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喜
1979年太谷师范以母亲般的博爱接纳了我这个山里娃,从此我便成为了她的儿子。毕业后,我一直把她装在心里,无论走到那里,我都引以自豪和骄傲,时间越久这种情结越浓越重,越是难以忘怀,难以割舍。
每当我取得一点点成绩她为我加油,为我鼓劲;每当我痛苦时她为我擦去泪花,为我抚平创伤。在校短短的两年时间里,母校总是用仁慈滋润着我的心田。上学的第二学年,正当我结束暑假准备返校时,父亲突然去世,我让同学捎去了假条,随后在邮局给教导处拍了一份电报。安葬了父亲,我带着满腹的悲伤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找班主任销假,白家荣老师开学刚接任我们的班主任,白老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老师,初次见面,白老师用和善亲切的神态打量着我,叮嘱我好好学习。上晚自习时,白老师特地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扬我,说家里有了事又是写假条又拍电报,心里有老师有学校,遵守纪律,是个好学生好孩子。不几天白老师到我们宿舍查看,正好碰到我在宿舍门前洗衣服,白老师在课堂上又表扬我,说我勤快,讲卫生。课间操我站队早了些,做操认真些,白老师还是及时表扬我。其实讲卫生、做操认真的同学也不是少数,但白老师就是特别关注我,表扬我,那段时间,我也经常能感觉到老师投来的亲切眼光。那时我毕竟才十九岁,心里特别地温暖。得到老师的关爱。我很快就从痛苦中走了出来,振作起来。长大成人后,我才真正懂得了老师的一片苦心。谁能说这不是一种母爱呢。
我的作文功底不是太好,但我努力要把文章写好,我们那时老师是按座位批改作文,就是说每写四篇作文,老师给亲自批改一篇,其他的是同学相互批改,有好几次同学根据印象给我打个“乙”或“丙”,正当我为作文犯愁时,终于轮到老师为我批改作文,没想到老师把我的好几篇作文都重新批改了一次,把同学给打的“乙”或“丙”,改为“甲”或“优”。并让我抄写了两篇在全校贴榜。由于有了老师的肯定和鼓励,我的作文水平日渐提高,兴趣越来越浓厚。为我以后从事的职业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母校给了我很多,远远不止这些,母亲伟大无私的关爱永远铭记在儿子心里,直到天荒地老。
王铁喜 太谷师范100班学生,现在灵石县广播电视中心工作,编辑职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