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灯一下子全灭了,皖月只觉的脑后一沉晕了过去。台上的灯光一下子后又亮了,台上一红衣女子从天而降,女子以丝巾蒙脸,身姿轻盈,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台下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从天而降的“仙女”尽情的展示她的舞姿。
而此时坐在二楼雅坐上戴着猴面具的男子看着台上的一切只觉得疑点重重。不一会儿他对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随从做了一个手势,那随从便走开了,他依旧观察着下面的一切。
“哎呀!头好痛!”皖月扶着额头坐了起来,看着身边的一切不明所以,舒适的床被,豪华的装饰,这一切都是那么陌生。皖月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应该是被人打晕的,看这地方香气刺鼻,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下床走到门口想要开门却听到一个大汉说:“这次的货色可是一个比去年那一个漂亮啊!就这长相明年的花魁娘子非她莫属啊!”“是啊!长得跟天仙似的,只可惜我们没这福气啊!”听得出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说什么呢?你还敢有这种念头啊!别忘了,小五是怎么死的。”皖月听到这里迟疑了,她转而走到窗子边上,轻轻的打开一点缝看向门的方向,只见门口有两个大汉守在那里。她又悄悄地关上窗子,然后将每个窗户外面都观察了一遍,然后停在了靠床的那个窗户旁边。偷偷的看向窗子下面,人不是很多,于是她打定主意便开始行动。
她轻手轻脚地取下床单床罩,然后将它们打成死结连接起来,估量着长度应该差不多了,然后将一头绑在床头,另一头抛向窗外,此时那些人都在看歌舞,后边走动的人极少。皖月抓着接好的绳子很快便到了楼下。她看着窗子上面心想:“这地方不知关了多少女子,必须毁了这地方!”于是她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自己刚才逃命用的布绳。
此时有人发现了她“喂,你干什么?怎么起火了?”皖月暗道不好,于是蹲下身子握住一根木棍,感觉那人已经靠近便立刻站起来一个转身一棍子便打向来人的脑门,那人立刻倒地。皖月将那人拖到暗处,扒下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面具也没有放过。然后朝门外大喊,着火啦!快来救火……”
此时的火已经烧的很大了,很多人都跑进了后院救火,而皖月刚好趁乱跑了出去。一个不留神便撞到了迎面而来的猴面男子。皖月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柴青,是我,你的声音怎么了,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你走前面给爷带路。”皖月用力点点头,一个劲的往外冲,她是想要甩掉身后那位所谓的爷。只可惜,身后那位眼力与腿力极强,根本不是她能甩掉的,跑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她才跑不动了。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柴青,快说!不然我把你抓回府,你应该知道那里的刑具。”
皖月一听便火了,转身走向那猴面男子,理直气壮的说:“谁冒充啦!是你自己一直叫我柴青,我可没有讲过我就是柴青的。”
男子一想“好像是没说过,但也没否认过,快说他在哪里?一个女人怎么穿着他的衣服,带着他的面具,你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杀手?”男子的声音极冷,弄得皖月听得都打了个寒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从那个狼窝里逃出来,又遇上你这么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的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呀!”皖月假装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便让男子想起了自己从小就经常做的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和现在一模一样,也是在同样黑的夜里,一个女子伤心的哭着。那梦中的女子一定就是自己命定的良人,难道就是她?莫名的心一软,走上前去抱住她,安慰道:“别哭了,是我错怪了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司徒皖玉,公子你叫什么啊?”皖月心里冷笑道“司徒皖玉,借你名字一用,也算是报了你当年害我中毒的仇,就让这个家伙去找你算账吧!”
“我叫宇文俊……”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全身乏力,提不起劲。“我这是怎么了?”
“你好好睡一觉吧,不出半个时辰就能醒来了。”说完吹了一个响哨,这是唤回云骑的哨声,过了一会儿,云骑便跑来了。皖月抚摸着云骑的长毛,对宇文俊说:“你说我走了的话会不会有人来杀你呀!要是真有,我可就成了间接杀你的人了。算了,给你解药吧,反正我也可以脱身。从马背上的行李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到宇文俊的鼻子旁边晃了一下,宇文俊立刻打了一个喷嚏,皖月立刻起身,胡乱的收拾着行礼袋,结果一件东西掉到了宇文俊身上,皖月急着离开并没有发现,她翻身上马,即刻一拉缰绳离开了。
皖月刚走宇文俊便清醒过来,看着远去的背影,握着皖月遗落下来的玉佩自言自语的说:“女人,我一定会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