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那么这个关键的人物能影响执政党与在野党选票的泰里森不是坠入河中淹死了吗?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原来姜铁鹰自从获取了泰里森与卡姆的谈话录音后就把泰里森和卡姆作为重点关注对象。他向国安局长乌格林建议派几名国安局成员对泰里森和卡姆进行监控。媒体报道卡姆局长在家醉酒而亡的消息让姜铁鹰感到特别蹊跷,他显然不相信卡姆局长是醉酒而亡。他通过乌格林在国安局调取了卡姆家附近的多个监控视频,发现在卡姆死亡的当天晚上普休斯曾在卡姆家附近的街道上出现过,因此确定卡姆一定是让反对派认为他已经暴露了被灭了口。再联想到李剑和小黑在效外为解求德德娜而制伏的那个黑衣人当他承认自己是泰里森派来的人正准备供出更多重要消息时被赶来的杀手所杀,知道按照反对派的惯例泰里森也会被灭口,因为反对派一定知道他已经暴露了。因此他给乌格林建议一方面要对泰里森监控,一方面要对泰里森保护。
乌格林赞叹道:“你的建议很好,卡姆局长被灭口就是一个信号,如果泰里森再神秘失踪或死亡,那我们掌握的那些录音证据的威力也就大打折扣了,我派两个靠得住的安委员的成员去吧。”
所以当泰里森的车被撞掉入河中后就是那两个安全局的成员救起的,结果泰里森就成为了打垮反动联盟的一颗炸弹。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局长大人?”羌铁鹰来到乌格林的办公室问道。
乌格林说道:“你猜的没有错,他们果然向泰里森下手了,幸好被我们的人救起,不过伤的也不轻,手臂也折了还断了三匹胁骨,怕泄秘我不敢冒险把他送到医院去治疗,请了可靠的医生来国安局给他治疗。”乌格林继续说道:“可是他的嘴很严,不肯向我们吐露一个字。”
羌铁鹰说道:“让我来吧,我会让他开口的。”
羌铁鹰在一个密秘治疗室见到了泰里森,只见他左臂打着厚厚的石肓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他见羌铁鹰来到房内只是微微的睁开眼睛也不说话。
“你的命真大啊泰里森先生,你从那么高的桥上坠入河中都能生还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羌铁鹰说道。
泰里森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转而望向天花板。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坠入河中的吗?是你喝醉了酒?是你操作失误?还是不幸的交通事故呢?”羌铁鹰问道。
“我酒也没有喝多,我驾驶技术也很好,更不是什么交通事故。”泰里森终于开了口。
“总之你掉进了河里,是我们的人把你救起……。”
“别假惺惺的了,你们这一套我早已识破,跟踪我,撞翻我,又救我,你们不觉得你们的戏演得太假了吗?“泰里森没好气的说道。
“你搞错了,我们跟踪你只是想保护你,因为有人要害你。“
“只有你们才能害我,别人才不会害我呢?”
“你知道卡姆局长怎么死的吗?”
“他是在家与情人约会喝多了酒死的。”
“他不是醉死的,而是因为池了密秘死的,这个你比我还清楚,因为在卡姆局长死的那天晚上你的属下普休斯去了他家,他不会不向你报告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们对卡姆局长下手是因为他泄了密,他们对你下手也是因为你泄了密,难道你不清楚吗?我们之所以要跟踪你,保护你,并最终把你救起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有危险。”
“不可能,当时驾车撞我车的人明明是你们的人。”
“你能确定?”
“当然,我见过他。”
“在哪里见过他?”
“现在想不起来了。”
“你这个情报很重要,但我现在要告诉你如果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就得听我们的懂吗?好的,沉默就表示你已经同意了。”羌铁鹰说道。
贝塔董事长在办公室接见了一位神秘人物。这人戴着墨镱披着风衣与贝塔面对面坐下。
“基先生,我们目前的状况你也看到了,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挽回了吗?”
“泰里森的出现使你们反政府联盟的名誉扫地,在这件事上很难再做文章。”
基先生回道。
贝塔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你们米国政府派你们来不就是与我们合作让罗罗政府下台吗?如今眼看罗罗他们占了伏势,我看你们怎么向你们政府交代?”
“董事长先生,你是在埋怨我们没有做多少事,怀疑我们的能力吗?”基先生也不满贝塔的满腹牢骚向他发泄,“你是知道的我们也做了很多事,关键是你的手下不中用或者说对你们不够忠诚,人人各怀鬼胎怎么能成事。”
“好了,把这事丢一边,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贝塔问。
“虽然罗罗他们现在占点优势,但你们与他们的差距并不大,你看能不能这样,通过贿选来增加点选票。”基先生接着说道,“现在你们国家人民的生活水品太差了,连卫生纸都缺,一点点钱就可以买走他们手中的选票。”
“你的建议有风险一旦败露,我们的名誉将更加扫地,不过目前也不愧是一个活马当死马医的好方法。”贝塔又想了想说道:“问题是这一大笔钱该怎么筹集,这可不是小数目啊!不过如果你们米国政府愿帮助点就应该没有问题。”
“你疯了,我们政府不可能把这样一笔钱投在贿选上,这有损政府形像和国家声誉,你们有那么多财团可以让他们支持点。”基先生对贝塔的这一提意感到不可理解,但看到贝塔有点颓废又安慰到:“其实我们都做了很多事,我们没有做好只是斯斯总统的影响力还在,不要着急慢慢来,等这个烂摊子更烂了,就像树上的果子烂透了自然会掉下来。”
“等果子烂透了掉下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贝塔董事长似乎对基先生的建议没有耐心:“好吧,今天请你来也没有商量出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暂时按你说的贿选案办吧,我这就找人箸钱。”
送走了基先生贝塔又把普休斯叫来。
“你知道泰里森用假购物券购买的商品在黑市对换成的现金去哪儿了,有没有帐册?”
普休斯一听贝塔问这话心里犯嘀咕不知怎么回答:“我一直以为他交上去了,帐册更是一片纸都没看到过。”
“这都怪我,当初听了他的建议没让他上交。”
“什么建议?”
“当时风声有点紧政府到处都在查,泰里森向我建议暂时不交上来,以防万一,等风声过后再交,这可是一大笔钱啊!”贝塔后悔的说道。
“假购物券这事都是泰里森一手在操办,我只是在卡姆局长临死那晚听卡姆说过都交泰里森了,但我很怀疑他说的话。”普休斯说道。
“卡姆和那些混混头肯定要雁过拔毛,但泰里森那里毕竟才是大头,这我心里清楚。”贝塔说道:“现在急着用这笔钱却用不成。”
普休斯有点好奇:“急等钱用干什么?”
“你先不要问,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就给你布置任务,找到泰里森,找到那笔钱。”贝塔严肃的说道。
“可他被关在政府的监牢里怎么弄?”
普休斯感到这是一个烫手的活儿。
“那我不管,你自己去想办法。”贝塔口气变得很生硬。
善休斯无奈,知道躲不过只好答应下来。他走在街上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他只顾低着走却不不小心与一对母女撞上了。他礼貌地向这对陌生的母女道了道歉。望着这对陌生母女的背影他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他知道该从哪里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