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的一天，李子果从国外访问回来，珍妮递给他一份南才集团经营报告，报告说：拥有近百家企业的南才集团今年实现利润1百亿，实现了自己提出的每年利润要求，但其中说到有两个大企业陷入破产边沿，尤其，这两家企业竟是自己当年起家的十大金刚中的两个，分别是真鲁斯纺织公司和快通运交通运输总公司，令他分外心痛，决心彻查原因。
瓜鲁175年1月，卢成林再次来找李子果，请李子果帮忙找个事做。
李子果请他到书房坐下，然后说：“这里不是故国，介绍你做事可以，但你那些坏毛病一定得改，不许再沾花惹草，你有需要，可以多娶几个老婆，这里是一夫多妻制国家，但****、挑逗他人妻女是重罪，你能做到吗？”
卢成林说：“不成问题，大不了我多娶几个老婆就是了。”
李子果松了口气，说：“多了怕你受不了，我就3个，不想再娶了。另外，在财富方面，你必须保证清廉！”
卢成林说：“这你放心，我不贪财，在故国不是为了几个情人，我才不会贪污公司的钱。”
李子果问：“你贪了你老板多少钱？”
“300多万。”
“这在故国可不是小数目，怪不得老板要起诉、通缉你。”
李子果继续说：“如果我推荐你做管理人员，你还要做到一点，对工人不能像过去那样刻薄。我的工人，我都帮他们买失业保险，只要在南才集团工作满20年，下半辈子都无后顾之忧，哪怕他辞职、下岗，他们领失业金都可以领到退休。因此，大多数人都非常敬业，除非满20年后，他们感到力不从心，不能再为公司创造财富，才会让出位置离开，哪怕他们离开后，还是热爱原来的公司，有什么需要很多人都会回来帮忙。另外，人人都持有公司奖励的股份，公司发展了对他们也有好处！你明白吗？”
卢成林说：“明白，我本来就是在一种环境做一种人，何况经历了人生中一次最大打击，已经脱胎换骨，你放心好了。”
李子果说：“我本想推荐你去故国为我发展一家公司，但你背负着官司，看来，你这辈子回不去了。这样，现在我有两家公司即将倒闭，这两家公司是我当年的创业功臣，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它们倒下，我本想亲自出手，鉴于我的名望太高，走到哪里人家都认得出来，我希望你能代我出手，顺便也让我看看你的才华。”
卢成林说：“只要有口饭吃，干什么都可以！”
李子果又问：“你对当地语言、风俗熟悉的怎样了？”
卢成林说：“应该和当地人不差上、下了吧！”
李子果说：“好！这里有有关两个企业的资料，还有许多两个企业的工人的投拆信，你可以拿回去看看，有助于你加深对两个企业的了解。”说完，将一叠资料和信件递给卢成林。
卢成林接过资料，说：“谢谢李总关照，我想一个、一个来，先救活一个，再救另一个。”
“可以，先救纺织公司吧！运输公司暂时让他们保本生产，救助资金，一家公司不能超过1千万美元，你直接就任两家公司一把手，公司下属管理人员你看着处理。”
卢成林说：“我想，先不急着任命，先给我两个月时间，我要卧底去摸透这家公司的具体情况，才能对诊下药。”
李子果高兴地说：“很好，眼见为实，从这一点，我看你一定会成功。”说完递一张支票给卢成林，“先拿20万元生活费回去，算是预支工资，你的年薪为1百万元，可以提前预支，另外，需要帮助可以直接找我，我不在可以找珍妮。”
卢成林接过支票，说：“决不辜负李总信赖！”转身离去。
卢成林决定早、中、晚都到纺织公司周边的饭馆吃饭，越是该公司员工去得多的地方，他也越去的多，一来二去，卢成林和该公司很多员工混熟了，他经常大方地请他们吃喝，通过交往，他了解了许多纺织公司的内情，有很多事情验证了举报信上的一些问题。
他决定深入纺织公司内部再了解更多详情，于是，他问一个在公司里当技术员、看样子相对老实的人，他的名字叫猜哇子，“我想到你们公司找份事做，能不能帮找个路子？”
猜哇子说：“公司都快倒闭了，哪还招人？”
卢成林说：“钱多钱少无所谓，只要有个活干就行，介绍成功了有酬谢。”
猜哇子说：“你一定要进，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须通过一个人，这个人是个Z国女人，名字叫唐春丽，她在纺织公司可是一个一手遮天的人物。”
“哦？纺织公司总经理不是贵哇强吗？”
“虽说唐春丽只是公司总经理助理，但贵哇强什么都听唐春丽的，近乎一个傀儡。”
卢成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说：“这里面有三千元，你帮我找人进公司去，钱不够我再加，多出来归你，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三千元，你意下如何？”卢成林早已知道他们收入不高，生活艰难，估计能打动他。
猜哇子说：“试试看，不敢打保票，如果不成功，送礼花的钱收不回来，只能把剩下的钱还给你，你看行吗？”
“行！”
“另外，你想干什么工作？”
卢成林心想，最能接触各种人，而且相对自由的应该是电工，但自己的技术实在不胜任，“做个不用干多少活的电工头目如何？”
“不成问题，这个公司不懂业务，坐着领钱的人大有人在，不多你一个。”说完，猜哇子接过信封。
三天后，卢成林接到猜哇子通知，可以去上班了，卢成林践诺，给了猜哇子3千元劳务费。
卢成林但任真鲁斯纺织公司电工总管，职位相当于班长，虽然只是个小小班长，但可以不用干活了，卢成林真佩服唐春丽竟能Z国权贵思想活学活用到异国他乡的企业基层。
卢成林借工作之名常转悠于织布车间、印染车间、各科室，他友善地和各种人交往，力所能及地帮助员工，虽工作能力低下，但他常指挥手下电工去帮忙，颇得上下好感。
在织布车间，女工们跟他聊起公司的管理，女工们说这里管理非常严格，无论是考勤还是工作差错，都必须做到100%完美，否则，两个字：扣钱，工人们名义月工资为1000元，实际上总是被各种苛刻的纪律克扣掉很多，领到手，多的不超过800、900元，少的不足500元。
“没有不挨扣的？”
“有！和班长、主管好的，或者是她们圈内人，犯多大错误都没问题，每个月都能领足额工资。”
工人们三班倒，各种辅助工种也跟着三班倒。虽说公司处于亏损状态，但只要能平本的单，南才集团依然让他们接来维持生产，这也是李子果和卢成林的意思。
下午，卢成林到处遛哒，走到保卫休息室，正是上班时间，保卫人员全部围在一张桌子前打牌，卢成林推门进去，没人理会，只听他们说赢了多少，输了多少，竟然在赌博，如此肆无忌惮，和车间女工们谨小慎微成鲜明对比。
卢成林从休息室出来，正碰到猜哇子，猜哇子打个招呼，正要走过去，卢成林喊住猜哇子，猜哇子问有什么事？
卢成林说：“想找你聊聊。”
猜哇子说：“好吧，去厂门口树下吧！”
到了厂门口，在距大门30米远的树下，有一张水泥靠背长凳，两人面向大门口坐下，门口警卫室的人都去赌博了，厂区大门紧闭，周围空无一人。
卢成林说：“谢谢你帮我进了厂。”
猜哇子说：“谢什么？我这人就是这样，能帮就帮，何况帮你还有报酬，何乐而不为？只要属于我的，我不会拒绝，因此你给的报酬，我照收不误，你不会后悔吧？不属于我的，我一分不要。”
卢成林说：“对，那是你应该得的，我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我很喜欢你的坦诚，我们交个朋友怎样？”
猜哇子无所谓说：“你认为我能做你的朋友？这里的人都讨厌我，我是很小气的，因为我的工资还不够养家糊口，我不会用伙食费来讨好朋友，怕你处久了，同样讨厌我。”
卢成林说：“你放心，朋友在于交心，坦城待人，以经济来衡量朋友关系那是酒肉朋友，不是真正的朋友，以后，我们都实行AA制，谁也不占谁便宜，怎么样？”说完举起手掌，向猜哇子伸出。
猜哇子面露喜色，也抬起右手掌，印在卢成林手掌上，说：“行，你这样说我喜欢。”
卢成林收回手说：“我对这个公司很多地方感到困惑，还请你多加指点。”
猜哇子说：“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告诉你。”
卢成林说：“好像这里的保卫人员很舒服，上班不用干活，打牌赌博照领工资，这是为什么？”
猜哇子说：“哦，只因为保卫科是贵哇强和唐春丽的近卫军，一方面，这个科的人员构成基本都是关系户。另一方面，可能贵哇强和唐春丽得罪人太多，相当于养一帮保镖吧。这个科的工资在公司科室里是属一属二的，管理人员除个别科员外，不设班长，全是科长级人物，也是科长最多的部门，贵哇强和唐春丽对这些人相当娇宠，因此这些人做什么事都有恃无恐。”
“哦，原来如此。”
这时候，一个保卫人员跑出来，打开生产区大门，两辆漂亮的进口小轿车驶进厂区。
看样子其价值和李子果公干时的坐驾不差上下，卢成林说：“好漂亮的小汽车，也是公司的？不是公司都快倒闭了吗？”
猜哇子说：“不是公司的，谁的车能开进生产区？这两辆车分别是贵哇强和唐春丽的专车，在生产区特别为这两辆车建有专门车库，就是机修车间旁边那两间小房子。这就叫庙穷和尚富，这才是九牛一毛，时间长了，你会看到更多的东西，从中你也可以知道这家公司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个工人跑来找猜哇子去解决技术问题，两个人于是分别走开。
卢成林走到机修车间，看到一群工人在门口聊天，有一个工人在工具台前修理部件。卢成林和大家打个招呼，走到工具台前看到被修理的部件很新，认识那个修理工叫旺哇市，于是问：“旺师傅，这台机器看样子刚买回来不久，那么快就坏了？”
旺哇市说：“三个月前才安装的，从使用开始，一直麻烦不断。”
“为什么？”
“不懂行的人买的东西，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名誉为进口原装货，实际上是世界各地采购便宜零部件，在本国组装打上原装标牌的产品，价钱却跟原装货一样，质量却差了一大截，且不说组装技术成问题，组装环境、设备和检测水平都远远比不上原装产品。你去织布车间看吧，满车间都是这样的流水线，我们一天忙到头都忙不完。”
卢成林用头指了一下门口说：“他们怎么不帮忙？”
旺哇市停下手中活，看着卢成林说：“他们大部分是关系来的，根本就没有技术，又不愿从头学起，帮也帮不上忙。”
一个年轻人推着平台车，车上躺着一个同样部件，他走过来对旺哇市说：“师傅，6号工位的也拆来了。”
“5号工位的快修好了，6号工位的你先扛上来，等下你试着修。”
旺哇市一边继续干活、一边说：“这是我徒弟，利哇刚南，车间年轻人只有他肯学。”
利哇刚南把部件放在工具台上摆好，问卢成林：“你是刚来的？你不知道吧，我师傅是公司的创业员老，是本车间第一任主任，我师傅他刚直不阿，得罪了那个女人，不然的话，他的车间主任职位也不会被撤掉。”
卢成林知道，“那个女人”是指唐春丽。
“得罪她是为工作还是私人问题？”
“当然是为工作，我师傅对私人问题大度的很，决不会固执到不理别人感受。”
卢成林感兴趣地问：“那是什么事？”
这时，旺哇市修好了5号工位部件，他将部件搬到平台车上，“我先去安装5号工位，你在这里修6号部件。”说完，也不理会卢成林，推着平台车走出车间。
看着师傅的背影，利哇刚南说：“我师傅就是实在。”
接着刚才话题，利哇刚南边干边继续说：“公司在那个女人没来之前，都是按照李总的民主风格办事，每项公司投资都由贵哇强组织中层以上干部和技术人员、老师傅代表共同讨论决定。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以后，她很会哄贵哇强，借口提升公司形象，花巨资重新装修办公楼，购买豪华小轿车，将贵哇强的老总办公室装修的像五星级宾馆，刚好那时市场供不应求，效益很好，因此，贵哇强错误地理解为这是提升形象的结果，将唐春丽从销售部长提升为总经理助理，并从此对唐春丽言听计从，在贵哇强的怂恿、默许下，唐春丽取消了公司决策集体讨论制，改由其独断专行。像织布、印染车间的流水线既没损坏、也没落后，更没折旧完，他们就急着更新换代，借口提高生产效率和质量。事实上除了多几项多余功能外，并没有什么新的技术提升，因为不是原装产品屡屡出故障，反而影响了生产效率和质量，价格还是原来生产线的数倍，师傅和一些老师傅几次向贵哇强申诉，都遭到斥责，有人向集团告状，他们认为是师傅所为，便找了个借口将师傅免去机修车间主任职务。”
利哇刚男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师傅尽管被免了职，他的技术是全车间独一无二的，因此，这些人还得依靠师傅，当然，师傅对公司怀有感情，所以他忍辱负重，仍然挑起车间技术重担，他经常怀念跟集团老总、也就是当今工业部长李子果创业的日子。”
卢成林离开的时候，心想，多好的员工啊！公司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个月后一天，在车间旁边的小花园，种满各种热带植物，有各种红色、蓝色叫不出名的花，卢成林看到有几棵像故国芋头样植物，叶子大的像个船，周边竟然还带刺，瓜鲁国这些特有植物，卢成林过去从来没见过，不由的站在旁边仔细观看。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问：“这些花长的怎么样？”
卢成林忙答道：“长的好，长的好！”转头望去，见一个前面戴着发箍、后面披着长发的当地妇女打扮的中年妇女，笑看着他，卢成林知道这个女人原来是纺织公司财务科长，后被唐春丽撤职，下放到后勤部管环境工作，名叫利哇曼丝。
卢成林顺势和她捞起家常，卢成林说：“我来这个国家不久，还不熟悉你们的风俗习惯，听说你们是一夫多妻制国家，你在你家是大还是小？”
利哇曼丝说：“什么大、小？”
“就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
利哇曼丝乐了，说：“我们不分大小，都是平等夫妻，我爱人有5个妻子，我是其中一个，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你不愿意可以随时申请离婚，任何人都不会阻拦。我们关系非常融洽，因为丈夫娶新妻子要经过我们大家协商，大家都被说服了，新妻子才能进家门。我们瓜鲁人，家庭成员平等分工协作，像我们家，我丈夫和三个妻子包括我在外工作或做生意，有两个妻子专门在家做家务带小孩，当然谁身体力行在外赚钱多，谁就出去工作。也有家庭丈夫跟一个老婆在家做家务，其它妻子出去赚钱的，这要看个人能力，然后由家庭讨论，反正大家同睡一张床，共吃一张桌，很少有矛盾。”
卢成林带点玩笑口吻说：“那你们***怎么过?如果同时生孩子又怎么办？”
他没想到利哇曼丝竟大方地说：“当然根据需要大家互相协商，既满足丈夫的需要，也照顾5位妻子各自需求，平衡兼顾，当然，大家会优先考虑丈夫的身体状况，毕竟他是这个家存在的核心，通过讨论决定频度。至于生育问题，每个家庭都是有计划的，一般一年只会让一个妻子怀孕，最多不会超过2个，视妻子个数而定，所以不会给家庭带来危机。”
随后，卢成林将话题转到工作上，卢成林问：“你不是老财务科长吗？干的好好的，怎么把你撤了？”
利哇曼丝将卢成林拉到旁边石凳上坐下来，利哇曼丝说：“我会看像，我看你不会是一般人，必会成为大人物，有些话，我对别人是不说的，但对你我要说，你知道吗？我们真鲁斯纺织公司，是李总，也就是李部长和南才集团起家的十大金钢之一，当年全国的布料都靠我们生产，产销两旺，赚了很多钱，具说，鲁斯到齐都的新公路就是靠我们厂的利润修的。尽管现在瓜鲁己经有很多纺织厂，加上进口、走私服装充斥市场，但凭我厂的声誉和地位继续生存发展，并不难。
自从你的同胞，那个坏女人，唐春丽来以后，这家公司就开始走下坡路，一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一来就叫嚣革新，你看看她的所谓革新吧，首先，她说要树形象，把技术革新投资用到更换豪华小轿车、建豪华办公楼上，而车间新产品必须保持恒温生产，所需要的中央空调，被她鼓动贵哇强改装到办公楼，车间改用电风扇降温，直接导致产品不合格，外商取消合同。为此，她和贵哇强说，是设备技术水平不够，两个主要车间好好的生产流水线，被组装次品取代，整天故障不断，连正常生产都难以为继，具说，他俩人在更换生产线上所吃的回扣不下百万美金。
我多次向贵哇强反映，资金必须专款专用，不能挪用到非生产项目，而生产车间那些生产线还没折旧到齐，没必要换新的，唐春丽知道了非常恼火，说我和领导不是一条心，不适应企业发展要求，于是把我免了。”
“据我所知，虽然企业效益很差，听说管理人员收入并不低，和效益好的企业不差上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靠挪东墙补西墙，过去李总强调工资向高技能、高风险倾斜，产品开发人员工资在全公司最高，最高的还高过总经理，其次是一线苦、累、脏人员，再次是各级管理人员，最后是辅助人员。自从唐春丽来以后，管理人员工资变成最高，辅助人员其次，再次是产品开发人员，一线脏、累、差人员工资最低，低到什么程度，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集团公司给我们提取的工资总额固定是那么多，他们利用分配权，不断降低开发人员和一线人员收入，提高管理、辅助人员收入，从报表上看似乎人人收入都在1千元以上，但唐春丽和贵哇强利用苛刻的管理制度，重罚犯规员工，将名誉给员工的收入扣除出来，以充实管理人员所需的工资额。
过去，李总定的工作失误有个百分比，而且处罚主要是象征和提醒，数额并不大，他们现在要求失误率全部是0%，而且一旦失误全是重罚，很多人白干一个月，伙食费都被扣光，你说，这不让作为公司利润直接带来者心寒？好在大部分员工是李总创业时期来的，对公司有很深的感情，否则，这家公司早都散摊了。”
卢成林听到这里，愤怒地一拳砸在大石凳上，刚想骂一句：“这两个王八蛋。”想到还不能暴露身份，硬生生吞回去，变成：“原来是这样。”
将近两个月，贵哇强和唐春丽大概嗅出点什么味道来，派人对卢成林盯起梢来，月底，卢成林感觉情况已经基本摸清，可以动手了。
卢成林向李子果详细汇报纺织公司情况，李子果恼怒万分：“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卢成林说：“李总息怒，毕竟贵哇强是创业老臣，有过也有功，唐春丽从故国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念着同胞情，且饶他们牢狱之灾，只是必须让他们全部无偿放弃南才集团股份，并开除永不录用。”
“好你个卢善人，你变了，变的好！就这样，现在你可以上任了吧？”
“还不行，你先把两人撤了，临时任命合适人选先代理，我看任命机修车间旺哇市代理总经理，技术员猜哇子代理副总经理先慢慢治理整顿，等快通运交通运输总公司情况摸清了，我再上任。”
“好吧，就按你想的去做。”
卢成林回到纺织公司，借口收入太低，辞去了工作。
不久，南才集团人事经理和纪律部长到真鲁斯纺织公司，分别找旺哇市和猜哇子谈话，宣布了对他们的任命书。然后又找贵哇强和唐春丽进行谈话，得到他们答应以无偿放弃集团股份和永不在南才集团任职来交换不以经济犯罪将两人绳之以法的条件后，召开全公司大会，公布人员任免名单。随后，纺织公司在新领导带领下进行拨乱反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