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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是曾经(3)

毕业后的奔波,让刻骨的思念,成了这个秋天散落的孤魂。秋风吹拂着缠绵的落叶,是低婉悲伤。肤色干裂,白发苍苍的父母,几乎是跪求的提醒他不要痴心妄想,大山的儿子,在父母的哭劝下,坍塌了山一样的脊梁。四年求学,无力的父母用锄头和汗水,刨出了他今天的辉煌,怎么忍心抛开年迈的父母,去追求那一个飘渺的梦想。残酷的现实,封杀了一段柔情的飘荡,怎么能忍心抛下他们呢?无望的心,只能随枯叶轻舞。回到乡里一所学校,他把那个女孩,用泪包裹在柔软的地方。发了一封邮件,泪痕滴在舞动的十指上;“青,等我半年”。

九月初,夜未央。

渐红的枫叶孤独而浪漫的轻舞,很多时候,那些随风飘散的记忆,是一份潜伏的病根,在适当的时候,就会发作。

雨还在下,望着远方的朦胧,女孩叹了口气,把目光收回,停留在电脑屏幕上,默默看着那张照片;男孩站在青山远黛的八角亭下,神采飞扬,清晰的像素依稀可以见到他心中真情的呐喊。等他半年?他的邮件里描绘着大山的景色,也叹息那里落后的沧桑,那些孩子空洞的眼神,凝聚多少和自己一样的梦想?他决定了,要留在生养他的那片土地。婉转的告诉她,不要等他了,他要把自己所学的知识,带着更多的孩子去实现明天的理想,改变贫穷,走出大山。

女孩在无语中感动了,或许,他的选择是对的。看来,自己要说服父母,和他一起去远方,等父母回来,就和他们谈。女孩的心踏实下来了,不再彷徨。

很多时候,浮起的记忆是一种甜蜜,每次想起他的时候,女孩总是把相册里的照片调出来,用无声对待沉默,似乎这样这样,能和他在某种程度上有一种共鸣。那年的雨,那个季节的人,今昔何在?

无助的回望着现实,一种情绪在心中膨胀,思念的感觉如凌厉的风,席卷了女孩心的荒凉,雷锋夕照,如血残阳,曾经的欢愉,是孑然离去的哀伤。一种牵挂,成了季节里淡雅的余香,是一杯陈年的佳酿,悠远绵长。他说;“爱如果不能牵手,何必耽误你生命最美的花季,真爱,是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后欢唱,如果我不能回到杭州,只希望,你来到云南,我们一起构筑明天的辉煌”。

遐思的空隙,忽然看见电脑的右下方弹出了一条新闻,她无意的看一眼,刹那间,浑身冰凉;“今天上午,云南X县的一个中学,因暴雨造成了泥石流,该校老师XXX因抢救学生,被山石掩埋,目前各方正在全力救援。”

她傻了,那么熟悉的名字啊,她发疯似的开始拨通往云南电话开始查询,无奈都是忙音,胡乱塞进包里几件衣服,她往机场奔去,她没想到,重新有了他的消息,竟然是这样局面,她祈求着;不要是他,千万不要啊!

十几个小时后,她已经失魂落魄的来到事故的所在地——山湾中学。颠簸的山路摇晃着心泉的血泪,她不敢想,这一切,怎么会来的这样突然,等了两个月,音信渺茫,怨恨的泪水曾经浸湿了枕巾,思念成了一种酸楚的惆怅。守望心灵的路口,斑驳的灯光下,思念的背影无数次被拉长。人生无奈太多,为什么就偏偏都被自己遇上呢。无数的侥幸放飞在浩淼的心空,敞开的心扉,已经容纳不下太多的幻想。她希望,有一天会等到自己的愿望实现,那时,天空里依然飘荡着熟悉的味道,眼前依旧会出现他憨厚的笑容,可已是人去楼空,物是人非,梦里想象那些温馨的相逢,那些执手的凝望,一次凝眸的眼神,都心跳不已,一个轻吻,便感觉到;今生所有的付出都值得啊。

等她到来时,救援已经结束,凄惨的哭声远远传来,她麻木的挪动着脚步,挤进了围观的人群。

一对老人被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劝慰着,地上的一副门板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殷红的血渗透在洁白的布上,都成了耀眼的血花,她匍匐的爬到跟前,颤巍巍的手揭开了带血的遮挡。

变形的惨状改变不了熟悉的摸样,她眼前一黑,昏倒在他的身上。

空气凝结了,人们似乎明白了什么,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上了救护车。

一星期后的葬礼中,她身穿丧服,捧着他的照片,行走在人群的前端,披着黑纱的照片,是她从手机里调出的那一张,憨笑的表情,从此凝固了一个亘古的悲伤。

十天后,她把一个存进十万元的银行卡交给了他年迈的父母。袖带黑纱,凄苦的回到了家乡,这一季的秋,迷离灯火有些斑驳,血红的枫叶上,泣血成伤。

十月,江南晚秋。

孤叶已随着黯然的心事开始飘落,她就这样静静地沉浸在悲伤的海洋,父母亲友的呵护,抹不平她心里的暗伤,她自己知道,她有了他的骨肉。矛盾,忧伤,徘徊,让她彻夜不眠。苦苦的劝自己,如果,曾经的他是今生的一滴泪,那么就永远都不要哭,真的害怕他从此离开自己的心泉。一次次品尝离去的苦涩。

时间,治疗不好隐藏的伤口,离开那座伤心边城小镇,蛰伏在小小的空间,用理智的橡皮,还是擦拭不完记忆的悲伤。旧日的场景,在一幕幕回放,曾经故事,是一场无声的雨,润泽了生活的浪漫,泛黄的书卷弥漫淡淡的沉香,如远古的童话,悄悄的缠绵在灵魂的空间。一曲共吟的小令,是绚丽的典雅、一阕婉约的词章,是多少带泪的绵长。曾经多少豪情壮志让人荡气回肠,沉醉在往日的誓言中中,蓦然回首处,灯火阑珊。

她,终于改变了一个曾经让他失望很久的决定。

十月的云南,蜿蜒的山路上,一个女孩挥汗如雨的走着,办理好所有的手续,她要替他实现未完的梦想。

课堂上,女孩已经是一袭素裳,只是在臂弯上那块醒目的黑纱,随着她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晃动着一份坚强。

春节后,一声婴儿的啼哭震撼了大山,女孩凝视着襁褓中的男孩,第一次,嘴角恢复了曾经的灿烂,悠扬的音乐在房间内婉转,长笛吹响了旧时的烂漫。爱情结成了收获的种子,未来已经有了希望。

闭上眼,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幻觉中,离愁在长风舞起的黄昏,都在心中、相思在迷离的灯火下,落在雨中……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

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对男人而言并不是件很困难地事。建树美满地爱情,不需要有多么的崇高和伟岸。饱含着关怀,或许一丝丝地温暖,便熔化了女人的心,顷刻间将对方点燃。爱,不一定要刻心铭骨,只要感觉彼此真实地存在,即使给予一点点地怜悯,爱就会变得不能自持。也许,注定男人天生就是为女人而活着的,担当着女人对你一生的重托,扛起了这份沉甸甸的爱,哪怕身心些许疲惫,既然认定了这个女人,你就必须义无返顾地往前走。

爱情没有贵贱之分,只有真心爱过的人才懂,应该知道,不是所有的阶段爱情都幸福和美满,不是所有你热爱的生活都充满阳光,怎样面对?!怎样理解?!答案不尽然相同。总之,当爱相隔太远,冷落了彼此,也许爱便会失散;当爱靠得太近,爱得火热也会彼此灼害,保持一点神秘感;保持一点新鲜感,多一些尊重和理性,把握好爱的距离,才是男人和女人这一生要努力要学会的。爱不可以堕落,要经得起无数次的粉碎和重塑。尽管,重塑的过程有点痛苦。

男人若知道女人永远需要什么,或者,女人若理解了什么是幸福,男人爱起来才会是那么地得心应手。当爱情不再是山珍海味;当爱情不再是珍珠玛瑙,幸福总在不经意间到来,女人站在屋檐下躲避雨点,旁边撑过来一支小雨伞的时候;女人跌倒在路途,几近绝望地喊叫,但眼前有人背起她的时候;寒风中女人在瑟瑟发抖,有个人给她披件衣服并把她揽在怀里的时候……相信女人会幸福得掉眼泪,感动无须浪漫,却是点滴温馨。

为了生活,大多数夫妻或恋人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因此我们更应怀念一起牵手走过的岁月,有风雨更有彩虹,对这份情缘倍感珍惜。企盼女人用勤劳地双手编织起甜蜜地日子,有时爱情也需要缝缝补补;而男人的豁达能创造出很多美好地环境,你必须将爱情的陋室刷上有色彩的涂料,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

有你,我很幸福

家人说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找了一个能容忍我宠爱我的丈夫,然后感叹:这是憨人憨福。生活中我很迷糊,基本上没有持家过日子的概念,母亲曾经最担心的是我:你这个性如何过生活啊。

见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我站在灶前用辣子做汤,辣得自己眼泪直流。你那天刚到学校报到,穿一身格子西服,戴一副大大的眼镜,皮肤净白,斯文干净。看到我的狼狈相,你扑哧笑出声来。我有点难堪,是有点不可思议,不管我如何努力,就是做不好饭。不知如何配菜,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闹了不少的笑话。其实我并不能吃辣子,突然想喝汤,可做出的汤没味道才加了一些想调味的。后来喝你做的汤,更明白知道自己的厨艺是何等拙劣。

结婚后,家里的一切几乎都是你掌管,到现在我还记不住自己工资卡的密码,没到银行取过钱。你是出纳,采购员,司机兼厨师。每次下班,你打电话问我和孩子吃什么,从来不以自己的爱好为主,以至到今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口味,想起来的时候我问你爱吃的东西,你会笑:你们的口味就是我的口味。家里经济不是特别好,我和孩子喜欢吃的水果你一般不尝,说是留给我们吃,你一个大男人吃不吃水果没关系。我和孩子喝牛奶,你不喝,我不可,你会安慰我:我身体壮着呢,不需要这些营养。早上做早餐,你在我和孩子的碗里一人放一枚鸡蛋,我不吃:这样会把我喂成一个大胖子的。你还是开玩笑:不要紧,又不愁嫁了,胖子的手感还好些。

母亲说我是被你宠坏的孩子,三十多岁的人才会不懂世事。因为有你替我遮风挡雨,我才能活得如此任性自由。在家里,你承担本该我担着的责任,而我却连最简单的家务活也干得不好,连姐姐们都看不过去会谴责我,只有你能容忍:呵,有个婆子就不错了。在单位,我也只是做自己最基本的工作,你从不强求我去追求名利之类的,想想一些朋友因为老公的高要求活得那么辛苦,我由衷的感谢你。

是啊,我有一身的缺点,这个世界大概只有你才会换个角度来看我。有你,我很幸福。

无望的守候,伤了谁

和她相爱的时候,正是他惶恐不可终日的时候,混迹社会的他因涉嫌抢劫而被追捕,那时,她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在偏僻的小饭馆,两天没有吃饭的他心情颓丧,满脸懊悔的诉说着自已要是不去参与就不会沦落为这样,她一直安静的听。他觉得一切都完了,青春,女友,都将离他而去,他苦笑着,劝她做掉孩子,她流着泪使劲的摇着头;“有我和孩子在,你就不会放弃自已,去投案吧,我和孩子等你”。

这句话让他鼻子酸酸的,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她们母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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