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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洛阳行(4)

送走安阳郡主,酒席照旧。

不过许家人两年不见,总有好多家常话要讲,韩偓和杨凝式知情识趣,很快便让酒席散了。

韩偓回了自己房里,杨凝式备好客房,请许家人安顿下来,便也离开了。

一家人进了屋,许错把父母扶上座,又磕了头,说了一些自责的话,这才坐了下来,由父母问长问短。

许父问的自然是儿子的仕途,许母则是嘘寒问暖,让儿子说说这两年的衣食住行。

月梅则一直不说话,安静地伴在丈夫身边,一双眼始终不离丈夫的脸。

许错拉着娇妻的手,心坎儿暖洋洋的,一句一句答着父母的问话,只觉得这两年来,就属这一刻最为欢喜。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闲谈着,便一直谈到了亥时,两位老人家都露出倦意,便要就此休息了。

许母和月梅到各自的房里去准备洗漱的水,然后铺床铺被。

许父则拉着儿子来到院中,沉吟了一下,忽道:“子恒,听闻京里出了乱子。”

许错道:“是,孩儿明日便要动身前往长安,这一去,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尽孝。”

许父笑了笑,道:“我与你娘身子都还硬朗,料想还能再活个三四十年,你尽孝的日子还有的是。安心办你的差吧,当年你祖父追随忠义公,力抗叛军,蒙忠义公垂青,改了姓许,教授武艺兵法。你有今日这点成就,也是承蒙忠义公的恩惠,为人处事,你也须效仿忠义公才是。”

许错道:“孩儿谨记教诲。”

许父挑了挑眉毛,一改方才的谆谆之态,话锋一转,道:“你别不耐烦,这两年你干的事情,虽都瞒着我,可我却也听得不少。贪恋女色,臭了名声,却还不知悔改,现在又招惹上了一个安阳郡主,若这是在咱自己家里,我定要好生管教于你。”说着,捏了捏拳头,骨节咯咯作响。老人家也是习武的,虽然老了,不宜和人动手,但打打自己的儿子,还是绰绰有余。

许错面如死灰,心想:“贪恋女色,臭了名声,这倒是确有其事,不过早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做甚?至于招惹安阳郡主,那是无妄之灾,实在不是我的错。”心中虽然连连喊冤,可阿父教诲,那是不能顶嘴的,便只好跪了下去,道:“孩儿无知,惹阿父担忧,实在不孝。”

许父满脸黑线,仍要再教训几句,许母却走了过来,劝道:“好不容易见了孩子,还提那些过去的事情做啥?孩子也不容易,别骂了,赶紧让孩子去歇息。”

许父道:“他这么大了,你不要再宠他,我今日定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让他……”

许母拉了拉丈夫,附耳嘀咕了几句。

许父竟忽然敛去怒色,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便迳自回房去了。

许错松了口气,赶紧起身抱住母亲的胳膊,笑道:“还是阿母有本事,几句话便把阿父吓跑了。看来咱这家里,还是阿母掌大权的。”

许母瞪了儿子一眼,道:“两面三刀的,这么大的人,却始终没个正形。”

许错笑眯眯地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许母想要再骂,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别乱嚼舌头了,让你阿父听见,他定要出来揍你。快回房,陪媳妇去。”

“是。”许错磕了头,便回房去了,临走的时候许母往他手里塞了一本书,教他好生不解。

回到房中一看,那书乃是一本《千金方》,中间折好了一页。

许错便即翻开来看,却是《房中补益》里的一页,其上还用笔勾了一段,上曰:“若欲求子者,但待妇人月经绝后一日、三日、五日,择其王相日及月宿在贵宿日,以生气时夜半后乃施泻,有子皆男,必寿而贤明,高爵也。”

许错掐指一算,今日正是“王相日”,至于是否是妻子“月经绝后一日、三日、五日”,暂时无从知晓,但母亲给他这本书,且勾好了段落,那定是掐算好时日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来阿父阿母都急着抱孙子了。

许错苦笑了一下,洗漱完毕,便拉着月梅的手坐在榻边,把《千金方》递过去,道:“阿母下了令了。”

“什么令?”月梅翻看来一瞧,脸便红了,啐道:“什么阿母下令,定是你急色了。”

许错笑道:“夫妻敦伦,周公大礼,怎么能说色呢?”说着便要去搂妻子。

月梅用力将他推开,站起来,冷笑道:“这会儿知道家里还有我这个糟糠之妻了?哼,你在外面风liu快活的时候,可曾想起过我?”

许错暗叫不妙,自己这婆娘什么都好,唯有一个缺点——好妒,看来自己这两年的事情,她已是知道了,刚才在父母外人面前,装得一副贤淑温婉的样子,现在进了房,便要给他脸色。

无可奈何,许错只得嬉笑道:“陈年旧事,提它做甚。”说着便又去搂月梅,心想自己一身武艺,搂住了你,你便只有任我鱼肉了。

月梅一边往后退,一边威胁道:“你还好意思嬉皮笑脸的,站住!你再过来,我便喊了。”

许错笑道:“你喊什么?你我夫妻,喊什么别人也不会理。”

月梅冷冷地道:“便喊你在外面有了相好的,现在要杀妻重娶!”

许错笑道:“月梅最是知书达礼,为夫有什么错,你都会原谅的,怎今日不讲情面了?为夫给你赔个不是还不成?”

月梅一撇嘴,水汪汪的眼里涌出泪光,又是气愤又是委屈地道:“你少来这套!许子恒,你一个人跑去外面风liu,快两年不沾家了,你可知道家里有多难?那一日忽然杨大哥来了,说你在外面出了事,让咱一家子赶紧逃难。你可知道咱们有多担心?就这样,咱们也没拖你后腿,便离了老家,一路来到洛阳,寄人篱下,你可知道阿父阿母心里有多憋屈?”

许错一皱眉,道:“杨景度没好好待你们?”

月梅斥道:“你别乱责怪旁人!杨大哥待咱们无微不至,面面俱到,让咱们就像住在自己家里一样。可阿父阿母都老了,人老了便想着归根,在外面哪里住得舒服?杨大哥也着急呢,一面要照顾咱们,一面还要瞒着你的事,怕咱们担心。可过年的时候你都不回来,杨大哥也瞒不住了,让咱们知道你蒙冤入狱,回不了家了。你可知道,阿母当时就昏倒了,阿父虽然没说什么,但每夜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叹气,有时还小声的哭……”

许错心中一痛。

月梅红着眼眶,续道:“家里乱成这样,再苦再难,我也得把二老伺候好了。这是我的本份,我没怨言。可你在外面有了女人,我……我……若不是念着阿父阿母,我早就回娘家了……”越说越是辛酸,到最后,便是以泪洗面。

本来见了家人,许错满心欢喜,现在却被一盆冷水当头浇落,全身都凉了。

不过,前前后后的事情,的确都是自己不对。许错便没说话,默默地用热水洗了一块手巾,过来给妻子擦泪,道:“是我不好,这两年让你受委屈了……”

“躲开,我不要你虚情假意。”月梅夺下手巾,自己坐在榻边哭泣。

许错实在无话可说,只觉得在自己没脸再面对妻子,便站起身,要往外走。

月梅叫道:“这么晚了,去哪儿?”

许错道:“去别的房睡。”

月梅咬着牙道:“你……你简直混帐!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阿父阿母知道了,更要揪心了!你……你睡地上!”

许错没办法,看了看地,虽然是悬空半尺,木板上有席子垫子,但天这么冷,定然睡不舒服。

有心抱一床被子,但是一瞧,榻上就一套被褥,便不能再要了。只得合衣躺了下去。

月梅吹了灯,躺到榻上,恶狠狠地道:“你要敢上chuang,我便咬舌!”

许错心痛不已,没吭声,只听得妻子躺下后仍在小声抽泣。

夜深人静,也不知过了多久,许错便躺在地上睡着了。

近来他实在累了,德州危机四伏,梁王随时可能派兵去兴师问罪。现在京里出了乱子,他便希望赶到京里,若能平了宦官的叛乱,则梁王也不能再动他。可是宦官势力庞大,长安尽在神策军掌握,此一去,便是豁出性命,他心里不免惴惴不安,每时每刻都在思量着如何行事才能顺利,自然耗费心神。

今日见到父母妻子,安阳郡主也没为难他,让他大喜过望,谁知月梅突然发了一番斥责,让他又是心痛又是内疚,此时虽然睡着了,但梦中却不踏实,忽然间肋下血气一窒,便疼醒过来,出了一身大汗。

听得动静,月梅便起身察看,见他面无血色,汗水浸透全身,心里便也软了,一边扶他上榻,一边埋怨道:“呆子,让你睡地你就真睡?你上榻,我还能真的咬舌?我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错苦笑道:“是我笨了。”

月梅见他手足冰凉,吓得脸色也变了,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我去叫郎中。”

许错拉住她,道:“没事,就是近来练功太猛,体内有些气滞血瘀,偶尔血气周转不畅而已,躺一会儿就好了。”

月梅嗔怪道:“离了我,你就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说着便扶他躺好,盖好被子,挑旺了火盆。回来看了看,许错身子还是冰凉,便宽衣解带,钻进被子里,紧紧搂住了许错。

许错怀抱娇妻,身上便渐渐暖了起来,心中五味交杂,忽然间鼻子一酸,竟掉下两行泪来。

月梅依偎在他怀里,抬起头,微微一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嫁你?”

许错抹了抹眼,郑重其事地叹道:“天意。”

月梅啐道:“老天才不会这么不开眼!告诉你,是你只在我眼前掉过泪,我便中意你了。”

许错听妻子跟他说笑了,心情霍然好转,笑道:“胡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从来都不曾掉泪,何时在你面前掉过?”

月梅摸了摸他脸上的泪痕,道:“这是什么?”

许错道:“这是今天,以前却没有的。”

月梅讥笑道:“没有么?那一年睢阳有个毛头小子去考举人,结果榜上无名,回来把我拉到小河边,一边说什么自己是笨蛋,一边抱着我痛哭流涕,那却是谁?”

许错这才记起,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桩丑事,苦笑道:“总有八九年了,偏偏你还记得。”

月梅嘟着嘴道:“如何能不记得?那时我便想啊,这小子够乖,有了伤心事便来找我,可见心里有我,没有旁人。谁知道,我却被你骗了。说,这两年在外面,还用你那鳄鱼泪骗了哪家姑娘?那个什么苏想是一个,还有没有别的?安阳郡主是不是?”

许错惊道:“别胡说,我与安阳那贼婆子不共戴天,早晚要将她除了,以绝后患。”

月梅斜着眼看了看他,道:“是吗?我怎看不出来?人家对你可是很好很好的,立冬那天,还给咱家送了棉衣煤炭呢。”

许错眉头拧起,道:“她定是没安好心,你不知,我把她得罪深了,还曾出手打过她。”

月梅惊讶地道:“你还打她了?行啊,这倒也好,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看来你要当上郡马了。郡马大人,快去抱你的郡主,别抱我这个残花败柳了。”

许错气结,笑骂道:“胡言乱语,什么叫残花败柳?不懂不要乱说!”说着,双臂搂得更紧。

月梅假意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老实了,乖乖的像个羊羔,紧紧贴在许错身上,道:“现在松手还来得及,若不松,以后就不能搂旁人了!”

“除你之外,天仙给我*,我也把她一脚踢飞。”

月梅笑了起来,笑声像银铃一样好听,笑罢,便紧紧搂着丈夫的腰,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亲昵的蹭着,羞赧道:“那就搂住我……”

许错紧紧搂着娇妻的身子。

月梅声若蚊呐地道:“搂紧点……再紧点……子恒,你要抱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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