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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说不出再见(1)

我来得晚了。

临行前我告诉自己,在22岁高龄参加最后一届新概念,却又在比赛结束后觍着老脸跟你们说明年见。

你们也是这样,说好是最后的告别,要趁着这个机会狠狠捞一笔稿费,结果都变成了十七届我们一起报C组。别看了,说的就是你们,姜羽桐和张恒立。

刚刚还在群里愉快地唱了一段双簧,现在让我凭着糟糕的记忆力回想一周前的那场相遇,我大概会漏掉许多细节,大概会搞错很多人的名字,大概会哭。

不是第一次去上海,出发之前平静得要命。我想我要完了,如果这场少年梦都激不起年轻时的热血,我是不是快要死在现实里了,所幸没有。之前就跟恒立说十五届留下了太多的遗憾,今年一定要跟着大部队好好走一次标准流程。于是,喝了半瓶啤酒,唱了半夜KTV,玩了半局杀人游戏,吃了半场散伙饭。这般没日没夜地过,也只有三天两夜而已。

【上海站】

姜羽桐给我打第一通电话的时候我还在从南京开往上海的列车上。他说:“丢丢你到哪里了?”我愣了愣,没头没脑问了句:“你是姜羽桐?”这个梗说起来还是段很长的故事,简而言之,就是本来以为在上海等我的是标准东方美人王祖贤,结果看到的却是要去趟泰国加韩国才能变成女人的,你。

我仓促地跟你描述了大概四点才能到汉庭就劈头盖脸问张恒立:“姜羽桐是男的还是女的?”“男的。”得知你性别后,我狠狠地顺了口气,然后给你发了条含有十三个感叹号的短信。这是此行的第一个惊悚,随后而来的是你的电话,阴阳怪气说了句“丢丢姐,人家明明是女的嘛!”

邻座的大妈瞥了我一眼,她可能在想这个杀马特少女连人家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跑去见面,爹妈也不管管,还是大过年的,没救了,唉。

我带着满身的泡面和脚臭味下车。这两年,因为写文来了三趟,已经不觉得身在异乡。上海有霾,铁轨在十米开外看不清方向。我拖着行李箱下了地铁,给拼房的妹子发消息:“我马上去虹桥,在车站等我。”

自诩走遍上海各大车站的我还是成功在虹桥迷了路,几番周折总算在T2航站楼的电梯口看到了只只。标准的好学生模样,萌得我心头一抽。

2号线间隔时间长得过分,我找了几个不冷不热的话题试图让初次见面的氛围不那么僵,直到地铁进站尖利的噪声打断我们的谈话。

路上我问只只:“你知道姜羽桐吗?”她说:“知道,我跟姜羽桐的考试号连在一起。”“那你知道姜羽桐是男生吗?”“啊?我一直以为他是女神级的人物!”

于是,这成为我们一路上聊得最开心的一个话题。

姜老师,谢谢你成为我和只只建立友谊的润滑剂。

【汉庭】

静安寺。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三个字美得像诗?

去年有人耐心地告诉我几号口出站,往什么方向走几百米,什么马路第多少多少号。今年没有详尽的指示,但有等在一号出口的你们。我刚跟随电梯浮上地下一层就看见了张恒立,对于一个脸盲症晚期患者来说,时隔一年居然还能在茫茫人海里一眼认出你,真是匪夷所思。

就好像赵本山身边的宋丹丹,郭德纲身边的于谦,刘谦身边的董卿。所以,我在并没有确认身份的情况下向只只介绍,这个是张恒立,那个是姜羽桐。

我总觉得跟你们熟得不得了,其实只是一面之缘或初次见面而已。

百乐门。梧桐树。北京西路。割碎天空的电车线。谁说魔都日新月异了,简直陈旧得跟记忆里毫无偏差。到汉庭的路不远,说了些什么已经忘了,只记得有人接站的感觉真好。

订了房间,四楼。自从进了宾馆,张恒立和姜羽桐双双消失,我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脑补了各种场景,准备去四楼找他们却不慎敲错了房门。415的妹子睁着纯良的眼睛说我们这里没有姜羽桐。她很认真地给我介绍拼房的都有谁,抱歉,最后我只记住了你,陈培芬。

约好一起去大厅玩,培芬用夹着粤语的普通话说了声:“丢丢姐,我好喜欢你的文。”天知道我当时嘚瑟得想发条微博:“人生三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推门看见粉。”当然没有发,只是用一个C组老人的口吻表里不一地谦逊了几句。

大厅里正在玩杀人游戏,乔木招呼我们坐下,因为人员流动量太大,花花一遍又一遍讲解游戏规则,这是我第一次玩含有女巫角色的天黑请闭眼,心想:真高级啊,天津的玩法就是上档次。

半小时只成功玩了一次,扭头瞥见一个姑娘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来这一瞥比整场游戏更加记忆深刻。是李之涵,和她去年纪行里写的样子如出一辙。文字真是神奇的东西,未曾谋面就与你们相识。

后来和只只回房间看了李娜的澳网决赛,作为深度体育盲,除了那点爱国心盼着娜姐获胜之外,我一直在唠叨:“她们塞个网球在裙子里真的不难受吗?”原谅我跑偏了重点,但如果有人知道答案,请一定告诉我。

晚饭组队去了汉庭隔壁的一家烤鱼店,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其实能叫上名字的,只有三两个。坐在旁边的是黄明星,他正滔滔不绝地说着广东省边陲小镇的离奇故事。我和只只、培芬扯扯淡,直到杨欣雨他们桌的烤鱼端上桌我们才意识到此行的目的是吃饭。纠结了好久才点了菜,天南海北的人凑在一起,真是众口难调。

悄悄说一句,当你们都说饭不要上了的时候,我还没吃饱,但也只能附和着对服务员叫了句:“把我们桌的饭撤掉,我们饱了。”

那几天的汉庭总让人感觉像家,推开门就能看见你们,虽然并不熟悉,但只要报上名来就可以打趣一句:“老师好,我是看着您的书长大的。”

佩儒他们去了外滩,那晚有霾,我一直担心站在黄浦江边能不能看见东方明珠,结果是不知道哪位大叔只带他们去南京路找了块大石头合了影。此行结束。

在楼下看见了朱磊,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极了在开记者见面会。潘云贵戴着口罩神秘现身,我在心里迅速抱了他们三下大腿然后回房间。

给姜羽桐发消息汇报了下吃饭的情况,他说:“要不要吃板栗,来我这里拿点。”

我的胃大概从此以后都把你奉为救星了。

边吃板栗边听只只夸了我,真是顿完美的消夜。她说,好多人见了面感觉跟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去年今日,我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也对这种环境陌生得要命。雪花、扑克、红双喜,青春在这里被不断透支,把这几天当成末日在狂欢。当我真的把所有的流程一步不落地走了一遍以后,感觉有些倦了。

侯佩儒和王怡婕来串门,我听着他们聊了漫画,聊了夏达,聊了高考,真是年轻的孩子们。睡觉的时候只只抱了抱我,温暖得让我想掉泪。

【巨鹿路】

26日,陪只只去买返程票,楼下看见了李之涵,招呼我们过去坐,我说我们要去上海站买车票,附近好像没有代售点。她拿出手机给我们查了查,打了常德路售票点的电话但是没人接。我时常会被这样的细节感动,然后文不对题地一直想:

未满18岁念到了南开的研一,怎么可以这么牛。

我在上海站给张恒立打电话,说买返程票准备回家了,不想比赛。他居然相信了,真是的,我还没看着你拿一等,怎么舍得走。

既然写到这里,就顺带说一下初赛文的历史吧。2013年下半年我极度抑郁,很长时间憋不出一个字,之前的那部长篇耗费了我太多的精力。看了许多书,越发觉得写下来的东西不尽如人意。误打误撞和你聊上天,看了你写的《26度荧光》,我清楚地记得这是《泞村》初稿的名字。虽然十五届时见过面,但印象仅仅停留在颁奖典礼结束后给你拍的几张照片上。

可是你不记得我的全名,糊里糊涂给了个封号倪恒欣,说来真有点以我之姓冠你之名的感觉。你说倪恒欣,要是我们一起进复赛你可一定要请我吃饭啊,鸡公煲,哦,不,羊蝎子。这样的话你反反复复说了很多次,最后终于将我彻底洗脑,一提到新概念就想到,我还欠张恒立一顿饭啊。

我在十六届的尾巴上写了《村庄与墙》,说来真是惭愧,这是我第一次写严肃派的小说,侥幸进了复赛,还得到了你的褒奖。说真的,如果没有你,我大概会一直缺席这个比赛了。你没跟我们住在一起,以至于我后来看见你,真有把你抢一半过来的冲动。

买完票回汉庭已经不早了,大厅里零零落落几个人。乔木说我们是最后一批了,来上海之前竟只带了支墨水见底的签字笔,匆匆往包里塞了只只给我的考试专用就出发。同行的还有一个黑龙江姑娘刘宇晗,我用极其花痴的口吻语无伦次地表达了对大东北的热爱。过人行天桥时忘了感受下仿佛时光静止的刹那。

巨鹿路。法国梧桐的叶子还未落尽,有的树干上留有丑陋的疤痕。逸夫职校门口聚集了大量的人,电子显示屏上的文字由去年的红色变成了今年的绿色,是要怒睁圆眼才能看清的黯淡色彩。

据说这次比赛有三个零零后,我看着靠墙站的那个小男生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是欧巴桑级别的人物了。领着只只和刘宇晗去了上海作协,巨鹿路675号,只只说这是什么都不用看都能说出来的地址。太熟悉了。

依旧有几个打工的叔叔趴在萌芽杂志社的金属牌下面吃盒饭,去年我第一次来这里,还有男生打趣说门前的高瘦中年男人是赵长天。都大半年了,赵老师,您在天堂可好?

门卫大爷没有阻拦,我们三个明目张胆混进了大门。小洋楼上拖着长长的爬山虎枯枝,几丛竹子,几尊雕塑,清雅至极。不知道是哪家杂志社的门依然开着,大厅复古的装饰恍如一场来自20世纪中叶的梦。在里面走了好几圈,拍了一些照片留存。看见一个编辑模样的女子捧了满怀的信件回来,几个月前,我们的信也是这样被捧到评委面前的吧。

走出去的时候我回望了它几眼,这个院子真大呀,大到竟可以装下这么多人的梦想。

C018,今年坐在了纯C组的考场里,监考老师是王若虚。方格纸,试题,一模一样的流程。时空交错如果有声音,一定是翻动纸页的“哗啦哗啦”声。

我一直没告诉你们,第一次我写了红楼梦体,因为是资深红楼迷。写了三行,作罢,如果照着葫芦画出来的不是瓢,我大概会对自己失望透顶。换了张稿纸,写了第十三个星座,信件体散文。我在文里写了抑郁症,这是我最怕染上的病。

离结束还有半小时交了卷,门口碰见了只只,当时心里咕哝了一百八十遍我好饿啊,但是没有说出来。听你说饿肚子考试有利发挥,但愿如此。

下了楼看见姜羽桐,他选了张爱玲体,告诉我文章的结尾是:这就是最好的收捎了。你写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被张爱玲附体了,那么有味道。张慧草在背后幽幽地叫了两声“姜老师……姜老师……”于是,姜羽桐从那个时候起正式有了新职业。

回到汉庭后和几个妹子在纠结晚上到底是去复旦还是去人民广场吃炸鸡,结果最后去了交大。出了地铁口看见了浦江之星,新概念指定的旅馆,里面住着为了同一个梦而来的小伙伴们,可我觉得离你们好远,这种感觉真诡异。

十一月我来过一次,被南洋公学旧址的老建筑震惊得说不出话,就不赘述了。

只是看到腊月二十五还有人在自习教室里看书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心脏,学霸学霸,我们永远做不了朋友。

没待多久就折回宾馆,只只一路念叨着要去复旦看学长,可惜最后没能满足你的要求,如果有下次,一定补上。

去姜羽桐房间里拖他下来玩,他深闺小姐一般死活不肯出门,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就是不为所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了他的房卡。这是与姜老师的战斗里最漂亮的一次胜利,当然,主力军是只只,我只是缴获了战利品。

我们用这种极其猥琐的战略总算把他骗到了大厅,然后和两个妹子玩四川斗地主。这是江苏队与四川队的博弈,不好意思,给江苏丢脸了。

大厅桌上摊着几本书,我指着《一个人的村庄》说我好喜欢刘亮程。然后乔木拿过笔,在扉页上唰唰唰写下:“赠丢丢,万航渡路105号——BY乔木。”就这样有了一本书,趁机跟在场的很多人要了签名,李胜法、邱曌奇、石梓元……当我最后总算能分清你们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吃过散伙饭了。

十点多跟着乔木去唱KTV,姜羽桐上楼睡觉,我笑你为什么二十岁的小伙执行的是九十二岁老人的作息。后来被你这种能静下来的心境深深折服。

我坐在包厢角落听你们唱陈奕迅,王若虚在对面和蓝天雨他们玩骰子。没怎么看过王若虚的书,但在那个时候羡慕得要命。可以坐在那样精雅的小楼里办公,可以在每期的杂志上看见自己的文字,可以每届新概念遇见不一样的面孔。多棒。

乔木坐在桌子上喊了声:“新概念十六岁生日快乐!”我举起啤酒收回差点流出来的泪。十六年了。昏昏沉沉听了许多歌,凌晨两点乔木正在唱《嫁衣》,方嘉英很不厚道地在我耳边念了句惊悚的歌词,以至于我始终不敢直视这首歌的MV。

我和只只先走了,乔木亲了亲我们说路上小心,花花一直把我们送到楼下才回去。那个点走在上海的街头仍然不觉得夜很深,只是好久没熬夜,觉得累得很。

晚安。

【青松城】

写到这里需要酝酿一下情绪。

27日上午和只只、羽桐、慧草去福州路逛书店,这是在上海做的唯一跟文学相关的事。路上看见订制奖杯的店,玩笑说要是今年没拿到一等就自己过来做个水晶杯。

我们在书城门口分道扬镳,羽桐和慧草去找心仪的小书店,我和只只进了书城的大门。二楼有两排书架上写着:“新概念作文丛书”,兴冲冲跑去看,结果是一些现代作家集。而新概念,挤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零零散散放着几本盛开文选。真像一个悲伤故事开头的谶语,我一直不愿去承认,十六年了,新概念的鼎盛时期早已是明日黄花。

找了本张爱玲的传记,翻看了十几页,最后对着极度主观的文字狠狠骂了两句。

我想,要是换作姜羽桐来写肯定不会那么糟糕。

没能同去同回,我和只只坐在劲松厅前的地毯上等他们回来。颁奖会场不让进,吕正老师维持秩序,一遍一遍地喊:“请家长在外等候。”

“名单出来了。”只只刚说出这句话就炸开了锅,准备往她手机上瞥一眼结果有些家长快我一步。打电话给张恒立:“获奖名单出来了,快去百度!”我知道今年的一等对他来说多么重要,上戏二试结束后他说散文写砸了,很危险。新概念是最后一块敲门砖,所幸,拿到了。

在一等奖里面看到了只只、羽桐、恒立的名字。我就说,跟我关系好的都是一等!又打电话给姜羽桐告诉他你一等啊姜老师,你到哪里了?我们在劲松厅门前等你。

你们真棒。

去福州路之前,慧草说吃了她苹果的都是一等。因为对苹果的极度反感,我打趣了一句,宁拿二等,不吃苹果一口。都是玩笑,其实一等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不需要参加高校自招,没有不拿一等奖等于没从新概念毕业的想法,也没有了势在必得的执念。你们都捧到了水晶杯,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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