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静几秒,夙沙碎夜忽然调转马头,温弦险些掉下马去,她弯身抱住了马脖子,夙沙碎夜驰马往忌沙城而去。
“七儿就不担心与我回去是为了抓陶品秋?”温弦的声音在风中响起,夙沙碎夜蓦然出手点了她的穴道,温弦保持着长大嘴巴的样子,夜风嗖嗖的往嘴巴里灌,身子一歪就朝地上倒去,眼看就要倒插一棵葱一般的插在地上,温弦也吓得肝胆俱裂,身子却一动不能动,夙沙碎夜才伸手将她拉上来,温弦吓得龇目欲裂。
然后某个报复心极重的人又松开手,温弦又往下掉,将要脑袋触地的时候,再被揪上来,如此反复了五六次之多,温弦从来没被人这么恶整过,吓得那是魂飞魄散,显然夙沙碎夜是在报复她方才给他下软骨散之仇!
小人啊!她怎么就没发现,她娶的这个男人这么恐怖啊!
温弦的心简直要蹦出来了,夙沙碎夜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执着缰绳,声音冷淡的很:“王爷以后好想要试试这种滋味,尽可给我下药。”
娘嘞,她哪里还敢啊,今夜是她人生经历中最可怕的一夜,她终于见识到了夙沙碎夜的闷骚究竟有多恐怖!
“至于王爷想问的问题,其一,你已经有意放她,还会抓她吗?”某人几乎是冷笑着说,嘲弄温弦把他当白痴一样耍,“其二,能让王爷星夜赶回忌沙城的人,除了还留在忌沙国的王爷的老/情/人外,夙沙实在想不出别人来。”
娶一个美男是幸福的,但娶一个曾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设计到圈套中,并且到最后还不是由自己解开,而是因他‘玩腻’了才引着自己解开圈套的绝顶聪明美男,就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
一直到了忌沙城外,温弦还张大嘴巴喝凉风,喝得满肚子都是,唯一能感觉温暖的地方就是夙沙碎夜搂着她的地方。温弦真的是欲哭无泪,她什么时候被人,还是被一个男人,还是她的男人整得如此之凄惨?若是拿出去说,一定会被人当街巷尾的议论,她是夫管严啊。
夙沙碎夜勒住马缰,看了她一眼,她已经冻得脸色苍白,夙沙碎夜解了她的穴道。温弦大怒道:“夙沙碎夜!”同时带着强劲杀伤力的掌风朝夙沙碎夜而去,夙沙碎夜飘然而飞,躲过她的掌力如一朵红云一般落在了地上。
温弦也落在来的地上,手咔嚓咔嚓握成了拳头,与夙沙碎夜隔着数米相望,气氛变得僵持。但没多久,温弦的手慢慢松开,声音极低的对他说道:“对不起。”
夙沙碎夜依旧站在她不远处,带着红纱,掩藏着神情。夜风吹过,两人的似火红衣都翩飞着。温弦知道夙沙碎夜不同于其他的男子,他拥有着绝世的才华,根本不屑做女人的附属品被藏在深闺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