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如果可以重来的话,这高中的三年,我不会让你浪费在我身上。我应该早就知道敏琼是你的初恋了。我觉得既然每个人需要面对本心的话,我也愿意寻找我梦中的所爱。”她在自己的彩笺上,写上这么一段无关痛痒的话,此情可待成追忆,往事如同潮水涌了上来。
第一次两人以假装的伴侣的身份走在大街上,路边的宾馆很多。看着男女出来,羽望了几眼。第一次他心怀不良吧。他道:“你长得好美啊。咱们在这歇一会吧。”她当时觉得你在纠结什么,你在暗示什么,你明明这么羞赧,恐怕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说出开宾馆的话吧。当时她道:“你累了吗,要不咱们进去坐一下。”她这么说着,觉得自己已经给他就坡下驴的机会了,但是她还是吓着他了。他所以一下子变得十分得谨慎,便笑道:“我不累啊。”她心里则想他是在说自己精力充沛还是在拒绝,她便道:“那我们走吧。”彼此呼出的冷气,在空中胶着着。
在学校里面,化学老师则已经确定已经肯定地盯上他们两个了。老师死死地盯着两个人,然后开始给他们的父母打电话。这是悄悄地打的,反正她不知道,她几乎可以想象老师是怎么说的。化学老师猥琐的样子,几乎就在她的眼前。其实当初是这样子的:“唉,你好,我是吕烟芜的班主任。”“啊,您好!烟芜让您费心了。她惹什么祸了,我最近对她也疏于管教,不知道她又打算整出幺蛾子来。”“烟芜早恋了?”“是吴叙吗,他转校过来的,初三的时候,便对我们烟芜图谋不轨。被我打了一顿,现在他又不不老实吗?”老师听了脸一黑,道:“您还不知道,是一个叫做赵羽,早恋对孩子的学习不好,您还是多上心吧。我也不多说了。”这老师说着便打了电话,反正目标已经达成。
他爸爸到了学校,不由分说地便开始揪扯羽,羽踉跄着出来,而她最终挡在了他的面前,然后用一种近乎决绝的态度,道:“以前,你的爪牙那么打吴叙,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人家至少是个人不。你现在又过来打他,你是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你要是敢伤了他,我就从商贸大厦上跳下去,别以为我不敢。”她几乎是一个巨大的伞,挡在了她父亲的面前,她爸爸到底是不敢也不愿和她硬刚的,毕竟他爸爸也不是打手,而羽是一个被极其小心地保护起来的小鹰,这个小鹰,看起来被吓住了,而且他很痛苦,痛苦得她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除了那样子的方正的骨架,那样子的不那么明亮而精致的脸,像是一株杉树一样的身体,仿佛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典范。她爸爸屈服了,或是说是对老师有个交代了吧。
羽很受伤,没事的时候,便跟她道:“你爸这么厉害啊,我真是被吓到了,他力气也好大,话说是你早恋,他一点怪你的意思也没有。真是护犊子。我们还这么演下去吗?”烟芜道:“当然,我可以奖励你,你说你想干什么?”羽道:“我说我想干你的话,怎么样?”烟芜道:“你真的想,那我们下午就去。”羽则仍旧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说什么,现在想起来,或许怯懦本来是她的天性吧。而羽则几乎也想不到烟芜会是真心的,连接吻都没有,怎么会有其他的事。
但是羽还是忍不住了,在和烟芜开车去城郊看烟火表演的时候。由于是在晚上,他们的车停在了旅馆的外面,但是烟芜不愿意住旅馆,说不愿意。烟火表演是在一个政府新规划的生态旅游园区。周围黑黑的,因为还没有正式开放,但是来的人还是很多的。在他的眼中,无法理解女人们为什么会对天上那些一爆就散的烟火感兴趣,这个寒风凛冽的当儿,烟芜的眼睛澄澈得如同湖水一样,而中国女人的没有杂质的眼睛,那么柔和而又苍深,仿佛银河坠落了下来。他看着烟芜稍瘦的身体,身高和自己究竟差不多,身体的线条曼妙,带着笑意的嘴角,欠收得完美。她性格极好,而且待物说话都极为有理工整,几乎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看完烟火,天气很冷,她穿得少,因笑道:“到底我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不行我要到车里去。你还想再看吗。”他便道:“我不看了啊。随你的便啊。”她便笑道:“我是不是太麻烦了?咱们在车里面多呆一会吧。反正已经开出来了,也不着急回。”羽道:“嗯,也好吧。我怎么敢笑你呢?”烟芜听了道:“不许你笑我,你听到了吗?”赵羽听了只是一味地答应。
两个人到了车上,这是一个极为漂亮的车,而且是真的华贵。烟芜上车和衣而卧。而羽则在一边,并不能怎么能躺下。在外面,身上则显得燥热很多。他本来不会开车,也是烟芜来开,家里面没有条件,但是最近看着手机以及传闻,都言车震之事,车震啊,他窥伺见烟芜如同冰雪上尖刀一样的脖颈的皮肤以及耳朵上的耳坠。
被从头开始撩动起欲望,仿佛想起来那句话,你就是我的女人,他在里面抱住了烟芜,烟芜身体扭动着,并不怎么顺从,他也不怎么管。唇吃着香氛,身体剧烈的摩擦,但是烟芜口里面道:“你弄疼我了,你身上好软。”他被她这么说,不知何意,但是烟芜还是很容易地推开他了,而后下车跑着一会了,她不想这么快,但是还是有些高兴。
现在烟芜想起蕉来,不知怎么着,觉得男孩子像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