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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军官

隆庆五年八月,张凯连升七级,混到了从五品,年俸祿为一百六十八石,乃大明七百余个卫所中的一个指挥,这卫指挥一般都是正三品的官阶,因为众多文官的反对,所以张凯还在见习期间,只有从五品的品级。

隆庆皇帝自登基以来,颇为节俭,甚少给后宫添置物件,张凯把许多礼物以进贡的名义一送,再多花银两打点,所以隆庆才如此乐意封张凯一个官儿。因为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且是个武官,虽然给升得也太快了,但朝中的官员也不好扫皇帝的兴。那齐万庆不能继承父职,补偿一下,也升做了管屯指挥。

鞍山冶铁所已经接手了不少日子,出力的全是老黑等人,张凯有着百般偷懒的理由。就是有事,也都是使唤孙大全去做。“当官就是要分配好资源,就是让能干的人去做事。”这句话成了张凯最常用的借口。因为张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老黑最多损他几句,也不曾逼张凯干活。

接了圣旨,领了官服、官印。张凯脱去了一身绿袍,换了青色官服戴上乌纱帽,立刻拽了起来。这两个月来冶铁所打秋风的中级官员,以前他见了都要磕头的,如今大多反过来要拜他。“哈哈,爽啊,难怪这么多人想当官,就是想把大多数人踩在脚下啊。我也不想踩别人,少几个人踩我就满意了。”张凯穿了胸前锈了只黑熊的武官朝服,熊模熊样的一个个衙门卫所的拜访,想一个个的把磕过的头赚回来。谁知道人家都不是他的下属,要相差品级四等才行跪拜礼,这头最终也只赚回来一半。张凯连连暗道:“吃亏了,吃亏了,待以后升了官就再来。”

上任前,张凯把冶铁所的事物与来路收留的流民统统交给了老黑打理,老黑虽补了正职,辽中卫又派来个副冶铁大史,大抵有些监视的意思。本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老黑,气得对张凯大骂道:“混蛋,只知道自己升个熊官,我这脑袋都磕肿了,如今还是个九品的官儿,你给我等着瞧。”张凯心虚,也不反驳,只是嘿嘿的笑。

接到圣旨的第二日天一亮,张凯就急切的带了几个仆人,坐了马车要去海城卫上任。

驿道坡为古旧,听说还是唐代修筑的,颠簸者赶了一个时辰的路。迎面奔来几个骑着快马的军士,为首的黑马背上是个中年黄脸军汉,见是辆从鞍山冶铁所驶来的官车,黄脸军汉恭恭敬敬的问车夫道:“马车内可是前来上任的张大人?”

车夫点了点道:“正是张……大人。”车夫本想文驺驺的念出张大人的字号,想了一会,实在不记得这位张大人有什么字号。

得知新指挥就在车上,他们慌忙下马对着马车行了跪礼。

那黄脸汉子自我介绍道:“卑职总旗刘二,见过指挥张大人。”接着,他又一个劲的告罪来得急了,不曾带上仪仗官轿。

张凯连连暗道:“可惜,可惜,本想秀一下的。”

亲兵们很殷勤的护卫在周围,看着跑前跑后的军士,张凯得意的想道:“现在偶是这个海城卫的老大哦,吼吼~,谁不听本老爷的,本老爷就打他板子。”然后他又叫刘二靠近马车,一一询问了他海城的种种情况。

那海城卫又叫海州卫,明初撤县置卫,系军事与政治的统一组织,属辽东都指挥使司管辖。那亲兵刘二一路捏着嗓子,声音大小恰好地与张凯解释海城的各种情况,头头是道,看来这位是海城的土著。听了一些,张凯才隐约觉得这海城卫地广人稀,南北所辖有一百余里,东西宽五十余里,方圆五千多里的土地,在册的人口共有两万多,还有数百个归化的女真人。

这海城是个小城,离得远远的,张凯就能看清楚海城城墙的全部轮廓。这城原来是个辽代修建的土城,洪武年初指挥刘成等在土墙外包砌以砖修造至今,城围有六里五十三步,高三丈四尺,池深一丈二尺,宽三丈五尺。此时两百年不曾休整了,远远看去,破破烂烂的像一圈被狗啃过的项圈。因为张凯吩咐道要谨慎行事,所以一行并不张扬,从北侧的来远门进了海城卫。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百姓、房屋、酒楼与买卖人家,几百年的经营,倒也像是个颇有规模的县城。

待到了卫所,张凯整理了一下黑熊牌青色官袍的衣摆,整理了一下乌沙帽,这才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看他的官衙,那卫府坐北面南,地处本城中心,朱红色的大门高大气派,足够并排走上六、七人。门口有两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站了两个卫兵,此时都跪在地上迎接张凯。那两扇大门是厚重的松木制成,上面钉满了碗口大的铜钉,还有两个狮口铜环,很是气派。张凯草草打量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使刘二在前面引路。

刘二把坐骑交给了守门的军士,躬身引着路,他也不敢走在张大人前面,只是走在张凯身侧,伸前了一只手臂道:“大人请这边走。”

于是,张凯顺着青石板铺的走廊,一步三摇的跟着刘二走进了海城卫所。一路站哨的军士见了张凯的官袍,皆跪拜在地上行礼,众人穿过院中的小校场,直走了二十步就到了卫所大堂。

大堂从外面看来高大宽敞,两层的楼房建筑,一层是卫所大堂,门口立着四根大柱子。第二层是阁楼,阁楼造得很结实,四面开有小口,像个箭阁。若是卫所被围,应当可以做箭塔用。各个檐角还分别刻了只神兽,年代久了,所以只能隐约认得是龟和骆驼。屋顶的瓦片也灰暗暗的,似乎多年不曾置换了。大堂的正门有丈许宽,一丈高,两侧还有两扇半丈宽的偏门。门前的门坎足有一尺高。张凯有点迫不及待了,所以,一没留神差点被门坎绊倒。还好刘二机灵,一把给扶住了。张凯揉揉脚,咒骂了那门坎几句。

待不那么疼了,张凯推开刘二,就走了进去。他左右一看,那大厅长约十丈,宽约八丈,足够站满数百人而不会嫌拥挤。大厅中四方各有一根合抱粗的柱子,两侧各排了一排号牌、水火棍和十八般兵器的架子。最里面是个一尺半的高台,台上有一张巨大的桌案,案上放有惊堂木与一盒令箭。左右两边,各有一只小案,三只桌案后各有一张椅子。

大案后的墙壁上是一副数丈的水墨巨画,画了一棵巨松与一只老虎。画的上面悬挂了一只匾,匾上写了四个大字“精忠报国”。估计是鼓励武将们都要学习岳飞去冤死吧。

空荡荡的大堂,更加显得宽阔。张凯行到最大的桌案前放下官印,又扫了一眼大堂,暗叹了一声:“好大的一片不动产啊。”低头时,却见案上还浮着一层灰,便伸出食指抹了一下,只见指头都黑了。不由皱眉与刘二道:“这就是本官办公的地方吗?”

那黄脸的中年汉子刘二,一路谦卑之极,极近巴结之能,听了这话竟吓了个半死,忙跪地颤声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这大堂前任的齐大人甚少使用,竟然荒芜了。小人今日慌忙间得讯,急盼盼的去迎大人,竟忘记吩咐人打扫。” 又爬起来将袖子放在椅子和桌面上,卖力的擦了起来。若不是张凯盯着,估计他会吐上两口口水,好把桌案擦得更亮堂些。

张凯却拉住了他的胳膊道:“别弄脏了衣服,你去寻块抹布来擦吧。”

不想张凯如此亲切,刘二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应声去寻抹布。不过两分钟,刘二一路小跑的回来了,手里拿了块脏希希的抹布与一个有些秃的鸡毛掸子,他躬身道:“大人,李千户求见。”说罢去擦干净了椅子和桌案。

张凯正在四处打量这个古旧的大厅,先是看了看堂前悬挂的“精忠报国”的牌匾,暗道:“这四个字写得还算整齐。”又低头看着案后墙上所画的那一只下山猛虎,那虎躯有丈许长,威风凛凛张着血盆大口,扬着铁鞭似的虎尾,两只前爪伏地,一副做势欲扑的样子。张凯看得正出神,正在数那老虎有多少颗牙齿。听刘二报有人求见,便走到案后干咳了两声,找了找感觉,才用装满着威严的官话道:“嗯,传他进来。”待坐到干净许多了的椅子上,他却发现椅子不牢固的晃动着,不过晃来晃去的还挺舒服,便索性躺到椅子上晃荡了起来。那李千户应了传,进了大堂抱拳单膝跪地道:“卑职李元月见过大人。” 说完他就紧紧闭着嘴跪在地上等候张大人的命令。

张凯上下打量着这李元月,见他三十许年纪,整洁的瘦脸上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一身戎装,腰胯长刀,个子虽然不高,却也别有一番威风,行礼恭卑有秩,语气不亢不卑。

大厅内阴凉凉的很是舒服,只是张凯觉得心中闷热,就扯松了胸口的扣子,眯着眼歪坐在案后椅上,正在暗自嘀咕道“什么破名字,怎么不叫李过年啊。”接着,他开始构思怎么和这个高级卑职说些什么。

久久听不到张凯令他起身,李元月微微侧起头来,用眼角打量了一下张凯。见不过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就是小人得志吧?莫非又是那里的富家子弟,谋了卫所的官职,来发财的?”于是,李千户便为士兵们的生计担心起来,还不见张凯令他免礼,转念又想道:“莫非他已经被齐家收买了?现下要给我个下马威么?”想着想着他就皱起了眉,再一看张凯胸前画得一只张牙舞爪的狗熊,更是一愣,暗道:“这不与我同级吗?”但看了看案上的大印,只得依旧跪着。

张凯一面构思说些啥,一面正晃得舒服,虽然是用眼角看那李千户,眼睛却好得很,一眼就看到了那轻皱的眉头。不由心中一阵不快:“我怎么也是你这家伙的顶头上司,让你跪一会,竟敢对本上司不满,哼!看我怎么整你。”寻到了案上的惊堂木,举了起来,打算用力击在案上,爽上一把。“看电视上那些老爷们一副拍过之后,很爽的样子,早就想试试了,今天就先拍你了。”便很威猛的坐直了身子,高高举起的手还未落下,就听“咯噔”一声,那椅子竟不堪折磨,自行解体了。

正在上半身运足了力气的张凯,重重的摔在椅子的残肢上。“哎吆,痛死我了。这椅子怎么搞的,是不是谁想存心害我。”张凯推开匆忙上前想扶他起来的刘二,捂着屁股,跳着脚的站了起来。揉了揉发痛的屁股,他又看了李元月一眼。却见那李元月除了惊叫了声“大人”后,依旧跪在那里。仔细一打量才发现,即便是这个姿势,那精壮的身躯仍然有一种不动如山的气势。张凯这才醒觉自己现在是这里最大的军官了,却净在部下面前出丑。于是,就站直了身体,理了理官服,扣好了扣子。摆了个自以为威武的姿势先和那刘二道:“你先去寻两把椅子来,再把这里打扫下。”又与李元月道:“李千户请先起身吧。”

李千户道了声遵命,便侧身昂首挺胸的站与大堂的一侧,一手依旧按着腰间的长刀,一手扶在腰上。

刘二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新上司不过摔了一跤,却似摔成了另一个人似的。手脚却不敢怠慢,他不过是个总旗,怎敢不听指挥大人的话。刘二立刻去内堂搬了两张椅子,一张放在案后,一张放在了李千户身侧。刘二刚放下椅子,正准备清理破椅子,不料张凯一句话让他变成了石像。他说了:“谢谢。”说罢,就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刘二才反应过来,“大人说谢谢?他为何会说谢谢?怎么会说谢谢?”受宠若惊的刘二一脑袋问号,飞快的打扫了破碎的椅子后端了两杯茶进来。

张凯坐在案后开口请李千户坐下,李千户短促有力的道:“遵命。”然后,他横移了一步坐下,一手扶膝,另一只手仍按在刀上,微微低下头。

望着一副看起来很恭顺的李千户,张凯就问道:“本卫都有些什么下属官员啊?怎么就来了你一个?其他的为何不来迎接本官。”

李千户想了想,缓缓的道:“本卫的管屯指挥齐大人刚刚升任,刚从京师回来几日,还不曾来卫所办公。局捕指挥刘千钧大人死与建州女真的入寇,职位至今空缺。朝庭已下旨令一位陈大人补缺,不知为何至今未至。镇抚是金以升大人今日不曾来。本卫的儒学教授、训导、阴阳正术与医学正科等官吏另有办公所在,大人若是要见,卑职可以令人通传。

“若说下属官员,本卫属有左、右、中、前、后五个千户所,各有掌印千户一员,卑职正是左千户。另有左、右、中、前、后五个管屯千户所,各配备管屯千户一员。千户所下设有十个百户,职官配有:掌印百户、盐场百户、铁场百户各一员。因耀州、牛庄、沙岭归本卫管辖,还配有管驿递百户、仓、库大使各一员;又因本卫分管盖州有关事宜,特配分守海盖参将一员,海州备御一员。”

一大堆官衔听得张凯头晕,便有些惊讶的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官啊。”

“是的,大人。”李元月腹中暗道:“最乱七八糟的就是你这新来的指挥和那齐家了。”

张凯饮了一口茶,似乎仅有管屯、镇抚这两个官职对他有所牵制,便又问道:“那些百户暂且不说,其他的掌印千户呢?”

“钱千户接替战死的刘大人在李成梁将军那里协防,艾千户在校场,麻千户因右屯田千户所有虎害,便带了数人去杀虎了,齐千户在下面千户所清理帐目,本月下旬卑职大堂当职。大人您刚刚到任,请先好好休息几日,过几日诸位军官聚集起来,再为大人接风。”

回答得很清楚,有条有理,这是个标准的封建王朝军人。张凯心中不由对这个部下有了几分好感,便道:“接风就不必了,以后多的是时间慢慢亲近。”又奇道:“本卫还有老虎?”

“是的,不过并不常见,本卫开卫至今,也不过捉到过十数只。许多老虎只是冬天山中没有食物才下山伤害人畜,多半开春就会离去。只是,有只虎白额虎在此盘距了数月,伤了好几条人命,骚扰了屯垦。麻千户本是猎户出身,已赶去多日了。”

张凯想了想问道:“这麻千户叫做什么?那里人氏?如何升做了千户的?”

李千户犹豫了一下,方道:“右千户麻干勇本是个山间野人,只是在乡间杀了人,便携了老娘逃到辽东来。因前任齐指挥喜欢这麻干勇的力气,便赏了军职,让他做了个总旗,十年来,就提拔他做了千户。”李千户的语气中隐隐不甚喜欢此人。

张凯笑了笑:“干勇到是个好名字。”他对李千户语气中的不满只字不提,又问道:“本卫有多少军士呢?”

“步军两千两百五十,马军七百二十四,军中工匠七十人,马夫、伙夫、随军大夫等闲杂人员与职官共一百一十人,总旗及以上军官一百五十五人,大人亲卫队一百二十人。共三千四百二十九员。”

张凯点了点头很满意,他现在手底下管着三千多号人,不由得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 “太爽了!以后这三千多个小卒子随便我怎么摆布。以后玩什么好呢?”张凯暗笑,又装做一本正经的问道:“可有空额吗?”军队中都有空额的,这是常识,士兵战死、病死或者老死了,军官并不上报,照样领一份粮响,不过都到了少数当官的腰包里。严重的都可以空上一大半。但这里是辽东,战事频繁,又是个屯田为主的卫所。辽东总兵李成梁又是个严厉的人,估计不会太多。

“有空额两千余。”李千户低下了头,张凯几乎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这次是一个比较模糊的回答,怎么个两千多呢?“两千零一是一千多,两千九百九十九也是一千多。”好家伙,悬殊了近一半啊,张凯不满意的说道。

“这……,军中马步卒及闲杂人员应有五千六百人,实员只有三千四百二十九人,缺两千一百七十一人。”李元月掐指算了一下,脸都涨红了。张凯在案后都能看到他那发红的耳根。

张凯又道:“你是本地人吗?以前任过什么职位啊?”他见这人似乎是个人才,便想了解下他的履历。

“卑职是本地人,年轻时在外游荡,七年前曾在广西总兵俞志辅大人麾下任过先峰官。”提到那个广西总兵,李元月突然又立直了身子,表情与语气中还多了几分的豪气。

俞志辅那是谁?没听说过此人啊,张凯想了想,想起个姓俞的名将来,别人恐怕不能让这个武将如此推崇吧,便问道:“可是俞大猷将军么?”

“正是俞公。”

“古代人真是麻烦死了,一个名字不够还要起什么字、什么号,还要别称。刚刚要是猜错了就又闹了个笑话。”张凯听说过俞大猷这个将军的,民间多有他的传说。是位仅次于戚继光的抗倭名将。

张凯又问道:“那你为何回辽东了呢?在俞将军手下前程不好吗?”

“卑职父亲乃是这海州的千户,当时父亲病重,卑职只好辞去,回来照顾父亲,并且继承了父职。”

以他现在身任千户来看,李千户的父亲应该已经病死了,张凯不由对他又添了几分好感,便道:“哦,是这样啊!李千户到是个孝子啊。”

“本朝以孝治天下,此乃身为人子之当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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