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天理会内。
“领主,我们此度回洛阳,是不是先要杀杀灵鹫宫的威风,这文牒已经传出去那么久了,灵鹫宫那里还是没有动静,是不是已经惧了?“大殿内,一黑衫男子向主位上的人躬身道。
主位上的人,便是当今天理会的领主,欧阳跋,前任领主与八年前南征江南四大世家时不幸身亡,当今的领主便是他的嫡子。八年前先领主身亡后,欧阳跋变接过了大权,那时江南四大世家也已被降服,无一幸免,天理会也需整顿,便滞留在了江南。
好景不长,一年后,北邙邪教灵鹫宫跋起,灵鹫宫祭司不由分说,南讨天理会,讲天理会逼至天竺一带,却没有降服,就会北邙了。灵鹫宫虽下手不重,可天理会仍伤亡惨重,在天竺一带修养了六年才敢回洛阳,与灵鹫宫对峙。
如今,天理会的所有人都将灵鹫宫看做仇敌,不过其中的缘由,他们更是最清楚不过了,灵鹫宫的祭司姓南,南蓦尘。
“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一计我们谋划了六年了,成败皆在一举之间,不能这样赌,“欧阳跋的声音传来,不免带了几丝倦意。果然,恨是无可避免的,但他没想到南蓦尘竟如此恨他,非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不可,为此宁可自身承受更大的痛苦,这前一辈的恩怨怎样落到他们这一辈头上了呢?
“把这份文牒在传到灵鹫宫去,我们的局也要开始了。“欧阳把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感,唇间溢出一丝阴冷的笑意,这一切终究是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