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父住的客栈,温弦呲牙咧嘴的爬起来,抓起了已经被鲜血侵染的肚兜、亵裤,又在柜子里翻出师父的包袱。打开包袱,看到那熟悉的绿色长衫,微微一笑,师父就不能换个颜色吗?翻了翻师父的东西,她又看到了那支玉簪。那白玉簪通体透亮,顶端是木兰花状。看得出师父很珍惜这颗簪子,至今这簪子没有一处损坏之处,花心也纤尘不染。温弦看着这白玉簪,想起曾经偷偷看到师父拿着这支簪子一直发呆,她知道师父是睹物思人,所思之人还是她的至亲……否则师父也不会教她武功。
师父啊师父,我的母亲都已经死了十一年了,为何你还要为她守贞洁,娘亲知道也不会开心的。温弦小心的将白玉簪放回锦盒中。她拿了师父的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衣服稍长过脚面拖着地,温弦叹了一声,系好腰带。又对着镜子梳了一个男子的发式,镜子中的她,脸色苍白,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温弦慢慢站起浑身都像折断的木头一般,她小心的拉开门,扶着楼梯慢慢下了楼,问了小二茅房的地方,连忙寻着茅房而去。本想进女茅厕,但被一肥女一直盯着她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奶奶的,在这个世界最不能做得事情就是当个男人!
温弦果断的进了男厕,竟然在男厕听到了一人念书的声音,真实奇葩到处有。温弦推开一扇门连忙进去,一泻千里,五脏通畅无比。一边拉一边听那人碎碎念着:“热烦渴,舌焦红或缩,斑疹,胸痞自利,神昏痉厥,热邪充斥表里三焦。宜大剂犀角、羚羊角、生地、元参、银花露……”
等温弦拉完才发现自己没带草纸,这可如何是好,隔壁的呆子还在念书。温弦抓着袍子起身,扒着门看到一个书呆子蹲在坑上,露着雪白的PP,一手翻书一双眼像长在了书上,脚因为蹲麻了就甩甩脚丫子,继续蹲。温弦摇头。
“喂,把你书给我。”温弦说道,书呆子抬头,露出一张鹅蛋脸,小麦肤色,肤色很细腻。一双明亮清澈、有着淡淡紫光的眼睛,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沟!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你要我的书?”书呆子开口问道,温弦点头:“快给我!”
她的菊/花都快被吹干了,书呆子把书呆呆的给了她,温弦抓了一把将厚厚的书页都撕了下来,又丢给他,还以教导的口吻说:“光看书是没用的,实践才能出真知,你要是一直只看书,以后只会成为一个会把人医死的庸医。”
书呆子抱着书木纳的点头,温弦蹲下拿着纸连忙擦PP。忽然那呆子站起,扒着门板还一脸求教的样子:“那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