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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北营

他走了,可是她却依旧站在原地朝他离开的方向望着,直到银霜上前来叫她,她才回过神来。

回到房中,只是呆呆地在桌边坐着,心里一阵一阵跟刀绞似的。

“姑娘,”银霜边铺床边说,“你别将今日老夫人的那些话放在心上,奴婢这里跟你说句私底下的话,就像老夫人自己说的,她原本也就是奴才出身,也不是什么当家老主母,不过因如今整个将军府冷清得只差闹鬼了,大将军想念父母,又感念李老夫人那股子忠诚劲儿,才这样敬她。若真遇了事,还不是大将军说了算,那李老夫人是半句话也插不上的。”

银霜说着就过来坐在她身边,执起她的手,“奴婢越礼劝姑娘一句不分轻重的话。这府里,老夫人得罪几分也就得罪了,万万不可惹怒大将军。若是姑娘将来跟了将军,奴婢方才话中的道理姑娘定然能想的明白。即便真如老夫人说的将来姑娘另寻了人家,那这之前少说也要在将军府里待个一两年,而出了阁之后,大将军若因念姑娘懂事,依旧给姑娘做主,姑娘在婆婆家就更好些不是?”

昭儿沉默了片刻才道:“银霜,我以后不想去见老夫人了,你可别再哄我去。”

银霜点点头,“嗯,其实今日劝姑娘去也是因韩总管的交代,说姑娘病着那几日,老夫人一直都问起姑娘的身子。如今姑娘都好了,怎么也去问个安才是。我想这话也有理,再者这段时日那石羊妫总往老夫人那里跑,我瞧着生气,就想过去探一探她跟老夫人平日里都说些什么。”

“你也是,没事跟她较什么劲呢。”昭儿道。

“我也不知怎么,一看见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就来气。姑娘是没瞧见那日大将军冲姑娘发脾气时,她看姑娘那眼神。”银霜道。

“怎么了?”

“倒不是得意,说不上是什么样子,好像是琢磨,又好像是……反正叫人看着不舒服。”银霜道。

昭儿似乎对她这话并不十分上心,连簪子也没拆就和衣歪在床榻里面。

银霜无趣,正要吹灯,忽听见外面有个丫头叫道:“银霜姐姐,韩总管问姑娘睡了不曾,徐恒将军要见呢。”

银霜见昭儿正歪着脑袋朝外看,便道:“姑娘醒着呢。”

昭儿起来,将头发扶了扶问道:“什么事?”

“徐恒将军忽然来了,说要见姑娘,此刻就在正厅呢。”韩升在外面应道。

她推开门出去,见韩升正站在石阶上候着。

“徐将军没说什么事?”她问。

“徐将军只吩咐小的过来通禀,说大将军那边不碍的。”韩升道。

昭儿一路恍恍惚惚随韩升到正厅来,果然见徐恒正在那里等着。

结果徐恒直接就问道:“大将军是怎么了?我方才见他骑着马直直地闯出城门去,从我旁边擦着肩过去硬没瞧见我。”

昭儿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到底怎么了。”徐恒道。

“我也不知道,我脑袋乱的很。”昭儿说,好一阵才抬起头来问,“你说他是去哪里了。”

“今日魏辽叫他去北营,他推说有事没去,我就猜是要带你出去,我这还正为你高兴,结果刚才见他自己奔出城去,我就知道出了事情。”徐恒说。

“他会不会去琼州了。”她说。

“你这是在说什么,琼州离这里天遥地远的,跑那去干什么。我看那方向怕是到北营里去了。”

昭儿又不说话了。

“你怎么了?”徐恒问。

“我想去,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昭儿问。

“我此刻正要去找魏辽他们,要不顺道带你去看看,若真在那里,你也安心。”徐恒说。

徐恒带着她出来,又叫韩升吩咐马车,见韩升面带犹疑,笑道:“正是带她去找大将军,你放心吧,什么话有我应承着。”

韩升遂吩咐了马车,徐恒将自己的马拴在车边跟着,亲自为昭儿驾车。

出了城门,万籁俱寂,只听得马蹄声清脆响亮,叫人越发觉得神清气爽,可是徐恒撩开车帘子一瞧,昭儿正闷闷地坐在车里,半点声响也无。

“想什么呢,出来了就什么也别想了,好好的日子,成天想东想西,倒没个盼头了。”徐恒笑道,“你可坐好了啊。”

昭儿只见他站起身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探出脑袋去瞧。见他扯着缰绳,一记响鞭打过去,那两匹马扬蹄疾驰起来。昭儿险些跌到后面去。

“叫你抓好!”徐恒道。

她忙紧紧扣住窗棂,只觉得耳畔呼呼生风,竟忽然有了一股爽快。她又探出头,将手臂也整个伸出去,一袭广袖随风扬起来,猎猎作响,如同旗子一般。

“徐恒!”昭儿笑着叫道,“你有本事驾着它飞到天上去!”

“好啊!咱们上天去!”徐恒道,继而又是一鞭子,“驾!”

那马儿越发疯了似的朝前奔去。

“再快真要飞起来了!”昭儿咯咯地笑道。

“那就再快点儿!”徐恒道。

一时间,似乎所有的山水树木,连同整个夜色载着这晚的朗月繁星,全部朝后退去。

昭儿也钻出来,手扶着马车竟然站起来。

“你小心些!”徐恒说着腾出一只手扯住她,担心她摔下去。

她从徐恒手里夺过缰绳,“我也会驾车的。不会摔下去。”

徐恒笑闹间侧过脸,见她的头发和身上的绫罗绸带,及宽大的裙摆全部都斜斜地飞起来。弄得她整个人都像是一朵在月下怒绽的夜花,惊艳至极又带着一股子吸力,几乎将人心底所有的迷恋席卷的一干二尽。

他竟忽然生出孩子般的幻想,如果这马真的能飞上天就好了……

许是那马车跑的太快,被带起来的风太大,他终究还是被吹得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望了望天,这夜空高的如此莫测,怎么可能飞的上去呢。

他又看昭儿,不禁暗笑,这丫头其实挺好哄的,一逗就笑。怎么在将军府里就总是跟个闷葫芦似的。

北营离郦阳并不远,两人下车交缰,昭儿又变的沉闷起来。

徐恒问过牵马的军士,陆靖勋果然在北营里。

昭儿随着徐恒过去,远远地就见迎面的营房灯火通明,笑声放诞,不由有些却步,“我真的能进去?大将军本就已经够恼火了。”她问徐恒。

“到底是怎么回事,竟成这样?”徐恒问,见她只是沉默着像是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问了。

在营里果然比府里要随意好多,将军们都是胡乱围坐,座椅毫无秩序,推杯碰盏,大口吃肉,放浪形骸。

见到徐恒进来,几个人拽过去就灌酒。

昭儿是随后才磨磨蹭蹭地进来,一眼就瞧见陆靖勋坐在迎面的桌案前喝闷酒。陆靖勋也看见了她,神情并无异样,可昭儿怎么就瞧着他那脸色一下子就青了。

众人也是这时才发现昭儿,忽然都静了一刻,齐刷刷地回头看看陆靖勋,见陆靖勋不说话,才问徐恒:“你怎么把昭儿带来了?”

徐恒口中的酒才呛下去,冲陆靖勋笑说:“听魏辽说大将军今晚不来,我想这万万不能,大将军不来岂不是扫兴,我去府里请,谁想大将军不在,昭儿非要我带她来找大将军。”

这话落,房中一片哄笑。再沉重的事被徐恒说起来总像是个笑话。可是别人能笑得出来,她却笑不出来。他亦是如此吧。

徐恒那边已经坐下来,见昭儿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陆靖勋那边也是不闻不问的,心里不由紧了一下,冲她说:“昭儿找地方坐吧。”他是想让昭儿坐到陆靖勋身边去。可是不知昭儿是没有会意还是不敢过去,见到身边只有一张椅子是空的,便犹疑地坐了下来,那位置离陆靖勋有八丈远。

徐恒见状,心里暗想不知道两人是为了什么事情闹了起来,见了面跟两座冰雕似的。众人也是瞧出了些端倪,只是佯装说笑,暗暗窥探陆靖勋的脸色。

徐恒想要说句话周旋一番,可是摸不清楚状况,担心万一说错了话反倒造次,一时间正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恰巧此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惊雷似的说话声,一听便知道是魏辽。

“这火候,你们谁能有这本事!”魏辽大咧咧地吵嚷着跑进来,手里架着长竿串着整只烤熟的野物,朝中间的圆桌上一掼,甩着手赞道,“欠一分夹生,过一分则焦,大将军府里上等的庖厨也比不上我魏辽的手艺!”

于是众人便将打趣的笑料又转移到魏辽身上。

“那你就去到大将军府里任职,将来出征你一人兼两职,上马能领兵打仗,下马则做得一手好菜,倒比带个除了做饭什么也不会的庖厨强。”

“强在哪里,他一人就能吃十人的饭去。”

“多久了才进来,就烤了这么个东西,别是你已经在外面背着我们,把好的先偏了自己吧!”

这句话叫魏辽不服气起来,将眼睛一横,“我哪里会那样,我又不是徐恒兄弟!”

徐恒在一边笑骂道:“我就知道你这厮能往我身上扯的准不是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魏辽这才发现徐恒居然已经来了,也笑道:“每次想背着你说,偏都能被你听见!”说着就转身,却发现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此刻居然坐着昭儿,不禁“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昭儿不明原委,以为魏辽只是因自己出现在这里觉得惊奇。却听见陆靖勋在那边说道:“你坐在魏将军的椅子上,让魏将军坐在哪里。”

昭儿望过去,他果然是在冲自己说话,一时间怔住。

陆靖勋见她不动,语气越发不善,断喝道:“还不起来!”

唬得她忙站起身来腾出位置。却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只是无措地站在那空椅子旁边。这情形着实叫众人都惊了一下,连魏辽也是半晌才回过神来,笑道:“昭儿姑娘只管坐着,我再叫人去拿就是。”说着便朝一旁空着的桌上坐了,冲门外的士卒吩咐再去端椅子。

可是昭儿断不敢再坐,旁人劝也没用,只是默默地站着。

陆靖勋却看也不看她一眼,端起闷酒一仰而尽。

徐恒站起身踹了魏辽一脚,“都是你惹的。”

魏辽此刻恐说话造次,因而不过憨声一笑罢了。徐恒朝着昭儿走过去,拎起那把空椅子走到陆靖勋身边一放,“昭儿过来坐!”

她望过去,只见徐恒正看着她。她明白徐恒的意思,可是她也担心自己坐下来,会被陆靖勋一脚踹飞。

“过来!不就是一把椅子,有什么不能坐的!”徐恒道。

这话一落,陆靖勋转过脸看向徐恒,房间里更静了,谁也没见过徐恒这等情形。昭儿也呆住了,忙过去坐了下来,不管他会对她怎么样,只要这两人别在此刻挥刀相向就好。

还好是她多虑了,她刚坐下,魏辽就过来扯开了徐恒,“吃酒吃酒!”说着把徐恒按坐回去,自己抱着坛子满处斟酒。先上来给陆靖勋斟满了:“大将军吃酒!”随后又低声跟了一句,“别理那厮!许是被风吹昏了头。”过去给徐恒斟酒的时候,又朝着徐恒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也像是在说什么。

陆靖勋端起来又喝了个干净。将空碗“咣”的一声掷在桌上,打着圈咣当当地响着。

她悄悄地偏头瞧他,那张脸又像是要结出冰来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都在掐着劲儿。拧的人快喘不上气来。

“大将军,我今晚那样说话,不是想要气你,我的心里也难受,和你一样难受……”她默默地说。

他却转过脸来,盯着她好一阵子才说:“有完没完,你别逼我在这里抽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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