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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火烧大明宫(3)

“众卿平身。还有奏本吗?”见如此处置方孝儒的劝谏得到了满朝文武的称颂,建文帝心里也扫去了晚朝的不安和因此带来的不快,说话也轻松多了。

“臣有奏!”建文帝望去,见是武班中的兵部尚书齐泰,出班殿中,举着奏本。

“呈上来!”

建文帝从内侍手中接过齐泰呈来的奏本展开一看,双眉又锁紧了。

又是燕王!祖皇病重时,他不等宣旨,离开藩国,阴滞淮安,伺机进宫,祖皇殡天,幸有王铖锦衣卫侦知早报,朝廷连降两旨,才阻他进京发难。削藩伊始,本已察出周王与燕府有勾连,臣议欲首取燕王,一则其卫甲强壮,恐一时难取,二则叛心未昭,削之无名,三则燕王是现存叔父之长,削之恐不合礼议,背上不仁不义之名。如今五王削夺刚定,这兵部尚书齐泰的奏本说燕王已在蒙古暗置卫甲,在府中打造兵器,劝朝庭宜趁目前削藩之势,一举削夺燕王爵位——

“兵部尚书齐泰、太常侍卿黄子澄、大学士方孝儒到武英楼议事。退朝!”

新皇继位后的建文年刚刚开始,朝廷就发生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老皇帝的去逝,新皇帝的继位,这皇帝的更替尚且不论;但是新皇几个叔父藩王的被废,却在巷陌市井传得沸沸扬扬。有的说新皇帝虽然年轻,但并不是斗不过他的叔父,“否则怎能坐上皇位!”说的人一吐唾沫,似乎一锤定音;有的说目前被削的藩王不到三成,还有手握重兵、雄居要塞的几个藩王也不可小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的人老谋深算,似高人一筹;也有的说,皇上推行仁政,却出现亲亲失和,非国家之福。然而有说的这一切都发生在高墙紧闭的皇宫深廷,于百姓们似乎无多大的干系。

人们在茶余饭后,农夫仍挥鞭忙着田里的耕种,商贾仍奔波售着各地的货物。如果说新皇继位有什么变化,那就是人们都感到这年轻的皇帝要比他爷爷朱元璋仁慈多了,首先是这各项赋税的削减,人们觉得身上轻松了,做活儿时也就比先前有了更多的干劲儿,家家物阜,户户民安;同时朝政也开明多了,应天府的城民可以对着那红墙高筑的皇宫指指点点,议论当朝所发生的事,而不会和以前样,被官府的密探抓去治罪。

年轻的皇帝在地动山摇中谨慎地迈着步子,老百姓却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对几个藩王的夺爵废国而不扰民,是朱允文短暂的帝王生涯的最得意之举。但是由于他锐行文德仁政,提倡温良恭俭让的圣人之礼,在废十二叔湘王时发生自焚的残象,使他停止了以巩固帝位为目的的削藩大略,以致为对他威胁最大的藩王——他的四叔燕王留下了充足的起兵反叛的时间。就在朱允文迟疑在仁政和继续削藩的十字路口时,又一个春天到来了。

这一年的立春似乎特别早,人们贴在门框上的“爆竹一声除旧”“桃符万户更新”的对联还是簇新的红色,那房前屋后的杏树早已开满了粉红的花朵,已是六朝粉都的应天府城更是繁花似锦,人流如朝。可是正在杏花开得正旺的时候,突然下起了一张雪,伴以阵阵炸雷。人们望着杏花初发而被雪冻成秃枝的杏树,听着从天空滚过的阵阵惊雷,恍然惊悚,四处传说着一个古老的谚语:正月里打雷坟成堆。人们又想起去年四川的一个教谕的预言:荧惑守心,兵起北方。然而随着冰雪消融,云开日出,人们的担忧又如那积雪样化去了,那残枝败花还在春风中艰难地摆动,人们又沉浸在官府贴在城墙上的大诰所说的朝廷又削减赋税奖励农耕的喜悦里,应天府城的商民们围在城墙下那大诰周围兴奋地看着,议论着,早忘却了雪打杏枝、雷鸣正月的不祥。商贩们将摊子摆到了应天府城的街中心,抓住赚钱的大好时机,吆喝着叫卖着,满城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满满一大张诰,人们都只是在寻看各种赋税削减多少的实际内容,并不注意写在诰前诰尾的什么“民为君先”、“郁郁乎文哉”空乏的美文。

百姓们关注的是眼前利益,而不在乎为君者建立的是退让恭谨俭的礼仪之邦,还是充斥着血腥的纣桀之国。这就是圣人所说的“民”!站在聚宝门的城墙下的人群中,认真看完了大诰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北方商人,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这笑容也是稍纵即逝,就象铁褐色的城墙头上的一株经过严霜的刚劲的枯草,在微风中晃动一下,又如剑戟般肃立。一个精明的管家模样的人走过来,恭谦地在那看大诰的商人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商人略一颔首,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一根杏枝丢到地上,转身向那闹哄哄的市井人群走去。只见那跟在身后的管家一挥手,刹时从四处冒出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来,族拥着那商人走进人山人海的街道。

那中年商人抛在地上的杏枝,已被捏断成几截的。残折的开了一朵白花的杏枝落在地上,似在艰难地舒展着,旋即又被上前去看大诰的人踩进了泥土里。

有卖布匹、绸绵、茶叶、盐和纸张的,也有出售牲口、鸡、鸭、和鲜果的,有开布行、粮行、烟草行的,也有皮作、银作、杂役作坊。叫卖声、吵闹声、牲口嘶鸣声和那楼舍酒肆的饮酒声、卖唱声,把一个应天府城搅得热闹非凡,也苦了穿行在街上的东北商贾一干人。那四十多岁的商人走在中间,管家在前面开路,两个强悍的伙计还护卫着,不时拔拉两旁的人群。一辆载满货物的马车被阻在路中,引起一阵吵骂和骚动。一个伙计一失手,挡着商人的一条汉子被推得踉跄了步,撞倒了一方水果摊,黄油油的桔子和红朴朴的苹果散了一地,又被趔趄而来的人们踩乱了。那妇人望着满地被踩成稀泥的水果正要踏地呼天,突然有人往她怀里塞了一块沉甸甸的东西,她拿起一看:一绽雪银!她下意识地一下抱进胸怀,抬头望去,只有晃动着的数不清的腿——

正是午时,东北商贾一干人从聚宝门朝东走,好不容易来到了正阳门。正阳门雄伟高大,城高二层,有七个门洞,由于正对着宫城洪武门,所以在京城各门中建得最为壮观,那门槛用的是子午石,色黑如铁,油亮闪光,是建城时安南国的贡品。东北商人望着那油亮如玉的正阳门的门槛,似乎回想着往事,面色清冷而杳然。进了正阳门,就是皇城洪武门,走过长安大道,就是承天门、端门,接着是宫城午门。进了午门,穿过奉天门,就是发号施令之地:奉天殿、华盖殿、乾清殿、省躬殿——那宫中的一草一木,如在眼前晃动。这商人站在正阳门前,遥望皇城,双眼如料峭的春寒。那一直走在前面的来到一家客栈门口的管家回过头来,见正遥望宫城的主人一身肃杀的寒气,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就在这家茶店等候?”

不等那商人答话,手快眼尖的店小二已经闪了出来。

“客官,里面请!”

进了屋,一股热浪扑鼻而来。那商人略皱了皱眉。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人声喁喁,茶香四溢。选了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下来,那东北商人自然被他的伙计围在中央。

“拣最好的上!”

“好咧——”

突然听得前面“啪”的一声,几个保镖似的伙计一下跳起来,将那商人围在中央,手已按住了腰里的家伙。

“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阴阳之数,成败之局,已为天定——”

原来还有一个说书的。那管家不时地看一看窗外,似在等什么人,而那对摆在面前袅着香味的一盖碗茶视而不见的商人却听着说书人的述说,渐渐有了专注的神情。

“荆州湘王,仪表堂堂,文武双全,身在荆州,心系九州。太子标薨,当今皇上立为太子,湘王忿然不悦:若立燕王为太子倒也罢了,这侄子允文书呆子一个,有何德何能,坐享天下?太祖斥曰:呔!——”

允文即位,政治开明,言论自由,就连朝中发生的大事,人们也可各抒已见,朝廷也不会怪罪。这与洪武朝中禁锢言论有天壤之别。说书人更是添油加醋,把朝廷的一件密事说得似其亲眼所见。

管家模样的人不时望一望窗外,几个保镖似的伙计鹰犬似的双眼警示着四周,只有那穿着皮袍的商人似在不动声色的看着说书人说得眉飞色舞。

“太祖虽已在天宫任事,但对诸王并不放心,时时派天兵天将来查看。一日报得湘王将反,太祖闻后大怒,带了雷神等将,驾着祥云直趋荆州府。时雷声轰鸣,地动山摇,荆州湘王知太祖振怒,径在藩府门庭长跪以迎。太祖站于云端,大声喝斥:尔等小子,理当辅佐新皇,以昌万古之业,为何突生异端,反叛朝廷?湘王扬首朝天一拜:允文小子重用腐酸文人,更改父皇常纲,如何能让他自作主张,妄举国家大事?那太祖说,允文乃孤亲立之皇孙,纵有不当之处,尔等谏言可也,为何起兵反叛——”

正说着,突然屋外一阵车马响:

“燕王接旨!”

室内众人正聚精会神听那说书人的演讲,忽然听见门口响起吵哑之声,扭头一看,原来门口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中官,门外面还停了几辆朝廷的官车。众人晃然相顾,如坠入云雾。这屋里还坐着一个藩王?谅诧的用眼四处去寻,只见那窗口坐着的一位四十来岁的商人,却有山蹦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侧的淡漠不惊,只顾端茶慢呷;又看看他身旁坐着的几个伙计,俨然个个是虎贲卫甲。这就是威名远扬的皇四子燕王?!

“参见燕王殿下!”一阵桌椅碰响,地上的人跪了下去。那说书的艺人早吓得浑身筛糠:传闻这燕王大类其父朱元璋,手段之狠尤为骇听,今儿如何鬼使神差地碰上了他——

“燕王接旨!”拿着一道御旨的中官催说道。

燕王似是没有听见,仍只端了茶碗慢品,轻轻地吹去烟气。

妆扮管家的燕府指挥张玉早露出了燕府将服,见状便向前一拜:

“二位公公见谅,燕王走伤了足,不能跪接圣旨!”

两个站着如木偶的宦官听了,相互一对视,马上象拔动了机关似地眉开眼笑地说:

“燕王,新主子叫您进宫去呢,车子奴才们已备好了。”一面就收了手中的御旨。

燕王呷一口茶,放下茶碗,对那年纪稍大的宦官说:

“狗子,还当着差啊。”

那中官忙躬腰作答:

“托燕王的福,奴才还有一口剩汤喝。殿下请上车。”说罢躬身退到一旁,让出大门。

燕王站起来,那说书的从地上抬起头来,见燕王投来寒霜似的目光,浑身一颤,举手啪的一声,狠狠打了自己一嘴巴,一股鲜血从口中飞溅而出。

“贱民该死!”

看来是小命儿难保了。都怪自己一张嘴!

众人一时惊愣,只听见那炉上水沸之声。

“赏!”

一绽足额的纹银滚到了说书人的面前。说书人汗流夹背,一头叩地有声,又不自觉换了说书人的腔调:

“谢殿下圣恩,贱民生当埙首,死当结草,难报大恩大德!”

燕王走到门口,站住,头也不回:

“来听书的,都赏!”

张玉将大把碎银散去。

“谢燕王!”

“多谢殿下大恩!”

“燕王千岁、千千岁!”——

在一片混乱的跪谢声中,燕王上了宫车。

去年太祖殡天,燕王已经到了淮安,准备进宫奔丧,却被朝廷一道又

一道旨,阻挡进宫。万般无奈,只好回藩。回藩之后,朝廷就开始了大规模的削藩行动。藩王们敢怒不敢言,一个个远远避之,恐有一日削到自己头上,只有这燕王,春节一过,妆扮成商人,带着指挥张玉和几个侍卫,悄然南下。来到京师,才递上折子。到了宫城外,料他朝廷想阻挡也来不及了。

在诸兄弟中,也许是自己的聪明好读,出口成章,得到了燕王的钟爱,两叔侄也最为亲密。可是后来当了皇储,燕王对自己就有了一种无形的隔膜,见面时冷冷地行着东宫之礼,再无儿时的亲密无间。朱允文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在内心深处怀念着亲亲之情。后来几个藩王的被废,也非出于自己的本意,而是被争权夺利的叔父们逼于无奈。十一叔湘王的自焚,更让性本慈善的朱允文自责不已,很想找一个人诉说自己的苦闷。燕王是目前最长的叔父,长相举止很象祖皇,今见燕王来朝,顿时高兴异常,不仅不究其擅自进京之罪,反而急传旨诏见。

燕王进了朝门。这雕梁玉柱,金顶龙檐,巍巍宫阙,威威皇门,显示的是大明王朝的威严,自己在边塞出生入死,为的就是保住这象征大明天下的宫阙。祖皇洪武,何等英烈!尔等小子,何配坐在这大殿之上!且看那奉天殿两旁的两班文武,怎象木偶毫无生气?这难道是大明的朝廷?——

燕王不象来朝拜的外臣,倒象来游览这皇宫的看客,竟然不走武臣所行的右道,从皇帝才能行的中间御道徐徐走到殿前,当殿而立,翘首遐观,仿佛坐在殿上的并不是要山呼万岁的当今皇宫的主人,而是一道风景。

这是蔑视当今皇上,是对新皇权力的挑衅!文武百臣大气不敢出,惊愕地望着那目中无人,悠然站在殿前的燕王。忽然左班中闪出一人,执简当胸,俯伏厉声而奏:

“天子至尊,亲不敌贵,古之制也。今燕王擅驰御道,又当陛不拜,请敕法司拿下究罪!”

原来木偶也会说话,且言辞见血!燕王略感意外,但仍不慌不忙地昂头道:

“臣棣既已来朝,焉敢不拜。只是一路伤足,不能成礼,故鹄立候旨。”

燕王说完,大臣们就听见从殿上传来建文帝的声音:

“皇叔至亲,可免礼。”燕王所行,显然是目空朝廷。所幸方孝儒出班弹骇,杀其骜气,不料皇上竟出此语。齐泰在一旁急了,忙闪出右班,俯伏奏道:

“天子叔伯,何代无之!自古虎拜朝天,殿上叙君臣之礼;龙枝拂地,宫中叙叔侄之情。今燕王骄蹇不法,法当究治。”

殿上一时寂然。

大学士、兵部尚书接连出奏,燕王已是难免究查之罪,如果当庭拿下,更是名正言顺,再顺势削其藩王爵号,便可除去建文朝的最大危胁,保这书生皇帝做个太平天子。机遇千载难缝!齐泰奏完,焦虑地等着皇上发话。皇上一出口,便可决定建文朝的生死存亡。殿上沉默着,立在殿门的燕王仍是一副山蹦于前而色不变的泰然。

“皇叔至亲,朕为屈法,可勿问也。卿等不必再言。皇叔暂退,容召入宫相见。”

“臣棣领旨!”

燕王出言敏捷,仿佛对建文帝的如此处置早已预料于胸。齐泰感到自己两腿发软,似大厦将倾。燕王走时,似特意看了自己两眼,分不清燕王那是对自己的可怜还是嘲笑。决不能让燕王轻易出宫!

建文帝在后宫谨身殿内召见燕王。这是太祖生前与家人拉家常的地方。时值阳春,春风送爽。穿殿的春风吹得殿内几副挂着的字画不停鼓动。

“若是高皇帝在,如此春和日丽,又要领着我等去春猎了。”

言毕,燕王眼圈已红。燕王的泪水,冲倒了建文帝的心中的隔膜,也洗去了刚才的不快。建文帝不是不知道大臣们的意思,可是要再处置这个年长的叔父,实于心不忍。见燕王如此惆怅,建文帝亦十分伤感,引起了对往日的回忆。

“祖皇在时,常说皇叔是文武全才,皇侄自愧不如。”

朱元璋带领龙子龙孙春围毕,在郊外大宴群臣,常出联令对。那日见一匹御马在春风中狂奔,便出了一联:

风吹马尾千条线;

皇太孙朱允文落笔敏捷,一挥而就:

雨打羊毛一片毡。

朱元璋喜其才思明敏,嘱对精工,但又觉缺少什么。遍令诸王也献上联对来。

日照龙颜万点金。

好!看到四子燕王的对联句,朱元璋不禁失声叫好。原来皇孙的对句中差的就是这种王气。

燕王听了侄子的话,突然站起来一揖:

“还望陛下恕罪。”

两人坐在殿中,建文帝正回忆着美好的往事,见状不由一惊。不是已免其擅驰御道、当陛不拜之罪吗?忙站起来:

“皇叔何罪之有?”

“罪臣实有负高皇帝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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