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道:“你想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
“谁要大摇大摆的进去?”
夙沙碎夜回头看到一张陌生的女人的脸,不,是易容之后的她。
温弦看着夙沙碎夜的面纱:“这般,可以走了吧?”
夙沙碎夜驰马从城门穿越过去,守城官吏连他们的长相都没看清,他们已经奔至了城中。红衣飘渺,如同幻影。
当夙沙碎夜再勒住马的时候,他们又到了相思桥附近,两边的桥头有两对长长的红色灯笼,风吹过,灯笼偶尔漂浮,烛光抖动。温弦还搂着夙沙碎夜没有放手,笑声如清脆的笛声:“七儿方才真勇猛,骑马踏红尘,忌沙重到,只是昨昔今已非,七儿此刻就是如此心情吧?”
“下马!”夙沙碎夜一指弹开她的手,翻身下了马,温弦的手被弹得很痛,心中感叹他方才还如小白兔一样乖巧,此刻怎么又如小貂一般厉害?
温弦也跃下了马背,看看月色,收敛起了顽皮之心:“碎夜,我们该走了。”
她施展轻功跃上了相思桥,却未见夙沙碎夜跟上,转头看到他依旧站在那边,望着相思桥发呆,温弦心思一转,方要开口喊他,夙沙碎夜已经翩然而至。他身形轻灵似飞鸟,踏着一路红光而来,不管如何看,都是极为的赏心悦目。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黑夜中疾驰,温弦道:“待送走晋王与子繁,我再陪你来走一次相思桥。”
这相思桥一定与夙沙碎夜有着诸多的牵绊,但他不说,她也不会逼问。
夙沙碎夜未回答,一白一红此起彼伏,见到的人莫不大喊见鬼啦!
温弦与夙沙碎夜不久就来到了唐玉红和温子繁下榻的使馆处,这里官兵守卫森严,但对她和夙沙碎夜来说如同儿戏。两个人跃到了墙上,又跃上屋顶,直奔温子繁的住处,两人潜伏在屋顶后面,温弦看了一眼夙沙碎夜,他始终在自己的身边,意外的,竟让她觉得很踏实。
虽然外面的侍卫看守得很紧,但温子繁住的地方并没有多少人,显然是在等她而来。温弦和夙沙碎夜从房顶翻下来,温弦扯下了面具轻叩房门,门就被急急的拉开,露出温子繁焦急的脸庞。晋王唐玉红也在里面,看到了她也连忙走了过来。
“王爷。”温子繁的立刻化焦急为喜悦,温弦点头:“晋王、子繁,我们来了。”
“快进来!”唐玉红说道,温弦和夙沙碎夜闪身进去,唐玉红左右一看,确定没人迅速关上了门。
“王爷,你总算是来了。”温子繁说道,目光却落到了夙沙碎夜的身上,唐玉红也看着夙沙碎夜,惊讶道:“这位是……七殿下?”
“夙沙碎夜见过晋王、晋王夫。”夙沙碎夜抱拳行礼道,唐玉红与温子繁也抱拳行礼。
“你们别担心,本王的这位夫君功夫不比本王差,所以本王才与夫君一起来。”温弦满是“柔情”的望着夙沙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