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15岁那年陈伯把他叫到身前语重心长的和他说:“孩子你长大了,也该为做点正事了。”那语气就好象他一直在白吃闲饭,每天在茶馆里面工作超过12小时,还拿不到1分钱的是另一个陌生人。
第一次要做的正事,陈伯说的很简单,把枪里的8颗子弹都招呼给那个穿西装的胖子就可以了,以后怎么办让他自己临场发挥。没有选择,想生存下去就只有照办。
他没有完全听陈伯的,因为8颗子弹那个胖子实在是没福消受,事实上第2颗子弹就已经把那个肥胖的脑袋装饰的象被车轮碾过的西瓜一样动人了,于是临场发挥开始了,用5颗子弹干掉了两个保镖,第3个保镖已经没必要浪费最后那颗子弹了,那个高壮的黑人已经象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屎尿流了一地。
他没有跑,虽然警察10几分钟以后才到。他知道15岁的未成年人法庭不会重判。可要是逃跑了,也许第2天的早上他就已经在街头等着发臭了。
在警局陈伯哀声叹气的告诉他早就为他准备了去意大利的船票。除了让陈伯把安家费给他老娘送过去,他别的话什么都没说。
他在心里啐了一口,“这老东西连这点安家钱都要省,还他妈意大利,不给钱老子让你一块蹲苦窑。”
法庭判了10年,感觉还不错,找了个管饭的地方,出来以后25岁,而且政府在犯人刑满之后负责介绍正当职业,熬过去就是新的开始了。
不是那么好熬的,他打死的那个胖子是越南帮的大佬,人家放出话要里面的兄弟慢慢的玩。当他被两个大汉按倒在地,正要开始“游戏”的时候。
“这个人我要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个家伙好象看见鬼一样瞬间就消失了,另一个愤愤不平的嘟囔了一句越南话,心有不甘的踢了他一脚也走了。
“你以后跟着我吧,我那里需要人帮忙。”路易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恐怖的脸,两腮深陷,四官还算端正,没错是四官,因为没有眼睛,眼窝里是青紫色的一团东西拧在一起。
“不是吧,荷兰监狱连瞎子都养。”路易心中暗暗的想道。
“是我自己不想出去。”好象听到了他心里的问题。“记住你欠我一条命,要还的。”
路易感觉一头雾水“这个瞎子是受陈伯的嘱托关照自己的?”随即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那老东西不叫人整死自己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