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盒放在桌子上,现在紧张的不光是荷官,连围观的赌客,和坐着的赌客,所有人几十只眼睛,基本上全在关注着张强的下注。
只见张强在众望所归中,照例拿起一片黄色的筹码,在荷官不敢置信地眼光中,缓缓地扔在数字十八的小格里,这下,赌客们犹豫了,十八豹子挨!是那么好摇出来的吗?一个月不一定出来的一回,会在今天赶上?
这小子不会是赢了四把,看我们想跟着押了,而故意输的吧?既然如此想,那跟风的人就不多了,甚至还有一些人,故意押了一个反方向的小字,跟风押得人,由于心中由于,放的筹码也都不大。
荷官暗暗松了口气,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知道,在摇骰子这一行做了好几年了,虽然没有练成一个高手,但是自己摇出来的骰子,猜一猜还是能办到的,这把自己就是奔着三个六豹子去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摇出来了,不过看样子是八九不离十了。
在这种情况下弄出来了一个豹子,荷官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不过总的来说总是喜大于悲吧,碰到张强这么个怪胎也不能怨摇骰的是不是,好在这些跟风的人不是很多,要不然荷官这月的奖金就够呛了,那还不得哭死。
荷官把眼光隐蔽地瞄向柳如霞,他知道,现在柳副会长肯定正在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呢。
柳如霞果然这时也在盯着荷官,见他看了过来,便做出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这次是不是他押的那个三个六大豹子?
荷官苦笑一下,点了点头,柳如霞两道修的整齐的眉毛顿时拧了起来。
柳如霞现在很纠结,难道非得用那样的手段了吗?她作为当今武林世家,HN柳家当代家主最小的妹妹,打小就深受柳家老祖宗的喜爱,天才低保的给吃了无数,今年三十一岁了,家传心法《破玉决》已经达到了第四层,这在家族史上也算是个天才了,到了第四层便可以做到真气外放,随便改变一下骰子的点数,那更是杀鸡用牛刀了。
柳如霞叹了口气,用真气作弊那是小事,可是临出来前,家主大哥一再叮咛,武功不可在人前显现,要是让普通人看到了武功那家法处置,还真有够纠结的了。
在柳如霞胡思乱想中,荷官紧张地揭开了骰盒,“六,六,六,大豹子,恭喜四号先生获得十倍赌金。”
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张强再次笑纳了十万筹码放入盘中,这让那些犹豫的人后悔的是顿足捶胸,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麻的,白给的钱都不要,真该死。
荷官不敢再犹豫,赶忙用脚踢了一下贴在赌桌底部的警示开关,紧急通知了金经理,这里的事情已经不是自己一个荷官能摆平的事了。
其实是他多虑了,张强来这里是来玩,来找乐来了,也不是要砸场子,不会把事做绝了的,刚才那一把,要不是荷官自作聪明的弄出来了个豹子,让张强来了兴趣,和所有人玩了一场心理战,他早就故意输一把了,和气生财,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张强是不屑去做的。
接下来两把,张强故意押了一个错误的数字,让那些想跟着占便宜的的人,损失了不少,一帮人看向张强的眼神都带着愤恨的神情。
张强的表现,让荷官和柳如霞都稍稍松了口气。
荷官想的是这个月的奖金算是保住了,刚才自己超水平发挥,摇出来一个大豹子,没准金经理一高兴还会给自己加奖金吧。
柳如霞也松口气,他想的就多了,不仅仅是自己的武功不用暴露了,就是对张强的印象,也从刚才的欠收拾变成了还算知进退,心里更是打算,如果可能的话,是不是邀请他来坐镇赌场呢?
张强随便又玩了几把,都是有赢有输,现在也没人再跟他押了,玩一会儿,张强便在一群赌客复杂的目光当中起身离开了。
金经理被叫来后,就一直站在张强后面,这里发生的事,早就有人汇报给他了,这时见张强起来,赶忙走到张强进前,低声说:“谢谢强少刚才的手下留情。”
看到金经理对张强这么客气,刚才一些跟风输了钱还想要报复的赌客们,赶忙都打消了这个念头,开玩笑,能让天河会所金经理都低下头,客客气气说话的人,能是他们惹得起的吗?
张强笑笑,牵着红依的手,对金经理说:“金经理别客气了,我来这里是玩开心的,又不是要砸场子,和他们闹着玩的。”
金经理依然客气地对张强说:“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强少您了,您还要玩什么?我给您带路。”金经理已经把张强当成一个十足的高手了,以为张强还要玩点别的,就想带路看看张强是不是玩别的一样厉害。
“说了别客气了,金经理忙去吧,我让红依带我转转就行了,对了金经理,我打算把红依带走,有什么麻烦没有?”张强刚要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了红依的事,又转回来向金经理问道。
虽然刚才已经和强哥说好了,可是现在亲耳听到强哥,真的和金经理说要将自己带走,红依心里真是幸福的要昏过去了。
“没什么麻烦的强少,红依在这里做事,本来就是打工性质的,连个正式合同都没签,现在能被强少看中,那真算是苦尽甘来了,红依这孩子名也是很苦的。”
张强看出来了,金经理再说红依事情的时候,眼睛里只是一股的慈祥,像长辈对待晚辈那样,看来对红依是真的没什么想法。
听金经理这么说,红依的眼睛也红了,对金经理鞠了个躬,说道:“金经理,红依感谢一直以来您对我的照顾,以后我就叫您金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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