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浑身难受,双手在全身上下乱抓,希忆担心她抓破皮,伤了自己,于是让人拿身子把她的手脚捆了起来。二夫人痛苦不堪,狠命挣扎,嘴里喊道:“你们放开我,我要找老爷,我要找老爷,快放开我。”
这时,老爷身边的小厮顺子和老祖宗身边的丫头嫣红都过来探问。
希忆把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特别交代嫣红说话时候别吓找老祖宗。顺子和嫣红领命而去。两方的丫头回来复命,说是二夫人这般,不好来探视,让希忆处理,若有需要,再去开口。
希忆看着二夫人的狼狈样,平时的讨厌减少了几分,心软可怜她,心中暗暗想:老爷并不喜欢她,她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二夫人在府里生活比她苦多了,不觉落下几滴泪。
身旁的鱼儿希忆皱眉沉思的模样,以为她累了,便说:“姑奶奶,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去睡吧。解药应该快到了。”希忆说:“这个时候,我怎么睡得着。”
两刻钟后,小厮拿来了解药进来。小翠急忙服侍二夫人喝解药。喝完解药后,希忆让人把二夫人抬进冷水桶里浸泡。半个时辰后,二夫人渐渐安静了下来,慕容府也得已安静。
折腾了一宿,希忆命人去告知老爷和老祖宗一声,就回房休息。然而,回房后的希忆并未上床,而是蹲在角落,久久不能平静,一夜未眠,天已亮。
翌日,巳时,老祖宗派人来传希忆过去。希忆匆匆来到老祖宗的房里。老祖宗正在用早餐,希忆在旁伺候着。老祖宗看着希忆忙碌的身影说:“昨夜又是一夜没休息吧。”
希忆被老祖宗识破,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老祖宗握住她的手,说:“你身体也有旧患,要注意休息。”希忆感动笑了笑,回道:“多谢老祖宗的关心,希忆记住了。”
“来,来,一起用餐。嫣红,增加一副碗筷过来。”老祖宗说完就拉她坐下。希忆也不推脱陪老祖宗用膳。
突然,一声哭喊传来,只见林烟衣带不整、面带脓包地跪在老祖宗面前,哭诉道:“老祖宗可要替我作主啊。”老祖宗正在用餐,见她如此,也吃不下去,冷冷道:“你这大清早,不在房里好好养伤,跑这里哭哭啼啼是要干吗?”
林烟抹着泪,哭道:“我到底是招谁了惹谁了,又是撒盐,又是媚药,还痒身粉,我都快被毁容了。”老祖宗说:“你到是想想平日了都招了谁,惹了谁。如果不想毁容,不要再抹眼泪,起来吧。”
林烟生气道:“我能招谁惹谁,如果有,也是姑奶奶,我知道姑奶奶看我不顺眼,心里一定是记恨我的,而且这事一个人怎么可能办得完,解药还那么巧被人盗走,根本就是预谋。而府内最有权利,除了老祖宗,老爷,就是她了,她一声令下,谁敢不听的。”
老祖宗听着她这些不经大脑的话,用手指了指她,说:“烟儿,你怎么就不想想,谁大半夜不睡觉派人给你找解药。如果真要害你,她何须这么折腾自己。你看看,她脸色有比你好吗,你还能饱饱的睡一觉,她可是一夜未能安心睡个安稳觉。小翠,扶你家夫人回去。”林烟走之前,抬头瞪了希忆一眼,那一眼就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老祖宗被她这一闹,头痛病又犯了。嫣红马上过来给她揉揉头部。
一会儿,老祖宗对立在一边的希忆说:“你也回去,别把烟儿的话放在心上。还有,这件事也是该调查调查。慕容府,还由不得人胡来。”
希忆退了出来。她抬头看了看那片蔚蓝的天空,心里难道抱怨道:真是受够这种大户人家的你争我抢的日子,如果有机会,真想自己做点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