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的幂篱飞扬,温弦看到那绝美的唇形露出一丝笑容,顿时忘了反应,她忽然被夙沙碎夜丢了出去,温弦一个纵身飞略湖面,抓住柳枝荡到了岸边,裙角飞扬,长发飞舞,如同一只白色的鸟儿一般。温弦翩然落在了岸边,看着桥上的夙沙碎夜,她浅笑如云。
“麟王、七殿下,你们原来在这里,宴席已备好。”唐玉红出现说道,温弦点头,又想起夙沙碎夜的话,再一想,唐玉红知道她和温子繁的关系也不没什么奇怪的,究竟请来她吃饭是否是试探,此时还有什么意义?
温弦等着夙沙碎夜走过来,二人又跟随唐玉红去吃饭,不过只有他们三个人,温子繁回屋休息去了。温弦想知道夙沙碎夜吃饭的时候会不会把面纱拿下,谁知这丫的随身还带着纱巾,摘了面纱就又带上了白色的纱巾,酒和菜都没怎么看到就被他吃了进去,只留下让人咽口水的光洁的下巴。温弦肯定夙沙碎夜是故意的,就是要故意不给她看!
吃过了饭之后,唐玉红将他们送了出来,温弦翻身上马看向夙沙碎夜,夙沙碎夜也利落的上马,依旧坐在了她后面,牵过了马缰。
“晋王,告辞!”温弦抱拳说道,晋王抱拳:“麟王、七殿下,慢走。”
“驾。”夙沙碎夜驾马离开,此时正好是下午,温弦道:“天色尚早,能否再陪我去个地方?”
“哪里?”
“相思桥。”
夙沙碎夜带着她来到了相思桥,一座拱桥横在河面上,桥上刻着“相思桥”二字,两岸垂柳落于水中,桥上人来人往,繁华热闹。
二人下了马,温弦将马拴在了岸边的树上:“我们去桥上看看。”
夙沙碎夜却站在那里看着相思桥发呆,温弦看他没动,也站在他旁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看什么?莫非你在这相思桥上碰到过心上人?”
夙沙碎夜看了她一眼,举步朝相思桥而去,两人一步一步走上了相思桥。温弦望着两岸风景,想着与温子繁见面时的情景,长舒了一口气,念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夙沙碎夜站在她旁边,伸手摸着桥梁上石狮子,听着她吟的诗句,也举目远眺,不知在想什么。
“啊!”温弦忽然大喝一声,惊得人都纷纷看向她,她却哈哈哈笑起来,又攀着石头大叫一声:“痛快,啊!”夙沙碎夜始终安静呆在她身边,温弦捅捅他:“你心里要是不痛快,也大喊几声,会痛快许多。”
“喊完之后就一定会痛快?”夙沙碎夜冷笑着说道,温弦摇摇头:“这是一种发泄方式,你喊过之后,不痛快的感觉会减少。尤其是无法排解的,别无他法,总不能把自己憋死,你说是不?那就要想办法排解。”温弦又大声的喊了一声,喊完之后,她的神情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