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传言,‘清风明月一相逢,必是你死我亡。’所以有清风庄的人地方不会有明月堂的人,有明月堂的人的地方又不会有清风庄的人存在。这次就是明月堂有事相求,信上说酬金十万两白银,若是我有兴趣,三日后明月堂会派人来与我接洽。七儿看如何?”温弦挑眉问道。
“连明月堂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你觉得会是容易办到的事情吗?”夙沙碎夜又将明月堂的令牌给了她,温弦道:“正是因为他们无法做到,所以才找到我,这也不是证明我盗圣的江湖地位?连明月堂都有求于我,若是做成了这件事情,他日宣扬出去,银子还不嗖嗖的来。”
夙沙碎夜冷哼一声,温弦将信和令牌踹进怀中,留下了自己作为盗圣的标志——一枚做工精巧的木头牌子。
两个人出来,温弦与夙沙碎夜走在黑漆漆的树林中,偶尔传来几声渗人的猫头鹰的叫声。
温弦仰头望着璀璨的星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说道:“七儿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来这里找我吗?十一岁那年,有个贼在我眼前把我最喜欢的一本书偷走,她纯熟的手法与绝世的轻功就深深吸引了我。后来,我让人捉到了她,就向她拜师学习偷盗之术与轻功。一年后,我据和她一起去偷东西,十三岁那年,我已经偷遍了凤阳城大大小小的宅子,小到一枚铜钱,大到别人家门前摆放的石狮,师父说我学业已成,不再教我而离开。十四岁那年,我在那个茅屋睡觉,第一个顾客找上了我,她让我去偷一个玉佩,成功之后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后来,不断有人来找我,生意也越来越多,银子也月赚越多,东西也越偷越精,所以后来才有了一个‘盗圣’之名。怎么样?这就是我的做贼成长史,七儿想要知道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今晚我都言无不尽。”温弦诚挚的说道。
夙沙碎夜凝望着她,微微凑近,温弦心跳又有些失衡,看到那白色面纱下的唇瓣一张,夙沙碎夜轻语:“你最爱的书?我猜又是春/宫图/吧?”
“厄……”她脸部微僵,从她穿越过来之后,她便开始看这里的“美男春/宫/图”了,曾经温子繁发现她喜欢看那些美男,还生了不小的气,以后她就背着他看。后来,温子繁嫁给他人,她又开始整天整夜的看“春宫图”……
夙沙碎夜没等她回答,已经走了。
“我说是,你会不会生气?”温弦在他后面问,夙沙碎夜微侧头回答:“与我何干?”
又是这句话,与他何干?
口是心非,她若与他无关,他怎会因她的伤势出手制止青雪,又怎会大半夜的跟踪她?
于夙沙碎夜这般有着绝世之才与绝世容颜的男子,若是他不在意的人,如何都不会如此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