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89000000019

第19章 又见少女(四)

月悬中天,微风拂面,此时的王爷坟山有一个声音在放肆的大笑着,刺耳的声音冲破了这份宁静。

胡胖子此时浑身是土,一边的脸肿的老高,嘴角还挂着残存的血污,他被少女蹂躏的体无完肤,此时好不容易把她困住,这哪能不让他高兴。

“哈哈哈哈!……哎呦呦!这辈子这是我最最痛快的时候了!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哈哈!…”胡胖子美的手舞足蹈,此时不但大笑舞蹈,还唱了起来。

“你这个妖女,看看今天胡爷爷怎么收拾你!”胡胖子一边笑道,一边一瘸一拐的向二十步外的少女慢慢的走去。

“大哥,忍辱负重好多年,终于扬眉吐气笑开颜!”钱粮看着红丝网里的少女也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兄…弟!”胡胖子的弟子还没出口,就见困在网中的少女周身白气一涌,轰隆一声,丝网就被震的纷纷裂开。

“不好!”胡胖子吓得退了两步。

“不当紧!”钱粮不急不躁的说道,只见他握住银牌,暗力催动,那破碎的红网便又重新聚拢,将少女重新网住。

少女一怔,周身的白雾又涌出,将丝网挡住,钱粮此时虽然嘴上不屑,可心里却敲着边鼓,因为这丝网只是在少女周身半尺处网住,此时被少女周身的白雾,抵的死死的,根本无法近前分毫。

少女柳眉倒竖,杏目圆睁,鼻中轻哼了一声道:“到是小瞧了你!”

钱粮一听咧嘴笑道:“那是必须的,告诉你,粮哥说要收了你,那就说到做到,牛皮可不是吹的,火车可不是推的…”的字刚一出口,又是轰隆一声,红网又被尽数震碎。

钱粮鄙视的一笑,然后催动银牌,红网瞬间又汇聚起来,将少女重新围住。

“姐姐,别费力了,你在我的阵中,是挣脱不了的,识相的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我动手,让人说我欺负女人…”话没说完,钱粮就感觉浑身突然不自在起来,额头上不知道怎么,不住的冒着虚汗,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心悸。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咦!大哥呢!”

也不怨钱粮纳闷,刚才还又蹦又跳,张牙舞爪的胡胖子,此时突然哑火,让他很是纳闷,他缓缓的转过头,不禁吃了一惊,原来此刻的胡胖子哪还有刚才的那股张狂劲,只见他半跪在地上,浑身颤抖,面如纸色,淋漓的大汗就像刚刚被淋过一样,一条握着铜牌的手臂更是无力的垂向地上。

“大哥,你…你怎么了?”钱粮诧异的问道。

“不…不知道,突然就…就跟被抽了魂似的。”胡胖子此时有气无力的说道。

钱粮满腹狐疑,此刻看着红网中的少女细细的思索起来。

轰隆!红网又震开。

钱粮赶紧催动银牌,红网又重新聚合,将少女团团围住。就在这时,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之意,席卷全身,钱粮就感觉浑身轻飘飘,迷糊糊,有一种要栽倒的感觉。

不远处的胡辽此时也是一声闷哼,瘫在了地上。

“兄…弟,怎…么,回事?”胡胖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是你搞的鬼,对不对?”钱粮用手指着红网中的少女,恶狠狠的问道。

“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是个草包,这阵刚摆出来,就要撑不住了么?”少女半嗔半嘲笑的说道。

“原来是这阵!”一言惊醒梦中人,钱粮此时才意识到,这个阵法太耗费灵力,根本不是自己这个半路出家的人能摆弄的了得,对付一般的跳梁小丑还行,真正面对可怕的敌人,这阵法倒成了先要自己性命的凶器。

“如果这妖女在轰破一次,自己是决然没有力气在,重聚煞丝网了!”钱粮一边强自撑持,一边浑身颤抖的,苦苦冥思着办法。

少女此时看着痛苦不堪的钱粮,也并不急着破网,而是略带戏谑的望着自作自受的钱粮。

“锦囊,对!锦囊!大哥,快把你的锦囊拿出来,快看看干爹是怎么说的?”钱粮猛然醒悟,赶紧冲身后的胡辽喊道。

胡辽此刻头昏眼花,四肢好似被抽去筋一般无力,正急的团团转的时候,一听钱粮的呼喊,不禁眼睛一亮,赶紧将身上的锦囊掏出,颤抖着打开,借着明亮的月光便看了起来。

谁知不看还罢了,这一看下,更骇的他面无血色,一时间竟然如遭雷劈,口齿含糊如梦呓般的喃喃道:“不,不对,不可能,怎么可能,不…不对的,怎么…怎么可能?”

钱粮见远处的胡辽看完锦囊后犹如中风痴傻了一般,不禁急道:“大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大哥,你说话啊!大哥锦囊上怎么说,大哥!”

就在他焦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在明亮的月光中,一个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

“是你,干爹!干爹!是你,太好了,大哥快看是干爹来救我们了!”钱粮兴奋的大叫着。

胡辽闻言一怔,突然清醒了过来,此时回头望去,可不是自己的父亲正拄着拐棍,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

“爸!你…你怎么,你…你怎么,这…这是怎么回事?”胡辽一边激烈的抖动着手里的锦囊,一边对着胡车语无伦次的问道。

胡车此刻穿一身藏青色仿古薄纱长衫,他青黑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双手合于身前拄着拐棍,齐胸的银须在随风轻摆着。

胡车忘了一眼远处和少女僵持的钱粮,便低下头看着身前激动不已的胡辽。

胡辽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你既然看到了,还要问什么?”

“这…是真的?这…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胡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非听到父亲亲口承认才算相信。

“哼!没用的东西,妇人之仁,难成大事,唉!还是要为父出手才行!’胡车嗔怪一声,便用拐棍压住了胡辽握住铜牌的手臂。

瞬间,一根粗大的红色丝线,缓缓的钻入了地中。

远处的钱粮看着这父子二人,不禁疑惑诧异,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感觉周身发紧,低头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原来此刻自己的周身竟然被煞丝给缠了个结实。

“这…这,干爹,这是怎么回事?”钱粮惊讶的不知所措。

此刻就连身居红网中的少女也是一怔。

“粮子,你…你快跑,我爸…我爸他,我爸他要用你的命换我的命!”远处的胡辽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什么,干爹,不可能,怎么可能,干爹!你真的……”钱粮闻言无异于晴天一个霹雳打在身上。

此时的胡车不发一言,黑青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果没有摆动的胡须和衣衫,真好似一尊冰冷的雕塑。

月亮此时被轻纱似的淡云,时而拢住时而放开,天地间忽明忽暗的光亮,不断交替的照在众人的身上。

钱粮震惊的目瞪口呆,胡辽惊讶的歇斯底里,少女也是动容的望着一动不动的胡车。

片刻后,胡车终于开口了,他口中略带沙哑又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姑娘,从前日的占灵中我就知道你可不是普通的凡人,犬子年少无知,冲撞了仙驾,老夫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说完便躬身一礼。

少女闻言一愣,微微点头算是回礼,口中言道:“原来那日用秘法寻我的是你!”

“是老夫鲁莽了,雕虫小技,哪能入姑娘的法眼,您前几日和犬子有约,如果将这孩子擒来,便解了我儿身上的〝爆裂咒〞,他受了多日的折磨,也算是受了冒犯姑娘之过的惩罚,现在钱粮在此,还望姑娘能高抬贵手,放过犬子一命!”胡车说完又对远处的少女躬身一礼,在扫过钱粮的时候,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稍纵即逝。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少女冷冷的说道。

“哈哈!姑娘,别人或许不识,但是老夫知道,这孩子身体里藏着某种你迫切需要的东西,我虽然学艺不精,但也知道那东西已经半融在了这孩子的体内,如果这孩子贸然死去,体内的东西虽然尚存,可灵力便要打了折扣,你一直猫戏鼠般的对待他二人,难道不是投鼠忌器?迟迟的不出手,是在想更好的对策吧!”

少女闻言一怔,不想自己的心意竟然被这个貌不惊人的老者言中,此时玉面更是阴沉似冰,怨毒的目光盯着远处的胡车,不发一言。

“刚才的煞丝您或许见识了,对您来说不过是班门弄斧,可对于这孩子可就不一样了,如果我此刻催动煞丝,他顷刻间便殒命在当下!”胡车狡诈的笑道。

啊!钱粮一声痛呼,此刻捆在他身上的煞丝便不住的收缩起来。

“爸,别……别,小粮可是我兄弟!”胡辽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

胡车没有理他,只是望着远处的少女不发一言。

少女看着面红身抖的钱粮,看着不住收缩的煞丝,终于缓缓的开口道:“罢了!你收手吧,你儿子的爆裂咒我并未施全力,他是守奴的后人,理应放过一马,他还会疼痛几日,算是对他出言不逊的惩戒,过后就无碍了,你们走吧!”

“守奴!你……你你怎么知道?”胡辽诧异的大惊失色,远没有了刚才的镇静自若。

“哼哼,这个你不必知道!”少女理都未理,只是盯着不住挣扎的钱粮。

“这!是…”胡车骇的神色大变,欲言又止,此时躬身行了个大礼,回身便扯着胡辽踉跄离去。

“爸!别把粮子撇下!”胡辽央求着。

“住口!”胡车扯着胡辽便疾步离去,片刻间便消失在了苍茫中……

王爷坟路的昏黄路灯下,一个青衣老者架着一个,面无血色的胖汉子,在一步一步缓缓的走着。

“爸!你怎么,能这样对小粮,爸!你怎么…”

“住嘴!你可知道这少女来历非同小可,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一切因钱粮而起,一切也要因他而结,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小粮,为了小辽,干爹只能对不起你了!”胡车一声轻叹回首望着身后的王爷坟山,沉默了起来,眼中满是愧疚之色。

胡辽闻言一愣,口中囔囔道:“粮子,粮子……”他双眼泛满泪水,两行热泪涌出入口,满是苦涩的滋味……

同类推荐
  • 平凡少年的超级异能复活

    平凡少年的超级异能复活

    天使一部分堕落,调谐天体运行机制的神职失守,导致慧星运行轨道偏离,几乎接近地球的轨道,已经危机地球人类安全,天尊派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莲花下凡尘,施放出宇宙亿万年的正能量储存九分之一,用于激活地球人类的异能,从此,三界人与堕落神展开了殊死之战,乱世出英雄,主角樱花姐、弟弟英伦的身体本能被激活,他们带领这个城市的青少年加入了这场旷世之战,姐姐、弟弟的异能感动了这个城市,大家共同携起手并肩作战,异能引爆啦这个城市的每一个人,启升了地球文明的繁荣,《联合国教科文组》授予“异能环保城”。故事就从一个小山村樱花、英伦的出生地展开------
  • 太虚游

    太虚游

    无尽虚空,生命的源头这是多么美丽的星空,即使在美丽也有毁灭的一天。
  • 罪源

    罪源

    罪孽四起的千幻大陆,众生的灾难在一场场杀戮中引发。从天而降的灭族之恨,使少年在绝望中堕落,性格的转变,至情中的无情,万年前的布局,在杀戮的怨恨中渐渐显露。曾经的罪恶根源,真的就是一切灾难的源头?还是,在那一刻曾经兄弟的苏醒?罪源,到底是谁?
  • 凌耀之皇

    凌耀之皇

    三位实力派,一个高冷女王,一个可爱娃娃控,一个乐观女孩,在一次的任务中卷入陌生的世界,千年之恨,何时能报?身份重现,她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她与她的仇恨到底有多深?什么?!她……竟然是……
  • 大九界

    大九界

    此文是作品大纲,讲述了本人未来所有思路的走向,非小说
热门推荐
  • TFboys逗比一家亲

    TFboys逗比一家亲

    一个逗比?不,是四个逗比,当逗比遇上逗比,一场逗比之战即将开启。逗比书友们准备好了么?那么,让我们启动逗比之旅!PS谨慎!看了之后我不负责。亲们,我是从后面开始更新文的,你们可以忽略前面的,直接从后面看。
  • 请吻我,以葬时光

    请吻我,以葬时光

    柯尼卡偶然与杨初一结识,她并不知道,他便是六年前她宿醉时与她相爱的男人,杨初一却一眼认出她。好奇心下,他刻意接近她,竟发现她的母亲是植物人,且病情一直恶化。杨初一看到了柯尼卡冷漠下的脆弱和无助,他帮助她联系专家医生,而庄莹,正是负责这桩病例的主治医师。安子恩是与庄莹一同回国的,担任市政府秘书长的职位。并与柯尼卡再次相遇。柯尼卡觉察出杨初一的反常,而杨家此时表示,不能接受曾经沦为贪污犯的女儿做长媳,杨家长辈给杨初一张罗一个门当户对的婚姻。杨家不再反对他们间的事,只要求杨初一不要延误手术的时机。一直对感情浑浑噩噩的柯尼卡,终于在生死抉择之极,正视自己的感情。无论生死,她要陪杨初一一起走下去。
  • 黑暗区

    黑暗区

    灾变历十年,新联邦成立的第三年。一手成立了联邦的迟阳遭到陷害,失去异能,独自一人来到了围墙区。(偏游戏向小说)
  • 西北军歌

    西北军歌

    祖国的大西北,神奇壮美,雄浑辽阔!这里沙漠无垠,戈壁广袤,高原耸立,雪山巍峨。在这里,改革开放的大潮奔腾不息,波澜壮阔;在这里,西部大开发的号角像春雷滚动,震撼山河!这里军号嘹亮,步伐铿锵,战鹰翱翔,神箭劲射。在这里,一批批的有志官兵深深扎根,勤奋工作;在这里,一代代的祖国儿女默默奉献,顽强拼搏!本书的作者,长期在西北军营学习、工作和生活,多年以来坚持笔耕不辍,终于用辛勤的汗水,浇灌培育出自己的劳动成果——《西北军歌》。它虽显单薄,但字里行间却饱含着对西北军营的深情与厚爱;它虽显稚嫩,但言语之中却凝结着对部队建设的探寻和思索。这是一首赞美军营的诗,这是一曲赞美军营的歌!
  • 女人的弱点

    女人的弱点

    本书共11章,主要内容有:识别女人思维弱点避开前进路上的陷阱、清扫女人情绪弱点甩开阻碍成功的最大拦路虎等。
  • 兴安野猪王

    兴安野猪王

    这部小说由五个故事组成:《黑瞎子沟传奇》、《豹子沟传奇》、《野狼沟传奇》、《兴安野猪王》以及《虎峰山传奇》。描写了抗日战争期间东北抗日联军在白山黑水之间与日本侵略者斗智斗勇的英雄事迹,情节紧凑,引人入胜。
  • 娇俏情人:亲亲男票是巨星

    娇俏情人:亲亲男票是巨星

    从八岁到十七岁,吕夏的世界中从来没有过分离这两个字的概念。就算陶璟成了明星,有了假想的恋爱对象,还有各种极品的家长大人。那又能怎么样呢?吕夏的生命中,惟有陶璟,不可超越。附送小剧场:“求你,别……别这样……”现场火热的演唱会后台,容貌俊美的男人将她压倒,修长白皙的之间从她的脸颊划过,而后挑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吻落下。男人那磁性的声音响起,“听,整个世界都是我的。”“而我……是你的……“
  • 诺言似锦一别经年

    诺言似锦一别经年

    你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吗?如果你有,那你一定明白,为了一个人而拒绝一个人是多么让人痛彻心扉的事情。在友情和亲情之间做抉择,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做决择。当我们迷失在爱情里,能否看得清亲情的可贵。当我们跳出亲情时,能否对爱情问心无愧!本文根据本人的【诺言似锦】改写,扩写版,增加了更多的内容。1故事围绕陈诺言、白似锦、尹真三个性格迥异的女生之间而写。2突出了四角恋的矛盾,激化了人物在性格上的转变。3上一代的恩怨更深的描写。
  • 美国童话19篇(世界传世童话宝库)

    美国童话19篇(世界传世童话宝库)

    相信这些童话,不仅能给孩子们带来一次跨越国界、跨越时空的阅读体验,还能让孩子们真实地感受真、善、美,勇敢地面对困难和挫折,积极地思考和解决问题,大胆地展开想象……总之,这些经典童话中的可贵品质,会使孩子们的人格变得更健全,内心变得更强大,心性变得更随和。
  • 许你情深,予我意长

    许你情深,予我意长

    那一天,宁城的风很大,吹得两个人的衣服猎猎作响。风乱了她的发,亦乱了她的话,“人都说沈氏嘉年面冷心热最重感情,可是,你的情深意长,为何吝啬分于我半分?这个问题困扰我多时,可是后来,我却不愿再想了。”他惨白了一张脸,沉沉的声音夹杂着风在耳边作响:“顾亦,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