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和我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他在我一番“利诱威逼”之下说出了实情,我很为他从良的举动高兴,把剩下的中华全给他了。
邓飞等着我再表示些什么,我知道他心里不定。不过这种首尾两端的小人可养不大,现在他最好的位置还在那个幕后主使-毛忠平的侄子毛健文的身边,我用得上他。
为了安抚他的心,我打了阿冰的电话,我当着邓飞的面在电话里对阿冰说:“阿冰,你准备两张到香港的机票,无限期登机的那种,你办好机票后和我联系。”
挂下电话后,我拍拍邓飞:“这下你放心了吧,你瞧我为你着想的多周到,你随时可以带着你的漂亮妞跑到香港,那个地方又方便人又多,他们不会找到你的,还有,我可以解决你的国籍问题,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这点事连他毛忠平都办不到,可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
邓飞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那表情参杂着羡慕嫉妒自卑,一瞬之间,他转变过笑脸:“建国,你真厉害,以后我靠你了。”不一会阿冰就打来了电话说飞香港事情已经办好,我告诉邓飞:“在这件事解决之前,你给我回到毛健文身边去,他要是有什么举动,你立刻向我汇报,明白吗。另外记住,你回去就这么告诉毛健文……”
邓飞坐上出租车回去,我转身回到医院,阿冰出来迎接我。她抿着嘴笑:“少爷,祝你旗开得胜!”
“哈哈,这多亏你帮忙。”阿冰伸出手在嘴边表示“嘘”,我立刻低声不能让凌云知道这件事。
“你妈妈很关心你,叫你别担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帮你解决掉的。”说完阿冰自信满满地一笑。
说实在的,我的这个天外来的妈妈,在香港时我和她相处的日子并不多。不仅由于我感到很奇怪,突然之间多出一个妈妈,你知道一个人如果以为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那么如果突然有一位关怀备至的妈妈出现,会觉得莫名其妙。因为她是突然出现的,所以也说不定会突然消失了。
“快进去看看她吧,明天我有事找你。”阿冰把我往病房里推。
凌云正闭目养神呢,听见声音,睁开眼一笑:“嘀嘀咕咕地,在商量什么?也不让我知道!”
我走近握着她的手,向她嘻皮笑脸:“嘻嘻,在商量怎么让你好起来,好起来之后我们干嘛干嘛!”
凌云没有理会我的言外之意,她说;“这事我听卉卉说过了,她说要陪我去英国治眼病,可她的功课怎么办?我劝她不要去,她说她已经在申请休学了。你知道这件事吗?去劝劝她吧,不要为我误了学业。”
我没有想到卉卉如此的无私,昨晚她说的话言犹在耳,令我大为感动。陪伴了凌云一会,她又催我回去,我真不该告诉她我认真要学习打理超市的事了,她总是以此来督促我。我吻吻她的额头,总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阿冰正在外面等我呢,她说:“你先回去吧,明早我再和你碰面。”
我和丁卉卉在酒店房间碰面之后,看她一脸高兴的样子,我真想揍她小屁股。她今天还特高兴,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荡秋千,嘴里唱着歌,兴奋地脸跟红苹果一样。
“哈哈,建国大哥,我今天接到了保险公司的电话,你知道吗?他们准备赔我们多少钱?”
“傻丫头,不会那么快理赔的,他们还要再调查清楚。”我捏捏她的脸。
“可不管怎么说,这场火不管是人为造成的还是意外发生的,总之我们投了保险,无论时间短长,都会赔给我们的,暂时我们是损失了,可算起来我们没有亏本啊!”
“傻瓜,你跟你凌云姐只学了这些?”我又捏她的鼻子。
丁卉卉害羞地低下头小声说:“凌云姐真能干,我都在帮倒忙,不过公司的宣传方面,凌云姐说我还是头功的!”
“是啊,可是你为什么要休学了?”
“我想休学就休学,没人阻止得了我。”丁卉卉生气地抬起小脸,眼睛雾蒙蒙的飘着水气。
“你休学家里人知道吗?”我和卉卉相交这么久,只知道她是高干子弟,但至于究竟情况如何没有细问过,她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此事。
“爸爸自然是不同意的,不过我会说服他的,爸爸最疼我了。”丁卉卉埋头在我的怀里,“先别管这件事了,我听阿冰说你让邓飞到香港去?”
“好吧,我不管,可是我要管的是,如果你和凌云姐去了英国,你要在英国念书。”说起邓飞我更得意了:“哈哈,只怕毛忠平他们早炸开锅了,不要理他们,我们先乐一会!”
从见到丁卉卉起我已经很“难受”了,这时丁卉卉很及时地配合我,几秒钟之后,丁卉卉一丝不挂盘在我身上,呻吟之声荡人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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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面充塞着最现代化的家具,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他有一张净白的脸庞,如果在平时,很有一股书卷气,现在额头却露着青筋,显得狰狞不堪。他摔下电话,大声朝一个低头的男人发火:“翻遍六安的地皮也要把二宝找出来!”
发火的男人就是毛忠平的侄子毛健文,这些日子他刚得到尤物朱婷婷,好不容易把她骗上chuang,原想以自己的阳刚之物征服她,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却在骨子里瞧不起他。
一天到晚不是见她愁眉就是掉眼泪,一问起来,满口里说的建国怎样建国怎样。毛健文一听赵建国这个名字,就知道他是谁了,不就被他叔叔毛忠平下放的警察嘛,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朱婷婷怎么会喜欢这种臭小子。
但是接下来的调查让他更加恼火,这个该入穷人行列的赵建国走了什么八辈子的狗运,抽奖得到大奖,炒股赚百万,还在六安的地盘连开几家超市,更可气的是身边竟有几个和朱婷婷不差什么的美女,听说最近在香港又认了超级富翁老妈,不让他有点麻烦,他也不是毛健文了。
他抬手叫人进来:“把邓飞叫过来。”进来的人出去不久之后又回来,脸有难色地对毛健文说:“一直联系不到邓飞。”一听到又是一个找不到的人,毛健文气得火大。
“臭小子,不想在公安局混了,叫他半小时之内来见我,不然叫他别妄想明年升级。”
那人举手抹抹额头的汗珠:“我们中午就在联系邓飞,但是他的电话一直关机,问过公安局,说他一天都没去上班。”
“怎么找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毛健文压下心口的怒火,挥手让人带门出去。
门关上之后,毛健文拿起烟灰缸,猛烈地朝地上砸。几小时之后依然找不到二宝和邓飞,他开始琢磨“二宝和邓飞不要都被赵建国收买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攻守的位置就颠倒了:他成了老鼠,赵建国却成了抓老鼠的猫。
“妈的,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跟我斗!”毛健文平静下来,他使劲的撮了口烟。这一点,他和他爸爸毛忠林以及叔叔毛忠平十分相似,生完气之后又能缜密的思维,盘算打击对手的步骤。
想了一会,他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赵建国,我这次让你小子倒霉去。”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他拨通了桌上的电话,“喂,六安日报吗?我是一个知情者,对,我向你们提供一个情况。…什么情况?就是显华集团老总陆白芳出车祸的内情,对,事故原因是她秘书凌云造成的。….人在哪里?你不要管我人在哪里,我告诉你,凌云人在医院,你们去找她。”
电话打完,毛健文看见身旁那个家伙不解的看着他,“告诉你,这叫乱放火,让赵建国小子成天忙着跟记者玩吧,我另外有的是办法。学着点。”
那个手下连连点头,面对这么阴骛的老板,他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手下跑进来,“老板,邓飞回来了。”
“这小子,死哪去了?”毛健文立刻站起来。
“毛公子,糟糕了。”邓飞一进门就喊起来。
“怎么了?”毛健文一愣。
“赵建国那小子从二宝那里知道我们干的事了,正准备找中央的人来搞我们。”
“中央,他妈的他做梦想鸡吃呢!他有什么能力去找中央的人?”毛健文一听就来气了。
“公子你忘了他老妈了?”邓飞点了一句。
“那……那怎么办?”毛健文开始意识到事态严重,脸色开始发白。
“动赵建国肯定不行,他后面那么大的靠山,会不可收拾的。毛公子,我探过口气,好像赵建国那小子只知道跟毛家脱不了关系,我估计他多半还以为是你叔叔做的。咱们要是把这线索拔掉……”
“你是说…”毛健文打了个激灵,“那可是我叔叔!”
“公子,不是我说你,如果这事闹出来,别说你叔叔跑不了,就算你爸爸也要栽里头,你不会连丢车保帅的道理都不明白吧。”
“那我叔叔不在了,公安局长的位子谁坐?”
“我也算忙了有一阵子了,公子,这种好事给谁不是给……”邓飞一脸笑容。
“你小子……不过这个位子上放其他人我还真不放心。”毛健文点点头,“你去吧,我想想。”
邓飞从房间退出去,心里想,“建国还真厉害,这样就算成了一半了,现在我再到毛忠平面前放把火,让他们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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