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贿选
混混头子欧马儿问他的手下:“是这里吗?”
“是这里,我们向四周打听过了这是泰里森的家。”
“这个院落也不见得多好呀!他不是搞了很多钱吗?也舍不得给老婆孩子用用?”欧马儿有点怀疑这是不是泰里森的家。
“头儿,这你就不懂了,钱都是给情人花的,老婆穷点才不露富,才不会被查。”
“你说的有点道理,快把门敲开。“欧马儿催促着他的手下?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
吱、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出来问:“你们找谁?”
“请问,这是泰里森的家吗?他让我们带点东西给他家里人。”欧马儿显得很有礼貌的问道。
中年妇女骂道:“这么久了不知他死哪里去了?还哓得托人带东西回来。”
欧马儿一听这话没错,这肯定是泰里森的老婆。他朝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几个手下便推开门挟持着中年妇女涌向院内。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中年妇女发出惊恐不安的声音。
“不要怕,你只需照着我的意思写几行字就行,我保证不伤你一丝一亳。”
欧马儿右脚踩在一条长蹬上,拿着一把刀在中年妇女面前比划着。
中年妇女声音都颤抖了:“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实话告诉你,你丈夫欠我们一笔钱,你只要告诉他你和孩子们在我们手上,他就会乖乖的把钱还给我。”欧马儿看那中年妇女的眼光向四周扫了一下继续说道:“别看了,你那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小时才放学回来,为了不把你的孩子们吓着,你是不是应该满足我们的要求。”
泰里森的老婆被吓得晕头转向,生怕孩子们放学回家来遭殃,只好战战兢兢的按欧马儿的要求写了一张字条。
拿着字条欧马儿吩咐他的手下:“看住了,现在还不是放她的时候。”
接着他又给普休斯打了一个电话:“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办好了,下一步就是去找泰里森了。”
找到泰里森并不难,首先知道他被关在市看守所里等待法院的宣判,其次打通关节也并不难,因为人们生活过得都很苦,给点钱就能买通看守所里的人。
泰里森坐在看守所的牢房里双眼望着房顶发呆。他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事,给贝塔董事长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却又差点被灭口,幸被国安局的人救起,也不知妻儿老小可好。
“吃饭了。”一个看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定睛一看,原来今天是看守所长亲自来送饭,早饭是牛奶和面包。看守所长一一为其它囚牢里的人递上牛奶和面包,最后来到泰里森的面前。
泰里森拿过牛奶和面包转过身正准备享用。
“慢点吃,不要噎着了。”所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然后又听着他的脚步远去。
泰里森不解,所长一直对自己伯态度都不好。经常对自己吼到现在在这里也让你感受下挨饿的滋味,你们用假购物券害得多少人都饿死了你知道吗?丧良心的。今天所长是怎么了,语气柔软了许多。
直到他从面包里面吃出了纸条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见纸条上写着:我们被控制,他们要你交钱放人。
纸条上也不可能写的太明白,否则欧马儿等人就会被暴露。但泰里森一看就明白了,知道是那些人控制了他的家人,也知道那些人要的是什么钱。
不错,这些年仗着为贝塔董事长他们办事,暗地里也为自己积攒了一大笔财富,可这些财富是他的命根怎么能轻易交出来呢?他得好好想一想。
贝塔董事长召希摩尔、乔恩与普休斯总进晚餐。
普休斯假装埋头吃,因为他没有把事情办好,不敢正眼看贝塔董事长。
果然贝塔就向他发话了:“事情进展如何?普休斯?”
“很抱歉董事长先生,那个泰里森实在太顽固了,居然不顾他妻儿的死活,我们正在想其它办法。”普休斯说道。
“本来想从泰里森那里弄一笔钱作为贿选资金,现在看来他太顽固了,时间也不允许了,不过普休斯要继续想办法让泰里森开口,毕竟那是一大笔钱,我们以后用得着。”贝塔接着又对希摩尔说道:“你和乔恩出面和那些支持我们企业谈谈集点资,对那些有地区影响力的人物给点好处,让他们把选票投给我们。”
希摩尔回道:“集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贿选的风险很大,搞不好我们要身败名裂。”
贝塔听了不太耐烦:“我知道有风险,现在死马当活马医,不这样做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乔恩端起酒杯:“不说了,既然贝塔董事长决定了,我们照做就行了,来,我们干一杯。”
“那就好,不过为了防止有些人倒打我们一耙,定贿选对象一定要有软肋,最好我们能找到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贝塔又叮咐了一下,“这件事普休斯去负责一下,我相信你。”
普休斯见已点了他的将只好硬着头皮:“请董事长放心,我们一定做好。”
由于离大选越来越近,时间紧迫,普休斯尊照贝塔董事长的吩咐暂把从泰里森嘴里刨食的计划放一边。
希摩尔打来电话:“东西已准备好了,可以行动了。”
普休斯暗道这么快他们就把贿选资金筹到了,看来那些财阀们不差钱,为了拉罗罗代总统下台,他们也是不遗余力的。
普休斯从希摩尔那里拿到贿选资金后
立刻就派人到各地与有影响力的人物
恰谈去了,而他则亲自去找比较有影响力的中立派代表人物玛克。
“来一杯咖啡怎么样?玛克先生?”他们刚坐下普休斯就问道。
“我喝猫屎咖啡,我喜欢那样的味道。”玛克先生的生活品味真够高的,这咖啡可是最好的,但我担心在商品短缺的时候,这样的咖啡还有吗?”普休斯暗道可真够挑剔的,但又一想这样也好,这种人往往好对付。
“我既然定在这里和你见面,肯定这咖啡还是有的,再说虽然我国经济糟糕透顶,但这在首都,有钱人还是不少。”玛克笑着说道。
服务员把猫屎咖啡端上来,普休斯切如正题:“玛克先生,大选临近你还在保持中立吗?”
“当然,一开始我是支持斯斯总统的,但后来怀疑罗罗代总统一个开出租车的有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我就保持中立。”
“国家越来越混乱你就没有想到改变?”普休斯说道:“比如绿党的总统后选人希摩尔先生,他从政多年,经验与能力一定比罗罗强。”
“你的建设可以考虑,但我要说服我的支持者也很困难。”
普休斯一听这话知道有戏,他也没想到这位一惯保持中立的人会这么直接,原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的。看来多年的经济萧条使人们的立场也不稳定,更多的人追求的是实惠。于是赶紧说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所以,所以……。”
普休斯边说说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桌子上向玛克推过去。
玛克用手指按了按信封,心里会意:“好,就这么定了,按你的意思办。”
哈哈哈……。
从各处传回来的消息还是比较乐观,派出去的说客有一半带来了好消息,有十几位地区大腕准备支持希摩尔。
普休斯决定把这个情况向贝塔董事长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