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佛祖不是说万法唯心造,我说真心话,这就是至善法。——仪然
.
“金老师,你生气起来的样子比平时要帅不少呢。”
宾馆床头灯的黄晕与笔记本冷色调的青蓝光线一同打在早乙女皋月带着一丝魅惑,一缕不羁的脸颊上。可能是由于身上煞气太重的关系,她嘴角扬起的线条妩媚中漾起的是一圈浅浅的萧瑟。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从初见的那天起便给我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此时此刻在她鼻梁交汇的两种光芒。我暗付这世上大概没有什么人爱看我满脸戾气时的鬼样子,教授这么说,八成是在提醒我失态了吧,于是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强行压制下怒火对她笑道:
“喔,早乙女教授,你穿着睡衣的样子,比平时也要漂亮很多啊。”
“是吗,那有什么用。”早乙女低头,关掉那个机密的网页,留给我一个欣长颈项的侧影,“像我这样的女人,是注定要一个人行走在黑暗中的。”
语气中带着一股莫名的纠结和幽深的怅然,虽然很淡,淡过笔记本电脑屏幕的亮光,但还是被我在空气中拿捏了出来。
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还是……
不,就算是故意,八成也是逗我玩吧,我可不相信这个如同远古恶魔般的狂野女子的内心会有如此不坚定的角落。心付事情既然已经这样,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我一把握住女教授有些渗人的手掌再次道谢:
“说什么呢,我们不一直是朋友嘛。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行走在黑暗里,逛逛夜市,赏赏月什么的我奉陪,掏墓穴挖死人这种事,你还是叫你手下去吧!总之这次算是欠你的啦。”
“呵呵……金老师,那今晚就先谈到这吧。”
教授应该是听出了我不欲久留的心思,抽出手来搭在我肩上说,“那三个女人的事别太在意了。明天的旅程,还要拜托你喔。”
“嗯,我明白。”
道别后走出房间,帮教授带上房门,在门锁扣上的刹那,我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呼……皋月么……还是叫她教授好了。”
“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还没露半边脸,耳畔便传来了仪然那稚气未脱的微愠之声。探着光头望进去,只见浴室里一片烟氲之气,而小尼姑的娇躯上正过着一片白色。
“喔,送那个姑娘回家。你刚才扒窗子也看到了吧,那姑娘走路的时候两腿都打颤,我怕……”
我说到一半,仪然便站起身子打断了我:“噢,人家腿儿打颤你就那么心疼。哥,那你把我心儿弄得乱颤放在这不管不顾,怎么就忍心去帮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了?”
……
小尼姑从来便尖牙利齿,我只好摸了摸光头一脸无奈地说:“仪然,事有轻重缓急嘛,你看……”
“什么是轻,什么是重!这些还不都是你自己在说了算呀。”仪然从被单上扯出刚才绑在她身上的半根残绳朝我一丢,“哥,要我说,帮你生小孩这才是最重最急的事!”
噢,天呐,幸亏这是在宾馆里!
<a href=http://www.*****.co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