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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舞步曲之一。作为儿子,对生我养我并哺育我长大成人的父母亲,在他们年老的时候,尽孝道是我们当务之急的事情。我的父母亲健在。我能来到这个世界,是父母亲给的。尤其是母亲,且不说她“十月怀胎”我时的艰辛,就说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以后,含辛茹苦,抚养我长大成人成才的历程,所遭受的艰难困苦和磨难。这其中的桩桩往事,只有我长大了以后,从她点滴言语中露出只言片语中才知道的;也只有我也身为人父的时候,才能体会和品味到的母亲对我的“舐犊”之情和无私博大的母爱。父亲曾对我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一次因为患胸膜炎并发麻疹疾病,是母亲用自己的血,将我从垂危中挽救过来。是母亲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稍微懂事以后,就下定决心,要一辈子爱母亲孝敬母亲。今年是母亲80岁寿辰的一年,在我的倡议和鼓动下,我们兄弟姐妹几人,继2年前给父亲80岁寿辰搞了庆典后,今年又给母亲80岁生日祝寿。请来亲朋好友和我们全家人一起,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地给她老人家进行生日庆典。难怪一位来参加祝寿的挚友,感慨地对我说:“你是个大孝子。给老人祝寿这个形式,真让人开眼。孝敬老人就是要这样来实的;说别的都是扯淡!”

舞步曲之二。早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叶,由我受到妻子他们兄妹的给父母亲孝敬生活费的事迹影响,我们兄妹几人也给我们的父母亲每年按月孝敬资金若干,作为对父母亲抚养我们恩情的回报。一直坚持到现在整整十年的时间。前几年我因集资购买住房和爱人有病,经济拮据而中断,经济条件一旦好转,立即将孝敬费如数奉献给老人家。父母亲体恤我的困难,但我和爱人执意诚恳地游说,老人终于接受了我们的孝敬之心和举动。我们为能做好兑现孝敬父母亲,这一实际行动实现而感到欣慰和高兴。

舞步曲之三。我的岳父母,今年已是85岁高龄。他们自从1956年来到甘肃玉门油田,大半辈子生活在中国石油最早发现的地方,和千千万万的玉门人一样,为开拓这片热土和地下的宝藏——石油,付出了他们一生的心血。现在他们都年老了。儿女们都在外地。

他们最牵挂二女儿——我的妻子,前几年因工作劳累,加上自小身体多病,终于病倒在工作岗位上。二位老人牵挂在远方的女儿,但自己又年事已高,有个心愿要在他们百年之前,能亲眼目睹爱女一面,聆听到她的声音。为了不辜负老人家的“舐犊”之恩,也了却女儿孝敬老人的心意,我和妻子商定,决定在天气暖和万物复苏、鸟语花香的夏天,在她身体无恙的时候,亲往玉门市看视父母亲。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和妻子做好有关方面的准备,一旦时机成熟,具备了条件,立即启程,了却彼此的愿望和思念之苦。

舞步曲之四。眼下最让我牵肠挂肚的事情莫过于爱女的婚姻问题。也是我今年要取得的目标之一。对于我们这一代,家有小女已长成。对于女儿,她的个人问题,成了我和妻子最关心和牵挂的事情。

前几年,我总觉得女儿年龄小,家中妻子有重病,以后又加上家父母年老体弱多病,对于已长大的女儿的个人问题无暇过问,忽视了对“女大当嫁”问题的关心。女儿今年已经20岁有几了,虽说是我们夫妻也千方百计帮助她物色和参谋意中人,但终究未有中意者,“可怜天下父母心”。在女儿的婚姻问题上,我们和女儿有个约定,在今年能有个了断,初见端睨。

舞步曲之五。在2005年,我的计划是要写成一本书,圆我的舞步曲之五的梦。我坚信,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棍也能磨成针。为了实现我的这一目标:一是我收集素材。

二是拜读和学习他人的写作经验之谈。不论是大家名人,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只要所写的文章,有值得我借鉴和学习的地方,我都不耻下问,虚心请教。

三是我喜欢看电视,尤其是对历史人物和现代表现人物情感题材和内容的“人物评价”或情感缠绵的故事情节尤为喜爱和关注,那是渊源我对其中关乎“词语”和“描写”语句的留意,为我的写作提供式样和模式。

四是以我的所长和熟悉的事情来进行写作。我坚持先易后难,先短(篇)后长(篇)的写作历程。从我最熟悉的亲情,友情,爱情和下乡插队当知青所接触的人和事去写,果然奏效。

经过我的努力,在朋友和文学界师长们的关心和支持下,我所写作的—情海轶事》集子,终于在2005年付诸完成,并将在2006年出版发行。

情人与糟糠之妻

从命题的题目来看,说的都是与我有关的女人。有人说,糟糠之妻给你铺床捶背——真心;情人向你撒娇调情——图财。我冒昧地将糟糠之妻不下堂与情外恋情的情人连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大有伤风化的嫌疑。但我总觉得这些女人,大有写头,如果不将其写出来,倒像是有些心不甘之感觉。文章有了开始,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当初我与这些女性们交往年代所发生的那些事……

1964年,我从东北“北大荒”随同调往支援大西北建设的父母亲来到兰州。被插班到学习质量和学校环境较好的某中学学习。那时候我上高二。许是我带有农村孩子的质朴单纯,又有浓重军人脾性父亲的熏陶,而具有的豪爽义气性格,总之赢得老师的信任和同学们的拥护,很快被老师推荐,同学们选为班级和共青团干部。当岁月的时针指向1965年,我和同学们步入了高三年级的学习时期。按照当时考高中的初愿,只要上了高中,没有特殊原因中途退学,无不是要参加高考,升入大学学习深造。因此,我和同学的学业日渐紧张,但我拗不过同学们的支持,选举了我担任班级团支部书记。我决心不辜负老师的信任,同学们的支持,取得学习成绩、思想进步双赢。

火热的夏天,班上转来了一位从新疆来的女同学。她聪明、热情,性格开朗奔放。许是来自歌舞之乡新疆的缘由,她善歌善舞,尤其是她随着维吾尔歌曲—大阪城的姑娘》的音律,翩翩起舞之时,让人感受到美的享受,也勾起了我们这些少男们不小的“非分”之念。

但那是个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又感情感封闭的年代,人言可畏啊!即或是有与她交友的想法,碍于自己的团员身份和少男的矜持,也只能将那份真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深处。后来随着共同学习和校园生活接触交往的增多,我们常在一起钻研探求学习上的难题,她的那双美丽探求知识的大眼睛总是随着我解析问题的举动转来转去,在我看来那是妩媚、是真诚信任的目光。我幻想将来我能和她生活在一起,该多幸福和满足啊。但想归想,却从未直接用语言向她表白,这恐怕是我现在想起来深感遗恨的一件事情。由于我的胆怯和懦弱,后来随着“文革”的爆发,我们都参加了各自不同的群众造反派组织。后果呢:不知是她“自暴自弃”?还是压根没有和我交朋友的意念,她后来和一位年龄大她许多,从工厂“杀”向社会“闹革命”的某工厂“二级工”大哥“真情实意”地谈起了恋爱。据一位和她关系最要好正的女同学告诉我说:“他们好到就差结婚了。”这话我相信,这位视为好朋友的女同学,她单纯无邪,又富于浪漫情调,她的性格会使她尽然的。“后来又怎样?”我急不可待地问那一位女同学。“是XXX的母亲不同意。她老人家看不惯那工人小伙流里流气……”那位女同学如是说道。说完,她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言而喻是在怨怪我:那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懦夫,胆小鬼!

时隔30多年以后,当年我的这位女朋友(心中的情人),终于和我面对面叙谈,似有重归于好意思。但这是她后来嫁给一位出身于农家,当过兵的夫君,因病突然逝世的时候了。许是此时各自经过彼此的分离又重逢,许是她现在才感觉到,当年我曾向她表达的真情是如此的深沉。她第一个将她夫君逝世的消息传递给我。正如她所预料到的那样,是我和朋友们与她单位领导同志共同帮助,做好她亡夫的丧葬事情。以后她远离兰州(其夫丧亡地方),去上海、北京等地亲朋和子女处散心解闷。我多次去电话或写信表示问好和慰藉。

现在她是彻底地知道了我是真心待她,绝无半点虚心假意。但我们只能约定做个相互倾心说说话的朋友。这也就是不解内情的人们称之为的“情人”关系吧。我称她是红颜知己,她称我为“老同学”。这些我已是很高兴和满足的了。

说到“糟糠不下堂”的结发妻子。她是一位小我五岁的出身工人家庭的知识女性。我和她的结合却缘于我下乡插队多年,而当年和我情笃意深的高中时候的某女同学,天各一方,“关山多苍茫,人事两茫然”。虽然说我和现在的妻子相会在下乡插队的地方,但因为缘分,使我们在共同从事教书育人的时候走到一起来了。我们的情趣和志向不约而同。她高雅、纯情、勤奋、善良等等,使我们很快陷入情网,心心相印。我们工作上互相帮助,在生活上相互关心。使远离家乡和亲人的我,在心灵上得到了安慰和体贴。她善解人意,使我这个大龄青年终于有了自己的爱人。在“文革”结束的第二个春节,我们在征得双方父母亲的同意,登记结婚了。使漂泊在异乡多年的我,终于挺起胸,昂首于人海之中。我感谢这位与我相濡以沫走过30个春秋的爱侣——糟糠之妻。

只是妻子身体不好。她上班的时候,工作认真,争强好胜,致使后来弄垮了身体。几次重病使她险遭不测。但她几次都与疾病和死神擦身而过。她现在已因病提前退休。许是年龄关系,也许是病后留下了后遗症,她性格有些变异,动辄发火生气等等。我能理解人到老年,在生理和心态上发生的变化。更加体贴关心照顾好她,共同走完人生的旅途。她明白我心,也更加悉心照顾好“一天一天变老的”伴侣——我。我不由得想起了名人说过的:爱情使人间有美。美心又美容,美天又美地。“情人眼里出西施”。“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大力金刚丸”逸事

“大力金刚丸”,是我上高中时候的一位同学的绰号。他的真名叫冼兴洋。他上学时候顽皮捣蛋,后来在“文革”中又混迹于一些纨绔子弟之列,搞了一些“偷鸡摸狗”勾当。很为大家鄙视、不屑一顾。

事隔30多年后,逝去岁月的磨炼,再见到他,变得温雅恭谨起来。同学们在与他相聚时,有了共同的感觉,那就是当年“刚烈”的“大力金刚丸”,现在缠绵得像一团泥。岁月对他的磨炼,使他与学生时代的形象判若两人。

与他再相逢,是2005年早春三月的某日。我接到与“大力金刚丸”下乡插队在一起的同学顾某打来的电话,邀请我们同聚兰州“沁园村”火锅店餐馆。为了接待离别多年的“大力金刚丸”同学,顾某与另两位插友,颇费了些心思,不仅召集邀请同学们参加,而且设盛宴款待,足见他们在过去艰难时代,建立的深厚友情之深。许是同学们的热情欢迎,也许是被东道主的设宴款待和关爱之举所感动,“大力金刚丸”同学高兴极了。他竟顾不上吃饭,就和同学们吆三喝五地猜拳,大碗喝酒。几碗酒下肚,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说起了这许多年过去了的辛酸和磨难。说到伤心处,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在他那边哭边诉的泣声中,我们大家听懂了,他是在追忆当年同学们在一起的欢乐,融洽,真情;也有他对过去不懂事对某些同学造成的不恭和伤害的忏悔,还有……不管怎么说,人近60花甲年龄,对往事总有些追思,有喜有乐,有怒有哀,人非草木皆有情,何况像“大力金刚丸”如此“捣蛋的坏小子”,更是有许多感慨和想法:联想人生在世,焉能经历不坎坷?

一位当年“大力金刚丸”热烈追求过的女同学,向我说起“大力金刚丸”的一件往事。当年“大力金刚丸”,单相思追求她,并且“横插杠子、竖穿针”拆散了她与班上一位男同学好“姻缘”。现在他们却对“大力金刚丸”同学投以桃李相报,以德报怨。这位女同学的诉说,不能不说我们这一代人的胸怀是多么宽广和博大。虚怀若谷坦荡的襟怀,令人钦佩啊!

望着这位“大力金刚丸”同学已发胖的身材和脸庞,今天有如此好的身体,也是与他从学生时代坚持身体的锻炼的结果分不开的,我们大家为他高兴。这恐怕是与不叫他真名冼兴洋,而称其绰号“大力金刚丸”有很大关系。过去的不良做法,是因年幼无知干蠢事,就让它随着历史的变迁,烟消雾散了吧;我们都不年轻了,让我们展望未来,放眼今后的路和日子。正如某位同学说的,我们还有几个30年?谁让我们是同一代人?是缘分使我们这些学子走到一起,分离了,又重逢;相逢了,又分离。这种久合必分,久分必合,循环往复,能有几回?

这次的重逢,我们大家约定,乙酉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我们将再重逢,集体为“班级”同学们过生日。远在边陲某县城工作的冼兴洋同学欣然从命,说他一定来。若不然他会感到遗憾和对不起同学们的盛情美意。

恕我用“大力金刚丸”做文章的标题,并用绰号“大力金刚丸”代替了同学冼兴洋的真名。这里有我的诙谐和幽默,当然也包含着对冼兴洋同学亲切和对过去年代往事的思念。

情感迷途

应两位异性朋友之一——曹女士的电话邀请,前往她住处商谈我中学时代恋人郑某的事。因为我们熟悉,曹女士开门见山地劝告我道:“刚亡夫的郑女士让我转告你,她知道你对她好,感谢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的种种关爱。只是她只能与你保持最要好的同学关系……”乍一听曹女士的话,我犹如坠入云雾之中。因为开始我就将郑女士视为好同学、好朋友。只是想找过去的知己倾诉内心种种郁闷之情,绝无其他非分念头,何况我与郑女士的前夫是好朋友,而且是郑女士最先告知我其夫亡故消息。我是念其过去的友谊和情分,在郑女遭遇情感和经济困惑之时,去尽一个朋友和同志的那份心意,而去帮忙和相助。想不到我的这份心意竟被细心的郑女士误解,而且还将这种猜想告诉了另一位朋友——曹女士。她的举动,倒将我的真诚情感受到莫名其妙的“冷遇”和“伤害”,乃至我都有些进入情感迷失的地步,使我不得不拿起笔写“情感迷途”故事原委,免得受人误解。

人活在世,难道除了性关系,就没有别的东西可言吗?诸如情感方面的事情。不过此曹姓朋友既言之,我也就不得不防范和注意了,人言可畏嘛!我反省自己的言行,是否有过头或不慎之处。正当我深深陷入了百思不解的苦闷之中,倒是曹女士的一句抢白,让我一惊后,幡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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