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溥画来到夙沙碎夜面前,一头靠在师父的肩膀上:“师父,这是夙沙碎夜,忌沙国的七皇子,徒儿未过门的夫君。”又对夙沙碎夜道:“碎夜,这是我最爱的师父,溥画。”
溥画听到她说夙沙碎夜是她未来的夫君,心中突然颤了一下,夙沙碎夜行礼道:“溥公子!”
“夙沙公子。”
两人之间十分据礼,夙沙碎夜随后说:“你和你师父聊吧,我去桥下等你。”
“好。”温弦本来还期望一场大战的,可师父丝毫没动静,夙沙碎夜也转身走了。
“师父,你怎么不替徒儿揍他一顿啊?他就是害得我重伤的罪魁祸首。”温弦撅着嘴问道,溥画冷眼看她:“我已听说你要娶这七皇子为夫,若你是为了报复他,你太胡闹了!”
“徒儿没有胡闹啊,虽然他是重伤了我,可他也很有意思,重要是他和师父一样是个美人。若是师父答应嫁给徒儿,徒儿就不娶这七皇子,师父,你说可好?”温弦伸手掐着师父的腰,溥画捏住了她的手,温弦连忙眼泪蓄积:“痛,师父,好痛!”
溥画松开:“看你还敢对师父动手动脚。”
“师父既然不答应嫁我,我也只能娶别人,师父到时不要伤心欲绝责怪徒儿。”温弦无比失落的说,溥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娶亲乃人生大事,你岂能这般当做儿戏,还打师父的主意,若换做旁人听了你的话定折断你的肋骨。”
“那又什么不是儿戏?人生如白驹过隙,岁月如梭,若是不随心所欲的生活,只怕到老只会后悔当初的规行止步。”温弦揉着额头说,溥画无言看她一眼:“既然你现在无事,师父也该走了,以后照顾好自己。”
“师父,你又要走?就不能留下来陪徒儿呆几天,喝了徒儿的喜酒再走嘛?”温弦又搂住溥画的胳膊,“若不是我来忌沙国,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又能见到师父,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忍心呢?”
最终,溥画退了一步说道:“师父答应你,下月一定去辰国看你和你奶奶。”
“师父,不准骗徒儿啊,否则师父就是王八。”
“师父何时骗过你?”溥画眼眸中荡漾着温柔,他未曾见过温弦对别人撒娇,似只对他这般,心中便是有了说不出的温暖。
“那好,师父,你走吧……”她不舍的放开溥画,溥画又看向远处的夙沙碎夜:“成亲之事,师父还是希望你认真对待。”
“师父不嫁我,我娶谁又有什么干系。”温弦眼波流转的望着溥画,溥画心思一颤,最终压下心中不该有的悸动:“师父走了。”
温弦看着师父如同木莲花一般飘飘离开,最后只能看到那浅绿色的衣衫。
温弦长呼了一口气,转身去找夙沙碎夜,二人上了马朝着皇宫而去。
“我师父美吧?”温弦问道,夙沙碎夜牵着马缰:“方才你还为晋王夫而痛苦,现在又垂涎自己的师父,这便是麟王说得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