自己昨天和我说,要见识一下真正的女人,我便满足他好了。”
“我看书满并不像是那种人,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带他一起走吧?”沈墨止停了下来。
舒锦华一把拦住,说:“诶,别啊,他自己提出来的,就让他去好了,再说我银子都付了,走了就浪费了,你就放心吧,明天他肯定会来感谢我们的!”
沈墨止还是有些不放心,舒锦华又说:“你是不是对书满有点那个意思啊?这么关心他?”
沈墨止立刻就翻脸了,说:“你说什么,别老开这种玩笑,我立仕之前,不会想男女之情的!”
“是是,不想男女之情,想……男男之情?”舒锦华逗趣到。
却不想沈墨止翻脸了,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说:“锦华!每天这样浑浑噩噩有意思吗!”然后不等舒锦华回答,便一挥袖子快步走在人群中了。
舒锦华停在远处,看着沈墨止走了,叹了口气,转过身,低头慢慢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人群中,那么鲜艳的背影,却显得十分落寞。
在伊春楼里,颜书满已经被灌得差不多了。
“颜公子,颜公子,你还能喝吗……”清琅扶着在自己怀里的颜书满。
颜书满迷糊地说:“能喝……再喝多少也没问题……”
清琅看颜书满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探去颜书满的怀中,却被颜书满一把抓住了手,说:“清琅姑娘……别……别着急啊……还是先去房间吧……”
清琅立刻接过话,说:“对,对,清琅这就扶公子到房间去啊!”
“不用……不用扶……我自己走着去……”颜书满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依靠在清琅的身上走出雅座。
伊春楼这样醉醺醺的客人很多,颜书满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清琅扶着颜书满到了床上,颜书满一把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清琅看了看左右没人,便关了门,回到床边。
“颜公子……颜公子……你醒醒,醒醒……”叫了几声,颜书满没有一点反应。
清琅便开始脱颜书满的外衣,正要把中衣脱掉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有人闯进来,清琅一惊,赶紧回头。
却是舒锦华,清琅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地舒了口气,说:“吓死我了!”
“你在做什么?还真的要和他一度春宵吗?”舒锦华阴冷地说。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女人,长得那么漂亮……”清琅委屈地说。
“算了,你出去吧,我自己动手!”舒锦华说道。
清琅看了一眼颜书满,撅了下嘴,最后还是离开了。
舒锦华慢慢走近床边,阴冷地看着床上的人,轻轻说道:“不是我不把你当兄弟,只是,你居然是皇上的人,而且还秘密调查我,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整个昼庆好了。”
舒锦华抽出头上的簪子,一头长发洒下来,整个人更显妖异。整个碧玉簪子散发着阴冷的光,簪尖更显锋利,舒锦华举起簪子,只要轻轻一下,就能戳破颜书满的喉咙。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舒锦华一把将簪子刺下。
几乎在一瞬,颜书满翻身而起,转到舒锦华身后,一手抓住簪子,一手禁锢住舒锦华的脖子。
“锦华,簪子那么漂亮,用来做武器可不好!”颜书满似是调笑道。
舒锦华很快回过神来,松开手来,说:“看来我小看你了!”
“你是小看了昼庆,说,你到底是什么人?”颜书满紧了紧手臂。
“我?我是舒锦华啊,你的朋友……”
“朋友?朋友就是拿这个东西指着我?”颜书满有些激动,簪子被自己的手直接抓断了。
“你要怪的不是我,而是叫你到伊春楼来的人!”舒锦华往下一欠身,一只手抓住颜书满的手一扭,颜书满立刻跳开身来,舒锦华抽出腰间的软剑指着颜书满。
“你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了,抱歉!”舒锦华微笑着说道。
“呵,那倒要看你的能力了!”颜书满想都没想,立刻凝神念起了咒语,可是突然,颜书满心头一沉,完了,已经耗尽了功力,加上长时间不曾修炼,眼下自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斗得过眼前这个拿着兵器的男子。
似乎是看出了颜书满眼里的恐慌,舒锦华放下剑,说:“颜公子,也不是非得死了,如果你愿意为我效劳……”
“闭嘴,出卖朋友的人!”颜书满愤恨地说道。
舒锦华阴冷着脸,说:“既然谈不拢,那再见了!”
说罢那剑就冲着颜书满来了,颜书满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么死在这里了吗,绝对不可以,颜书满想退,身体却似乎等着剑到来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舒锦华看着颜书满眼里突然闪过的绝望,突然心中一阵难过,剑硬生生地收了力,却还是划破了颜书满胸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