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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磕头行尸

袁布衣胡乱地挥手,不理忙碌的旱魃,追着小昭快步向小院走去。

小径旁的花草在月光下盈盈发着光,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袁布衣却是越走越是心寒,平日走惯了的小径今日像是没了尽头一般,秋夜的月光照在路上如同一地银霜,几步外的金*花的花瓣都看得清清楚楚,可袁布衣的心却沉到了谷底,他足足走了一刻钟了,连小院的院墙还没有看到,那让人心慌意乱的“咔,咔——”的响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园子里静得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袁布衣停下脚步,淡淡的青雾在脚下涌动,身后长长的影子里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瞪视着他,搓搓汗毛竖起的手臂,袁布衣苦笑着自语:“真是人背喝凉水都塞牙。”

紧了紧单薄的衣服,袁布衣席地坐下,看看天色最多二更,“啊,阿气。”用力抱紧双臂试图抵挡渐凉的秋风,“挨到天亮,鬼打墙自然能解。希望这鬼厚道点,别再和我为难了。”寒风中袁布衣瑟瑟发抖,牙齿格格作响,面上青白的倒像是鬼一般。

忽然一声低低的叹息声响起,袁布衣心咯噔一声,慢慢地回头,身后除了影影绰绰的花木空无一物,长出一口气,按住砰砰急跳的心脏。

“唉——”长长的叹息在袁布衣耳边响起,后颈汗毛瞬间直立,近在咫尺的叹息让袁布衣脸上的苦笑凝结了,脸色惨白,慢慢地回头,金色的野***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圆滚滚的白色人影,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将整个脸都盖住了,视线下移,袁布衣的眼睛定在白影露出的手臂上,惨白发青的手臂上分布着密密的指甲大的乌黑斑块,袁布衣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是死人才会有的尸斑。

白影静静地站立着,一动不动,秋风吹动她身上的白衣索索作响。

袁布衣屏住呼吸,他的脑子很乱,数个念头一纷涌而来,是进攻,还是逃走,亦或者是求救,数个念头在脑中电闪而过,在掂量过自己的道术之后,袁布衣最终还是选择了一动不动。

一人一尸相对无语,静立在秋风中。

月上柳梢头,“啪嗒”一滴冷汗从袁布衣的额上滑落,清脆的声音让袁布衣的心剧烈地颤抖,双膝酸软,也许下一刻就要软倒。突然白影忽然动了,慢慢地抬起黑色长发包裹的头,颈子怪异地倚地肩上,好像是托着头一般向前飘去,圆圆滚滚的身体仿佛脚不沾地轻飘飘地从草叶上掠过。

白影从袁布衣的身侧滑过,袁布衣的心脏慕地抽紧,仿佛有一只手正紧紧地撰住那心,一抓一放,抽痛欲呕。

白影经过身侧的那一刻,一股腥气扑面而来,袁布衣紧咬住舌尖停止了呼吸,“唉——”白影发出长长的叹息,在这空旷寂静的园子里飘渺散去,似有似无,险些要骇出人的魂魄来。

白影慢悠悠地飘出三丈外,袁布衣才瘫倒委顿在地,浑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对了,刚刚那个身影看着好生眼熟。”袁布衣心中嘀咕着,猛地想起什么,抬头望去骇得几乎要大叫出声,飘远的白影后脑上的长发慢慢地分开,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女人白惨惨的脸,血红的眼对上袁布衣诡异地一笑,紫黑色的唇慢慢张开,“唉——。”空气中又响起那若有若无长长的叹息声。

目瞪口呆的袁布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白影飘远的身形追去,就要刚刚,他突然想起那个圆滚滚的身形有些熟悉,心中稍稍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无奈地追了上去。

冷风中袁布衣不止一次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前面的白影悠悠地飘荡着,可怜他又惊又怕地苦追,不时还被树枝绊倒,弄得浑身是伤还不敢出声。

闻着尸体散发出的中人欲呕的腥气,袁布衣几度欲转身,可双脚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紧跟着白影不舍。

水气扑面而来,看到熟悉的荷花池袁布衣心中微微一安,怪异地看了看在池边停住的白影,袁布衣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这白影倒像是特意带他走出鬼打墙一般。

黑夜里的莲池幽香扑鼻,新绿层叠,月光下粉白的莲花袅袅婷婷如同方出浴,水面波光粼粼,弯月映在水中不停地晃动,池边垂柳阴阴地一团,乍看倒像一个个鬼影,袁布衣心中莫名地冒出:“槐招鬼,柳成精。”这句话来。

心中忐忑,偷望池边静立的白影,那白影伸出满是尸斑的双手分开黑色的长发,探头看向水面,满池的粉莲瞬间仿佛有了生命,挤挤挨挨向后靠拢,像是在保护着什么,碧叶相搭,圆盘似的花朵齐齐朝向白影,空气中荷香越来越浓,袁布衣脑中一阵晕眩,伸手扶住身旁的树木。

池边形成奇怪的两军对垒,一边是恐怖的行尸,另一边则是弱小的几乎一揉就碎但此刻却像无畏的士兵一般的婷婷粉莲。

袁布衣屏息看着这奇怪的对阵,心中莫名其妙,就在这时白影动了,袁布衣转身欲逃却听身后砰的一声,“啊”,下意识的一回头,袁布衣呆住了......

圆滚滚的白影跪倒在池边,冲着满池粉莲重重地磕下去,头颅撞在池边泥地上发出砰砰的闷声。

深夜寂静无声的池塘边,散发着腥臭的行尸一声一声地冲着莲花磕着头,满池粉莲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瑟瑟发抖,这一切完全超出了袁布衣的想像,摸了摸下巴低语:“什么样的执念,让她死了也不忘记过来磕头呢。”想明白白影只不过是心中执念放不下,才会深夜来到池边,并非冲着他来以后,袁布衣松懈下精神,放松了心情才发现后背早被冷汗湿透了,手脚阵阵的抽痛,被树枝划破的伤口渗出了血,口中发出无声地惨叫着,袁布衣咬紧了牙关。

“喔,喔——”一声鸡啼石破天惊。

东方天色渐亮,不知不觉月影西沉,天色将明了。

被鸡啼声惊扰的白影抬起了头,仰望了一眼东方的启明星,放下遮脸的黑发,飘飘荡荡地飞走。

轻吁了口气,袁布衣坐起身,被雾气和汗水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冰冷的皮肤发青,伸了伸几乎被冻僵的四肢,袁布衣摇摇晃晃地站起,这一夜可真长。

眼角不经意地扫过远处荷塘边的柳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骇欲绝的俏脸,袁布衣失声叫道:“月儿。”

穿着一身白衣在晨雾中朦朦胧胧的林如月仿佛被吓到缩身向树后闪去,一闪而没。

袁布衣急冲过去,没有,树后什么都没有。摸摸冰凉的额头,袁布衣狐疑地自语:“难道是我眼花。”

身旁一阵风吹过,微凉,袁布衣全身的汗毛全部站了起来,侧身后望,远远的林如月睁大惊骇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袁布衣急忙转身叫道:“月儿。”

林如月对上他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不住地摇着头,慌乱地后退,透明的身影慢慢地消逝在空气中。

“喔,喔——”伴随着公鸡嘹亮的啼声,东方大放光明,一轮红日喷薄而出,瞬间一切的声音都回来了,花丛中的小虫不厌地哼唱,府中早起的下人轻手轻脚的劳作声,早起的鸟儿轻脆的鸣叫声,晨风带来沁人心脾的清香,袁布衣惊疑地掐掐自己的大腿,“嘶,痛——。”呲牙咧嘴做着怪相,袁布衣摇晃着辨认方向向自己所住的小院走去。

“布衣,你起的这么早?不错,好好干。”身材圆胖的妇人爽朗地大声说道,圆滚滚的手掌拍在袁布衣的背上,袁布衣踉跄站稳,双目几乎要突出一般看着冒出来的王妈。

“布衣,不枉大小姐这么帮你,你还真争气,这么早就起来干活。”王妈大笑地赞道。这个胖呼呼的妇人性情耿直,待人和气又不失精明能干,在林家做了几十年的内宅管家,上上下下都尊称她一句王妈。

“王妈。”袁布衣讨好地堆起笑容,“王妈起得也很早啊。”

“我去给二夫人摘莲花。二夫人只喜欢沾着晨露的莲花,再晚就不新鲜了。”王妈抬首看看日头说道。

“呵呵,摘花这种事怎么劳动王妈亲自来,以后这种事,您吩咐一声就是了。”

王妈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粗布家丁衣服却笑得机灵讨喜的平凡少年,说道:“从二夫人做小姐的时候我就伺候她,都习惯了,再说别人摘的我也不放心。”

“你也去忙吧。”王妈圆胖的脸上溢起笑意“有空就多陪陪大小姐,这段时间大小姐气色好了很多,你也功不可没啊。”

袁布衣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那王妈,小的走了。”

“走了,走了。”王妈挥舞着壮硕的手臂。

“对了,王妈,您一直伺候二夫人,那您是陪嫁二夫人过来的?”袁布衣突然想起王妈刚刚的话,好奇地随口问道。

王妈明显一楞,随即笑道:“我最早是伺候老夫人的,二夫人是老夫人娘家那边的侄女,父母双亡后过来依亲,老夫人怜惜这个娘家侄女,就派了我过去伺候,这一伺候就是几十年,说我是二夫人的陪嫁倒也不算错。呵呵,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当年二夫人还没有绿萍小姐大呢。二夫人进庄的时候,才十三四岁大的小姑娘却生得芙蓉脸桃花面,全庄子的人都看呆了。”王妈提起当年就有些收不住絮絮叨叨地说着。

袁布衣暗吸了口气,没有嗅到昨夜的腥气,心中稍安,脸上挂着明亮的笑容:“这样啊,那二夫人该是庄主的表妹了,怎地却不是庄主的原配,反而做了二夫人呢?”

老妇人闻言脸上一阵怅惘:“老夫人在世的时候给庄主和二夫人订了亲的,可谁知庄主出了趟远门却带回来了个夫人。”老妇人低声叹息道:“二夫人傻啊,死也不肯退亲。庄主也狠心,生生地逼二夫人把原配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王妈的声音虽然悲伤却无一丝怨恨,袁布衣迷惑不解:“王妈一定不喜欢林夫人了?”

王妈一呆,嘴角扯动淡淡地一笑:“没人会不喜欢那样一个贴心憨厚的小娃吧。”眼神恍惚,王妈继续说道:“夫人进庄的时候才十六七岁,玲珑娇小,那张脸顶多算是清秀,可比不上二夫人的美艳,怯生生地让庄主抱进了庄。全庄的人当时都傻了眼。大家伙的心都向着二夫人,不满意庄主的移情别恋,就联合起来孤立夫人。咱们几个伺候二夫人长大的仆妇更是想尽手段折腾她。可那个柔柔弱弱的夫人却超乎大家想像的坚强,水凉水热从没听她吭过一声,跌倒受伤要哭不哭地也没骂过一句。”爽朗的老妇人眼睛微湿:“时间长了,大伙也不好意思再欺负这么个柔顺可人的小娃了。夫人的性子和大小姐一个模子,温柔憨厚,你对她好上一分,她就念念不忘,怯生生地对着你笑,把你的心都笑软了。”老妇人长长地叹息着怀念那个带走全庄人笑容的柔顺女子。

“可惜好人不长命。”袁布衣感叹道。

王妈大眼一瞪:“嘘。”警觉地四望:“谁说夫人死了,要让庄主听到,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那是骗大小姐的。十五年前大小姐三岁的时候夫人突然出走,可怜庄主始终无法接受。”王妈一脸怜悯地道:“庄主从那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记住千万别在庄主面前说夫人死了,庄主会发狂的。”王妈低声说着,眼神惊慌,急步离去。

袁布衣吐了吐舌,怪声说道“有钱人毛病真多。”

看着王妈圆滚滚的身躯快速地走远,袁布衣不知怎地忽然想起昨夜那个白影,摇摇头暗笑自己的大惊小怪,袁布衣回身欲走,突然瞪大眼直勾勾地看去,晨风中王妈衣袖撩起,雪白肥硕的手臂上露出一块醒目的乌黑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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