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还想去前面看看,你若再跟人打斗,以后我就不再和你出来了。”夙沙碎夜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清冷,带着威胁的意味,丝毫没有其他男子的矫揉造作,撒娇妩媚,“别雀,收了剑!”
一声不容人违抗的命令,别雀只得收了剑,站在了夙沙碎夜后面。
温弦叹了一声:“好,好,好,都依你就是,本王不和她打架。青三小姐,本王还要陪着王夫去看景,若是青三小姐再跟着我们想要图谋不轨,本王真的不介意请皇上为我们主持公道。七儿,走吧。”
温弦扶着夙沙碎夜上了马车,别雀驾马离开,温弦掀开车帘捏着鼻子道:“本来一片好好的风景,来了一坨牛屎,真是煞风景。”
连别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屑看了青雪一眼驾车离开。
青雪攥住剑,脸都气绿了,一剑挥舞下去,一颗粗树被拦腰折断,青雪咬牙切齿:“温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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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又阻止我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打架?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对这青雪……”温弦扬着下巴,又挑着眉毛,手腕被夙沙碎夜擒住,狠狠一捏:“我对青雪什么?”
“你是不是对这青雪有意?”温弦用另一只手搂住了夙沙碎夜的脖子,“七儿想捏就用力捏,反正被你刺的一剑还没好呢。”
夙沙碎夜放开了她的手,脸色阴沉的可怕:“松开!”
“生气了?”温弦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你总拿我和温子繁的过去说事,我都不介意,而我只说了一句玩笑话,你就这反应。男人真是小心眼,成了亲的男人更是小心眼……”
夙沙碎夜转了头,她的唇凑在他耳边道:“可我就是喜欢你的小心眼。”
她放开夙沙碎夜,侧头看着他,他一掌打来,温弦躲开,他收掌,她又凑过来,两个人一个毫不留情的打,一个只夺,像是打着游击战,一来一往之间,话语也说得差不多了。
“青雪已经认出那日在小镇上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所以她才会跟踪我们。”
“你不怕她回去告诉青老将军?”
“一,她没有证据证明那二人就是你我;二,就算以后被人问起,我们可以说起被山匪劫持一事,所以易容与送亲队伍分队回到凤阳城;三,我虽讨厌青雪,但她并不是卑鄙无耻、暗地告状的人,且青老将军与我奶奶交好,就算告诉了青老将军,也没有事情。四呢,麟王府世代忠烈,我也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王爷,就算被人告知谋逆,皇上也不会相信。”温弦一一解释道。
“伴君如伴虎,你不会如此天真吧?”夙沙碎夜“打击”她道,温弦打累了坐在一边:“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带着你和奶奶去过隐世的生活,那时我们一起仗剑走江湖,一定比神仙还要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