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山,一座古老的山,很少有人上去过。因为地处偏僻,人烟极少,不过更重要的是山上住着一位性格怪癖的神医,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容貌,不过他却在山底下的碑文上面刻着几个字“闯入者死”。
而此时却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闯进了这座美丽而又神奇的山里,它就是一只洁白的鸽子。就让我们一起跟着它来进入接下来的故事。
白鸽直接飞进了山里那处唯一的茅屋,落在了窗户上。而屋内确实另一番场景,一位姑娘正坐在浴桶里泡着药澡。她一听到窗台上的动静,便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药房。边走还边说:“一定是羽无忧和雨姨的来信,这两个人一出门就是一个多月。”此时她已经用双手捧起鸽子,取下了信纸。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便开口说:“一看就是雨姨的字迹,嗯,‘月儿,分别一月甚是想念,不知月儿有没有想我们?’哼,还知道想我,一天就知道和那个可恶的羽无忧谈情说爱,哪还记得我,出去游山玩水也不带上我。”她一边读着信一边还逗趣的抱怨着,“告诉你三个好消息,一是你可以再也不用泡药澡了,二是我和你师傅就要成亲了,三是爹爹就要来接你回府了。雨姨亲笔。”读到最后面她沉默了一会儿,心道:回府?才不值得高兴,好消息只有两件。将信纸一扔他打开门,门外无数的飞禽家畜全都向四周散去,她对着那蔚蓝的天空大喊,“娘——月儿再也不用每天泡在那臭气熏天的药缸里啦!你看到了吗?”
她转身拿起一只斧头冲进药房,她举起斧子准备向浴桶砍去,结果手却停顿在那一刻,她闭上了眼睛,垂下手,手一松,斧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她又来到了门外,随意坐了下来。这个女孩便是前面提到的皖月,将军府的大小姐,现在她已经十七岁了。
一只棕色的小狗走向她,不断的用头蹭着皖月,皖月一见是自己养的小狗儿洛洛,便用手抚摸着洛洛的头,微笑道“洛洛,姐姐要去外面给你们的师傅和师母准备一些成亲用的东西,我知道就你最听话了,你帮姐姐在家里看好这些大哥哥大姐姐,还有小妹妹小弟弟们,回来有奖励给你哟。”洛洛好似听懂了皖月的话,汪汪的叫了两声。皖月给所有动物准备了两天的备粮后,牵着马厩里剩下的那匹马儿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出行。
出了明云山后,她便坐在马上看起了地图,“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尚阳城,快马的话今天黄昏就能到。”皖月收起地图对着马儿说:“云骑,看来我们要快马加鞭啦!驾……”
黄昏时候果然到了尚阳城,她翻身下马,和人们一起进了城。尚阳城是一座很繁华的城镇,虽然还没有天黑,但是城里早已经是一片灯光璀璨了,看着街道两旁无数的彩色花灯,皖月已经是眼花缭乱了。看着前面一处围了一大群人,皖月也走了上去。挤在人群里,看着那商贩一手拿着一个面具绘声绘色的说道:“你们大家看啊,我这里的面具可是整个尚阳城里款式最新潮的了,你们看看这个娃娃面具,做的是多么的细致啊!你们看这材质,一看就是上等的啊!……”
“老板啊!你别说这么多了,我们都忙着去看花灯啊!赶紧卖吧,说这么多,人家早就卖光啦!”说完就开始抢面具啦!结果一大堆面具被一抢而空,留下的是一堆碎银子。老板和皖月就这么瞪着眼傻傻地愣在那里,不一会儿老板倒是回神了,收起银子开始收摊啦!边收还边说:“早知道今天这么好卖就不用说那么多话了,幸好给自己留了一个面具要不今年的花灯节还得自己花钱去买面具。”
皖月觉得奇怪便问那商贩“大叔,这花灯节为什么要买面具呀?”商贩看着皖月觉得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姑娘啊!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啊!这尚阳城啊,过年都没有这花灯节热闹啊!花灯节要戴面具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啊!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看花灯了。”说完那商贩急急忙忙地跑了。留下皖月一个人愣在那里像个丈二的和尚。皖月正要离开那里却发现被商贩遗失在角落里的一个面具,她拾起面具想要叫回商贩“喂!你的东西……忘了。”后面两个字生音极小,因为她发现那商贩早已不见了身影。
她便拿着面具跟着人群走,只是每个人都戴面具自己却没戴,她感觉怪怪的,于是她也戴上了手上的那面蝴蝶形状的面具。
“花灯会的由来想必大家都知道,不过我这个花灯会的主办人呢,在这里还是要再次讲一遍这个故事,相传花灯的创始人是一位妙龄女子,传言说她的长相丑陋至极,以至于年过二十还无人上门提亲,这老太爷急啦,于是为自己的女儿招亲,但是有一个条件,招亲之人必须用面具遮住自己的面容,而那位女子也不能露面,只能弹琴。于是女子每日弹一首曲子,上门提亲的人从没有变得有了,而且越来越多。招亲最后一日期限,已经有二十个人了,女子摘下面具之后有三个人吓晕了,有一些逃跑了,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女子问他们‘你们为何不跑?’其中一位男子回答,‘因为我本人也很丑。’说着还摘下面具,果然很丑。另一个男子却说:‘我相中的是小姐琴声里面的意境,能弹出此等音律的人心灵定是很美,与面貌无关。’最后这位小姐和后面那位成亲了,洞房花烛夜时他们看清了对方的面容,男子貌似潘安,女子宛若貂蝉。原来那位女子是有意将自己传得很丑,目的是要寻到一个能真正欣赏自己的人。”
故事讲完后,台下一片叫好声,皖月也在其中,她看着周围这些人,心想:“他们后来一定过得像雨姨和羽无忧一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