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哈哈,我有办法了。”智伯瑶突然骑着马快速的回到朝歌,他将韩庚子和魏恒子两人都叫到了晋阳城外东北方向,那里正是晋水。
“你想引晋水淹城?”魏恒子问道。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韩庚子也欣然答应。
于是智伯瑶将攻城的侍兵都撤退了三分之二,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去开河引水上,而赵襄子看着我说:“看见没,看见没,智伯瑶一定是放弃了,他绝对不战而败。”
我看着赵襄子说:“那倒未必。”赵襄子的家臣说:“我们不可以大意,这或许是另有阴谋。”
果然在同年八月的时候,有一个夜晚,我刚入梦不久,我就听见哭声,声音由远而尽,接着我听见晋阳城中有一种流水的哗哗声,我连忙推开窗子,在淡淡的月光下,一股浪潮般的河流朝着晋阳城冲了过来。
大概冲了半个时辰,这时我看见一些赵家侍兵燃起火把,城池下面有很多侍兵已经淹死……我知道晋阳城将会有危险。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在城楼上再一次看见了智伯瑶,他骑在马上,身上穿着着铠甲,身后披着一件特别的披风,而魏子恒和韩子庚站在他的身后。
“赵襄子,你该投降了吧,现在我已引晋水在城外的西南方向,并且在上面铸好坝堤,只要我一道命令就会水淹晋城……”我看见智伯瑶笑的很夸张,浑身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刺眼。
赵襄子的脸色变的铁青,他向后退了几步,声音微弱的说道:“难道是上天真的要灭了我们晋阳的百姓。”
这时一些守城的侍卫高呼道:“坚决守城,保护土地,……寸步不让……”口号振耳欲聋,让我在这其中真正的感受到赵襄子身上的某种宁折不屈的品质。只见赵襄子咬了咬牙说:“守城,这是百姓的意思,我代表晋阳的百姓……寸步不让。”
果然,再次惹怒了智伯瑶,当天晚上就再次发动晋水,水势十分凶猛,居然将整个晋阳池都淹起一米之高的洪水。但是很快洪水就退去。一些侍兵并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城中的食物和一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全被冲走和破坏。
这一年智伯瑶几乎是三天两天的发动洪水,一直到452年的时候,与赵襄子抗战已经有两年有余,洪水确实让赵襄子感觉到有些害怕。
冬天的时候,晋阳的水全结成冰块,所以战争也停上了两个月,而城中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很多家中都十分寒冷,没有食物。
我在城中行走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些人拿着冰决放在炉火中加热,然后用它们艰难度日,张孟谈经常陪着我在城中看看战争的情况,因为只要是城中谁家有一点粮食都会被上缴充公,因为打仗,很多侍卫都要忍饥挨饿,一些百姓见了我都咬着牙,我知道他们很有骨气,决不会向智伯瑶投降。
我想如果百姓愿意的话,赵襄子早就投降了,他之前跟我说百姓哪怕是饿死也不会投降,所以我现在真正的相信,他们的决心。
在这个时代,固执的结局总是很悲惨的。
因为百姓或许只是一个固执的想法,他们的力量让我很佩服,走在城中的时候张孟谈看着我说:“郁姑娘,城中再也没有任何食物了,如果在坚持下去,我们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我摇了摇头说:“总会有一个结局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这都是我们选择的不是么?”
这时他看着我笑了笑说:“你好像一点压力也没有,难道你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我再次摇了摇头,然后向城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