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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还是酒好(1)

尽管紫洋要与闫岩斩断情缘,闫岩还是正式提出了离婚,因为他相信紫洋终有一日会和他结婚。玉琳自然又是一通破口大骂。这次大骂与往日不同的是只骂紫洋,骂得血淋淋地难听。闫岩不愿和她吵,甩门而去,从此以后,就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玉琳一下子蔫儿了。她脸不洗,头不梳,不是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泪,就是成天呆坐在沙发上。往日吵了架,闫岩躲到厂里,玉琳会找到厂里和他吵。待人们来劝架,她会摆出事实,让大伙评理。而每次厂里人只说闫岩的不是。人们把她劝回家去,闫岩回了家,再给她赔个不是,才算完事大吉。这次,她没勇气去找了,就是找了,闫岩也不会给她赔礼道歉。闫岩历来对她宽容,怎么现在就越来越小心眼了呢?吵架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非要离婚呢?我们又不是从来就不好,我们也曾经好过呀。玉琳呆坐在沙发上,越想越糊涂。她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一生难忘的“豆馅包子”和“山药馅饺子”的年代。

刚结婚那几年,闫岩在区工业局工作,隔三差五到市里开会,少则一两天,多则一个星期半个月。她又不会做饭,闫岩一开会就给她蒸好几笼豆馅包。会期在三天之内还好些,会期一长,闫岩就得每隔三天回家一次,晚上为她蒸好三天的豆馅包,早晨再坐火车赶到市里开会。这样日复一日,她有些过意不去,想试着做饭。那个年代生活都很艰苦,一天,她没钱买肉就试着给闫岩蒸了一锅墨麦皮土豆馅饺子,摆好碗筷,等着闫岩回来。这天,正碰闫岩加班,这一笼蒸饺连热了五次。晚上十点半,闫岩已是饥肠辘辘,一进家门就吸着鼻子往厨房跑。他揭开锅一看,一个个鸡蛋大的蒸饺黑伧伧、硬倔倔地在蒸笼上支棱着。闫岩顺手拿了一个说:“喂,你这样支棱着,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呀?”

从什么时候起,闫岩不再蒸豆馅包,他们都记不得了,倒是土豆馅饺子这件事作为笑料经常被提起,最近几年连这件事也不提了。年轻的时候自己有漂亮的脸蛋,从来没有想过感情危机。现在老了,就讨人嫌了。可是——可是又不光自己老,两个人一块老过来,他就嫌你老?多么不公平。怎么办?这个家就这样破了不成?不,绝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守住这个家,面子又值多少钱?委屈着点就是了。她骨碌碌转着大眼,脸上又漾出一层笑来。

这天下午,她从四点就开始剁饺子馅。她想,这次来个土豆加肉馅的,仍然是蒸饺,给他来个好吃加旧情难忘。

玉琳包好饺子,打电话骗闫岩说,她哥刚从内蒙古回来,让他晚上回家。饺子蒸熟了,她薄施粉脂,换了一套黄色碎花的太太服,头上扎了同色的三角巾。摆好碗筷,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正中,等候闫岩。

闫岩回到家里,见只有玉琳一人,问:

“玉琳?你哥他人呢?”

“他没来。我——我给你蒸了土豆馅饺子,咱们来个旧梦重寻!”玉琳直通通地说。玉琳说着就去厨房端饺子。她把一笼饺子放在桌上说:“你尝尝,咱俩好好谈谈。”

闫岩知道受了骗,心中不快,又不愿伤玉琳的面子,只好闷着不说话。他夹了一个蒸饺,见硬邦邦的,就用一只筷子串了,一口一口地啃着。

“味道怎样?”

“噢噢,可以。谢谢!”闫岩吃完一个慢腾腾地问:“你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我想的不是离婚,而是想好了还能过下去的理由。”玉琳语气平和。

“呃?什么理由?”习惯了夹枪带棒的闫岩对她柔和的语气感到吃惊。

“你嫌我胖,我不是天天吃鸡蛋、豆腐、豆腐皮?我尽力去减肥,就是减不下来,这也不怨我呀。”

“我什么时候说过嫌你胖啦?”

“因为——因为她很苗条,现在又时兴苗条。”她干咳了一声又说:“还有,你不是不喜欢吃馒头疙瘩汤,我给你换成米饭熬粥;你不是嫌炒豆腐、豆腐皮太单调,我买了《小厨房》正在试着做菜,以后我减我的肥,你吃你的‘小厨房’。你不是说无论做什么,只要坚持做,就能做好吗?我正在坚持。还有,你说我泼,我承认,我可以改,以后咱俩生了气,咱们只小声嚷,我小声哭就是了,这又有何难,非要闹离婚?”

真是啼笑皆非。闫岩长叹了口气说:

“你就不能不吵?为什么要小声吵,小声哭?”

“一个巴掌怎能拍得响?得得得,我今天不是要吵架的。我是说,世界上哪有不吵架的夫妻。”

“玉琳,你知道什么叫爱情?”

“爱情的定义我说不上来,但是我知道——知道我爱你;我还知道,虽然自己嘴上从不让人,但心眼是好的;知道看人要看她的主流;知道做人要有良心。”

“心眼、良心和爱情完全是两回事嘛。”

“可是,有多少家庭是靠这维持了下来。闫岩,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今天的结果是由过去的点点滴滴演化而来的,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玉琳,结束吵吵闹闹的生活,对我们都是一种解脱。当然,我并不是没有良心的人,你我夫妻一场,我不会亏待你,离了婚,房子和家中所有的财产都归你。”

“一定要离?”玉琳一下子没了招架,恶狠狠地说:“你和我离了婚,娶那个汪紫洋为妻?告诉你没门儿!”玉琳又原形毕露了。

唉——,家,多么温馨的字眼,怎么自己就如此怕这个家呢?家是避风的港湾,为什么这个港湾却偏偏狂风叠起?闫岩看着玉琳那张暴怒的脸,越看越觉得陌生。自己怎么会跟一个这样陌生的女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二十年来,他对这个陌生女人只有两个字“谦让”,而谦让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玉琳,你多会儿能心平气和呢?”

“心平气和?我恨你,永远不能!永远不能!”玉琳狠狠地跺着脚。

“好好好,我走啦。”闫岩关上了门,门缝里传出玉琳嘶哑的喊声:“走了你就永远别回来!”

“我是不想回来,今天不是你把我骗回来的吗?”他嘟哝着,沿着鹅卵石小径走出家属院,来到一条宽阔的马路上。一片秋叶抖抖索索落在他的肩上。秋几时就来了?抬头望去,远山近壑脱掉了艳丽的夏装,一下子老气横秋起来。秋风掠过,心头一片瑟缩,他触景生情,仰天一声长长的幽叹:“老了——老了呀!”想想自己在如此漫长、干瘪、灰色的婚姻中老去二十多年,这二十年来连做的梦都是灰色的。幸亏他遇上了紫洋,要不然,他这一辈子恐怕连什么叫爱情都不知道。想到紫洋,他的心一下子舒坦起来,激动地自语着:“暗夜即将过去,曙光就在前头!”

闫岩来到家具厂,一进办公室就收到了一封信。拆开一看:

闫伯伯:

雨宣和八面来风的汪紫洋相爱了我当时不相信,我知道您也不相信,可这是事实。这是您的耻辱,您一定要制止!

岚岚

“啊?”闫岩圆瞪着眼,像当头挨了一棒。他浑身发颤,手中的信纸索索地抖着。如果是雨宣暗恋上了紫洋或许他能勉强理解,紫洋她竟然……紫洋她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她一次次的拒绝是因为雨宣,而雨宣又那么年轻?他突然想起雨宣卧室的那幅画:《我心中的倩女》和桌子上那个雨宣为紫洋泥雕的头像。这只是单纯的崇拜吗?不是,绝对不是!可是,雨宣为什么突然就离家出走了呢?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紫洋半夜十二点去找雨宣那一幕,难道——难道紫洋拒绝了他?

一个职工推门而入,见厂长满脸怒气,立刻退了出去。

“什么事,你给我回来。回来!”

“私事厂长,算了。”

“私事?啥私事?你有私事找我。我有私事找谁?找谁呀?”

那个职工见势怯怯溜去。闫岩像一头锁在笼子里的困兽,在地上来回兜着圈子。然后,他抱着头在墙上狠狠磕了几下,就气冲冲下了车间。

“这活糊弄谁呀?你说!”他指着废料堆里的雕花板暴跳如雷。

“这本来就是废料。”一个胸无城府的青工说。

“好好的怎么就是废料?”

“啊啊,是是。”车间主任听到吼声连忙赶来。

“是?是什么?这么说你们是在欺骗我对不对,对不对呀?”

闫岩陷入了极度的困苦中。

雨宣离家后,很快被天津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聘用。他既对父亲背着母亲找情人极度不满,又觉得自己爱上了父亲的情人荒唐透顶。他拼命工作,想忘掉这一切,却控制不住自己听悲情音乐。他戴着耳麦边听悲情音乐,边喝酒,边想紫洋。喝了酒他又坚信紫洋爱他,甚至想象得出紫洋想他的痛苦状:每晚十点以后,昔日他俩穷侃神聊的时刻,紫洋独自坐在转椅上,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捉着酒杯,痴痴地看着两只翠鸟,默默淌泪。那泪先是一滴滴地淌,一会儿就一串一串地尽着性流。“唉——,真是没出息。”他自语着,心里很是矛盾。他既为自己的幻化感到羞愧,又庆幸上帝为人类创造了这样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思维空间。无论你想什么永远不会被人知道。自从到了天津,他故意关掉了手机,有意吊紫洋的胃口。今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起身打开了手机。他开机不到半小时,手机响了。

“紫洋,是你吗?”雨宣激动地说。

“紫洋?别提那婊子,雨宣我是你妈。”

“妈,你怎么这样骂人?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孩子,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不懂得来个电话?”

“我在天津的一家公司做事,这里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玉琳说着就哽咽起来,“雨宣,妈受气了,真的。你爸要和我离婚,把汪紫洋那个婊子娶回家来……妈不知道怎么办,你快回来吧孩子,妈求你了。”玉琳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母亲的嘤嘤倾诉,像一把冷箭射进了他的意识,把他的梦想,仅仅是梦想,彻底破灭了。来到天津,他受尽了相思的煎熬,却原来,那深深地埋藏在他心里,流淌在他血液里,生长在他细胞里,渗透到他骨髓里的恋人,不仅是他父亲的情人,而且还要做他的继母,这样残酷的现实他怎能忍受?眼泪能发泄痛苦,可是他没有一滴眼泪。他摧首顿足,狂吼,像刚发病的疯子。不知折腾了多久,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床下那件啤酒上。

他拿着酒瓶干喝着,本想借酒麻醉自己,结果越想麻醉越清醒,越控制越糟糕。那酒源源地流进了心脏,聚集着能量。终于,酒的能量产生了巨变,轰隆一声,他的心脏被炸碎了,他痛到了极点。他浑身燥热,六神无主,坐卧不安,只好走出了宿舍。走向何方,他不知道,只知道是路就可以走。他三摇两晃,还觉得自己走得很直。明明是他撞了人,却像公鸡一样歪着脑袋问人:“你为什么要撞我?”明明是“公”路,谁走得超过了他就说人家是奔命、抢死。好在人们知道他醉了,不去计较。他边走边嘟哝:

“原来是继母,”“唉——原来是继母。”

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拦住他说:

“大哥哥,我也是继母,咱俩有缘。”

“有缘你娘个头,你给我滚——滚开!”

“没出息,我要长你那么大就不怕继母。”身后传来了小男孩的声音。

雨宣越走越远,最后来到郊外的一棵老榆树下。他奋力摇着树,摇不动就狂吼。时间和狂吼消耗了酒的能量,随着酒劲的减退,炸开的心脏开始自我整合。那整合了的心脏并不像凤凰涅盘一样获得重生,而是伤痕累累。伤痕累累并不像炸开那一刹那痛到了极点,而是长长的、隐隐的、幽幽的痛,哪种痛都让人难以消受!雨宣消受得精疲力竭了,就坐靠着树数星星。数着数着,连咳了几口带血的浓痰就睡着了。

当他醒来已是朝阳初照。他重新回到现实中来。他要回去弄个清楚。他知道母亲说的是真话,但他要紫洋亲口告诉他。

紫洋正要出去应酬,刚一开门,苏渊走了过来。

“紫洋,你好。”

“是您?找我吗?”

“是的。”

“进来坐吧。”

苏渊跟着紫洋进了办公室,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紫洋。

“这是苏文写给你的信。”

紫洋怔了一下,慢慢拆开了信。

紫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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