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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操控之局(2)

岑惊也顾不得,赶紧翻找。朱敏还有气,她在心里念了句佛号,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弟弟。哦,它还在,谢天谢地,这才放下心来。要是没了,干脆也别救了,她想,不然以后不能人事做不了爸爸,朱敏肯定会怪她为什么要救他的。

剧烈的拖拽将朱敏疼醒过来,鼓足了气说了一句:姑奶奶,我肋骨断了。

可是压着朱敏的门板太沉,岑惊一个人实在抬不起来。朱敏让她给他父亲打电话,刚报完手机号码就又疼得晕了过去。可是手机居然没信号,怎么甩怎么转都没信号。

岑惊不敢耽搁时间,只能抽身再往山口爬。

爬了几步后,想起野草还在车上,又转回到车前寻找野草。野草竟然不在车上,而是被惯性甩到了前面不远处,头上汩汩地流下一串血来,显然是撞上了旁边裸露的岩石。岑惊脱了件衣服,给她把伤口裹上,用尽力气扶她到路边躺下,然后重新往上爬。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岑惊不由得又惊又喜,是朱锦坤。

朱锦坤说他正好在镇上,马上赶过来,让她先找路过的乡亲求救。

路过的旅游大巴车不少,可是没有人理会她的呼救。倒是一些过路的藏民看到车祸,开始聚拢过来,并迅速展开救助,同时想办法帮她求救。如释重负的岑惊瘫倒在地上,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要经历第二起车祸,虽然自己侥幸不在车上。

远远的,她看到那辆与他们相撞的越野车几乎是呈九十度直角立在悬崖边,被几棵小树挡住,下面就是奔腾的江水。两个藏民穿戴的人正在抢救那辆车上的伤员。

她起身往那边走去,想问问那边的情况。

快走近那车时接到朱锦坤的电话,说是马上到了,岑惊说自己问问这边情况就过去。

悦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岑惊却被冷不丁的一闷棍敲晕了。

要不是朱锦坤,她岑惊,一代侠女,可能就要被人用拐卖妇女儿童的拙劣手法给拐走了。朱锦坤后来骂道:“他娘的!居然骗我说你是他妹!也不看看他那猪泡脸!”

不过,要不是这一闷棍,岑惊和朱锦坤可能还想不到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事件,也许就当是场倒霉的车祸认栽了。因为朱敏和野草伤重,实在无法马上走长途,他们或许不会在工布江达待那一晚。可就那一晚,她还是被人劫了。

幸好他们先有了防备,朱锦坤将一枚能醒神预防迷晕的藏药给岑惊服了。

岑惊假装迷晕后被一人背到了医院外朱锦坤的那辆车上,万万没想到她这次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劫匪,而是取她命的人,用的可是枪。若非朱锦坤事先已经英勇地解决了另外两个,埋伏在车里,冷不丁地朝这人开了一枪,倒下的就该是她了。

“你怎么敢肯定他会将我背下来?他要是在病房里就开枪,我岂不是玩完了?”

“我分析过了,他们不单是要杀你,还想嫁祸给我。”

“只怕不单是嫁祸给你,主要是嫁祸给林新天吧。你的伤要紧吗?”

“撑得住,不过医院是不能回去了,这车你开过吧?”

岑惊点头,顺着他的指示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山岩内。

这是一个类似于官山密室那样的地方,想来很有历史了,粮食、水以及简单的医疗器械和用品都有。朱锦坤要她把他后腰上的子弹取出来。

“我不会——”岑惊哆嗦。

“我教你。”

“我不敢——”岑惊还是不动。

“你是要我自己动手?还是想看着我死?”

“不是,我害怕——”岑惊说着哭了起来。

“惊惊不哭——啊,这有什么害怕的,叔叔只是自己看不到,不然也不为难你。你和伙伴们出去攀岩有时候不也遇到毒蛇什么的,你们都怎么处理的?”

“若不超过24小时,伤口作十字形切开后作吸引,盐水湿纱布敷住伤口,伤口周围喷氯乙烷,因为平时不会带冰走。”

朱锦坤摸摸她的头:“这不是很简单嘛,叔叔跟你说啊,咱这也差不多。你看,消毒叔叔都做好了,你只需要麻醉,切开,取出来就完了。”

看岑惊还是有点恐惧,遂激道:“你不是最喜欢郭襄吗,人家能随手开个峨嵋派,你就不能随手取颗子弹?再说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以后想体验还没了呢。”

岑惊当然知道他在宽自己的心,虽然还是害怕,但也知道自己必须下手了。

朱锦坤又加了一句:“你把子弹取出来,叔叔告诉你妈妈的消息。”

岑惊虽然此前听范腾说起妈妈还活着,但始终觉得像做梦一般。听了这话,再无犹豫。毕竟,他们两个都必须活着,必须为今晚的一场杀戮替对方作证。

镊子插入伤口——

镇定下来后,岑惊的动作要比想象中还稳一些。

随着镊子的深入,伤口里的鲜血越来越多地涌出。

许是麻醉真的很管用,朱锦坤貌似一点不疼,居然还给她唱了一段小曲。

岑惊可没那么轻松,大冬天的,浑身的汗。镊子触到那个坚硬的小物体时,岑惊的手抖了一抖,几次深呼吸之后才轻轻地将它夹了出来。

看到子弹出来的瞬间,岑惊忍不住,眼泪哗地下来了。

“傻丫头,撒了抗生素再哭。”

岑惊噗嗤一声,含着泪照办了。

将药棉敷上,盖了几层纱布,再用长布条将他的腰裹上几圈。

“真棒!我看你也可以开山立派了。”朱锦坤赞道。

“麻醉过后看你还笑得出来。”

“这个小意思,以前没麻醉我还整过一次呢。”

果然,麻醉过了朱锦坤也没皱眉头,掏了瓶酒出来与岑惊喝开了。

“坤叔——”

“嗯?”

“你干吗为我冒这么大的险?你看,敏哥和野草也被我连累了,你又——”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呀。再说,你死了,我可能就被嫁祸,是亡命天涯呢还是去蹲牢房呢?”

“不会,我昨天已经给黄叔叔打过电话了,他知道你是无辜的。”

“你昨天打了电话?我不是叫你不要给任何人打电话吗?”

“我——我们总得求救吧?”

“那你为什么不给魏杰和他爸爸打?”

“哥哥他只怕是白担心,我师父嘛,我不敢相信。”

“为什么?”

“他以为我捏着他的罪证呢。我只是一直不相信——”

“不相信他会对你下死手?”

岑惊点头,心里恻然。

“范腾说的果然没错。”突然朱锦坤叹道。

“啊?”

“他让我要防备魏东升,果然被他猜中了。”

“你们——”

“其实你妈妈——当时我也开了枪的。从方向上来看,我打中的几率要比魏杰大。”

“他拿这个事要挟你了?”

“倒也没有。他只是问了我一些情况,最后还向我道谢了。”

“我也要向您道谢!谢谢坤叔!”岑惊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

朱锦坤侧身让过,不受她的礼。

“你——不怪我吗?就因为今晚我救了你?”

“都是。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协议,您都保护了我。至于妈妈,您当时为什么会救她的?不怕她以后找你们麻烦吗?”

“救她一是因为下不了手。”

“这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往湖里一扔不就行了?”

“傻丫头,哪里那么简单的。别说你当晚就发现她不见了,就算你第二天才去找,湖里也得有人给你捞吧。捞出来一看有枪伤咋整?”

“你的意思是?”

“那种情况下,要毁尸灭迹——只能当做被狼吃了。”

“对啊,我当时不就这么以为的?”

“你以为这世上真有化尸粉哪?就是有,我也不能往小时候的伙伴身上扔哪。”

“啊!你认识我妈妈,在钱隆山庄的时候咋没听你们说?”

“你妈妈当时是什么情况,她哪还记得几十年前的事。”

“那你怎么就记得?”

“我也不是很确定,所以没提。不过我后来检查她伤口的时候发现枪伤在左胸,但她的心脏却是在右边的。赵伯伯,也就是你外公,他的心脏也是在右边。小时候我听父亲说起过,说他们父女俩都是怪人,心脏长在右边。”

“所以还是要谢谢坤叔!”岑惊又要行礼。

朱锦坤扶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再听我一言再说。”

“怎么了?这么扭捏!”

“当初你父亲的车,是我动的手脚。”朱锦坤说完,又深深吐了一口气。

岑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坐下了。

“你可以选择杀了我,或者把我告上法庭,我绝不否认。这事埋在我心里那么多年,我也受够了!我要是早知道认出你妈妈——”

“就算那人不是我妈妈,岑仲原不是我爸爸,你也不该这么做啊!”岑惊哭道。

“是,我认罪。”

“这事你告诉范腾他们了吗?”

“没有,”朱锦坤眼神躲闪了下,“我没敢。”

“那以后也别提了。你去坐牢,爸爸也活不过来,你自己忏悔吧。”

“谢谢你丫头!不过魏东升只怕不会放过我的。”

“是他指使你的?”

“对。其实当初他也没说要下杀手,他只想让你父亲暂时——”

“我明白,你们只想做个车祸让他住个院什么的是吧,谁也没想到因为泥石流封路,后来走了另外一条,而且我和爸爸中途吃饭时被人用了少量催眠的药吧?”

“你怎么会知道?”朱锦坤问。

“我后来一路犯困,爸爸也是。”

“吃完饭犯困不是很正常吗?”

“我平时就是不犯困。”

“这个现在已经说不清了,但咱俩目前是要被灭口了,丫头你怕不怕?”

“怕。我还想去美国看妈妈呢。”岑惊说着又哭。

“别哭,范腾要是收到消息,这会儿只怕已经到拉萨了。”

“他来又有什么用?他调得动公安还是调得动军队?”

“这可提醒我了,这里的政法委与省委胡书记可不是一条心,咱还没法报警。”

“晕!他们敢在这边下手,是不是通了气的?范腾来了岂不是白白送死?”

“这你倒不用担心,他那么大一名人,又是美国公民,对方轻易不敢动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怎么出去。”

“什么你呀我呀,我哪能丢下你一个人走?”

“这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要听话!我现在有伤,是走不远的。不过在这一片地方,我要躲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难。可如果我们非黏在一起,反而互相拖后腿。”

“我一个人只怕也跑不出去。”

“那也得试试。范腾要是到了拉萨就出发,现在应该到林芝了,你只要能赶到——”

“坤叔,据我所知——范腾他这周好像回美国了。”

两人对视了许久,沉默了很久。

“丫头不怕啊!”朱锦坤想了想,“这样,我这就调些兄弟来护送你出去。”

三 活佛特使亡命天涯

“既然有人护送,为什么不一起出去?”岑惊劝道。

“对方这是一石二鸟,要么灭了你,嫁祸给我和林新天。灭不了你,这死了的三个人也是我的罪。你只有逃出去,他们才会有顾忌。”

“一起就逃不出去吗?”岑惊还是这个疑问。

“我留在这里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才逃得出去。”

“坤叔,你不能这样,我要是这么走了,妈妈知道也会骂我的——”

朱锦坤给她拭泪:“傻丫头,我说留在这里吸引他们注意力,又没说一定会死。知道什么叫地头蛇吗?那些打砸抢烧的都只是喽啰,我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地头蛇。别担心,如果只是你师父那点人,他们未必能找到我,如果是这边的公安出动,我假装用你做人质,他们也不敢做得太明目张胆,撑一阵子是没问题的。”

“真的假的?”

“看看这山洞,像假的吗?”

岑惊想了想,笑了:“其实我在大明也有一个秘密据点。”

其实官山那个山洞和秘道之所以会被发现,压根不是岑惊之前和周翔说的那样,是她给父亲挖坟时挖出来的。她那时候伤着腿,天天在家复习功课,怎么可能去官山上挖坟?再说父亲那样的高级官员,又出了那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像范腾的外公外婆似的土葬呢?

所以会被发现,不过是因为岑仲原可惜那荒废了的前朝古寺,赵释兵又敬佛,所以一家子商量了,干脆自己请了些工匠,准备逐步修复。那个山洞就是在修复古寺的过程中让岑惊偶尔发现的,后来成了他们父女俩的秘密。

遗憾的是,古寺才修复了一点点,父亲就去世,后来那里成了她一个人的秘密。

朱锦坤听了也说有趣:“以后带我去看看。”

“我们可以继续修!”岑惊笑答,一时间竟忘了正身处险境。

“好!修复古寺可是积功德的事,我们一起修!”

“做善事那叫福德,功德是指自身的修行。”岑惊笑道。

“噢,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呢,以后多听你说说。”

岑惊才回过神来:“我往哪儿逃?”

“往北疆方向。我的人护送你到那边之后,你跟老林的人走。”

“啊——噢——”

“果然是个聪明丫头,这么快就明白了。我待会儿会和他联系。你如果死了,我一口咬定是他安排的,他也活不了,因为这个正好是你师父想要的结果。他那个老狐狸,我不说他都知道该怎么做。放心好了,只要能出西藏逃到北疆,在他的手里比任何地方都安全。”

“可是坤叔,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怎么还不听话呢?护送你的都是我兄弟,你安全也就是他们安全。再说,如果没有我牵扯视线,你们一队人目标那么大怎么逃?”

朱锦坤说完,也不顾岑惊的哭泣和央求,开始用她根本听不懂的话与人联系了。

接岑惊的人就快到了。

“要是真有化尸粉就好了。”岑惊突然说。

“你要化谁?”

“当然是那三个家伙,反正他们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坤叔——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朱锦坤好笑地看着她。

“要不然,嘿嘿,咱把他们剁成肉泥祭了这神山——”

“傻丫头,哈哈——”朱锦坤弹了她一脑包:“知道这是神山还乱说话!”

“神灵会保佑好人的。”

朱锦坤讪笑:“你是好人,我可未必。就目前来说吧,他们仨虽然干的事见不得人,可出师却是有理由的,我身上背着经济嫌疑犯的名呢。”

“钱隆的事?”

“嗯。”

“关于钱隆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吗?老狐狸真的干过那么多坏事?”

“差不了太多,但那些坏事也不是他单独能干的,黑白两道都有插手。你知道,国内大环境就这样,很多地方政府比企业还狠还急功近利。”

“所以他们才想让他死?”

“是啊,不过他既然是老狐狸,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死。”

“那还好。”岑惊叹道。

“怎么,你好像不希望他死似的?”

“他再坏,也没有像——像那人这样往死里整过我。”

朱锦坤看她那清亮的大眼睛里蕴藏的悲哀,心里真觉得可怜。

岑惊觉察到了,勉强笑道:“人生还真是公平,有他那样往死里整我的,就有你这样舍了命救我的。康巴说我们有未了的缘,原来他命里注定要救我一次啊,呵呵——”

“康巴?”

“嗯,就是康巴活佛,今年6月份我们见过一次,我就是跟他来的西藏。对了,圣诞过了吧?他的闭关也该闭完了,可惜我如今不能去见他了。”

“康巴活佛!他是不是在康巴拉山康巴拉寺?”

“是啊。怎么了?”

“正好。待会儿人来了,你们连夜往康巴拉山方向赶。第一个休息点就落在康巴活佛那里吧。据我所知,老林和康巴活佛渊源很深,如果活佛能安排你们前往北疆就最好了。”

“这么危险的事就不要拖活佛下水了吧?”岑惊讪笑。

“借些衣服乔装打扮,借两三个车牌狐假虎威总行吧?”

“这倒是。”

“那些人肯定以为你们会走川藏线或滇藏线往回逃,那两条路他们也好堵,但是从康巴拉山沿国境线到北疆,他们堵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实在不行,你们还可以窜一窜边界。这个你不用操心,兄弟们都懂,你好好长长见识。”

“嗯哪,我这是哪世修来的福气噢,能遇上坤叔——”

朱锦坤大笑:“哎哟,这小嘴甜得,回头见了你妈妈,替我带个好。”

“放心,尘埃落定,我带她来看你。坤叔你要好好保重啊!”

“没事的丫头,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没事,朱敏他们肯定也会想办法。”

往拉萨和日喀则的路都是此前走过的,但在夜色下漆黑一片。

头顶却是满天的星星,仿佛伸手就能摘到。一条银河横跨,天空已经失去了意义,错觉自己是个外星人,站在外太空。这种感觉和3个月前与魏杰坐在山顶一样,当时看不到周围,只有低得不能再低的满天繁星在四周陪伴。

岑惊一直认为,西藏于她是个福地,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给她最爱。可现在看不到珠峰,看不到日落,看不到金顶,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

三个车,加上岑惊一行十人,在早上10点左右赶到了康巴拉寺。

康巴活佛见到他们很是惊诧,但没有多问,给他们准备了些东西,然后手起刀落,岑惊的满头青丝就随风而落了。接下来的一路上,她将以活佛特使的身份前往各地行走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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