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城,马尾花公爵的府邸所在。
同时,这座位于公爵领地中心,拥有九百万人口的城市,还是几条重要的官道的会合点。如此一来,这个气势雄伟的镇山城,成为了西南之国一个重要的商贸往来枢纽。
每日,往来于官道上的商队络绎不绝。
而城内,大街成井小街如网,车水马龙中、、、遍布大街小巷的酒肆饭馆,林立于街边,那些售卖各色商品的商铺。如此这些,都好像在述说着镇山城,所拥有的繁华,以及无法言语表达的生机与活力。
这,就是镇山城,一个让马尾花公爵,为之骄傲的所在。
、、、、、
新大陆历,八月末。
这天,艳阳高照,气候宜人。
镇山城内高档的酒店之一,可容纳上万人的喜来踹酒店,一片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匆忙的脚步中,额头的汗水以及脸上的微笑,都让店小二的心中,充满了一种累并快乐的赶脚。
好生意、好生意啊!
这个月的奖金、、、有盼头!
这,是店小二心中,那微不足道,但却踏踏实实的一个小念头。
至于这座高档酒店的主人、、、
一个刚刚迈入微软、快要联想的赵钱孙李杨,更是喜笑颜开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说呢,今儿一大早就有喜鹊枝头叫、乌鸦一边靠。
原来,大生意上门了!
一个庞大的商队。
一个几年都不会遇到的,由近百个大小商队,组合而成的庞大商队,来到了镇山城。
虽然其中很多,都在镇山城内拥有自己的宅院或商号。但剩下的这些,也足以让自己的酒店、、、客房爆满、马厩爆满、货舱爆满!
天意!
天意啊!
难道、、、这真的就是一个天意?
或者、、、
也是一种、、、谕示?
至高无上、神威莫测,但又仁慈宽厚的老天爷啊,难道、、、您这是在告诉我。今年、、、是我的幸运年?今年是一个心想事成、万事大吉的好年份?
哎呀呀!
如果这样、、、
喜来踹的老板,也就是名叫赵钱孙李杨的山城大老板,眨了眨眼,然后想了想、、、
要不、、、
要不?!
要不!
把醉香居的头牌,那个年轻漂亮的小娘子、、、娶了?!
娶了!
想到这,老板的心中,即是有点兴奋、又是有点紧张。多少年了,要不是家里那个喜欢吃醋的老娘们,自己早就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了。
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堂堂一个有钱大老板,竟然连逛个窑子,偷个腥,也要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这成什么样子!
真是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后代。中间,更对不起那个曾经一夜十八狼,朗朗五分钟的青春岁月啊!
所以、、、
不行!
我要!
反击、反击!
惊出家里娘们,一身冷汗!
想到此。
酒店老板的心,在跳,拳,在握,心中盘算又盘算。
我该、、、
我该、、、
我该怎么办呢?
“我该”的老板,在这个天气晴朗、旭日当空照的正午,正盘算着其人生中,一个重大的决定。
而“我累”的店小儿,也瞅着人来人往的住客,计算着可能的月底奖金。
至于、、、
至于其他的?!
比如,住宿的旅客。
我管什么老娘们的吃醋,月底的奖金。大热天的,赶紧把房间给我安排好,大爷我要进门开空凋,好好凉快、凉快!
当然,除了这些没有八卦之心,缺少人生乐趣的旅客之外。
在酒店的前院、、、
忙着搬货物的商队伙计,也是满头大汗的,专心着自己的工作。
在酒店后院、、、
左边的,一片区域有这个。右边的,一片区域有那个。而偏南、偏北、偏华北的另一片的区域,则是马厩的地盘。
马厩内、、、
成堆、成堆,新鲜的干草。
一栋、一栋,豪华的马棚。
高大、高大,不知名的树木。
还有,高大树木上,枝叶摇动中,遮挡烈日炎炎而开辟出的一片凉爽之地!
舒适!
这一片的凉爽,确实是相当的舒适。最少对于马匹来说,这儿是极好的儿。
可以消暑,也能纳凉,最主要的,酒店马夫的伺候还相当的专业。
不错、不错!
马厩中的马儿,满意极了。
半眯着眼,咀嚼着精选的干草,阵阵微风中,一种说不出的惬意感觉,一种吵吵闹闹的、、、很是很烦马的声音???
声音?
闹闹的?
马,一愣?!
然后定睛一看,哎呀,马厩旁边两只小小、小蚂蚱?!
接着,侧耳一听!
哟,蚂蚱世界的小型辩论会!
只听、、、
一蚱,曰:“我是烟民蚂蚱甲。”
一蚂,曰:“我是环保蚂蚱乙。”
蚱曰:“吸烟,讲究的就是一境界。
传说,当吸烟到了一定的境界,只需要一支普通的香烟。就能轻松的引爆一个,休眠了一千三百万年的超级大火山。”
“吹牛!”一蚂,用力之摇头一下。
“不信?”
蚱,看着蚂的不屑,只是微微一笑:“我说蚂啊、、、”
“我不是你妈。”
“我没叫你妈。”
“没有?”
“没有!”
“那你说什么?”
“我说蚂啊、、、”
“还说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你你、、、”蚂,单手一指:“我不是你妈!”
“我说蚂呀,我真的没叫你妈!”
哎呀呀!
蹬蹬蹬、、、蚂,向后紧退了几步,然后在脸上一抹、、、:“好了,好了,随便你吧。”
这样啊、、、
蚱闻言,无解的双爪一摊:“我说蚂啊,咱们书归正题。根据被公认的科学依据,某日,大洋此岸,有一支不着调的小蝴蝶,轻轻的拍动了一下自己的翅膀。好家伙,不得了了,就这么的,引发了大洋彼岸的一场超级风暴。
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蝴蝶效应!”
“胡说!”
“什么,胡说?”
“没错,就是胡说,我不相信!”
“什么,你不相信?!”
“不信、不信,就不信,除非,你贿赂我五毛钱的人民币!”
“五毛、、、?”
“没错!”
“我给你一块!”
“只要五毛,不要一块,想打对折,没门!”
哎呀呀、、、
闻言,蚱的双爪抬起,大喊一声:“苍天啊,没文化,可耻啊!竟然的,连最基本的数学运算,都不知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
蚂,用力的一挥手:“少给老子呼天喊地,钙素你,少一个钙子儿,也不行。还有,我读书少,你、、、、可不要欺骗我哟!”
“我骗你、、、?”
“不骗,那就给我五毛!”
“我给你一块!”
“不打对折,我还要五毛!”
“我、、、”
蚱无言,独上西楼看着蚂、、、无知,真是可耻啊!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安慰了一下自己的智商,蚱,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美女牌香烟。一根抽出,火机一点,吞云吐雾间。
袅袅烟儿、、、
上升、上升,再上升!
阿嚏、、、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个小小的蚱,点上一支小小的烟儿,竟然让一头大大的马,被呛的一个喷嚏、一个喷嚏。
马,是好马,而且性格温和。
如此,马儿扭头,闪。
可是,蚱的烟,没有熄,香烟缭绕寻马鼻。
阿嚏、阿嚏,又阿嚏!
眼泪湿、鼻涕流,马鸣萧萧一声鸣、、、!
你马的、、、
我马没事打个盹,莫名小烟把我熏。
负重忍辱是马德,仰头甩尾念德经。
可叹宵小小蚂蚱,舞墨弄烟小羊毫。
可怜啊、、、
泪水狂飙,二五吨!
喷嚏连连,十万个!
真是。
马王三眼震天下,剑胆横刀是我意!
横眉怒目一声吼!
吗你骂你轰、、、
抬腿,踏!
抬腿,踏它!
抬腿,踏踏它踏它它踏、、、它、、、什么那个踏!
管他的!
只见,怒马一声吼,蚂蚱一身抖。
接着。
马踏蚂蚱蚂蚱跳,蚂蚱乱跳大马叫。
叫马乱踏蚂蚱腿,腿蹦爪爬蚂蚱逃。
救命啊!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小烟民!
、、、、、
飘香居,镇山城内一间非常有名的酒馆,位于中心城区的繁华街道上。每日里客来客往,是各种商业应酬的理想所在。
这日。
下午时分,天空中,斜斜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有种暖暖的感觉。此时的中心城区,一如既往的热闹,而飘香居、、、
也是是顾客盈门,生意好极了。
“斧爷,您来了。”随着酒店伙计的一声招呼,一个身材高挑,相貌温和的青年人,翻身下马,缰绳一送,递给旁边的一个酒馆侍者。
“老周,我的朋友都到了?”
“到了、到了,都在二楼的雅间,等着您那。”老周,这个在飘香居干了几乎一辈子的伙计,胳膊上的毛巾一甩:“爷,您上楼小心。”
微笑着点了点头,名为斧爷的年轻人,抬步,向二楼走去。
“老周叔,这位爷是谁啊,您老这么用心的招呼。”一个半大小子,看了看已经上楼的年轻人。转身,对着身边的老周说道:“大财主?”
“大财主你个头!”
笑骂着,老周在这个半大小子的脑门上一拍:“这位斧也,是公爵府的九公子。”
“公爵府的、、、九公子?!”
一声轻轻的惊呼,半大小子惊异的目光,又向二楼瞅了瞅:“拓跋家的九公子,他叫拓跋斧?”
“胡说!”
啪,老周在半大小子的脑门上拍了一下:“虽然他是拓跋家的九公子,但他不姓拓跋,而姓斧,斧子的斧。”
“啊,为什么?”半大小子,忍不住的一声大叫。
啪!
第三次,老周在半大小子的脑门上,又是一下。不过,这次下手比较重:“小子,你刚从乡下带进城,作为叔,作为你的长辈,我必须提醒你。
少说话,多做事。
城里很复杂,尤其是对于这些贵族老爷,一个不留神,就可能给自己惹出祸事,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老周叔。”
“真的知道?”看着一边点头,但神情中却露出迷惑的半大小子。老周不由得一叹,这小子,就是当年的自己啊。
楼下,老周因为一个半大小子,突然感慨了一下。
而楼上、、、
雅间的门,一开。
“斧少爷、斧少爷,您终于来了、、、”
“是啊、是啊,我们这,可就缺您一个了、、、”
“斧少,今儿您来晚了,可要罚酒三杯哟、、、”
雅间内,那原本围坐在桌子旁的十几个人,纷纷站起,对着推门而入的斧姓年轻人,一阵的招呼。
“该罚、该罚!”
这个斧少爷几步走到桌前,双拳在胸前一抱,笑呵呵的说道:“有事耽搁了,各位,可别在意啊。”
“爷少您是个大忙人,我们都晓得,不过、、、这三杯酒,您可一定要喝!”
“喝,当然要喝。各位都是我二哥食邑内,响当当的人物,今儿是我晚了,罚,三杯不够,我自罚五杯!”说着,斧姓少爷抬手,瞬间五杯下肚。
“豪气!”
一阵的叫好中,斧姓少爷落座,然后一拍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范会长,咱们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吧。”
“是啊,自从您到我们那办差,算算、、、也有一年多了,哎,这时间,过的可真快。”说着,这个身体富态,一脸和蔼的中年人举杯,对着斧姓少爷一送:“来,斧少,我们干一杯!”
“来!”
没有任何的犹豫,斧姓少爷举杯,与范会长一碰、、、
宾主尽欢、气氛融洽,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斧姓少爷和范会长碰杯的那一刻。二人手指上的戒指,竟然惊人的相似。而且在其戒指表面,隐隐的光晕流动中,两个属于天工大陆的通行字---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