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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想起白求恩(2)

和声引来了一只艳丽的小鸟,她在靠近烟囱的小树枝干上抖动着湿淋淋的翅膀上蹿下跳,口里面还不时地叽叽喳喳地叫几声,看上去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加入合唱的行列。

我默默地立起身走到炉边,试着让冲出炉膛的火苗把脱下的湿透的衣服烘干。帐篷敞开的那一侧依然是阴雨霏霏。帐篷内已经疲倦了合唱的人们开始改作低声的细语交谈。吉他的音调仍然在有一声没一声地继续萦绕在帐篷的四周。眼前如同梦幻般恍惚,身心飘逸,体验到一种远离尘世的超凡宁静。主人适时地给炉膛里添柴,立刻火苗串出来,有的火舌还狂妄地伸向帐篷之外,与滴落的雨滴相遇,发出哧哧的炸响。

我仿佛看到了每一颗雨滴的形象,那些成千上万的无名雨滴在其接触地面或水面的刹那,生命也宣告中止。

我尤其钦佩那些有勇气撞击火苗的雨滴,尽管可能是命运所使,她们的寿命远比同类短暂。然而想象着她们在几千米之上的高空里聚集成云朵,一旦分量足够了,便开始在生命的旅途中纷纷滴落,她们都在经历着一段永恒而悲壮的生命过程。对于大多数雨滴,生命的完结不过是坠入地表或其他植被的一声轻响或者最多在同伴的尸体之上泛起浅浅的水波。而只有极少数的幸运者可以在生命的终结之时撞上辉煌的火花而被灼出哧哧作响的一小股白烟,我不得不感慨命运何以有如此巨大的差异。

这种状况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我的视觉被渐渐亮起的外景唤醒。

天晴了,雨停了。大家都走出帐篷,慢慢地可以看到成群的牛羊也被牧民赶着开始出动。

眼前就像观赏着一出剧目,主角随着剧情不断发生更迭。

以前我对美术很少有兴趣钻研,至今仍然辨不清水墨画和中国画之间的归属关系。这是我生来缺乏的三百六十五根神经的其中一根。但是我很喜欢看,很多也不知是否为着名画手的洗练画作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作画和摄影分属两类不同的表现形式,相比而言,由于摄影的出现不过百十年的历史,从来都被当做小弟弟看待。甚至对它是否是艺术竟然讨论了许多年。是非曲直我无资格评价,但我的判断非常感性化,存在就是最充足的理由,根本无须费太多唾沫。

绘画和摄影的初衷我想是一致的,大家都是为了表现客观在主观世界中的提炼。至于用什么手段,那取决于个人的经历和技能。绘画和摄影在形式上的相互渗透以及相互借鉴在今天已经不成为什么新鲜的事。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也常常评价一幅好的风景照片“跟画儿一样”。而评价一幅逼真的绘画则会说“犹如身临其境”。其实这正好反应了艺术表现的宗旨。现代的表现手段可以说已经相当发达,人们自觉不自觉地就被艺术家们设定的欣赏视觉范围和思维所束缚,即使是三维或者全息的成像技术也摆脱不了受人调控的限制。所以,旅游这种独特的观赏和亲近自然的方式是现今或将来最不受限制又可以让观赏者真正身临其境感受人文的“艺术”形式。

雨后的喀那斯本身就是一幅自然形成的美丽画面。

看那山,山上的松枝正在和雪白的云朵拥抱缠绵。浓重的云朵刚刚退去薄雾又缓缓升起。雾欲散尽之时,再聚成长长的白玫瑰般的花环围绕在山腰。

看那地,地面上一群群羊儿欢快奔出羊圈,在雨后新出的鲜嫩草地上撒欢,聚集在地面的低洼处。时而有一两只羊还探头到积聚的雨水形成的明镜前舞姿弄骚,顾影自怜。

再看那天,苍鹰在翻滚的云层下盘旋,仿佛乘着云层尚未散尽之前抓紧时间把潮湿的翅膀擦拭干净。

阿七和粒粒随着有劲和够劲先行一步,向着上游帐篷的方向走去。我只顾自己架着相机四处游逛,对于陌生的我,仿佛任何一个角度任何一个随便的方向都可以成为一个好镜头。

走过一道山门,进入一片更加开阔的大草坪,草坪的中央有一条小道,将其分成东西两部。东面是一片宽阔的牧场,牛羊散布其间。西面的一隅盖了几间俭朴而十分雅致的高顶小木屋,木屋旁边还靠拢着七八个哈萨包,这里就是有劲和够劲以及昨天容许我们搭乘的那批观光客们居住的地方。旅馆的边缘被高大的松林环绕,耳边早已听到的阵阵涛声便是从那儿传来的。

我走过去,发现在它的周边原来是一面不算太高的断崖。断崖的下端积蓄着从喀那斯湖泛出的湖水。我急着一览喀那斯湖的峥嵘,从身旁的一条小道钻进草坪旁的森林,翻过一处斜坡,向前行进不到两三百米,喀那斯湖便呈现在眼前。

据说喀那斯这个名称在哈萨克语中是“神秘的湖”的意思。有关她的传说可以说从我们开始踏上新疆的土地就不绝于耳。都说这湖里有一湖怪,可以吞食湖边的生物。虽然对于这些怪兽的胃口传说不一,进山时,伐木工人对我们讲那怪物可以吞下一头羊,但是最大的家伙还可以把饮水的马儿也给拉下去。昨晚冲洗胶卷时,警官也给我提起湖怪的事儿,他的描述我比较相信,他说这湖里有一种大鱼,学名叫哲罗鱼,夏天登到峰顶用40倍的望远镜就可以看到,红红的躯体像潜水艇似的,在湖面若隐若现地游动。

站在岸边,看见湖面如同一块变色的蓝宝石镶嵌在环绕的群山之间。阳光照射时湖面呈现由白向湛蓝过渡的色带。一块云朵遮住太阳,湖面的反光消失,湖水又变成墨绿的透明体。除了有一条木制的简易栈桥伸向湖心,四周无一处人工的痕迹。总可以看到一两颗细弱的小白杨树从湖畔齐腰深的水里伸出头来,微风吹过小树摇摇摆摆,把整个湖畔点缀得格外有生气。

那帮观光客忽然间涌了过来,阿七和粒粒也掺杂其中。我只和他们淡淡地打个招呼,便一头钻进湖边低矮的灌木丛中。

树丛里非常泥泞但又清静得爽人。我发现临湖的一棵小树上挂满五颜六色的布条,看上去令人纳闷。我好奇地围着它转来转去,显然是人为地挂上去的,无论如何这一定和某种宗教或祭祀相关联,说不定是当地牧民们为祈求吉祥所做的一种标志。以前我曾见到过类似祭祀死者的摆设。

爬上一处山坡,又进入茂密的森林之中,树干被雨水清洗得纹理清晰,就像刚刮过胡须的脸面,神采奕奕。在树根的周围布满青苔,如同一块块不规则的绿色天鹅绒毯铺在地面,就连那些从树枝上脱落的树皮也都显得那么神气。森林里的地面形成独特的图案,以树干为圆心伸出爪状的树根,如同年长者暴露的青筋被鲜绿的青苔覆盖。各个同心圆之间又有小块的不规则空隙,往往是一块洼地,里面聚满了金黄色和毛茸茸的小松花。松花的纤秀模样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每次抬腿迈步时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踏破了这幅美妙绝伦的图案。

走出森林进入一块盆地,我正在聚精会神地拍照。没留神,不知什么时候有劲走了过来。

“在拍照啊?”他问我。

“是啊!”我暂时停下来手中的作业。

有劲环顾四周:“我一般不拍这类风光照。”

“我知道你对新闻照片更感兴趣。所以不会对这里的见闻发生冲动了。”

“那倒不完全是。拍风景需要比较高档的设备条件,我们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专业的风光摄影师。”

“我倒不以为然”,我回答:“对自然美的表现无所谓专利可言,也无从界定谁比谁更高明。其实拍照片无非是摄影者个人的心得或感受,无论是否得到认同只要能准确地表达环境与人的相互依存、相互需要的情节我想就是好的风光照片。况且你之所以不拍不是因为不能拍,而是因为你根本不喜欢你的被摄对象甚至对她的存在无动于衷。”

我的说法相对尖刻一些。

有劲苦笑一下:“你说得或许有道理。如果我要有你那份激情,或许会像你这么做的。我只是以为这里的景象对于我们而言司空见惯,在我们的国家到处都有。我不过想寻找与众不同的题材。”

“激情是内在的不可言喻的东西,它通过你的言行表现出来。我不认为限定思路和限定主题的方法是可取的,尤其对于从事艺术创作的人来讲。”说着说着,我忽然领悟出什么,自己拍着自己的脑袋喊叫出来:“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有劲莫名其妙。

“我终于明白了我们之间的不同。我是向往从纯艺术的视点来观察景物,而你则是从纯粹新闻的眼光观察选择题材,当然我们对所见所闻的反应有天壤之别了。不过即使如此,我仍然坚定自己的看法,你知道即使同是医生也可分成两类。一种是手术匠型,另一种为名医型。手术匠型的医生是非常精通工具的那一种,而名医型则更擅长组织和指导手术匠型的医生。可以说任何医院都是同时需要这两类医生的,区别只在于你自己属于哪一类型而已。我通常很喜欢搞清对于同一问题别人的看法与我有何不同。但是,我只限于倾听而不会动摇自己的观点。”

有劲若有所思,沉默良久。然后冲我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拍照。他自己一声不响从地上摘下一朵金黄的小花,拿在手里溜溜达达地走开了。

不知今生是否再有机会,反正此次是我们从相识到分别的最后一次谈话,尽管连声拜拜都没有来得及说,或许我们都没有想到这次恐怕是一生唯一的一次缘分。

观光客又像潮水般涌来,我不得不选择新的去向。冲着旅馆的方向大声喊了几声阿七和粒粒的名字,没有应答,却可以听到群山响亮的回声。这种意外的收获到使我感到惊喜。反正时间还早,不必担心碰不着他们,我决定自己先独立活动。

扛着相机和三脚架,步入早晨来时经过的那片森林,看到有几位学生模样的青年正在采集标本,那种专注和专业的神情实在令人羡慕,心里想着这次旅行结束一定要补上生物和植物学这一课。

不知不觉走出了森林,穿过昨天见到牧童的那条木桥,沿着一条土路向着山谷的深处走去。

现在正是这里一年中最热的季节,又是最热的季节中正午的时光,云彩都已经被烧烤得散尽,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

土路挺宽阔,足够一辆大卡车通过。时而可以看到几只松鼠翘着大尾巴慌慌张张地横穿路面,这些小家伙总是不知疲倦。道路两旁的高山上依然是苍松挺立,路边的树干下有两只小牛犊在树荫下乘凉,偶尔同声低低地诉说孤独。

前面看到一片村庄,显然是有人在此栖息,我不由信步走进去。

村子里所有的建筑材料都使用完整的圆木,连牲畜也享受木制的棚圈。一个个用大小均一的木块垛起的墙壁充满了原始的气息,每个都在中央开一正方形的窗口,刚好容纳一只牛头探出来。正在里面吃草的老牛仿佛嗅出生人的气味儿,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着。一两个骑马的蒙古族同胞不慌不忙地从我身边走过,向我投以和蔼的微笑,我顿时没有了任何戒心,放开脚步在村子里行走。

整个村落给人以安详肃穆而有富于生机的感觉,石头的辘轳,石头的磨,四处的谷子堆放成垛。可以看到有一两个老人和妇女坐在家门前的木板台阶上晒着谷物,一边低着头随手拣出些什么。这个时间男人们大概都出去放牧了,可是孩子们都上哪儿去了呢?

出了村子,返回木桥,离开大路顺着河沿走。这时进入到树林里,感觉格外凉爽。蹲到河边的石头上,清洗一下手脸,才觉察出肩背的皮肤已经开始退皮了。脸上和肩膀上用手一搓就撕下一片,看来日头是很烈的。捧起一大捧河水喝下,顿时全身心感到爽快。

忽然听到前面的树林里传来阵阵欢笑的声响,顺着声音走去,见不远处一群孩子正在嬉戏雀跃着玩水,看到我走过来,他们并不觉着有什么惊奇,继续拣起地面的泥巴石块什么的东西往水里砸,彼此展开了对抗,跑不及的往往是那些年龄较小的女孩,她们被溅起的水花激励得哇哇乱叫。孩子的天性在哪里都是一样,是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住的。

我觉着至少在身体和心理方面他们的发育是健全的,他们每个人虽然衣不遮体,心灵上却拥有着一个自由自在的森林王国。

怕迷路又沿原路返回木桥,打算回到旅馆歇歇脚。

前方传来轰隆隆的卡车声响,只见山道上摇摇晃晃开来几辆大卡车,上面载满了人。

我猜测一定是那帮观光客要回去了,心里一阵狂喜:太好了,人越少越好!

车子驶过身边,忽听到车上有人唤我。开始我不敢相信,继续低着头向前行走。不料,车驶到我的身边居然停了下来。阿七和粒粒从车上跳下来:“嘿,哥儿们,赶快取行李出发!”

如此风风火火,令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要走吗?”

“对,得赶快抓紧,马上要下大雨了,山洪下来一时半会谁也下不了山了!”阿七急火火地说。

这可让我为难了。如果真的被困在山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下山的车辆。

“有劲他们呢?”我问。

“他跟另一伙人说要走阿尔泰,不和我们同路,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粒粒催促着。

张皇之间,我匆忙跑回旅社取来行李,连跟管理人员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随阿七他们爬上了车。只觉着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匆忙,太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了。

卡车逃难似的在山道上狂奔,喀那斯的山景象梦境一样在眼睛睁开的瞬间已经从视野中完全消失。

我心里猛然冒出一股难言的滋味,连声再见都没有来得及说,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她——喀那斯,神秘的湖。

算起来在喀那斯真正停留的时间不足20个小时。可她给我留下的感受却是20多年的人生所没能给予我的。

我到今天也无法用语言诉说清楚那种欲言又止仿佛被人剥夺了什么的感觉。只记得我傻傻地站在车上,抓紧时间赶快仔细了望着她的残肢末端。

然而由于太匆忙,眼睁睁地却看不到任何感觉兴奋的内容,脑海里被湖水和神话填得满满,如同一个已经拍到尽头的胶卷,再也容不下多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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