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行了。痒死我了。哈哈哈……你这丑女到底给我施了什么法术?哈哈哈……快把我按住。哈……哈……好痒……”
无双坐在马车边上,翘着一双小脚,得意洋洋的看着几个人按住在地上扭动着狂笑的大汉。
“哼,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这就是得罪本姑娘的下场。”
“可恶的妖女……哈哈哈……好痒……”范茂把自己躬成了个虾米,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他不是没想过叫手下捉住这丑女。只是这丑女会法术,手下一冲上来,她一甩手就倒了一大片。如此三二次之后,地上倒了二十多个兄弟。也就无人再敢冲上去了,范茂也知道他奈何不了这女人,只得干瞪眼。
又过了些许时间,体内那股奇痒有越来越壮大的趋势,范茂辛苦难当,却是不服输。无双叫了他几次。说只要他低个头认个错,就放过他。没想到范茂性子硬得像块石头,只一味的抽空大骂无双为丑女。
每多骂一句无双心头的气就往上窜上几分。最终气极的无双突然跳下马车,几脚将范茂身边的手下踢开。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哼,你这人眼睛有问题?倒看个清楚,我哪里有半分丑!”说着,已是将纱巾揭了开来。反正王浩不在这里,她也不用顾及什么了。
顿时,无数惊叹之声响起,范茂手下一百号人无不惊为天人,形魂为之所夺。似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见过这等天仙似的美人。
无双得意的瞄了一眼手上的范茂。却见他也是双眼满是震惊。接着哗的一声,竟是吐了!而且还是吐了个一塌糊涂!
“丑,果然是丑得可以。丑得让我连身上的奇痒都忘了。姑娘,能活在世上,真是你的勇气。”无双只听到从范茂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不可思异的话。当下傻傻的眨了数下眼睛,连拉他的手都松开了。再一看四周他的手下,全是一副为他很悲哀的样子。她明白了。这人审美观有问题,见了她真容还能说出个丑字,真是天下少有的活宝。
“哈哈哈,原来是个“色盲”啊。”无双畅快一笑,不再与他计较。不过她也没就这样放过范茂。俗话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接下来的一个多时晨,范茂只觉得活到了地狱中。那女子以他的身上中的毒胁迫他的手下,并将他绑在了马车上。而且她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毛绒绒的草,直在他的掌心,脚底划来划去。本就奇痒无比的身体,更是添上几分难受。那滋味真不是人能受的啊。
就这样,范茂与他的一百多号手下,被无双携裹着一路向王浩所在的方向奔去。一路上,中了银针的范茂一边狂笑着,一边大骂无双,一个多时辰竟没有断绝骂声。无双两耳听风,只当他在唱歌,全不在意。
然而一到大船所在的河岸边。无双的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得雪白。范茂正骂得过瘾,突然见这魔女脸色大变,好奇的朝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条大船下边,一个白衣书生正手执着一把小驽与一伙人对峙,地上还有三具尸体,看来不久前还起了强烈的冲突。
船夫们手执利刃,只一眼无双就猜到了事实的真相。又惊又怕之下,急得她顾不得众人震惊,突然飞身而起,几个起落间跃到了王浩身前。见她速度快得让人看不见,范茂一众无不把下巴掉到了地上。范茂更是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女人不是人!这是他心中的想法。
一到王浩跟前,无双俏脸带煞的怒视着那十多个船夫。也不作多话语,随手在他们眼前一挥,一团白雾扑面而去。只瞬间,十多个人吸入雾气,尽数倒地身亡。
直到此时,王浩这才放下心来。先前射杀了三人才镇住这伙船夫。若是他们知道他手上的小驽只能发出五箭,早被害了。这让无双又是惊惧又自责,伏在王浩怀中就大哭起来。王浩好言相慰多会,才把她哄好。
一切安定,王浩见她带回百来人,其中一个面目凶悍的大汉被绑在马车上,还狂笑不止。遂好奇问她是何故?无双狠狠瞪那大汉一眼,只道:“这伙人乃是杀人夺命的强盗。被双儿使了些小手段,尽捉了来。迟点正好拿来当苦力。两匹瘦马怕是驮不动所有的财物。”
“憨那丑女人,怎的在背后埋态别人!公子勿要信他,我等本是良家农人,虽有小错,也没害过普通人的性命。”范茂在马车上听得真切,又见这白衣书生能镇住此妖女,遂大声叫道。不料,无双听他在王浩跟前唤她为丑女,心头火起,杏眼怒视于他呲着小牙道:“你这人真当口舌生疮。竟对我一介弱女子一再无礼。”说完又转眼对王浩道:“先生,这人就是匪首,百多号人本是良人,夸何有他相逼,方才落草。不如我将他丢下河去喂了王八。也就绝了这伙人再作匪徒的念想。”
“憨恶毒的女人。公子不要信他。莫看我样子凶恶。其实我是好人。”范茂赶紧忍着奇痒大声叫屈。
看到如此,王浩心中觉得好笑,又见那大汉好似强忍着狂笑,猜到应该是中了无双的禁忌。心中暗叹,“你倒好胆敢得罪于她。”遂叫无双与他解了法。虽是百般不愿,无双还是依言除去了他的禁忌。
身旁两个手下连忙将范茂救了出来。
回复自由,不再受那狂笑之苦。范茂用一双凶眼狠狠瞪了一眼无双。这才来到王浩跟前进礼。
两人各报了姓名,又讲了过往。范茂一脸尊敬道:“原来是先生,啊,范茂一生最为敬佩有学问的人。先生此往打算何处去?”
王浩回道:“欲往南而去。不知范壮士可知道路役?”范茂想了一下,为难道:“此处地处郑、青交界。方圆十里空无人烟。再过几十里方才有一座小县,名为东平。先生往南,只有此道能行。只是一路之上,多有劫匪。先生带着这许多财物。恐是寸步难行啊。”
王浩闻言,很是为难,方想叫无双将财物弃于此地,单人成行。无双已是跳将过来,一针扎在范茂身上,只道:“寸步难行又当如何。你待本姑娘取了你这百多人是为何?”
范茂脸色大白,这魔女又用针扎他。不知这回又是一番怎样的痛苦。只苦着脸道:“有话好说就是了,为何用针扎我?”
“不扎你,哪能给你下毒?”无双见王浩就要开问,遂先开口道:“先生勿要怪我。这些财物反正双儿是不会舍弃的了。两匹瘦马又驮不动这许多箱子。只好将这百多人威迫来推车了。”说着不等王浩说话,跳出几步,来到范茂跟前,又道:“你已中我穿肠之毒。若无解药,自当从脚烂起,每日烂一处,过七七四十九天而亡。天下只有我能救你。你听是不听话?”
范茂脖子一扬,不屑道:“大丈夫有死而已,怕你一弱女子。不如去死。”方才大义凛然说完。这大汉突然跑出几步来到王浩跟前就哭诉道:“先生救我。你这婆娘好生歹毒。竟想让某烂足七七四十九天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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