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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沁樊明清重阳诗钞(5)

24十二楼:神话传说中的仙人居处。《史记·封禅书》:“黄帝时为五城十二楼,以候神人于执期。”

25玉女:华山仙女。传说华山中峰有玉女祠,祠前有石臼,名玉女洗头盆。唐杜甫《望岳》诗:“安得仙人九节杖,拄到玉女洗头盆。”仇兆鳌注引《集仙录》:“明星玉女,居华山,服玉浆,白日升天,祠前有五石臼,号玉女洗头盆。其水碧绿澄澈,雨不加溢,旱不减耗。”

26数穷:命竭,命运濒于绝境。数,天命,命运。27喜从句:意为乐意随从令尹向老子学习《道德经》。相传老子曾骑青牛出函谷关,关令尹喜从学,老子“言道德之意五千馀言而去,莫知其所终。”令尹,指守关吏。御,陪侍。青牛,借代老子。

【佳句采撷】

三峰秀色愁将堕,万古黄河咽不流。缅矣汉秦都寂寞,凄然泾渭却分明。幽岫穷探钦化迹,渊宵拱默伫山灵。早识数穷能至此,喜从令尹御青牛。

秋九月仍病(二首)

【背景略述】

诗选自《泊水斋诗钞》卷四,写于崇祯三年被革职遣归,赋闲里居期间。作者从夏至秋,卧病三月,书不能看,字不能写,重阳来临,也不能出门登山,只能看着窗影识昼夜,听着叶声辨秋夏。这是多么的寂寞和无聊!诗中所表达的就是这种卧病床榻的苦闷和无奈。同时也表现出作者不甘衰老,自强进取的精神风貌。

垂帷却扫遂多时,闻道萸丹菊届期①。短晷②卧惟窗影觉,深秋宵向叶声知。六时枕簟③分过半,一室图书耿所思④。病况闲情差自苦,长林风雨任离离⑤。

夏秋容易枕边过,药饵蹉跎⑥三月多。梧老阴仍留缺月,风干响已斗残荷。茶防冷癖烹惟玩,墨不能书嚼自磨⑦。同病相怜谁可语,算来古德有维摩⑧。

【词语注释】

①闻道句:意思是听说茱萸已经红了,菊花也到了怒放的期限。指重阳节到了。萸,即茱萸,植物名。香气辛烈,可入药。古俗农历九月九日重阳节,佩茱萸能驱邪辟恶。

②短晷:日影短。谓白天不长或将尽。晷,音gu(鬼),日影。ǐ

③六时枕簟:整天卧床。六时,古代分一昼夜为十二时,昼夜分言,各为六时。常用来指白日。枕簟,枕蓆,卧具。

④耿所思:心事萦绕不能释怀。

⑤离离:悲痛忧伤貌。

⑥药饵蹉跎:卧病吃药虚度岁月。蹉跎,虚度岁月。

⑦嚼自磨:自然剥蚀磨损。嚼,剥蚀。

⑧算来句:数算起来常来看望的老僧也是得病卧床了。古德,佛教徒对年高有道的高僧的尊称,当指白云寺和尚又玄,病中曾来探望,并有诗酬答。维摩,维摩病的省称。《维摩经·文殊师利问疾品》载:佛在毗耶离城庵摩罗园,城中五百长者子至佛所请说法时,居士维摩诘故意称病不往。佛遣舍利弗及文殊师利等问疾。文殊问:“居士是疾何所因起?”维摩诘答曰:“一切众生病,是故我病;若一切众生得不病者,则我病灭。”后用维摩病谓佛教徒生病。

【佳句采撷】

短晷卧惟窗影觉,深秋宵向叶声知。六时枕簟分过半,一室图书耿所思。梧老阴仍留缺月,风干响已斗残荷。

病榻作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泊水斋诗钞》卷四,应与前一首诗写于同一时间。重阳节作者病卧在榻,不能出门登高,他很不甘心,还想着秋天不要仓促过去,要待我病好了之后扶杖登高。作者不甘自弱,对未来充满信心的精神境界,诗中可见一斑。

衰且白矣安所求,体中小极①遂无休。垂帷②何事差余静,所获无多但有幽。简寂③不妨恒小病,空明④兼喜恋深秋。丹霜⑤碧水休仓促,待我扶筇⑥登陇头。

【词语注释】

①极:疲困。

②垂帷:放下帷帐。形容读书或写作时专一虚静。语本《史记·儒林列传》:“下帷讲诵,弟子传以久次相授业。盖董仲舒三年不观于园舍,其精如此。”诗中指久卧床榻,不能出门。

③简寂:简约沉静。

④空明:空旷澄澈。

⑤丹霜:树叶经霜变成红色,故称霜为丹霜。唐李商隐《代秘书赠弘文馆诸校书》诗:“弘文馆里丹霜后,无限红梨忆校书。”

⑥扶筇:拄杖。筇,音qióng(穷),竹名,可作手杖,这里借代手杖。

【佳句采撷】

丹霜碧水休仓促,待我扶筇登陇头。

杨时化

【作者简介】

杨时化(1585-1654),字季雨,号沁湄。阳城县润城下伏村人。明万历己未(1619)进士,官刑科左给事中。好为古文辞,精于鉴赏。明末因弹劾高平知县,被反诬落职。清初被征补旧职,历礼、刑工部给事中,又因弹劾平阳州判被贬为浙江按察司照磨,后复原官。着有《苹阁文集》。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田澍中主编的《润城古代诗文选编》,是作者明末被诬落职时的作品,九月菊放,作者爱菊赏菊,以菊自比,托菊抒情,表达了不畏风霜的斗志和“虽清不绝物”的情操。

菊蕊寒才放,风霜奈尔何①!香中秋色远,花里雁声多。幽独自成赏,孤芳谁与和?虽清不绝物,蜂蝶数相过②。

【词语注释】

①奈尔何:犹“奈何尔”,能拿你怎么办!尔,你。奈何,怎么办,如何。

②过:拜访,探望。

【佳句采撷】

菊蕊寒才放,风霜奈尔何!

下太行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田澍中主编的《润城古代诗文选编》,是杨时化被贬浙江,赴任途中的作品。作者在野菊飘香时节离家,从太行顶上南下,眼前的窄路危峰,脚下纵横驰骋的丹河、沁河,使他心胸开阔,沮丧顿失。诗中抒发的是跋涉险境,纵横驰骋的豪情。

谁说太行路不平?正因危险景相迎。天从远树望边断,身在千峰顶上行。野菊飘香秋已老,山椒①浮紫雨初晴。偶然缺处单怀见,丹沁分渠②纵以横。

【词语注释】

①山椒:山巅,山顶。

②丹沁句:意为丹河沁河分别在沟壑中纵横奔腾。渠,濠沟。以,相当于“而”,连词。

【佳句采撷】

野菊飘香秋已老,山椒浮紫雨初晴。

陈昌言

【作者简介】

陈昌言(1598-1655),字禹前,号泉山,一号道庄,皇城村人,陈廷敬伯父,明崇祯甲戌(1634)进士,授乐亭知县,以考绩升浙江道监察御史,出巡山东。清朝用原官视学江南,称知人。着有《东溟草》、《燕邸草》、《道中草》、《东巡草》、《南校草》、《山居草》、《斗筑居集》。

同韩大行登珏山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马甫平编校的《皇城陈氏诗人遗集》,应是作者登科及第之后的作品。诗中描写了登山的兴奋,凌顶的喜悦,抒发了“耸然身到九重天”的豪情。

扶杖忘疲快夙缘①,登临直上万山巓。双峰汉立仙踪渺,一径云悬客屐穿。阔尔眼开千里界,耸然身到九重天。谢公②绰有寻幽兴,日再流连不肯还。

【词语注释】

①夙缘:前生的因缘。

②谢公:对南朝宋诗人谢灵运的尊称。谢灵运曾任永嘉太守,性好山水,既不得志,遂肆意遨游,所至常为题咏。这里作者用以自指。

【佳句采撷】

阔尔眼开千里界,耸然身到九重天。

九月朔二日,维扬道上感怀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马甫平编校的《皇城陈氏诗人遗集》,是作者在清初视学江南途中的作品。维扬是扬州的别称,九月朔二日,为九月初二。时近重九,作者在去往扬州的路上想到了“篱菊”,想到了“弟与兄”,想到“荒园”

“田庐”。长时跋涉,旅途劳顿,思绪如麻,焦心似焚,诗中表达的是浓浓的思乡之情以及对官宦生活的强烈厌倦。

念昔山居日,耦耕①愧未能。而今临水上,结网意徒膺。山水正自佳,浮生②若葛藤。常带三分病,时怀一片云。乱绪如丝杂,焦心似火焚。忧来无以解,薄酌易成醺。登车悲落日,望月待华升。客子艰宵寐③,家僮报夙兴④。行脚何时已⑤?怎如一个僧。残编恐鱼蠧⑥,荒园盼主人。池荷娇应满,篱菊蕊当新。琅玕⑦结凤实,虬干⑧长龙鳞。一区如掌大,颇具水山情。忽听北归雁,翻思弟与兄。田庐差足⑨止,何必到公卿!

【词语注释】

①耦耕:二人并耕。后泛指农事或务农。《礼记·月令》:“(季冬之月)命农计耦耕事,修耒耜,具田器。”耦,音ǒu(偶),二人并耕。

②浮生:虚浮不定的人生。语本《庄子·刻意》:“其生若浮,其死若休。”以人生在世虚浮不定,故称“浮生”。

③宵寐:夜晚睡眠。

④夙兴:早晨起床。

⑤已:停止。

⑥残编句:意为担心家中残破的书籍被虫蛀蚀。鱼,蠧鱼。蠧,音dù(杜),蛀蚀。

⑦琅玕:形容竹的青翠。也指竹。

⑧虬干:盘屈的枝干。诗中指松树。虬,音qiú(求),传说中的一种无角的龙。

⑨差足:比较充裕,略微满足。差,音chā(叉),比较,略微。

【佳句采撷】

田庐差足止,何必到公卿!

杨鹏翼

【作者简介】

杨鹏翼,字子羽,号屋山,阳城白巷里(今润城镇下庄村)人。崇祯庚辰年(1640)中进士,官浙江会稽县知县,有德政。明亡后,弃官侨居浙东。顺治初年还里,杜门谢客,蛰居于白巷里老圃亭,后又迁自在庵,享年七十八岁。着有《圃亭诗集》,已佚失。

游底柱山①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泽州府志》,是杨鹏翼取得功名之前的作品。作者穿过难容双足的云雾弥漫的鸟道,攀上了底柱山,正想登上一个更高的峭壁,却没有了路径。等转过深溪,才发现眼前林树笼日,岩花弄色,又是一番美景。诗中所表现的是作者对前途的乐观,对未来的憧憬。

并足难容鸟道②穿,孤筇③扶我步云边。方迎峭壁疑无路,才转深溪别有天。林树排空笼晓日,岩花弄色绚朝烟。身随流水环湾处,未入蓬莱④已觉仙。

【词语注释】

①底柱山:据同治版《阳城县志》载,底柱山在“县南五十里,土山戴石,形势横亘,分起三峰,中峰特高。”

②鸟道:参见王国光《仙洞》诗注释14。

③孤筇:一根拐杖。形容孤独一人拄杖登山。参看张慎言《病榻作》诗注释⑥。

④蓬莱:见王国光《山庄登五接楼远览》诗注释③。

【佳句采撷】

林树排空笼晓日,岩花弄色绚朝烟。

石塘洞①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泽州府志》,是杨鹏翼弃官里居后的作品。作者穿过幽深的山谷,攀上高峻的山崖,进入了神工鬼斧的石塘洞,不禁被洞中的泉乳破苔、白云护覆、层岩暗度、曲折随逐的瑰丽景象震惊了。他由这洞中景观,想到了人世的险恶,不由得身心都紧缩了起来。诗中抒发的就是这种感悟和惊恐。

振履蹑崇岩②,窈窕③入深谷。萧飒杂琳琅④,纵横皆水木。神工施斧凿⑤,嵌空为洞屋。泉乳⑥破苍苔,白云常护覆。层岩暗相度,曲折随所逐。穷此物外观⑦,身心如欲束⑧。

【词语注释】

①石塘洞:在章训村西高窊岭,洞极幽深。距皇城村约十五里。

②振履句:踏步登上高峻的山崖。振履,屐履踏石发出声音。崇岩,高峻的山崖。

③窈窕:深远秘奥。

④萧飒句:意为风吹草木的声音和水石相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琳琅,玉石相击声。

⑤神工句:意即神工鬼斧。形容技能精巧,非人工所能。

⑥泉乳:地下泉水形成的钟乳石。

⑦穷此句:意为彻底探究这些超脱于尘世之外的景象。穷,查究。物外,世外,超脱于尘世之外。观,景象。

⑧如欲束:就像被捆缚起来。束,捆缚,约束。

【佳句采撷】

穷此物外观,身心如欲束。

白胤谦

【作者简介】

白胤谦(1606-1674),字子益,号东谷。祖籍城内福民里,后居城中化源里。早年曾读书于海会寺书院。明崇祯癸未(1643)中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清初由内秘书院检讨、侍读学士升为吏部侍郞,官至邢部尚书。因评议苏松(今江苏省)巡抚王秉衡案件与皇帝意图不合,降职为太常少卿。不久又升任通政使。后辞职归里。晚年杜门谢客,穷究理学,自删朱熹《近思录》和薛瑄《读书录》,合为一册,以教育子弟。他主张“求仁复性”,“存诚主敬”。魏象枢称他为薛瑄之后第一人。论诗主张“神韵为上而格调次之”。着有《东谷集》三十四卷。

杪秋游石塘,观龙潭,登九女台纪事①

【背景略述】

这首诗选自《泽州府志》,是作者辞职归里后的作品。

石塘在阳阿水

(今称长河)河谷之中,栖龙潭在阳阿水入沁谷口,九仙台在阳阿水入沁处的河水中流。它们是九女台景区的三处景观,在县城之东,皇城之南,是沁樊区域内的一处名胜。白胤谦入仕之前曾在海会寺书院读书,樊山沁河之间是他的第二故乡。辞职里居,时值九秋,白胤谦受朋友之邀来游九女台,他先游了石塘洞,又观黑龙潭,最后登上九女台。一路登山涉水,应有感慨,但他一点不发。只是描写山水的奇丽,游侣的相知,已然是一位山水诗人。

石塘至台顶,不峟不嵚崎②。搜剔穷三宿③,烟霜幻众姿。朋期频不易④,灵鉴⑤若相知。谁作摩崖客⑥,山川空尔为。

【词语注释】

①杪秋:秋末。杪,音miǎo(秒),树梢,引申为末。石塘,在章训村西高窊岭。据同治版《阳城县志》:“再由洸壁堡度阡越岭至章训,西系高窊岭。洸壁河(阳阿水的下游)循岭南趋,东入沁水。界之东走曰石塘,洞极幽邃,两岸壁立,山势嵯峨,阳阿水东流,水与石激,声若怒雷。相传即郦道元所谓‘午壁亭’也。水随峰转,过横岭,东至栖龙潭,水石相激无异石塘。里许,入沁处曰九女台。”龙潭,即栖龙潭,也称黑龙潭。

②不峟句:意为无山不险峻。峟,音yòu(又),山。嵚崎,险峻。嵚,音qīn(钦),高而险峻。

③搜剔句:意为用尽三天时间搜寻名胜。搜剔,搜寻。三宿,三天,谓时间较多。

④朋期句:意为同游的约定屡次不变。朋,同,齐。期,约定的时间。频,屡次。易,改变。

⑤灵鉴:灵应。

⑥摩崖客:把经文、佛像、诗文刻到石崖上的人。

【佳句采撷】

搜剔穷三宿,烟霜幻众姿。

张道湜

【作者简介】

张道湜,沁水窦庄人,张五典之孙,张鉁之子。顺治六年(1649)中进士,官编修,改湖广宗道,调商洛道。休息民力,造士有方。后转天津副使,有政绩。年四十即辞职归里。好言桑梓利弊,长吏重之。张道湜极有才学,辞归后隐居乡里,吟咏自适,并曾参与重修《沁水县治》,着作有《诗草录存》、《挥暑清谈》、《史鉴节录》等书。

九月七日韩翊宸明府邀饮君子亭①(二首)

【背景略述】

这两首诗选自《沁水县志》,是清康熙年间张道湜辞职归里后的作品。张道湜出身沁水名门,又曾为官多年,他“好言桑梓利病”,所以沁水历代知县对他都很重视,请其游宴,听其议见。这是沁水知县韩鈗邀请张道湜饮宴谈论政事时,作者写下的两首诗,诗中表达了作者对明府人品风度的赞赏和被邀饮的感激之情。

雨洗秋空静,亭庐绮席②开。霜林红似锦,山翠碧于苔。道气熏谈席③,光风④拂酒杯。半规林际月,同我意迟回⑤。

佳节近重阳,篱东菊蕊黄。论文兴不浅,投辖⑥意何长。如对赵衰日⑦,兼闻荀会香⑧。殷勤别后思,常在习池⑨旁。

【词语注释】

①韩翊宸明府,即当时的沁水知县韩鈗。韩鈗,字翊宸。清代正红旗人,满族八旗子弟。康熙年间以旗人监生授沁水知县,后迁应州(今山西应县)知州。明府是明清对知县的敬称。君子亭,光绪《沁水县志》:“县令李玜于城东南凿池,引水种荷,建亭其上,名曰君子亭。寻又废,光绪己卯复修。”今不存。

②绮席:盛美的筵席。

③道气句:意为超凡脱俗的气质充满了谈论公事的酒席。道气,脱俗超凡的气质。熏,充满。

④光风:犹光风霁月。天晴日出之时的和风与晚上明朗的月光。也比喻人的品格高洁。

⑤迟回:迟疑,犹豫。

⑥投辖:《汉书·陈遵传》:“遵耆酒,每大饮,宾客满堂,辄关门,取客车辖投井中,虽有急,终不得去。”辖,车轴两端的键。后以“投辖”指殷勤留客。

⑦赵衰日:《左传·文公七年》:“赵衰,冬日之日也;赵盾,夏日之日也。”杜预注:“冬日可爱,夏日可畏。”后因以“赵衰日”为寒天暖阳之代称。

⑧荀令香:荀彧在汉末曾为尚书令,人称荀令君,得异香,用以熏衣,至人家坐,三日香气不歇。见《太平御览》卷七O三引《襄阳记》。后多以“荀令香”或“令君香”指高雅人士的风采。

⑨习池:一名高阳池。在湖北襄阳岘山南。见《晋书·山简传》。后多借指园池名胜。

【佳句采撷】

道气熏谈席,光风拂酒杯。如对赵衰日,兼闻荀令香。

李继白

【作者简介】

李继白,字梦沙,河南临漳人,进士出身,阳城知县,顺治十四年(1657)莅任。在位期间,廉洁仁慈、机敏干练,拒取礼品贿赂,断案公正,兴学造士,惠农促农,善政颇得人心。特别是他根据当时战乱之后人丁锐减,土地荒芜的状况,上报有司,免除荒地税收,以苏民困,深受百姓爱戴。

九仙台

【背景略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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