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笑》有些苍白的简介(话说写这个的确是偶不擅长的事儿)
《西子笑》作品导读:
1、因本文开头缭乱,文风平静轻喜,后剧情庞大叠转,无华丽辞藻香艳堆砌,故不喜绕路,喜而慎入;
2、请勿模仿文中女猪脚高难度穿越方式;(额……其他方式也不推荐)
3、本文要求一定的想象力,理解力及幽默细胞,请勿在办公室等严肃场合观看;
4、本文绝对会认真完结,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倾注小瑭的汗水与口水(办公室太冷,边吃边写);
5、请勿因为文中人物情节起伏和有悖情理而捶足顿胸,请亲们爱护公物。
6、18岁以下未成年须在成人陪伴指导下观看,卷二以后不对00后开放。
《西子笑》概述
我不过是饿了而已,不过是去厨房偷点吃的,碰倒了菜刀又挂倒了液化气,
摔倒的时候还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刀具在空中划出完美地抛物线再戳到摔倒的自己
神马菜刀啊,切刀啊,剪刀啊,都在飞舞,有木有?!有木有?!
啊——
一闭眼一睁眼,穿了
不仅要穿越,赤裸的身体还要被众人围观……
先是险些被人活活掐死,再是被疯女子烫伤了脚,爹爹不亲舅舅不爱,靠着米汤偷着供点
你猜,我能活到几年?
……
好不易长大了点,初初感悟点家庭的温暖,却要被送进宫里
好吧,历经艰险,跨越万水千山,自以为是聪明了断
最后却要遭遇蒙面的欺骗
这纠结与传奇的一生,究竟是谁在书写我的羁绊?
当腹黑遭遇腹黑,当青梅撞上竹马,谁还相信两小无猜?
机关算尽,迷雾重重,谜底谁来解开?
温情浪漫与阴谋解密,尽在《西子笑》
……
《西子笑》卷一正文
无边黑暗中的嘶嘶声在耳边张狂地喧闹着,意识渐渐涣散开去的时候我终于明白:原来月美女说的全是对的,果然是厨房重地闲人免入……
窒息……
窒息压的我的胸口都快炸开来,我拼命地睁开双眼,拼命地挣脱所有的束缚,拼命的让自己在一氧化碳和血红蛋白还没充分亲密结合前振作起来……
黑暗,无边的黑暗,无边的窒息……忽然一点光明,一束光明,一团光明近了,更近了!
“出来了,出来了!”我听到耳畔一阵女人的欢乐声,心里一阵温暖我醒了我得救了,我果然和早上在楼下碰到的算命老先生说的一样,福大命大,贵气冲天。
睁开眼我便看见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盆一样的脸无限巨大的悬在我的上方俯视着我,这个角度很别扭。
嗯,婆婆?俯视?我重拾知觉的大脑飞快运算着:该婆婆莫非是小月口中神龙不见神尾的外婆?怎么一点也不凶一点也不像小月呢?在我疑惑是否应该自己从地上再次挣扎爬起来还是由这位看似健壮的老人家掺起来时,我发现,我果然还没有醒,周围巨大的一切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我,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格列佛游记》,这是《巨人国》!我闭上眼,沉默着,睁开眼,还是如盆的脸。
“这孩子怎么不哭啊”“对啊对啊”很快兴奋中的女人们欲凑过来巨大的面孔,远远的我便感觉到有目光正齐齐地望着我,脸上应挂着担忧、不解与茫然。嗯,我确实很不解为什么我要哭呢?喜极而泣?
只见我的视野一下旋转,似乎倒立起来世界却变得不再颠倒。几双缎面的鞋子映入模糊的眼帘,在我还没弄懂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某婆婆变得面部狰狞快速的手起巴掌落,于是我头晕目眩的同时屁股也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这难道是对付昏厥的民间偏方么?太暴力了。
我连忙伸手去捂,证明我可以自己爬起来,豁然发现,我的手,是如此如此的无力,如此如此的小……于是刚刚为什么是“出来了”而不是醒来了,似乎得到了正解。
“啊——”婴儿的哭声响彻云霄,响彻了整个莫府,惊走了屋檐潜伏了很久的喜鹊乌鸦,羞走了荷塘正鼓吹歌声的大小蛤蟆。
关于此声,后《西子女传》有云“西子,莫家女,生时喜鸟云集,灵鹊祥鸣,初啼声响彻行云、洋洋盈耳,果真连绵不绝、绕梁三日,引蝴蝶翩舞蜜蜂朝霞,楞是震落了云城一地桃花。”亦有《大青搜妖记之莫家女》言“莫家有女名子西,初生,啼哭穿云裂石、振聋发聩,致乌鸟焦鸣,蝶患花凋,百鸟徘徊逃飞三里。故此女善惑人,魅志骨,迷心智……”虽然不知道这个“故”是怎么来的,不过据后来在莫府花园墙外路过的刘大妈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回忆中所述,莫家小女此声穿透力极为强悍,若不是当时及时扶墙险些不幸因惊吓罹难。而当时忽然从天而降而后留下一句玄机妙语又飘然而去的某大师禅记中却归述,“此女佑者幸,毒者祸。”世人亦曾追索此玄语为何,后不了了之。
显然而然,占足了如此多噱头的这个莫家小女,就是我,莫晓晓,也就是莫子西,或者你也可以叫我莫西子,反正都差不多。
只是刚刚那声“啊”实在怨不得我,如果你也是同我一样,对于某月大厨那个能端出无数诱人私房菜的厨房禁地十分好奇,十分热心十分细心地帮她检查了下她说给我买的什么大闸蟹是否新鲜,刀架和挂钩都是否结实,液化气是否关好了,由此惊叹不绝,仅此而已。(月厨娘拿着饭勺与菜刀的彪悍身影在脑中闪现,莫晓晓,是这么回事么!?)
好吧,我承认我不禁是好奇。事实上我只是想趁她下楼买菜的功夫到她厨房拿点吃的,不顾她以往的劝告偷偷溜了进去。之后在发现没看到大闸蟹心有不甘,转身时不小心拽掉了挂在墙上五花八门的各型刀具,并且在躲闪各种器械中又不幸被心血来潮穿上的波西米亚落地裙绊倒。
高难度的是,此刻要同时张牙舞爪地抓住一切可以使自己身体保持平衡不摔倒的东西,比如随手拽住垒在一边的锅子盘子或者液化气管,然后再优美跌倒,这样就可以睁大见证奇迹的眼睛看见飞舞的各类物品华丽丽的在身上落下无数精彩绝伦的抛物线加速度作品。当然,接着要有十分顽强的精神不断地爬起再跌倒,跌倒在爬起,然后在嘶嘶声中渐渐挂着些许的不甘恨些许的不解与些许的遗憾沉沉睡去……
也许要伴着月美人之后n小时后的n小时哭喊,“我猜中了这经过,却没猜中这结局……莫晓晓,谁家的鲜活的大闸蟹是放在案板上的,你这个没良心、缺心眼、馋死了的女人呜呜呜……”
当然,无论馋死也好惨死也罢,小月同学的任何呼喊我是不可能听到了,因为我正握紧婴儿般的拳头抓狂般地嚎啕大哭着。没错,就是婴儿,没有什么巨人国,没有什么月外婆,我就这样眼睛一闭一睁的时间内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国度,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新生婴儿,面对着一群陌生的争抢过来拍打我可怜小屁股的女人们不甘不愿的疼痛大哭着。
于是我宣誓,迟早有一天,我莫晓晓会长大的,我会让你们都尝尝在一群女人中被光着打屁股的滋味!于是一个在襁褓中的小婴儿邪恶的笑了,抱着她的婆婆手抖了一下,而后用一堆布料包好了我说“好了,你们学会了吧,这样孩子就保住了。”这句台词不由让我清醒了,这帮女人不是来顶礼膜拜的,而是来观摩学习外加实践的。
被喂了汤水,我沉沉入梦,希望醒来时可以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能看见小月月凶我的脸,此时想起却是那么柔和,那样亲切。
窒息,又是窒息。手脚有知觉,莫非我回来了?我拼命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叹不已。
只见一胖小子脸红脖子粗地恶瞪着我,他那白嫩嫩胖乎乎的爪子亲切地掐着我幼嫩的脖子。嘴里面还唠叨不止“我要掐死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叫你来和我抢娘亲,叫你来和我抢爹爹……”
太恶毒了太恶毒了,我张牙舞爪的挣扎无力生气加紧张十分的想嘘嘘,算命的老先生都是这么糊弄人的么,什么福大命大贵气相我都快被眼前这个倒立的臭小子掐死了。我一个小小婴儿就被胡乱的放在房里没人看护么,大人都哪里去了,这万恶的旧社会!
正当我腹诽到快失去知觉的时候,终于有人来了。模糊中,只听见另一个小子“咚咚咚”地跑过来大叫“子东,有人来了,咦?你怎么还没掐死她呀?”
我感觉要彻底晕了彻底放松了,耳畔还嗡嗡响着这两臭小子絮絮叨叨的声音,什么青山常在绿水长流的,然后一个东西啪的闷在了我的脸上,万籁寂静。
静谧中有女人的低泣,空气中有浓浓的奶香,偶或嗅到种淡淡的凉薄香气。我忽然觉得饿了,没等睁开我的大眼便惊诧地听见那女人的底泣声,“孩子,他们竟然如此对你,他竟如此的排斥我们。我可怜的孩子啊。”
他们和他哪个是要掐死我那胖小子?莫非这是我亲娘,我难道变成小男孩了!啊,我当莫晓晓时候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么!那还等什么,亲娘啊,赶紧掐死那俩胖小子,他们刚才要谋害你的儿呢,呜呜呜刚才我脸上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