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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一瞥李伯元,唐军马使心中一痛的发狠道:“来呀,把陛下赐我的那匹乌云盖雪一并牵来,以为先生助行。”
美食、佳酿、名马,初见即得人如此厚礼,那李伯元竟是面色依然丝毫不变,只略一拱手后,便上马启程,不过转眼间已是人迹渺渺。
“吃老子饭、喝老子酒、骑老子马,竟然连句谢谢都没有,这狗日的名士还真是难以伺候!不过总有一天,老子会连本带利都收回来。”,看着自己爱若珍宝的名马这样被人骑走,唐老爷嘴里直抽冷气的狠声说道。
“高人行事,岂是人人都能明白其中之真意!还瞪着我干什么,走,吃饭去!”,目送李伯元远去再不见踪影,唐明才转过身来对满脸不敢置信神色的周子良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哪?”,口中喃喃说了一句,周子良微微摇摇头后,才赶上两步,跟着军马使大人而去。
啃着烤的冒油的山獐腿,再就上一碗松软的大麦饭,纵然是行军途中,好享受的唐老爷也觉的这日子着实过得。
“大人,再这样下去,兵部给咱们的时间可是该不够用了,还有就是,咱们毕竟是朝廷正规军队,老这样……是不是也太不成体统了些?长此下去,我怕军士野了心,不好带呀!”,见军马使大人放下了木碗,早在一旁瞅着他的功曹参军张士元当即开言道。
这张士元是大燕军中不多见的南方人,在这一行中也数他年龄最大,自然做人也就最为稳重,此时唐明见是他说出这番话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先取过腰上别着的小葫芦,军马使大人惬意的呷了一口葡萄酿后,才习惯性的右手摸着光头道:“打仗固然是报效朝廷,但这剿匪就不是报效朝廷了?正规军,正规军也没有天天吃霉米臭咸菜的道理。吃这样的伙食,士兵能不跑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能给你卖力厮杀?再看看现在的士气!别说让他们打土匪,就是让他们冲到长安,他们也不含糊。”,一句玩笑话后,唐明也是微微笑道:“当然,张参军所演也不无道理,特别是兵部给的时间,咱们是必须按期抵达的!如此说来,目前我军就只有一条路走了。”
“请大人明言”,接话的还就是那个年纪最小的周子良。
“咱们军资吃紧,而乱世又多匪,这一路过去不知还有多少好处等着咱们,白白放过了,真是心疼人哪!但若象目前这样找上去,时间又不够。既想发财,又不能违了骆尚书的令,唯今之计,也就只有分兵一途了。”,看来这个想法并不是军马使大人一时脑袋发热的产物,是以他说话时大是胸有成竹。
“如何分法?”
“本使带二百兵押送辎重,循官道往东北沧州,其他八百兵分做四队,每队二百人从不同的方向进军,五队兵马之间最远距离不得超过二百里,以便于联络,咱们得象篦子一样,将这路上的匪寨都梳理一遍。咱是孤穷之军,若连这天予之财也不要,岂不是太傻了!”,眯眼一笑,唐明轻轻拍了拍脑袋,才续又说道:“带队的都给我记好了,这一路上过去,长途奔袭、潜伏夜战……只要是你们能想到的作战方法,都给老子狠着劲儿的操练,你们放心,有发财的刺激,就算是操练的再狠,这帮兔崽子也是心甘情愿。总而言之,咱们既要发财,也要提高行军速度,还要借这些战斗力不强的土匪替咱们实战练军,诸位以为本使的这个主意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