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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配合你的工作,因为这里面还有个病人正等着你去救她。”萧易飞坚毅地答道。
“这……你这是胡闹,我已经说过,那人明明没得救了,全身血液都已经被污染了,就算给她换了血也没用,因为她的心脏也不行了,现在只是在等死而已,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根本救不了她,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可以污辱我的医德和医术。”田鸡简直气糊涂了,他是凤凰皇家医院最高明的几个医生之一,现在竟然有人对自己下的决论质疑,让他觉得倍受污辱。
“你有医德?病人她现在还没死,说明还有一线机会,你却不救她了,你作为救死扶伤的医生,怎么可以眼看着病人等死?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医德吗?”萧易飞就是不听田鸡的话,执意要让田鸡继续救百灵儿,心里却在悲哀:可惜我现在只有四根天赋羽毛,补天术只到四级重塑,只有补天术五级再生才能救百灵儿,不然只要找齐材料,我就可以救百灵儿了,唉……
萧易飞的话噎得田鸡两眼直翻,想要反驳,却看到一边的副院长对他使眼色。
一直静观的副院长布施这时终于说话了:“这位固羽士,既然田鸡医生说那位病人没得救了,那就肯定没错的,田鸡医生的医术在鸟人大陆都是屈指可数的,你应该相信他的判断。”
“固羽士阁下,刚才我之所以没说话,是因为我尊重先来后到的原则,但是,现在既然田鸡医生已经说了你的朋友已经没得治了,那你就应该把生的机会让给他人,不然你这样拖下去,就要牺牲他人的幸福了。”气质高贵,傲然卓立的的一等贵族紫色冠爵说得平平静静,可自有一股傲然的威严迫来。
“紫色冠爵天湖郡王,这位受伤的人应该就是王子天歌吧?不知他刚回都不久,为什么就受伤了?”萧易飞面对可以随便把他轰杀至渣的一等贵族紫色冠爵天鹅郡的天湖郡王,虽然受天湖郡王的威压迫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并没有相让的意思,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心中却在惊叹:这就是一等贵族的威严吗?实在是太迷人,太令人痴迷了,我也一定要成为光羽王,不,我要成能羽皇,受万人迷恋……
“唉,难怪小儿一回都就被老仙家的丫头知道了,原来这早不是秘密了,小儿还是改不了招摇的毛病,没错,受伤的正是小儿天歌,不知阁下可否让田鸡医生先给小儿治病?我可以让副院长另安排高明的医生给你的朋友治疗,怎么样?”天湖并没有结识萧易飞的意思,只是本着贵族的礼仪,才对萧易飞如此客气。
“不必麻烦了,我的朋友确实如田鸡医生所说没得救了,但如果天湖郡王要我把急救室让给你的话,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不然我就向大家说一等贵族紫色冠爵为了他儿子的病仗势欺人,视五等贵族黑色羽爵百灵族的小姐性命而不顾。”面对一等贵族紫色冠爵,萧易飞这个末等贵族灰色爪爵竟然敢公然要挟,真是不要命了。
“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吧,无论什么条件!”一等贵族紫色冠爵天湖郡王修养再佳,气度再好,此时面对胡搅蛮缠,故意为难的萧易飞,也不免开始动怒了,加重了语气说。
“我也不为难天湖郡王而故意刁难,我只要五级猛兽武能石二十块,健康的信天翁鲜血两杯就可以,然后用你的羽器打我一下。”说着,让开了路,主动把担架车上的天歌推进了急救室,他并不怕天湖郡王会反悔,毕竟人家一等贵族冠爵说话还是算话,言而有信的。
天湖郡王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主动求死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有如此奇怪的要求,但天湖郡王并不想去了解,因为他觉得一个固羽士不值得自己这个一等贵族紫色冠爵去了解,于是爽快地应道:“只要你有命活着拿你的东西,我无所谓。”说着,吩咐人去弄信天翁的血,而五级猛兽的武能石,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要求,就算萧易飞要灵兽的武能石他都能拿出来。
“我有没有命拿,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还是担心下天歌吧。”在萧易飞离开急救室的时候,萧易飞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天歌的身体,脑中立时传来一条信息:
补天术启动……
位置:**
伤害等级:密集型五级
补天术要求:最低四级重塑
道具:最低一级固羽士四空间
材料:最低四级猛兽武能石四块,生物新鲜**一对,材料不足……
萧易飞不由得好笑,没想到这天歌才回都城不久,命根子的部位就被人弄成了密集性刺穿,跟粉碎性破裂差不多,实在是太倒霉了。
“灵儿现在怎么办?”乌巢芳一直没说话,虽然她有心想结识一等贵族紫色冠爵的天鹅郡郡王天湖,可是又怕在天湖郡王忧伤的时候去骚扰人家,反而让天湖郡王反感,所以一直忍着,直到萧易飞推着昏迷的百灵儿出来才关切地问。
“在这里等,我就不信凤凰皇家医院有办法救相当于**粉碎性破裂的天歌。”胸有成竹地答。萧易飞已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事成,他就有能力治百灵儿的病了。
乌巢芳是见识过萧易飞补天术的神奇的,如果没有萧易飞的补天术,那她现在也就没有机会出现在这里了,所以听萧易飞这样说,顿时两眼放光,好像看到了认识天湖郡王的绝佳机会,于是便乖乖地与萧易飞等在急救室外面。
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多小时候后,田鸡医生在一脸死灰的天湖郡王身边不停地擦着冷汗,一边说着尽力了,无能无力的话。
“唉,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想来我天鹅族命该有此一劫,我天湖认了,但老家伙你女儿也别想好过,我会让她给我儿子陪罪的。”天湖郡王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