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丁馨用床单紧紧包着自己的身体,缩在床头。
叶文希坚定地点着头,仿佛头点的幅度越大就越能证明这的“清白”,“就这样!”
丁馨好像确认了叶文希的“无害”,神情稍微放轻松了点,“你真的没对我做过什么?”
叶文希再点点头,“真的。”
“你当真没对我做过什么?”
“当真!”
“你确定你没对我做过什么?”
“我确定!小姐,我要真对你做过什么我早就跑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和你瞎掺和?没事我走了。”叶文希有些烦了,这样没完没了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自己还等着“发家致富”呢,时间不等人啊。
“那你先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确定了叶文希“无害”后,女人开始指手画脚起来,叶文希很是无奈地配合着她。
大热天的,衣服早就干了,叶文希面色红润地抓着那把胸罩内裤什么的,丢在床上。
女人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刚进去又伸出了个脑袋,“你先别想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叶文希用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老爸早就告诉过自己,“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自己不听,偏要多管闲事,出事了吧?
很快那女人就出来了,见叶文希无趣地躺在床上,也坐到了床上,“你叫什么名字?”
“我爸告诉我,不要把名字告诉陌生人。”叶文希现在佩服起老爸来,老爸年轻时长时间地走南窜北真不是白过的,正应了那句话:吃的盐比自己吃的米还多,过的桥比自己走的路还多。有时候,生活就是经验,阅历就是优势,这些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丁馨笑了一下,叶文希眼前一亮,刚才仿佛置身于百花丛中,那一刻的温柔深深印入了他的脑海。
“我叫丁馨,”丁馨介绍着自己,“你还在读书?”
洗过脸梳理过头发的丁馨让叶文希觉得自己遇见了传说中的“美女蛇”,反差太强烈了,要知道先前躺在自己身上的是这么个美女的话,怎么也要……
“刚刚高中毕业。”高中的毕业证书已经叫周鹏飞顺便帮着带回去了。
“高三?大学考的怎么样?”丁馨关心起叶文希来,倒让叶文希觉得这人还不错,可惜他的心情错了。
叶文希恼怒地坐起来靠在床头,那也许是他内心里一生都抹不开的阴影。“死了。”
丁馨啐了一口,“小孩子的,没事说什么死的,不吉利。”
叶文希讪笑着,这女人还挺迷信的嘛,和自己母亲差不多。
“不管你说得属不属实,都要先谢谢你了,要不遇到个色狼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说着看着叶文希,叶文希脸红着,这不摆明着指桑骂槐吗?“到我家里去坐坐吧,算我答谢你。
“小姐,不了,我还有事。”想到到了这女人的家,不知会遇到什么情况。“先前你老公给你打了电话,我没接。”
丁馨的神情暗了下去,“已经不是我老公,我们离婚了。”
叶文希听说这女人离婚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她这样的“小姐”,哪个男人愿意要?即使要也只是图她那块脸蛋。
“你干嘛老是叫我小姐?说实话,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做那事的‘小姐’了?”丁馨鼓着眼睛看着叶文希,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干起来似的。
叶文希把眼睛偏到一边,“没有。”
丁馨怎么会看不出来?双手又开始在叶文希身上捶打起来,“死色狼!我叫你看不起我!”
对丁馨莫名其妙的举止,叶文希很是不解,这么疯癫的“小姐”怎么可能讨得男人欢心呢?
“走!”丁馨发泄了一阵后,拉起叶文希就走。
叶文希挣扎着,“干什么啊?你先放手。”怕被强奸的可不只有女人。
丁馨不由分说硬拉着叶文希出了招待所,就要拦车,见叶文希死活不上车,“你怎么了?”
叶文希不顾后面衣服被丁馨拉住了,抬脚就往招待所里去,“我还有二十五块钱压在那里呢。”
丁馨苦笑不得,“好了,不就二十五块钱嘛,等下姐姐还你。”
在被丁馨连拉带拖地推进出租车后,叶文希开始悲叹着自己的命运了,这“小姐”要来强的了,看来等下自己得见机行事了,搞不好还得将她弄晕过去,哎,自己从来没干过这个,等下做起来,肯定会不专业的,麻烦,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啊!
出租车在一个花园小区前停了下来,丁馨强拉着叶文希上了其中一座小楼。
叶文希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等下潜逃时可得找条捷径才对,还没见过这样“拉客”的“小姐”!
“好了,到了,我家怎么样?”丁馨打开了外面的防盗门和里面的铁门后,将叶文希推进了屋内。
叶文希傻眼了,生平第一次见这么豪华的装修,就是琪琪家和这比起来也差远了啊,那就像自己家和琪琪家比起来一样,差的不是一两个档次啊!
做“小姐”真是个挣钱的行当啊!怪不得听叶横说很多农村女孩到了南方后都学坏了,来钱这么快,谁不想啊,万恶的金钱啊!为了消灭罪恶,自己以后也得奋发图强才是!
“还行吧?”丁馨对自己的布置一直很得意,可是这份得意平时却没几个人欣赏到,今天来了这么个客人,她是极度炫耀和陶醉了一把。
叶文希像个乡巴佬一样用手摸了摸那真皮沙发,小心碰触了一下。
丁馨见他那举动很是想笑,“别像个乡巴佬一样,呵呵。”
说着推了叶文希一把,把他推dao在沙发上,叶文希的屁股才有一接触到那沙发马上人就弹了起来,傻笑着。“我就是个乡巴佬,呵呵。”
“真没出息!”丁馨开了空调,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给叶文希,自己脱掉鞋子上了沙发。“你都进我屋里来了,现在我们不算陌生人了吧?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拉开了拉环,叶文希美美地喝了口,这狗日的天气!“叶文希。”
“叶子的叶,文化的文,希奇古怪的希?”丁馨曲着腿,问着叶文希。
叶文希坐在沙发上蹦了蹦,“恩落。”
丁馨被叶文希的动作搞得娇笑不已,“成年了吧?别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以后准备做什么啊?”
“当农民!”这次叶文希倒回答地很利索,在他看来,当农民好像还是件很光荣的事般,拍了拍胸脯,“我祖祖辈辈都是当农民的!我根正苗红!”
丁馨哈哈笑起来,“呵呵,笑死我了,你保证什么,又不是要报名参加红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