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项责走向那些即没穿盔甲又没带武器的士兵……
“你们真的很幸运知道吗?”在士兵们忐忑不安的神情下,项责第一句话这样说道。
“将军,为什么这样说?”一个士兵傻傻的问道。
“说你们幸运,那是因为我在奇怪,你们怎么还没死,像你们这样没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的人,在战场中存活下来,还真是奇迹了。说真的我很嫉妒你们的好运,所以待会你们会很惨。”项责脸带微笑却语气不带感情的道。
“将军,我们之中有很多还是新军,都没参加过真正的战斗,所以你不需要嫉妒我们。”刚刚说话的那个士兵,又说出了让其他士兵和项责都要晕倒的话。
“这位士兵,你是我遇到过的士兵中最可爱的一位,我能荣幸的知道你的名字吗?”项责被这位傻得可爱的士兵弄笑了。
“你别拉我!”那位士兵不顾身后好友的提醒,兴高彩烈的道:“将军,你说的是真的吗?别人都说我很可爱,原本我还不信,可是现在连将军都这样说了,看来我真的是很可爱呢!”
“是的,士兵请回答我的问题!”对这位士兵,项责差不多已经无法再忍受了。
“将军,我叫何曼,今年十五岁,所以还没有表字。”
“哦,何曼士对吧,你能再告诉我,你是怎么被你们的长官推举过来参加特种军选拔的吗?”
“呵呵,本来我也很奇怪的,后来我也向我们长官问了和你相同的问题,我的长官对我说,是我的可爱加上那一流的毒术,这才入选的。”
“毒术,你会用毒?”项责惊讶的看着这个头脑缺一根筋的家伙。
“呵呵,我爷爷用毒很厉害,我觉得也很好玩,所以就跟他学了几年。”何曼用手摸了摸头,笑呵呵的道。
“能给我演示一下吗?”项责有些期待的道。
“当然!”这个叫何曼的回答一声后,也没见他拿出什么东西,就是对着空气随手一撒。
在项责和众士兵惊讶的目光中,何曼身旁的二十来个士兵,无声无息的一个接一个“嘭”的倒地昏迷了过去。
何曼使出这一手,让靠近他的士兵,顿时见鬼似的,离他远远的,把他一个人孤立了起来。
项责看着这个身材矮小,娃娃脸、单纯的家伙,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家伙虽然有点傻,可是能在眨眼的功夫下解决二十来个士兵,这绝对算是个天才。只要稍加训练后,这人将来绝对是敌人的恶梦。
“好了,我知道你的厉害了,现在把那些昏迷的士兵弄醒吧!”项责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士兵,对何曼道。
“啊,还要弄醒啊?”何曼有点为难的看向项责。
“是啊,有问题吗?”项责从何曼的表情中,感觉到事情有点糟糕了。
“啊……,这个……”何曼支支吾吾的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出半句话。
“你不要告诉我,你只会用毒,不会解毒吧?”项责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脸色涨红的何曼问道。
“恩!”何曼在项责抓狂中,羞愧的点了点头。
“说真的,何曼士兵你给我的惊喜还真是成出不穷啊!”项责觉得自己都快要败给这位仁兄了。“那你能告诉我,你刚刚对他们下了那种毒,他们还能醒过来吗?”
“我刚刚对他们下的毒叫“七昏散”,是我用七种有昏迷效用的草药制成的。这药也是我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昏迷半天或是一天就会醒吧。”何曼说出了让周围士兵都要有一种杀死他的冲动,同时在士兵心中,何曼已经是一个超级危险人物。
“你……,你……,你这憨货,你怎么能这么随意的就拿不知道效果怎样的药,在士兵身上试用。”项责实在是被何曼气得不行了,这家伙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将军你叫我演示的。”何曼有些委屈的道。
“呃!”项责被何曼这一顶,无话可说了,向何曼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牛!”
“来人,把这些士兵抬到一边去。”项责对身后临时作为他执法队的大戟士、龙骧骑兵和惊月骑命令道。
“且慢,将军,能给我试试看吗?也许我能救醒他们。”一个和何曼个子差不多大,岁数也差不多的士兵,站出来道。
“恩!”项责点了点头,也许这个士兵又能给他带来惊喜也说不定。
得到项责的允许,那个身穿灰色布衣的士兵,走到一个昏迷士兵的身边,弯下腰,用手翻开昏迷士兵的眼睛看了看,同时又掀开他的嘴巴看了看。然后转过头对项责道:“将军,这只是普通的昏迷药,我能救醒他们。”
“恩,那就把他们救醒吧!”项责心里想,袁术办事还蛮牢靠的,确实弄来了有些能力的人。
众士兵只见那灰色布衣的士兵,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药瓶,掀开盖子对着那些昏迷士兵的鼻子。呼吸了这个药瓶中散发出的气味,那些士兵很快就摇头晃脑的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士兵,脑袋一想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在谢过那个灰色布衣的士兵,大骂着就举着拳头冲向何曼。
“放肆!”项责大喝一声,止住了哪些冲向何曼的士兵。
“将军,这小子欺人太甚!”那些刚清醒过来的士兵,委屈的道。
“退下!”何曼这小子虽然有很多不足之处,可是那用毒之术,项责还是很看重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给那些士兵报复何曼的机会。
“是”那些士兵在瞪了一眼何曼后,带着不甘的心退回了原位。他们没穿盔甲和没带武器已经惹得项责不开心了,他们实在是怕要是再惹得项责一个不高兴,他们就得打包回去了。
“我要和你单挑!”何曼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啊!你说什么?”由于何曼在项责的身后,项责还以为何曼是跟他说的。
“将军,我要和他单挑!”何曼指着灰色布衣的士兵,一脸严肃的道。
“怕你不成!”项责还没说话,那灰色布衣的士兵经不起挑逗的直接答应道。
看着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两个小不点,项责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来人,把这两人给我带到一旁好好招呼,他们不是手痒,想单挑吗?你们就满足他们的要求,把他们爽到爬不起来为止。如果他们敢用毒对付你们,不要和我说,直接用弩给我杀了。”
“是将军!”在何曼的叫唤中,两人被执法队带到了一旁,然后就响起了两人杀猪般的叫喊声。
“太吵了,给我把他们的嘴给堵上。”项责打定主意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两个野小子的性子,只有这样以后他们才会老实,管起来也比较容易。
看着何曼两人遭受的非人待遇,其余剩下的两百名没穿盔甲和没带武器的士兵,眼皮直跳。项责随意踏前一步,吓得他们直往后退。
“看你们这胆小样,真是让我有一股直接把你们都赶出大营的冲动。不过我今天心情好,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项责顿了顿后道:“那就是拿出你们的本事,让我看到你们的能力。听清楚了,我口中的说的本事不是单指你们的战力如何,而是包括各方各面的,只要你觉得你某方面比众人强,都可以使出来。”
“将军,赌术算吗?”一个身材短小,眼神飘忽,一看就知道非常精明的士兵出声问项责道。
“算,我说过,只要你有一项本领能让我看得入眼,你今天就算过关了,不用走人了。”项责大声的再次向士兵解释道。
“那将军,我该怎么演示给你看呢?”那会赌术的士兵问项责道。
“我和你赌三把,只要你赢一把,就算通过了。”项责以前可是混黑社会看场子的,对赌他也是有一手的,虽然他现在失忆了,可是直觉告诉他,他会赌,而且应该还很强。
“将军,我和你赌摇骰子猜点数吧。”那会赌术的士兵在项责和众士兵惊讶的目光中,左手在衣服里一摸,就掏出了一副骰子。
“去我营帐里把摆放书籍的桌子抬来。”项责随手指了一个士兵命令道。
趁士兵去拿桌子的这段时间,项责对余下的士兵问道:“有谁还擅长赌术,都给我站出来,大家一起比一比。?”
随着项责的话音落下,又有十来个士兵站了出来。其实大多数士兵都是会赌的,这主要是军营里面没什么娱乐活动,平时无聊,领了军饷,都会赌一赌,只是有的赌术不行,老是输钱,这十来个士兵看来是赌中老手,对自己的赌术还是相当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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