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坐到床上。”安呈扶着萧仁儿,表情带着温和的笑,“乖乖先坐着。”
萧仁儿见对相册,对于安呈清清楚楚的明白,这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然后呢?”
抿了抿唇,然后的事情自然是需要喂奶,但很明显,安呈好像不方便这么做。
拿着相册,他翻到了最后一页,“看到没有,就按着上面你说的步骤来操作。”
轻点着头,萧仁儿认真的看着,里面的内容写的很详细,而且都是自己的字迹,萧仁儿看的认真,怀里的宝宝也乖巧的很,没有哭没有闹,乖巧非常的正吮着自己的手指。一双黑亮的眼好奇的看着萧仁儿,一咧开嘴就露出粉嫩的牙床。
安呈一时也没有离开,只是这么坐着看着萧仁儿以及自己的宝宝,“他很乖,我们还没有给他取名字,你现在想一下?”
想名字?萧仁儿从那本相册里面抬起头,恰巧小奶娃的头也抬了起来,二双黑溜溜的眼一齐看向了安呈,一双显然是不清楚应该取什么,后面那一双干净的如同白纸一样。
这样的眼神不由就让安呈心“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伸手抚过萧仁儿的头,再抚过小奶娃的头。安呈温和的模样看上去英俊极了。
萧仁儿看着小傢伙,小傢伙也看着他,表情好玩的很。
“不如就叫安逸?”萧仁儿看着安呈,转眼又怀疑开口,“你是姓安么?”
“姓安。”安呈轻笑,“安逸,安逸,你是希望他以后的生活都过得安逸无比么?”
“自然,希望他永远安安逸逸的”萧仁儿轻笑,拥着小奶娃左右晃动着,引得小傢伙的皮睛一下子亮腾起来,扑腾着小手就笑开了。
“你先喂好,早餐已经做好了,我下楼去给你拿上来。”安呈将吻印在萧仁儿额头,转身就走了开去。摇着小奶娃,萧仁儿对着小奶娃笑,“爸爸很英俊有没有?而且很爱我们二个对不对?”闹着小宝贝玩一会,萧仁儿掀开衣服就准备喂奶。
小傢伙可能已经熟悉了那就是自己吃饭的傢伙,眼见着萧仁儿把衣服撩起,兴奋非常的就扑了上去,张着小小的嘴儿,四下对着。
好不容易塞进去,转眼就开心了坏了,认真的吸吮着,小手还不忘捧着因为生育而更为丰满的乳房。
安呈来的非常慢,在进来前,还不忘先敲个门,“我可以进来了么?喂好了么?”
“还没有喂好呢,先等一下吧。”萧仁儿自然的很,可能这个习惯是出于杀手。
虽然明知道上面的字迹是自己的,而且他就是孩子的父亲,但萧仁儿还是不想在异性面前亲自喂奶。
“好了你喊我一声吧。”安呈倒是从善如流的很。
“好。”
小傢伙吃了十分钟后就有些腻了,开始拿着牙床咬合着顶端,一双小眼儿也不再那么专注,开始四下观望着。但每每萧仁儿以为他吃饱,准备移开时,那小傢伙双眼就一水,唇一拉,就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萧仁儿只能在这个时候于把它放回小娃娃嘴里。看着他吸也不吸,就这么干咬着,但乐得傻呵呵的。她刚生出宝宝十天左右,虽然身体好了很多,但毕竟还是月子,手很快就感觉有些微微的酸了。
安呈站在门外,手里还端着萧仁儿今天的早餐,一手不忘时刻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眼见着时间过去了十二,不由就对着里面开口,“仁儿,小安逸吃好了么?如果他还咬着的话,你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小奶嘴,在他哭之前放到他嘴里。”
萧仁儿打开抽屉,按着安呈说的很快找到一个全新包装的小奶嘴。“不行,奶嘴没有消过毒。”
“那个小奶嘴是我们之前消过毒,自己无痒包装,放心吧。”
听着安呈这么说,萧仁儿倒是放心下来了一些。直接打开包装,在小安逸嚎出第一个‘啊’字音前,就塞住了他的嘴。
因为突然塞住而有些滴溜的眼圆呼呼的看着萧仁儿,小嘴吸巴几下,转眼就笑开了。扬着那小肉手就开始扑腾起来,小模样开心的很。
“我进来了。”安呈在外面问上一声,听着萧仁儿回答后,这才走到了房间里面。
一眼看过去,就见着那个自己乐呵着,颇有自愉自乐精神的小安逸。
浅笑着把手里的食盒单手拿着,另一手从萧仁儿床后,拿出一张放在床上专用的小桌子。摆盘一个人上去,“你先好好吃饭,我把小安逸抱给伯父去。”
“恩,好。”萧仁儿顺手将孩子放到安呈手里,还不忘开口,“小心点,记得托着脖颈。”这句话还是前不久安呈教给她的这会儿就开始活学活用了。
安呈轻笑着应下抱着小奶娃就到了楼下,给那二位初进级到外公外婆的长辈手里。
下楼时的倒是和往常一样,伯父直直就迎在了楼梯口,这会儿正翘首期盼着,眼见着安呈的身影下来,眼神都亮了好几圈,急急等着他下来后,才搓着手扬着笑,“外公的小金外孙呐。”说着就抱过小安逸直接给哄开了。
平常的时候,芬妮也会站在萧父身边,但今天倒是没了踪影?
安呈看着萧父把小安逸抱到了沙发上哄着的欢喜劲,来回看几眼,都没有见到伯母不由问道,“伯父,伯母呢?”
“噢,”萧父抬起头,“应该去外面打电话了,没事,你先上去看看仁儿吧。”
“恩,好。”
芬妮拿着手机一直站到了草坪最偏角处,压低着声音对着里面的声音低吼,“Oh, Dear Daddy, I don't think I should go home now, yeah, I don't want to go home now!”(哦,亲爱的爸爸,我不认为我现在应该回家,对,我现在不想回家!)
摆着手,对于电话那端的绝对的威严的话,芬妮的声音不自觉的更为压低一些,“I promised you half has taken over the family business, but Dad has for 25 years! I think we should have a great life now free!”(当初我答应你已经接管了家庭一半的企业,二十五年!我认为现在应该拥有绝的人生自由!)
听着电话那端的男士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带上丝毫动摇的话,芬妮真的些头痛了,“Oh, no, no! Dear father, I know the whole family or grandparent-headed households, but ...
”(哦,不,不!亲爱的爸爸,我知道整个家族还是祖父当家,但…)
回应应芬妮的是一段盲音以及父亲最后说的一句,“Families need grandfather, your identity, status, power, and honor are given to you, had to come back in three days!”(家庭需要祖父,你的身份、地位、权力、以及荣誉也都是他给予你的,三天内必须回来!)
真是有够了,她已经牺牲了自己的二十五年的青春,就是为了这些所谓的身份、地位、权力、以及荣誉,她现在想要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还在为了这些虚无的东西而劳累!
拧着眉头,芬妮听着盲音如同带着尖刺的武器不停攻击着自己脆弱的耳膜,全身呈现出一种超级无力的状态。她不想再回去过那些生活,那些奢侈的,古板的,一成不变的,甚至是早就应该扔进熊熊燃烧的火苗中烧毁的一切古老到讽刺的家族企业!
狠狠踩一脚,本是绿意盎然的草儿直接在这一脚之下,萎靡的被折成二段。
如果这位德高望众的祖父还是一如既往的这样对待她的话,把她的时间以及自由当成自己的武器的话,不如就由她掌握了这个家族,不再让任何一个人可以威胁到她!
吵着牙,芬妮的视线走到可以看见萧父的地方,眼里的开烦躁取代了决心以及狠劣。
拨通代号为阿拉伯数字1的号码,芬妮开口,“杀人!森?瑟瓦尼。三百万美金!”
电话那端是一阵长达近一分钟的沉默,“森?瑟瓦尼?危险太大,不接。”
“五百万!五百万美金!只要能杀了他!”芬妮气质温和的表情已经扭曲,看上去如同一个被诅咒的怨妇,“一,那是五百万美金,美金!近千万,只要杀一个人!你只要杀了他,那些钱都是你的,等我上台后,我会帮你。给你可以见得了光的身份,见得了光的身份!”
对于杀手来说,而且还是从小培养的杀手,随时可能死去的杀手,做完这一笔,得到五百万的美金和一个见得了光的身份似乎真的非常不错!
但…“抱歉,风险太大了,”一第一次拒绝了芬妮的要求,而且在这样的诱惑力下,拒绝了。
手下最能干的杀手都拒绝了这个任务,这让芬妮有一种挫败感。大家都知道她的祖父。森?瑟瓦尼,这个男人是贵族后裔,拥有着数亿资产的黑道巨鳄。
虽然黑道巨鳄的身份知道的人很少,但并不影响他的身份,只因为没有人敢说出口,或是反抗。
身侧永远有着世界级的冠军高手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