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57500000097

第97章

假吉诃德的这些傻相,真教人哭笑不得;你要是把假痴假呆当做真痴真呆,当真认为可笑可怜,那就未免傻到不可救药了。

四月十一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五日《申报月刊》第二卷第六号,署名洛文。)

《守常全集》题记

我最初看见守常先生的时候,是在独秀先生邀去商量怎样进行《新青年》的集会上,这样就算认识了。不知道他其时是否已是共产主义者。总之,给我的印象是很好的:诚实,谦和,不多说话。《新青年》的同人中,虽然也很有喜欢明争暗斗,扶植自己势力的人,但他一直到后来,绝对的不是。

他的模样是颇难形容的,有些儒雅,有些朴质,也有些凡俗。所以既像文士,也像官吏,又有些像商人。这样的商人,我在南边没有看见过,北京却有的,是旧书店或笺纸店的掌柜。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段祺瑞们枪击徒手请愿的学生的那一次,他也在群众中,给一个兵抓住了,问他是何等样人。答说是“做买卖的”。兵道:“那么,到这里来干什么?滚你的罢!”一推,他总算逃得了性命。

倘说教员,那时是可以死掉的。

然而到第二年,他终于被张作霖们害死了。

段将军的屠戮,死了四十二人,其中有几个是我的学生,我实在很觉得一点痛楚;张将军的屠戮,死的好像是十多人,手头没有记录,说不清楚了,但我所认识的只有一个守常先生。在厦门知道了这消息之后,椭圆的脸,细细的眼睛和胡子,蓝布袍,黑马褂,就时时出现在我的眼前,其间还隐约看见绞首台。痛楚是也有些的,但比先前淡漠了。这是我历来的偏见:见同辈之死,总没有像见青年之死的悲伤。

这回听说在北平公然举行了葬式,计算起来,去被害的时候已经七年了。这是极应该的。我不知道他那时被将军们所编排的罪状,——大概总不外乎“危害民国”罢。然而仅在这短短的七年中,事实就铁铸一般的证明了断送民国的四省的并非李大钊,却是杀戮了他的将军!

那么,公然下葬的宽典,该是可以取得的了。然而我在报章上,又看见北平当局的禁止路祭和捕拿送葬者的新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回恐怕是“妨害治安”了罢。倘其果然,则铁铸一般的反证,实在来得更加神速:看罢,妨害了北平的治安的是日军呢还是人民!

但革命的先驱者的血,现在已经并不希奇了。单就我自己说罢,七年前为了几个人,就发过不少激昂的空论,后来听惯了电刑,枪毙,斩决,暗杀的故事,神经渐渐麻木,毫不吃惊,也无言说了。我想,就是报上所记的“人山人海”去看枭首示众的头颅的人们,恐怕也未必觉得更兴奋于看赛花灯的罢。血是流得太多了。

不过热血之外,守常先生还有遗文在。不幸对于遗文,我却很难讲什么话。因为所执的业,彼此不同,在《新青年》时代,我虽以他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却并未留心他的文章,譬如骑兵不必注意于造桥,炮兵无须分神于驭马,那时自以为尚非错误。所以现在所能说的,也不过:一,是他的理论,在现在看起来,当然未必精当的;二,是虽然如此,他的遗文却将永住,因为这是先驱者的遗产,革命史上的丰碑。一切死的和活的骗子的一迭迭的集子,不是已在倒塌下来,连商人也“不顾血本”的只收二三折了么?

以过去和现在的铁铸一般的事实来测将来,洞若观火!

一九三三年五月二十九夜,鲁迅谨记。

这一篇,是T先生要我做的,因为那集子要在和他有关系的G书局出版。我谊不容辞,只得写了这一点,不久,便在《涛声》上登出来。但后来,听说那遗集稿子的有权者另托C书局去印了,至今没有出版,也许是暂时不会出版的罢,我虽然很后悔乱作题记的孟浪,但我仍然要在自己的集子里存留,记此一件公案。十二月三十一夜,附识。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九日《涛声》第二卷第三十一期。)

谈金圣叹

讲起清朝的文字狱来,也有人拉上金圣叹,其实是很不合适的。他的“哭庙”,用近事来比例,和前年《新月》上的引据三民主义以自辩,并无不同,但不特捞不到教授而且至于杀头,则是因为他早被官绅们认为坏货了的缘故。就事论事,倒是冤枉的。

清中叶以后的他的名声,也有些冤枉。他抬起小说传奇来,和《左传》《杜诗》并列,实不过拾了袁宏道辈的唾余;而且经他一批,原作的诚实之处,往往化为笑谈,布局行文,也都被硬拖到八股的作法上。这余荫,就使有一批人,堕入了对于《红楼梦》之类,总在寻求伏线,挑剔破绽的泥塘。

自称得到古本,乱改《西厢》字句的案子且不说罢,单是截去《水浒》的后小半,梦想有一个“嵇叔夜”来杀尽宋江们,也就昏庸得可以。虽说因为痛恨流寇的缘故,但他是究竟近于官绅的,他到底想不到小百姓的对于流寇,只痛恨着一半:不在于“寇”,而在于“流”。

百姓固然怕流寇,也很怕“流官”。记得民元革命以后,我在故乡,不知怎地县知事常常掉换了。每一掉换,农民们便愁苦着相告道:“怎么好呢?又换了一只空肚鸭来了!”他们虽然至今不知道“欲壑难填”的古训,却很明白“成则为王,败则为贼”的成语,贼者,流着之王,王者,不流之贼也,要说得简单一点,那就是“坐寇”。中国百姓一向自称“蚁民”,现在为便于譬喻起见,姑升为牛罢,铁骑一过,茹毛饮血,蹄骨狼藉,倘可避免,他们自然是总想避免的,但如果肯放任他们自啮野草,苟延残喘,挤出乳来将这些“坐寇”喂得饱饱的,后来能够比较的不复狼吞虎咽,则他们就以为如天之福。所区别的只在“流”与“坐”,却并不在“寇”与“王”。试翻明末的野史,就知道北京民心的不安,在李自成入京的时候,是不及他出京之际的利害的。

宋江据有山寨,虽打家劫舍,而劫富济贫,金圣叹却道应该在童贯高俅辈的爪牙之前,一个个俯首受缚,他们想不懂。所以《水浒传》纵然成了断尾巴蜻蜓,乡下人却还要看《武松独手擒方腊》这些戏。

不过这还是先前的事,现在似乎又有了新的经验了。听说四川有一只民谣,大略是“贼来如梳,兵来如篦,官来如剃”的意思。汽车飞艇,价值既远过于大轿马车,租界和外国银行,也是海通以来新添的物事,不但剃尽毛发,就是刮尽筋肉,也永远填不满的。正无怪小百姓将“坐寇”之可怕,放在“流寇”之上了。

事实既然教给了这些,仅存的路,就当然使他们想到了自己的力量。

五月三十一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七月一日上海《文学》第一卷第一号。)

又论“第三种人”

戴望舒先生远远的从法国给我们一封通信,叙述着法国AEAR(革命文艺家协会)得了纪德的参加,在三月二十一日召集大会,猛烈的反抗德国法西斯谛的情形,并且绍介了纪德的演说,发表在六月号的《现代》上。法国的文艺家,这样的仗义执言的举动是常有的:较远,则如左拉为德来孚斯打不平,法朗士当左拉改葬时候的讲演;较近,则有罗曼罗兰的反对战争。但这回更使我感到真切的欢欣,因为问题是当前的问题,而我也正是憎恶法西斯谛的一个。不过戴先生在报告这事实的同时,一并指明了中国左翼作家的“愚蒙”和像军阀一般的横暴,我却还想来说几句话。但希望不要误会,以为意在辩解,希图中国也从所谓“第三种人”得到对于德国的被压迫者一般的声援,——并不是的。中国的焚禁书报,封闭书店,囚杀作者,实在还远在德国的白色恐怖以前,而且也得到过世界的革命的文艺家的抗议了。我现在要说的,不过那通然里的必须指出的几点。

那通信叙述过纪德的加入反抗运动之后,说道——

“在法国文坛中,我们可以说纪律是‘第三种人’,自从他在一八九一年……起,一直到现在为止,他始终是一个忠实于他的艺术的人。然而,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不一定就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法国的革命作家没有这种愚蒙的见解(或者不如说是精明的策略),因此,在热烈的欢迎之中,纪德便在群众之间发言了。”

这就是说:“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就是“第三种人”,而中国的革命作家,却“愚蒙”到指这种人为全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现在已经由纪德证实,是“不一定”的了。

这里有两个问题应该解答。

第一,是中国的左翼理论家是否真指“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为全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据我所知道,却并不然。左翼理论家无论如何“愚蒙”,还不至于不明白“为艺术的艺术”在发生时,是对于一种社会的成规的革命,但待到新兴的战斗的艺术出现之际,还拿着这老招牌来明明暗暗阻碍他的发展,那就成为反动,且不只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了。至于“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却并未视同一律。因为不问那一阶级的作家,都有一个“自己”,这“自己”,就都是他本阶级的一分子,忠实于他自己的艺术的人,也就是忠实于他本阶级的作者,在资产阶级如此,在无产阶级也如此。这是极显明粗浅的事实,左翼理论家也不会不明白的。但这位——戴先生用“忠实于自己的艺术”来和“为艺术的艺术”掉了一个包,可真显得左翼理论家的“愚蒙”透顶了。

第二,是纪德是否真是中国所谓的“第三种人”?我没有读过纪德的书,对于作品,没有加以批评的资格。但我相信:创作和演说,形式虽然不同,所含的思想是决不会两样的。我可以引出戴先生所绍介的演说里的两段来——

“有人会对我说:‘在苏联也是这样的。’那是可能的事;但是目的却是完全两样的,而且,为了要建设一个新社会起见,为了把发言权给与那些一向做着受压迫者,一向没有发言权的人们起见,不得已的矫枉过正也是免不掉的事。

“我为什么并怎样会在这里赞同我在那边所反对的事呢?那就是因为我在德国的恐怖政策中,见到了最可叹最可憎的过去底再演,在苏联的社会创设中,我却见到一个未来的无限的允约。”

这说得清清楚楚,虽是同一手段,而他却因目的之不同而分为赞成或反抗。苏联十月革命后,侧重艺术的“绥拉比翁的兄弟们”这团体,也被称为“同路人”,但他们却并没有这么积极。中国关于“第三种人”的文字,今年已经汇印了一本专书,我们可以查一查,凡自称为“第三种人”的言论,可有丝毫近似这样的意见的么?倘其没有,则我敢决定地说,“不可以说纪德是‘第三种人’”。

然而正如我说纪德不像中国的“第三种人”一样,戴望舒先生也觉得中国的左翼作家和法国的大有贤愚之别了。他在参加大会,为德国的左翼艺术家同伸义愤之后,就又想起了中国左翼作家的愚蠢横暴的行为。于是他临末禁不住感慨——

“我不知道我国对于德国法西斯谛的暴行有没有什么表示。正如我们的军阀一样,我们的文艺者也是勇于内战的。在法国的革命作家们和纪德携手的时候,我们的左翼作家想必还在把所谓‘第三种人’当作唯一的敌手吧!”

这里无须解答,因为事实具在:我们这里也曾经有一点表示,但因为和在法国两样,所以情形也不同;刊物上也久不见什么“把所谓‘第三种人’当作唯一的敌手”的文章,不再内战,没有军阀气味了。戴先生的豫料,是落了空的。

然而中国的左翼作家,这就和戴先生意中的法国左翼作家一样贤明了么?我以为并不这样,而且也不应该这样的。如果声音还没有全被削除的时候,对于“第三种人”的讨论,还极有从新提起和展开的必要。戴先生看出了法国革命作家们的隐衷,觉得在这危急时,和“第三种人”携手,也许是“精明的策略”。但我以为单靠“策略”,是没有用的,有真切的见解,才有精明的行为,只要看纪德的讲演,就知道他并不超然于政治之外,决不能贸贸然称之为“第三种人”,加以欢迎,是不必别具隐衷的。不过在中国的所谓“第三种人”,却还复杂得很。

所谓“第三种人”,原意只是说:站在甲乙对立或相斗之外的人。但在实际上,是不能有的。人体有胖和瘦,在理论上,是该能有不胖不瘦的第三种人的,然而事实上却并没有,一加比较,非近于胖,就近于瘦。文艺上的“第三种人”也一样,即使好像不偏不倚罢,其实是总有些偏向的,平时有意的或无意的遮掩起来,而一遇切要的事故,它便会分明的显现。如纪德,他就显出左向来了;别的人,也能从几句话里,分明的显出。所以在这混杂的一群中,有的能和革命前进,共鸣;有的也能乘机将革命中伤,软化,曲解。左翼理论家是有着加以分析的任务的。

如果这就等于“军阀”的内战,那么,左翼理论家就必须更加继续这内战,而将营垒分清,拔去了从背后射来的毒箭!

六月四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七月一日《文学》第一卷第一号。)

“蜜蜂”与“蜜”

陈思先生:

看了《涛声》上批评《蜜蜂》的文章后,发生了两个意见,要写出来,听听专家的判定。但我不再来辩论,因为《涛声》并不是打这类官司的地方。

村人火烧蜂群,另有缘故,并非阶级斗争的表现,我想,这是可能的。但蜜蜂是否会于虫媒花有害,或去害风媒花呢,我想,这也是可能的。

昆虫有助于虫媒花的受精,非徒无害,而且有益,就是极简略的生物学上也都这样说,确是不错的。但这是在常态时候的事。假使蜂多花少,情形可就不同了,蜜蜂为了采粉或者救饥,在一花上,可以有数匹甚至十余匹一涌而入,因为争,将花瓣弄伤,因为饿,将花心咬掉,听说日本的果园,就有遭了这种伤害的。它的到风媒花上去,也还是因为饥饿的缘故。这时酿蜜已成次要,它们是吃花粉去了。

所以,我以为倘花的多少,足供蜜蜂的需求,就天下太平,否则,便会“反动”。譬如蚁是养护蚜虫的,但倘将它们关在一处,又不另给食物,蚁就会将蚜虫吃掉;人是吃米或麦的,然而遇着饥馑,便吃草根树皮了。

中国向来也养蜂,何以并无此弊呢?那是极容易回答的:因为少。近来以养蜂为生财之大道,干这事的愈多。然而中国的蜜价,远逊欧美,与其卖蜜,不如卖蜂。又因报章鼓吹,思养蜂以获利者辈出,故买蜂者也多于买蜜。因这缘故,就使养蜂者的目的,不在于使酿蜜而在于使繁殖了。但种植之业,却并不与之俱进,遂成蜂多花少的现象,闹出上述的乱子来了。

总之,中国倘不设法扩张蜂蜜的用途,及同时开辟果园农场之类,而一味出卖蜂种以图目前之利,养蜂事业是不久就要到了绝路的。此信甚希发表,以冀有心者留意也。专此,

顺请

著安。

罗怃。六月十一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七日《涛声》第二卷第二十三期,署名罗怃。)

经验

古人所传授下来的经验,有些实在是极可宝贵的,因为它曾经费去许多牺牲,而留给后人很大的益处。

同类推荐
  • 界线

    界线

    当杨银娣在朝鲜三八线自由桥头的缎带上写下“人生,来了,走了,赤条条;何必相煎,相恨”,世界,在那一刻好静谧。少女时代,她被同桌扎在胳臂上的铅笔芯所留下的那朵淡青色的花儿的芬芳,使得铁网与枪刺相映的半岛顿时有了田园诗与牧歌的回响,也构成《界线》全书鲜明的主题思想。十多年过去了,杨银娣行走了多少路,书写了多少字?行程,跨越世纪;足迹,衍伸欧亚。然而,这一切对于今天的杨银娣,似乎不再那么重要。当杨银娣伫立北爱尔兰的“巨人之路”,望沧海、慨而叹“何为彼岸,如同人生,岁月耗尽,许多人终身也未必清楚,大多人甚至一生没有彼岸”;顿悟自己拿双脚做柏舟、以两手为划桨的经历绝非赶海者的选择。
  • 战争与和平

    战争与和平

    《战争与和平》是一部宏伟巨著,它以战争问题为中心,以库拉金、包尔康斯基、劳斯托夫、别竺豪夫四家贵族的生活为线索,展示了19世纪最初15年的俄国历史,描绘了各个阶级的生活,是一部再现当时社会风貌的恢弘史诗。作品中的各色人物刻画精准细腻,景物如临眼前,虽是19世纪的小说作品,但流传至今,却没有任何隔阂感,其中流露出来对人性的悲悯情怀,穿越时空背景,仍旧撼动人心。《战争与和平》恢弘的构思和卓越的艺术描写震惊世界文坛,成为举世公认的世界文学名著和人类宝贵的精神财富。
  • 米乐的1986

    米乐的1986

    我们坐在护城河旁惟一残留的城墙上,现在是公元二零零九年,这段城墙早在我们出生前就矗立于此,历经岁月的风尘及两次大地震的考验却不慎败在城市规划的脚下,连贯的城墙被轰隆作响的挖掘机扒成了多米诺骨牌的样子,历史的防线被轻易移除,像剪除多余的指甲,只有我们屁股下这截残垣被当做永久性建筑保留起来,以便后人流连时知晓城市是从这里开始并从这里消失的。
  • 情变

    情变

    此书系吴沃尧之绝笔。描写一对旧时代的小儿女的爱情悲,剧揭示了人性与礼教的深刻冲突。
  • 高干子弟海外生活:红白黑

    高干子弟海外生活:红白黑

    当杨虹远行,当谢青远行,当秋媚远行,他们选择的,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他们对幸福的追求。美丽生命无声消失水底时,最后一个求救电话却打给了那个无法爱她的人。同床异梦,待她离去才知道血脉仍存,她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历史的序幕终揭开一角,谢青却走上了不归路……血的记忆被重新撕开,到底该忘记还是刻骨铭心?黑钱是否能洗白?该书首次展现了鲜为人知的高干子弟海外生活以及江浙一带草根华人传奇的异邦蛇头经历。用质朴简练的语言和扎实的故事铺陈,结合中国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时代背景,将上一代的命运与遭际和当代海外移民相结合,展现了一批远行的华人红白黑三道渲染难辨,曲折离奇,充满偶然性戏剧化的命运。
热门推荐
  • 外国政要答记者问

    外国政要答记者问

    本书收录的内容,或摘自《参考资料》、《人民日报》等报刊、杂志,或摘自公开出版的相关图书,或摘自人民网、新华网等官方网站,或根据电视访谈文字记录稿整理而成。其中对个别文字做了订正。由于本书中选录的外国政要都是广大读者所熟知的,因此在编辑过程中我们除了个别的人物、地名之外,书中未作专门的注释或说明。
  • 猪老板的实用消费心理学:店长必读枕边书

    猪老板的实用消费心理学:店长必读枕边书

    作为店铺网店管理者与经营者来说,最具学习价值的内容就是准确分析消费者的行为。销售并不仅仅是销售你自己的产品,更重要的是满足消费者内心的需求,这才是真正的销售之道。要让消费者认可你,首先你就先要了解对方,弄清楚对方真正的意图与喜好,之后才能有的放矢、对症下药。本书总结罗列了几十项最常见也是最实用的消费者心理供读者阅读参考,内容翔实,点评很到位,另外本书选择用风趣幽默的文笔来阐述作者对于消费者的心理与行为方面的经验技巧,也是本书的一大特色,增强了文稿的易读性与趣味性。 "
  • 画符

    画符

    【本书已签约,请放心收藏】这是一本以道家符咒之术和道家文化为核心内容的灵异奇谈故事。为了摆脱困扰自己二十年之久的噩梦,李朝阳来到龙虎山寻访高人,无意间发现了二十年前父亲的真正死因,由此经历了从大兴安岭东麓原始森林中的古墓,到湘西悬崖上的寄死窟群,到乾隆东陵被盗的隐秘传说,到外蒙古贝加尔湖底的神秘阵法,再到塔克拉玛干沙漠中被埋藏的魔鬼之城,最后一行人回到中原文化的发源地,揭开了那个千年之前发生在巴蜀大地隐秘故事的真相。——最本土、最纯粹的宗教秘术,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千古谜团?道教秘术、历史传说、中华地理、民俗风情、悬疑故事……尽在《画符》。
  • 文殊师利菩萨无相十礼

    文殊师利菩萨无相十礼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船山思问录

    船山思问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未来之都

    未来之都

    谁能告诉我,结束不是意味着新的开始呢——凌清云
  • 绝情修真

    绝情修真

    清华高材生郑智天意外得到神农氏的传承。从此开启别样的人生!神农化身,疑难杂症手到病除;一身神通,纵横天下无人能当!绝色美女视他为依靠,中华龙组认他当大哥!但美色、权利并不是他想要的。修成不死之身永存天地才是他的目的!而野心磅礴的他又会在都市里开启怎样的修真传说?
  • 菡萏花

    菡萏花

    睿智的人看得透,故不争。豁达的人想得开,故不斗。悟道的人通天意,故不急。厚道的人重谦和,故不躁。明理的人放得下,故不痴。自信的人肯努力,故不误。重义的人交天下,故不孤。浓情的人淡名利,故不独。宁静的人行深远,故不折,知足的人常快乐,故不老。”
  • 旋风少女之不忘初心

    旋风少女之不忘初心

    本文为明晓溪前辈《旋风少女》续写。看完了晓溪前辈的《旋风少女》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忍不住自己也想试试!希望大家支持!本文讲述的是百草在全国选拔赛上打败婷宜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右腿受伤的百草会不会重新崛起?她和若白的感情是否会继续下去?社会的舆论又将给百草带来怎样打击?百草参加世青赛又获得了怎样的名次?请大家关注《旋风少女之不忘初心》
  • 明良论二

    明良论二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