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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火烧大明宫(4)

太祖自忖年岁已高,思皇孙朱允文柔弱寡断,曾传谕于燕王:朕之诸子,汝独才智,秦晋已薨,汝实为长。攘外安内,非汝而谁?尔其总率诸王,相机度势,用防边患,奠安黎庶,以答上天之心,以副吾付托之意!其敬慎之,毋怠!

“先帝令罪臣总率诸王,不料在先帝去逝不到一年,诸王中充边的充边,自焚的自焚,你二叔、三叔都已乘鹤而去,四叔我枉为一家之长,每每念及亲亲失伦,心中五胆俱裂,罪臣到九泉之下,再有何脸面见父皇!”

燕王以手加额,失声大恸。诺大个殿堂,似春雷滚动。恃立殿外的中官闻声探进头来,见是皇帝叔侄痛哭,道是亲亲心切,遂伏伏而退。

一刹那间,建文帝对自己的削藩之举生出疑虑。骨肉相戕,难道与已毫无干系?建文帝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就擦了一下眼泪说:

“皇叔节哀。周王、湘王等,罪名已诏,实与四叔无关。朕即下旨,将发配云南等苦寒之地的周王、齐王几位叔父移进中原安居,令其家人团园。”

燕王在京师逗留数日间,建文帝除了亲自陪往孝陵祭祀外,每日还派人前往燕王住地问安,赏赐衣物器玩。燕王抖尽了朱氏家长的威风。

建文帝叔侄一片泄泄融融,早急坏了兵部尚书齐泰。齐泰已不止一次向建文帝密奏:

“燕王名虽入朝,实是窥伺动静,向朝廷示威。宜以藐视朝廷之罪,敕法司治罪,以完削藩大业!”

建文帝说:“燕王为先帝爱子,今山陵骨肉未寒,即以小礼治之,不独失亲戚之义,也非以孝治天下之道。”

宫廷相轧,权力相争,何义之有!齐泰在洪武朝中已看惯了无声的血腥,阅尽了堂煌的阴谋,但是这些又怎能告诉这满脑是圣人思想的皇上!

过了几日,齐泰心想这削去燕王藩位,建文帝是不会接受的,就又退一步奏道:

“燕王镇守北平业已二十年,势力如瓜蔓错延,倘若他日有变,一呼百应,恐难于赴灭。宜迁封南昌,以绝祸本。”

建文帝大不以为然,想起燕王进宫以来,这几日叔侄之间的亲情,说:

“朕与燕王亲同骨肉,何及如此。”

“陛下,隋文帝和杨广还是父子。”

建文帝怔住了。杨广是杀了自己的父亲,登上皇位的。建文帝迟疑着问黄子澄:

“黄卿以为如何?”

燕王当陛不拜,蔑视的是整个朝廷,也包括自己这一干辅臣,黄子澄想一想也来气儿:

“昔日陛下于东角门与臣言七国之乱,今我大明王朝虽非东汉可比,但剪除枭强,实为上策。况燕王阴招兵马,暗聚粮草,又广罗天下异人,宜早绝后患。”

建文帝仍难下决心:“燕王既为不法,当徐图之,决不可因其来朝,辄加罪名,以生亲人之心。”

建文帝又顾问大学士方孝儒:“先生以为如何?”

在削藩的行动中,方孝儒一直不主张兵戎相见。见建文帝问及,忙起身拜伏。皇帝私下诏见,充许大臣坐着商议,唯有方孝儒格守君臣答礼。

“治民者当以德化,不当于威武。动辄废黜,非德化之功——”

迂腐的方孝儒怎能拿圣人之道来斟量不能见日月的皇权之争!齐泰正要辩说,忽有中官来报,说是燕王有表文献给皇上。燕王说蒙皇上时有赏赐,自己无以回报,便录诗一首,以谢圣恩。建文帝展开一看,果然是燕王虎啸龙吟的手笔。

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二摘使瓜稀。三摘尚自可,四摘抱蔓归。

燕王棣录《黄台瓜辞》谨献皇侄

建文元年初春

建文帝看完,见齐泰等还要说话,就起身说:“此事卿等不必再言。”

削藩的行动终于止于燕王。

建文元年二月,燕王暗遣入京,到了关外,报单入城,朝廷只得宣诏入朝。齐泰、黄子澄等力谏建文帝将其软禁,建文帝思之再三,最终是礼送燕王出了京师。齐泰叹息曰:

“陛下以仁义待人,恐人不会以仁义待陛下也。”

削藩既止,建文帝的全部身心投入到了变革中。

建文朝的改革,有三大特点:一是改革官制,按《周礼》设置各部,并将六部尚书的品秩由正二品提高到正一品,进一步加大了文人参政的权力。于是文人扬眉吐气,交相称贺,武官们却默然不语。二是削减赋税。平均江浙田赋、撤消课税局、河泊所,农民除去了身上的重负,很多因交不起赋税而离乡出走的农民又纷纷回到家乡,弃荒多年的良田长出了葱绿的壮稼,农业生产大大发展。三是限制了僧侣的势力。因开国皇帝是僧侣出身,在建国中,僧侣们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建国之后,僧侣们便毫无顾及地侵占腴田、蚕食百姓,到洪武未年尤甚,百姓苦不堪言。朱允文下诏:

每僧道一人各存田五亩,以供香火,余田入官,均给百姓。一道旨下,百姓称善,却苦了那吃得肥油油的和尚道人,以致这些僧道顺势一倒,成了反对年轻皇帝的强劲之旅。建文元年的五月,来自全国各地的消息象吹来的阵阵南风,不断地报进燕王府。北平是元大都的旧址,燕王府就是元朝的皇宫。燕王深居元皇宫内,除了没有名号,起居俨然形同天子。燕王独坐殿中看着这些雪片似飞来的折片,温暖的南风也吹不暧他的心胸。毫无疑问,朱充文的改革在百姓中占了上风。这次入京,可谓深入虎穴。这侄子朱允文并不可畏,自己熟悉他自幼仁柔少断,只需伸之以骨肉之情,叙之以亲亲之礼,他断不会加害于已。只是自己低估了那班朝臣。如果朱允文一时听信那班文臣,自己便不会在此稳坐了。燕王隐隐地感到,那由齐泰、黄子澄把持的侄子的朝廷,迟早不会放过自己。

燕王独坐殿堂,一个内侍进殿而拜:

“禀报殿下,道衍和尚求见。”

高皇后崩,太祖不胜悲痛,遍选高僧到各藩国,入侍诸王子,为其母诵经荐福。这道衍和尚本名姚广孝,虽身在佛门,却尽学些帝王之学,屠龙之术。被派到北平庆寿寺,见燕王文武双全,又时露壮志难酬之态,这和尚暗自大喜:自己平生所学屠龙之术,终有了用武之地了。因此名为入府诵经,实为燕王出谋划策。燕王听了不可置否,谓其讽言狂语,但并不加罪,反许他自由出入藩府。

进殿来报的内侍还没有退下,殿外已传来那和尚爽朗之声:

“阿弥陀佛!殿下平安归来,可喜可贺!”

燕王微微一笑:“你这个胖驴,又来找孤有何事?”

说话间,那道衍和尚已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跨进殿来。

“阿弥陀佛,盛夏将至,贫僧来送一顶白帽子与殿下戴!”

燕王见其两手空空,说:“什么帽子,拿来孤看看。”

“帽子不是拿在殿下的手中么。”

燕王旋即明白了。“好个胖驴!孤正烦燥,你却有心来开玩笑。”

建文帝诏书一下,各地寺园怨声迭起。片片良田被官府收回,无疑是断了寺庙那旺旺的香火。各地来游方的和尚说起此事,不满之情溢于言表,都知这道衍深得燕王喜爱,便力挑唆燕王早反。

“阿弥陀佛!群龙无首,王不出头谁是主!”

往日话及此,只要自己一变脸,这和尚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今日两句话已很露骨,“王”字戴“白”帽就是“皇”,“王”字出头就是“主”,变话传出去岂不成了“谋反”的把柄?燕王于是变了脸:“和尚休得胡言!”

这和尚却一改往日的谦卑,铮铮抗辩:

“殿下若不想做皇为主,为何在宫外广蓄鹅鸭,让遍园呷喋之声遮掩宫内打造兵器之声?为何派指挥张玉、朱能出塞阴征兵马?贫僧与王交久矣,实为欲尽犬马之力,盼殿下早成大业!”

时有一内婢秦氏进来沏茶,这秦氏跟随燕王业已多年,道衍来燕府倒也不避她。燕王看着秦氏皓腕当壶,听道衍话已及此,心想这和尚早已参透自己的心思,再瞒下去也无益。望着案上那从各地报来的百姓感戴皇帝的折片,叹了一口气:

“奈何民心已如此!”

燕王已被自己说动,道衍心中窃喜。见燕王仍是心有狐虑,便正色道:“贫僧只知天意,不知民心!”

这道衍和尚不只一次说燕王龙形凤姿,伏犀贯顶,五岳附地,年过四十,必为太平天子,并说燕王脚底有两颗黑痣,纹尽龟形。燕王只当疯言,秦氏为其洗脚时,燕王戏令秦氏拿来铜镜一照,果然足底各有痣一颗,如龟昂首。

“燕王这次进京,想来必有所获。”

燕王点头说:“小子允文自不必虑。只是那齐泰,黄子澄,为其左右手,不可轻觑。尤其那兵部尚书齐泰,虽为文人出身,但观其各卫所布防,也是擅长兵法之人。”

“贫僧试礼部儒僧时,曾见过这两人,官虽可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终不善终,殿下不必为虑。不知朝中还有何人?”

“还有一人,孤观之和允文小子一样迂酸,可允文却视为国宝——”

“那是何人?”

“先皇时娄试不第的有名士子方孝儒——”

啪的一声,燕王和道衍闻声回过头去,见那在一旁沏茶的秦氏失手将端来的茶壶掉倒了地上。秦氏脸色煞白,忙跪下去拾碎片。

“奴婢该死!”

这秦氏跟着燕王已近二十年了,虽已年近四十,着一件素淡的衣裙,但风韵犹存,凄凄清清幽婉得象一个新寡的贞妇。

“下去吧。”燕王语中换了柔情,看着秦氏退出了殿堂。道衍看在眼中,心里一笑,见燕王扭过头来,忙正色道:

“殿下看,建文朝中有善战者也?”

燕王回过头来,已神色肃然:“能赶上先帝手里的将军者,朝中实无一人。允文小子重文轻武,纵有,恐也难为其效命。”

道衍和尚将手中的佛珠往桌上一放:

“秀才朝廷一个,殿下何惧之有!以殿下横扫边蒙之威名,统率一军,无不所向披靡!——”

见这和尚说得兴起,贯了佛珠,又斜敞了僧衣,燕王就笑着说:“好个和尚,孤怎么看,你也不象一个佛们弟子,倒象一个说客!”

道衍略一愣,原来自己和佛道的瓜葛,燕王是明镜似的。便也涎了脸:“贫僧怎么看,殿下也不是一个藩王!”二人俱笑。

“禀报殿下,朝廷有诏书到。”

道衍正准备起身回避,让那朝廷来的赍诏官宣诏接旨,燕王伸手拦住:“先生且慢。呈上来!”那进门来报的内侍竟将“诏书”从自己怀中掏出来,呈于燕王!见道衍在一旁看得诧异,燕王就笑着说:

“先生不必惊诧,朝廷的正式诏书过几日才到。”

原来燕王的耳目已按插到了朝廷心腹!!燕王展开那一纸“诏书”,笑容渐渐褪去。

“好个允文小子!”

道衍从燕王手中接过“诏书”,见是一块朝中用的绢纸,上书下诏何日,下诏内容,字迹缜密,柔绉不堪,显然是经了密手。

“什么太祖小祥!若是一年前,他怎不敢下诏要我等入京?那时孤已到了淮安,却一次又一次勒孤还国。”燕王忿然。道衍缓缓收起抄着诏书的绢纸:

“殿下去也不去?”

燕王沉吟道:“不去,传之天下,是为不孝;去,说不定是设的鸿门宴,等孤去钻。这班白面书生实可恶!”

道衍说:“这有何难哉?”

建文元年的初夏,兵部对北方卫所进行了大规模的调动。都指挥谢贵、张信,一个是“小诸葛”,一个是“猛张飞”,调往北平同掌都司事;都督宋忠出屯开平,都督耿献陈兵山海关,徐凯统兵临清;燕藩骑指挥关童等都指挥一级的将官俱分调入京听用。齐秦的这一着既给燕王一个釜底抽薪,又从开北、山海关、临清等三方挟肋北平,一旦燕王在北平生事,不但那一文一武的谢贵、张信可领兵弹压,还可汇三方之力,将其扑灭。

兵符发出,各将领即分赴各要塞,不日即报已到任,那燕藩都指挥也相继回京。齐泰看完各方来的奏报,心稍宽安。处理完几件公务,府内便已暗了下来。见有人进来掌灯,齐泰说:

“不必了。连日众位劳累,除了当值的,都回家吧。”

齐泰屏退左右,一人便出了兵部。今日是家仆二狗大喜之日,还不知他们在怎么闹呢。这二狗和杏儿完了婚,就打发他们回老家。跟着自己,是凶多吉少。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可自身已不能作主了。想当年苦读诗书,无非为争个功名,到现在功名是有了,却摊了这样一个满脑圣人之道的迂腐又弱软的主儿,迟早这朝廷会被那燕王一锅端了。想到这里,心情又沉重起来。天色已暗,走进一个胡同,更是影影绰绰。

“老爷当心!”

来到一个胡同的路口,齐泰感到自己被人推了一掌,一条黑影一闪而过。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家仆二狗倒在地上,摔在地上的写有“齐府”的灯罩已哔哔剥剥地燃起来。

“抓刺客!”

齐泰去扶二狗,却摸了一手沾沾的血。

“老爷以后要、要当心——奴才来、来晚了——”

刺客的刀浸了剧毒,二狗说了几句话就垂下了头。

已经穿好了红袍大褂,本要与杏儿拜堂成亲的,可二狗却非要等老爷回来。一等等到了日落西山,见老爷还没有回来,二狗不放心,便脱了红袍,提了灯要出门去接,还没有拜堂的杏儿辇出门来说:“快去快回啊。”二狗偷偷摸了杏儿一把:“一会儿就来!”杏儿红着脸打了一下二狗的手:“你这个该死的!”没想到二狗真的死了,等二狗被抬着回来,已是软棉棉的毫无气息。那匀了白净脸儿,穿着一身红衣的盼着拜堂的婢女杏儿扑上去一摸,顿时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刺客刚好被夜巡的锦衣卫逮个正着。不期那刺客见被捉住,即服毒绝气身亡。剥了刺客的夜行衣,竟是一个内侍!后经查明,这宦官是负责扫洒及管理香、灯等事的神宫监的。把神宫监的所有内侍都枷械盘问,竟无一人承认和这个内侍有关联。无奈,只好将神宫监所有阉人俱充往洗衣局,令先朝秉笔监、前锦衣卫退职的总管王铖暗中查访。

“你们何时加了一班?”齐泰觉得事情有些尧奚,怎么锦衣卫就刚好巡到了出事地点?

“回齐大人的话,宝公公说齐大人、黄大人、方大人等是朝廷几根大柱石,出一点事,要小的提着自己的头去见,故不敢偷懒。还望齐大人保住小人的狗头!”说罢,那锦衣卫小头目一头重重地碰到地上。

齐泰听了,哭笑不得。内官监的三宝,新近被皇上简拔为秉笔监副监,授于掌管皇城关防门禁、内外奏章的大权。见了面,这三宝极为恭顺,又写得一笔好字,人缘颇佳。但齐泰感到对这个中官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齐泰站在兵部衙门的窗口,远远地望着皇宫深廷,感到宫中正漫着连自己也看不清的烟雾。

行剌齐泰的事件刚过,太祖小祥已到。不知这回燕王还来京否?若来,拚死也要谏劝皇上留住燕王,再不可纵虎归山!齐泰想。事经一年,建文朝已树立了自己的威望。轻徭薄赋,万民感恩,政治开明,士林欣欣,连削五王,藩王震慑。在太祖周年祭祀时,各路藩王相继入京,伏首勤见。

然而燕王没有来。

孝陵道上,车水马龙,比肩接踵,灵幡遮日,长号遏云。如果不是那一片哀戚的白色,这热闹的景象倒象一个欢庆的活动。在藩王的队伍中,并肩而行的三个公子王孙尤让人侧目。人们时时鸭般地伸头望过来,间或指指点点。那年岁略长的一个目不侧视,一脸虔诚;最小的一个左顾右盼,似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热闹的场面。只有中间的一个,把一双眼睛放在妇人阵里不住勾香寻艳,一场沉痛的祭祀当作了寻芳的春游,见有人朝自己望过来,竟还挥手示意。

“二弟,规矩些。”

“允文这小子抖尽了威风了。”

“二弟不得胡说!”

年长的警觉地抬头四下望了一望,好在鼓乐震天,别人并没有听见。祭祀毕,这三兄弟在后宫得到了建文帝和皇后的诏见。

“燕王长子朱高炽拜见皇表哥、皇表嫂!”

“燕王二子朱高煦拜见表哥、嫂嫂!”

那最小的一个见状忙也跪下去:

“朱高燧——”

“列位皇兄不必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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