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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诱饵

夜幕降临不久后,3区的海滨音乐广场就已经是灯火通明。因为这里今晚会举办钢琴名家元司野人的个人钢琴演奏会,在正式开始前两个小时,音乐广场已经做好了接待的准备,并且已经开始接待一些比较尊贵的客人了。

“哇,这地方好漂亮啊~~~”

海边的栈道上,铃屋什造站到栏杆上,眺望着大海远处;而六月徽则忍不住拽着他的衣服,说道:“喂,你小心掉下去。”

“掉下去洗一个海水澡也不错啊!”

铃屋什造嘻嘻哈哈地说道,他灵活地走在栈道的栏杆上,活像是一个杂技演员;六月徽本想劝他两句,不过仔细一想又放弃了,任凭他和自己一高一低朝着音乐广场那边走去。

“不过啊,徽哥你怎么会想到找我来这里听什么钢琴演奏啊?”

铃屋什造看着六月徽,呵呵笑道:“有马特等的班里,难道说就没有你看得上眼的女孩子吗?”

“有还是有的,不过——嗨,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

六月徽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局里面我认识的人也不多,而要在里面挑出值得信赖的人,就更少了。”

“听上去怪怪的,不就是去听音乐会吗?”

“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六月徽突然抬手说道:“接着!”

“什么啊?”

铃屋什造下意识地接过,发现是一个银白色的箱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道:“这个,难道是——”

“‘螳螂’,我的库因克。”

“哎嗨?”

铃屋什造稀罕地看着手里的箱子,而六月徽则冷冷地说道:

“如果你敢现在就打开,以后我就再也不借给你了。”

“哦哦哦,我一定听你的话,徽哥。”

铃屋什造立马做出一副严谨肃然的样子,随后有些好奇地问道:“不过啊,徽哥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今晚的音乐会,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你留着这个,以防万一。”

六月徽的话让铃屋什造心中咯噔一声,立刻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地问道:“什么意外?”

“或许……会有喰种出没……”

六月徽下意识地摸了摸大衣里那张钢琴师的面具,他本想拿出来问问铃屋什造对这张面具有没有印象。不过会想起他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生活,六月徽还是按捺住询问他的想法,因为他也不想揭开什造往日的伤痕,去给他徒增烦恼了。

在拿到两张票之后,六月徽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它们送人。局里面和他熟悉的人不多,而说得过去的送礼对象也不怎么多。所以六月徽很快打消了送人的念头,他自己对古典钢琴曲也蛮感兴趣的,于是他就决定邀请CCG局里一位称得上朋友的人和他一起去。

不过当意识到这可能是“钢琴师”发来的邀请之后,六月徽第一反应就是这两张门票应该是陷阱,或者说是一个非善意的警告。如果自己没有赴约的话,音乐会说不定会出现什么难以想象的意外。除此之外,门票给了两张,言下之意就是六月徽应该带一个人过去,这个人在对方眼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六月徽并不清楚,不过保险起见,他可千万不能带着一个累赘过去,万一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就只能给自己拖后腿。

综合了上面两点考虑,铃屋什造显然是最好的选择。从关系上讲,CCG中和六月徽关系最好的就是铃屋,虽说他现在还是一副问题儿童的样子,不过在篠原幸纪和六月徽面前还算是听话。从能力上讲,六月徽对铃屋什造的身手非常信赖,所以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库因克借给他,而且他坚信铃屋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

在被当成杂耍艺人围观了一路之后,六月徽和铃屋什造终于到了目的地。此时这边已经有不少听众聚集了,从四周琳琅满目的豪车和人们考究的穿着来看,这些应该是拿着上等门票的听众。

“您好,两位先生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走到音乐广场正门的时候,一位负责接待的年轻女士礼貌地问道;尽管眼前这个二人组看上去相当别扭,不过出于职业习惯,她还是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句。

“呃,我的票上写着大概这个时间可以入场。”

六月徽说着将门票递了过去。他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铃屋什造,因为这里毕竟算是比较讲究的地方,所以他特地让篠原特等帮忙给铃屋换上了西装,不过这家伙怎么看也没有一副正经的样子。

“但愿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吧……”

六月徽正这么想着,忽然看到那位接待员小姐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张票,又看了看自己,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他心中一动,沉声问道:

“怎么了?”

“呃,只是——”

“只是什么?”

六月徽平静地问道,然而话音和语调中却施加了不少压力;这是他从有马贵将那里学来的,在六月徽看来,有马贵将那副云淡风轻又不苟言笑的样子应该能让人心中凛然,不敢轻慢。

果然,接待小姐看到六月徽那副微微蹩眉,似乎不太高兴的表情之后,急忙笑容满面地将票递回,殷勤地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将您当成另外一位贵宾了,非常抱歉——请跟我来,您的包厢就在这边。”

“那么麻烦了。”

六月徽淡淡地说道,随后拍了拍一直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的铃屋什造的后背,示意他跟着自己进去。

“哇,徽哥你刚才好帅啊。”

“少废话。”

六月徽没有理会铃屋什造的玩笑,两人跟随者接待小姐走进了音乐广场较高处视野良好的位置。那里是VIP贵宾所占的包厢,非常宽敞和豪华。除了袖珍吧台和沙发软椅等家具之外,里面甚至还有一男两女三位侍应等候在这里,做好了为贵客服务的准备。

“两位先生请进,如果有任何问题的话,我们的服务人员会竭尽所能为您解答的。”

接待小姐躬身一礼,随后退了出去。六月徽皱了皱眉,打量着包厢内的三位侍应。那名男侍应似乎是领班的样子,在六月徽看过来的时候,便向前走上一步,彬彬有礼地说道:

“欢迎。冒昧地问一下,您是剑铭先生吗?”

“‘剑铭’?”

六月徽惊讶地看着对方,侍应释然地点点头,笑着说道:“是这样的,因为您手上的两张票是被一位名叫剑铭辉光的先生买走的,所以我们本以为会是这座包厢属于那位先生。现在看来是我们事先的准备有所疏忽,请您原谅。”

“……剑铭辉光……他是谁?”

六月徽一下子就想到了剑铭开煌,他吃不准这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那位侍应看了看沉思中的六月徽和一脸兴奋之色,一下子跳到沙发上的铃屋什造,心中大概是明白了这两人的从属关系,便继续对六月徽说道:

“这位先生,请问您如何称呼?”

“六月,六月徽;这位是铃屋什造,我的朋友。”

“嗨,我就是今天和徽哥约会的铃屋什造,请多指教。”

“好的,六月先生。在下是中川天司,您称呼我中川就可以;那么请坐,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吗?”

“有黑咖啡吗?至于他的话,先喝点水就行了。”

“啊,为什么啊?”

那位侍应非常老道地没有理会上蹿下跳的铃屋什造,而是专注地侍立在六月徽身边,从吧台后的柜子中拿出煮咖啡的器具;而相对的,那两名女侍应则陪着铃屋什造,在铃屋什造的央求下,给了他一杯冰激凌。六月徽看着铃屋什造那副样子,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带了个熊孩子过来——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

“距离音乐会开场还有一段时间,这期间如果您对今天音乐会的安排或是细节方面的事情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以为您解答。”

“嗯,我对这位元司野人先生毫无了解,你能介绍一下他吗?”

“好的。”

中川为六月徽倒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黑咖啡,随后正色说道:

“元司野人先生是著名的旅美钢琴师,他也是东京人,不过很小的时候便随父母前往美国。元司野人先生从9岁起便展露出了高超的钢琴技巧,得到了当时名家们的赞誉;尽管被誉为天才,直到24岁的时候元司野人先生才在西雅图举办了第一次正式的钢琴演奏会,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而在他40岁生日来临前的那一年,元司先生筹划了一次全球巡回钢琴演奏会,而在他40岁生日的那一天,恰好就是在东京,他的故乡度过的。之后元司先生专心于教学和指导自己的弟子,几乎从不再涉及商业领域的钢琴演奏;不过偶尔他依然会参与一些义演,不过总体来说,元司先生如今已经算是隐退多年了。”

“那么他为什么复出了呢?”

“今年恰好是元司野人先生60岁生日的一年,而同样也是今天,在东京,就将是他度过自己60岁生日的地方。大概是有感而发,元司先生又一次举行全球巡演,因为是时隔多年的复出,元司先生在国际上掀起了前所未有追捧热潮,而今日在这片海滨音乐广场,预计将会有1万人齐聚此地,聆听元司先生带来的天籁之音。”

“原来如此,多谢。”

六月点了点头,心中却更加困惑了:他原本以为这个元司野人可能就是钢琴师本人,然而现在看起来这绝不可能;但是随着门票寄来的却是钢琴师的面具,再加上那个剑铭辉光——这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他现在只有一头雾水。

“徽哥,我肚子有些不太舒服。”

铃屋什造忽然抬手说道,六月徽转过头去,瞥了一眼被他吃得空荡荡的,盛着冰激凌的杯子,无奈地说道:“铃屋——唉,算了,我不想说什么了,我真是后悔把你带过来了。”

“啊,别这么说嘛,嘻嘻。”

铃屋什造站起身来,转头对那两名女侍应问道:“不好意思,两位姐姐能不能带我去一下洗手间呢?”

“呃,好的,请跟我来。”

一名女侍应忍住笑,拉着铃屋什造的手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六月徽见他没有拿走装着螳螂的箱子,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

“好的,就是这里;我会在外面稍候的。”

“嗨,谢谢。”

铃屋什造自己走进了洗手间中,先跑到了镜子面前,打量了一下身着正装的自己,想了想,颇为满意地说道:“嗯,说不定我挺适合这种穿着呢,呵呵……虽说我自己是不大喜欢的。嗯哼哼~~~~”

铃屋什造洗了洗手,擦干净脸上沾着的一些冰激凌,正准备往里面走的时候,忽然一拍额头,说道:“哎哟,忘了拿徽哥的库因克了啊!失策失策~~~算了,回头再说吧。”

咔的一声,洗手间门突然打开了;铃屋什造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雨衣,脸上戴着一张画着音符的面具的人。他眨了眨眼,看着对方走近过来,忍不住问道:

“你有事吗?”

哗啦!

背后的镜子猛地碎裂开来,铃屋什造歪着脑袋,看着对方肩膀处伸出的利爪一般的赤红色物质,啧啧叹道:“哦呀,真的有喰种啊?”

“——!”

对方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铃屋什造躲过了这一击,然而不等自己的赫子抽出来,一阵阵疼痛便从身上传来。仔细一看,大概有四五把小刀正插在自己胸前;而面前那个嘻嘻笑着的家伙,还变戏法一样地掣出另外两把小刀,一把闪电般捅进了自己的下颚,另一把则从左眼处狠狠刺下。

“啦~啦~啦~”

铃屋什造左手一绞,手中的尾赫小刀就将眼前喰种的喉咙割开了。他熟练地抽出另一把小刀,捅进喰种的胸口处,费了一点劲,顺便把对方的心脏也剜了出来。

“嗯哼?这倒是有点意思呢。”

当铃屋什造摘下那名喰种的面具后,惊讶地发现那正是和自己一起过来的女侍应。

“也就是说,徽哥现在也危险喽?哎哟哟哟,肚子实在是不舒服,还是让我先处理一下再说吧。”

---

另一边,在包厢中,中川站在六月徽身边,看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您的咖啡就要凉了。”

“嗯……铃屋怎么还没回来?”

六月徽有些不耐烦地看向门口,随后对另一位女侍应说道:“能麻烦你去看一下吗?”

那名女侍应怔了怔,看向中川;中川眉头一皱,忽然摆了摆手,随后就见到那名女侍应拿起了地上原本放在铃屋身边的螳螂,向后退了几步。

“嗯?”

六月徽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只见中川也拿着螳螂的另一部分,向后退去。

“很抱歉,六月先生,铃屋君恐怕回不来了。”

中川微微一笑,依旧非常礼貌地说道:“不过您大可放心,我的主人有吩咐过,一定要将您完完整整地带去见他。”

“‘钢琴师’吗?”

“哼哼,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不如现在就跟我一同离开吧。您依然是贵客,而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一切了。”

“……”

六月徽没有回答,半晌后才摇头一笑;而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门就被铃屋什造一脚踢开了。

“徽哥!危险啊!”

铃屋什造手里拎着袭击他的那名女侍应的脑袋,摆出一副非常夸张的表情叫道;另外一名女侍应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闯入的铃屋,而中川则心中一沉,下意识地看向六月徽,却发现对方正用刀锋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啪嗒!

六月徽打了一个响指,装有螳螂的两个箱子中猛地刺出两道暗红色的剑刃。中川和另外那名女侍应猝不及防,双双被剑刃刺穿了胸膛,颓然倒在地上。

“咳咳……啊——!”

中川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六月徽一脚踩在地上;他绝望地看着六月徽,嘶声说道:“不可……能……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的咖啡,闻起来香味和我往常喝的不太一样。”

六月徽握住展开的螳螂,一字一句地问道:“钢琴师在什么地方?”

“呼……我,我不知道……”

中川咬紧牙关,而六月徽却没有继续废话,而是抽出螳螂,直接砍下了他的脑袋,随后又将螳螂插回他的尸体上。只见随着中川的尸体越来越冷,螳螂的颜色却越来越鲜艳,仔细看去的话,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螳螂从那具喰种的尸体中抽出,随后灌注进自身之中。

“钢琴师在什么地方?”

六月徽转过头,平静地问着另外那名女侍应;而对方惊恐地看着中川的尸体逐渐变得越来越小,如同是被螳螂吃掉一样。过了一阵,中川的尸体几乎收缩到了原本的一半,她终于坚持不住,惊慌失措地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放过我!”

“你们是什么人?”

“中川……他是餐厅里的——”

“钢琴师在‘餐厅’里?”

“是……是……在2区——”

“音乐广场里只有你们三个?”

“不……我只知道,我们三个,是负责来抓你的……”

“……也就是说,这里可能还有别的喰种吗?”

六月徽拿出了手机,对铃屋什造说道:“你没事吧,铃屋?”

“呃,就是肚子还是有点不舒服。”

“很好,看来我还得叫急救了。”

六月徽打通了本部的电话号码,接起后说道:“我是三等搜查官六月徽,我在3区海滨音乐广场,元司野人个人演奏会的现场。我在这里遭遇了喰种,其中两名已被驱逐,一名被擒获;音乐广场此处可能还有其它喰种潜伏,请尽快派遣支援——好的,我会立刻与主办方联系,让他们开始疏散群众——哦,对了,麻烦帮我叫一辆救护车,见习三等搜查官铃屋什造似乎遇到了一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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