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离开后,慕容央雪终于爆笑出来,说:“你看到了没,刚才二娘的脸绿得不行。小姑姑,你也挺尖酸刻薄的。”
希忆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对待尖酸刻薄的人,偶尔他们也要提醒下她给别人带来的伤害嘛?就当做做好事了。”慕容央雪用手指指着她,笑道:“你好坏啊。”
希忆推了推慕容央雪,说:“我哪里坏了,既不坑蒙,也不拐骗,也没害到人,只不过是好好的保护自己罢了。”
慕容央雪经她这一说,止住了笑,说:“小姑姑,辛苦你了。但是你放心,有我在一日,没人敢对你怎样?”希忆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扶着她说:“我不怕,真该怎样就怎样了,到是央雪要好好养病。”
慕容央雪看了看怀里的乐乐说:“我一定会像乐乐一样蹦蹦跳跳的。”
白日里,乐乐大部分时间是在睡觉,只是偶尔逗逗她们开心,缓缓气氛。此时,听到央雪这么一说,打了个哈欠,又是露露暴牙,呵呵一笑。而乐乐这一动作,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天色已晚,刚忙完的希忆,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并未点灯,而是抱着兔子坐在窗户前,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
兔子是夜行生活,它的眼睛晚上看东西看得等清楚。她看到希忆落寞悲伤的表情,心里很不舒服。希忆轻拍着它,每个一节拍,好像是她的思维在移动。
希忆问道:“乐乐,你说,我到底是谁,我还有亲人吗?”
乐乐在她的怀里动动了,挣脱出来,一跳,就跑出房间。希忆微微一笑,心想:乐乐的夜行生活才开始,真不知道它晚上都去哪?希忆怀里没了乐乐的温暖,就躺到床上去,伴着思绪,渐渐入梦。
乐乐一路跳一路嘀咕道:“这死三八,今晚不整死你,就对不起我这21世纪穿越而来的兔子。”
乐乐先是溜出府,到药铺里偷了包痒身粉,洒到林烟的床上。再到厨房,在林烟的宵夜里放了很多盐,在她的点心里放了媚药。然后躲回希忆的怀里假寐偷乐。
亥时,希忆被激烈的敲门声惊醒。她穿好衣服,开门出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伺候希忆日常起居的丫头鱼儿,急切的说:“姑奶奶,不知道谁捉弄二夫人,在她的宵夜里放了很多盐巴,在点心了放了媚药,还在她的床上洒了痒身粉。二夫人,正浑身难受着。”希忆没有说什么,只是加急了脚步。
鱼儿到是小声说:“一定是二夫人平日里太刻薄了,所以哪个下人报复她。”希忆转头瞪了鱼儿一眼,说:“不可随意说这话,小心祸从口出。”鱼儿连忙点头禁声。
希忆来到二夫人的房内,只见她衣衫不整,全身上下一个个红疙瘩,两眼又一副迷离状态,全身酥软。希忆让人去药铺取药,发现药铺的解药都被盗走。希忆马上派人去找其他药铺购买。
“可是姑奶奶,晚上药铺都关门了。”一个小厮回道。
希忆淡淡的说:“想办法让他们开门,无论如何要拿到解药。二夫人没先解了痒身粉的毒,不能给她泡冷水解媚药之毒。人命要紧,快去,两刻钟内一定能够要回来。还有,鱼儿让人把里面的浴桶装满冷水。”
二夫人的媚药之毒慢慢开始发作,她难受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丫头小翠,一直阻止她。
二夫人难受的抱住小翠说要去见老爷。且不说,老爷不待见二夫人,如今她这模样,也没人想靠近。希忆走过去,掐着二夫人说:“二夫人,你清醒点,解药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