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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是曾经(2)

他的爱也有温情,相爱的时候,他象个孩子般要你喂他吃东西,他就会满足嘿嘿地笑着,打心里笑出来。

他喜欢保护你,街上的时候如被人撞到,他一定会站出来指着人家的鼻子告诉人家不许欺负他的老婆!常常在这个时候的我总是对他责怪地说:“小意思了,你干嘛这么没礼貌,大街上的人都往这儿看呢,你不嫌丢脸吗?”他没回我的话,但是并不是听进去了,下回他照样旧犯。

孩子快出生的时候,他正在上班,我打电话叫他回来,他却不紧不慢地告诉我,正忙着别的事情呢,要我等一会他,我急坏了!这都什么人啊!有什么事情比老婆生孩子的事情重要呢!我哭着收拾了两件衣服,打车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当他把事情办完,不见我,找遍了城里几所大医院终于把我找到了,我早已经进在产房。他听到生了个儿子,开心得大声地和别人在产旁外说着话:“你老婆生了没?”“没呢,刚刚送进去的”听到旁人回他的话。“我老婆生了,生了个儿子,呵呵”他乐着回答。“哦,恭喜!恭喜呀”“呵呵,六斤一两重呢……”

晚上,我终于见到他,他煮好了鸡汤送来,一进门,就盯着儿子看,笨拙地抱着儿子激动地对我说:“我以前听说刚刚出生的婴儿会对亲生的父亲笑我还不信呢,看看,我儿子真的对我笑呢!”我气没打一处出回他“你忙完事情了吗?有空来看我们了?”他却只顾笑,根本不理会我的话。

做月子的我享受老公对我无尽的呵护,每天他给我杀一只鸡吃,而且知道我不吃皮,他每餐的鸡汤都是把皮骨剥去!孩子很牛,白天他上班,晚上儿子总要在他的怀里才能安睡,他从此便练就了坐睡功。我从小就没吃过苦,连煤气也不懂换,而他总是随叫随到帮我解决所有的小事。

孩子渐渐长大,终于上学了,我松了一口气,有时跑出去和朋友玩,他担心我,凶凶地骂我不准我出去玩,我生气说他管得太多!每次和朋友玩着的时候,他就会打电话去凶暴命令你回来,常常在这个时候的我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又怕他生气,赌气回到家和他大吵!这种争吵越来越多,到后来我终于不能忍受他这种管制,不再顺从他的意,故意很晚才回来,而且越吵越凶!再深的感情也无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一次次地争吵不休,不断地出去玩。最终,他不再管我了,对我也心寒了,任由我出去了,我是多么的开心,终于自由了。

由于生活所逼,他不得不离开我们到乡下发展事业,他不再管这个家,不再理我和儿子,一个月回得两次,回来也是不说话,住一晚就走,根本把这里当成了旅店嘛。我也没有力气再吵了,任由这种关系这样恶化下去,这样过了一年,这一年中,发生了太多事情,他的生意失败,又撞坏了人家的车,而且还生了大病,我觉得他不再要这个家,不再爱我们,家里的事情从不过问,而我也赌气对他不闻不问。

我辛苦地经营他留下的小店,很不幸运的是;旁边接着开了一家连锁大超市,从此店的生意一落千丈,常常一天下来的营业额也不够一天的开支。我辛苦又彷徨地守着小店,过着辛苦艰难的生活,以前的激情不再有,我不再喜欢去玩,每天只想等着他回家,可是还是那样,他不再和我说话,语气冷到极点。2009年的春节,我们一起回了他家过年,为了一件事情我又和他大吵,这一次争吵是最激烈的!

想着,想着,这些年的委屈,我的心痛到极点,这个店无法经营下去了,反正我的爱情也死去。一赌气,把小店结束了,打算和他结束这个没有爱的婚姻。

他打电话说要回来,一进门,看到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家早已经被我摧毁,桌面上集齐了离婚手续资料,他暴跳如雷把我叫醒,和我吵得天翻地覆……便也决定这回离婚离定了。

这一个晚上,他头一次有家不回。第二天早上,我把他叫回来,是分是离,想静静地再好好聊聊!

看得出来,他这次是真的死心了,我们聊了很久,其实我心里是不想散了这个家的。看到他说离婚的念头这样坚决,我才知道害怕,平日里我的任性此刻都化成了后悔的泪!大滴滴的落下来。

他也哭了,说出了这么多年,他心底的话:“以前你喜欢跑出去玩,我担心你,你认为我在限制你自由,到我放开你,任由你自由,你又说我不够关心你。到如今你伤我到极点,我的心都凉完了,你才知道珍惜,你不觉得一切都太晚了吗?你叫我怎样原谅你呢!”

他拖着心死如灰的身心离开了我们。此时我才明白我有多么的不懂他,多么的人伤他的心。以前是多么的不懂去珍惜他的爱。我决定回去找他,虽然以前我从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一路上,我想着他的好;他总是不让我出远门,因为知道我不认得路,总会为我担心,这次回他那儿,我也走错了好几条路,但是我没有害怕,我只想拯救我的婚姻,在路上,我预想了好多个他见到我的情景,他会赶我走,会骂我……我都心里有准备。

终于远远看到了家门,我又一次流下了激动的泪。我预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激怒我,说着很难听的话。可是我知道,他要出气,我一定要忍下来。接下来我过着从没有的辛苦农村生活,从早上,就和他家人去做农活,很晚回来后煮好一家十几口人的饭菜等他们回来……

终于,两天后的一晚上他对我说:“你知道你这一次来是最错误的吗?我本来就很讨厌看到你,你现在不走,只是让我更讨厌你而已。我说过,我不再爱你了,你没听清楚吗?”听着听着他的话,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全部都是我最不能接受听到的。我伤心地决定清晨便离去!

回来的这一个月,我的思念越来越浓,我不敢给他打电话,怕听到他冷冷的语气,我又渴望听到他的声音,现在才明白了自己一直是多么的爱着自己的老公,才清楚明白老公所有爱的方式。老天爷也给我开了一个玩笑,从父亲的箱底里找到了16年前唯一遗留下的一封信,一封写满浓浓爱意的信!读着信,我的泪又一次奔涌而下!如今我多么地想念他,哪怕一句骂我的话也好!为什么要等到快要失去了才懂得去珍惜呢?我变得不想说话,只会发呆!我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谁能告诉我,我该如何拯救我的婚姻?

她曾经想逃离自己的

女人有时就宛如一口井,聪明的男人发掘一次,可能一辈子就会受用不尽。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即使拥有了也不能保证不会失去。

清因为父亲突然因心肌梗塞离世,受到了很重打击。那段日子她感到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灰色,包括天空。

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所有的人都在尽情狂欢的时候,清却能够静静地坐在那里喝着橙汁,眼前的一切似乎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她的举动引起了莫凡的注意,于是莫凡走近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仔细地看着清,他不明白一个如此美丽地女孩,脸上写满了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眼睛里是淡淡的忧愁。

自从那次之后清的音容就深深地印在了莫凡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莫凡通过朋友和清认识了,从朋友那里莫凡知道了清的情况,莫凡的体贴和柔情使清感到父亲彷佛在身边,清一直想要父母那样的婚姻:平淡而充满甜蜜。所以放弃了比莫凡优秀的勇。

婚后他们很幸福,随着儿子的出生这个家庭更加美满了。莫凡是个不愿操心的人,清就承担了所有的一切,再苦再累清也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为了这个家她愿意做任何事情,莫凡也感动着清所做的一切,娶了清成了他今生最自豪的事情。

但是人是最不容易满足的高级动物,在各方面都达到一定水平的时候,人的那种不安分的想法也开始冒出来了,象莫凡这样有车、有房又事业有成的男人,找个情人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朋友提醒过清,但清不愿意怀疑莫凡,她坚信莫凡没有背叛他们婚姻的理由。可是有一天莫凡告诉清要去杭州出差,清却看见莫凡搂着一个女的,很亲热地从本地的饭店里走出来,清的表情凝固了,她没有一滴眼泪,但心里却被刺刀划过,在不停地流着血。她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勇经过时叫她,她才回过神来。

勇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看着眼前的清,他的心在隐隐作痛。他把清抱在怀里说:“哭吧,让你心中的一切都随着眼泪流出来吧!”清听了这话,眼泪象决堤的水奔涌而出,为了清勇一直没有结婚,现在莫凡是如此对待清,勇认为他应该带清离开那里,让清远离伤害。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清,清没有说话。勇知道她需要时间。

清回到了她苦苦经营了8年的家,清忽然感觉很累。8年了她一直在为这个家付出一切,努力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完全忽视了自己,没有自我。清觉得自己必须改变生活方式,她要找回自己。莫凡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清留在家里的纸条:她告诉莫凡,自己的坚强就意味着自己要承担太多的痛苦,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也希望累了、难过了,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但是莫凡从来没有关心过清的需要。从来以家庭为重的清的这次的出走,让莫凡感到了不安。

清的这次出游,是和勇一起去的,他们在一起玩的很愉快。回来的时候,勇告诉清你回去好好想想,给我一个答案。清也感觉勇的怀抱是那么安全、那么温暖。这是在莫凡那里没有的感觉。

回到家的清什么也没说,莫凡感到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距离。清已不像以前那么关心他,照顾他,她请了一个保姆,所以清有更多的时间自己来支配。妻子的变化引起莫凡的注意,莫凡苦苦地哀求清的一个朋友,清的朋友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莫凡。清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现在勇在追求她。清对你们的婚姻感到很累,她不否认自己有逃离你们婚姻的想法,听了清朋友的话,莫凡震撼了,自己的婚姻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莫凡安排好了自己的工作,他要挽救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家庭。自己是多么荒唐而残忍的伤害了自己的妻子,他要抚平清心里伤痛。莫凡的变化清都感受到了,看着这个跟自己生活了8年的丈夫,看着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改变,清感到很欣慰。为了清从来不下厨房的莫凡,学会了做饭,他开始关心清的需要,体贴清的一切。儿子也使清无法放弃自己的婚姻,那种曾经想逃离自己婚姻的想法,再一次被莫凡给击碎了。

清也庆幸自己只是游离在逃离的边缘,而没有真正走下去。莫凡也算是个懂得珍惜的男人,他在关键时候,从迷失回到了现实,从而挽救了自己的婚姻。

标榜幸福

老公突然告诉我,我以前常交往过的一位大姐,请他为她写份离婚答辩状。他说大姐想挽救他们的婚姻,向我了解一下她的性格,可以更好地把握措辞。

离婚!大姐怎么可能遭遇那样的家庭变故。在我看来,幸福美满的婚姻,她应该有资本拥有。大姐的收入相当可观,令人羡慕。他们都是恢复高考后第一届考上学校的佼佼者,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两个人也算是事业有成吧。她老公的起诉状中称,从一开始结婚两个人就相处不来,无法沟通。现孩子均已长大成人,想要解除婚姻关系。

看着大姐老公的起诉状,让我想起了好几年前,我无意之中给老公的女同学也写过一份离婚答辩状。那时,老公的女同学在另一个女同学的陪同下到我家来,向我老公倾诉他们夫妻感情的琐事,我也在一旁陪坐。听着她的讲述,我感慨万千。她请求老公为她写一份答辩状。老公因忙于其他事情,状子刚开了个头搁置在书桌上。我突发奇想,提笔居然替老公为她把答辩状写好了。后来,他的女同学到家里来告诉我们,她老公看答辩状时,潸然泪下,决定不离婚了。

老公同学夫妇在人们认为,他们本应该幸福美满的婚姻,男人有学历有才华,在一家不错的单位做主要领导,女人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有可爱的孩子。人生若如此,夫复何求,怎么可能不幸福!就在前几天,在老公同学的孩子升大学的喜宴上,我与老公那位曾要离婚的女同学同桌。聚餐时,她调侃道,她跟她老公战斗了二十年,他们在战斗中成长。她在饭桌上谈笑风生,居然热衷于给恢复单身的女同学做媒。其实,他们夫妇都是善良的好人。善良的好人,因为没有共同语言,难有什么爱情可言,相处难得幸福。

在世俗人们看来,婚姻更确切地说是个利益的载体。婚姻就是条件相当的人组合,所谓“强强联合”,也是绝妙的“珠联璧合”,就是“金玉良缘”。

由“金玉良缘”让我想起了《红楼梦》中,在贾家人看来,宝玉与宝钗结合就是所谓的“金玉良缘”。事实上,宝钗是人们传统意义上懂得人情世故的好女人,是“出厅堂入得厨房”的优秀女人。他们婚姻即使是游离了爱情的利益婚姻,但因为宝钗是个能耐女人,他们结合却可以把贾家的巨大家业经营下去。可离经背道的宝玉就是爱恋跟他心有灵犀,同样不谙世事的黛玉,宝玉就是被黛玉折腾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心甘,他们凄美的爱情因为搌弃了功利色彩,跟着感觉走才能打动千千万万的读者。

幸福的婚姻是人们的梦想,游离了爱情的婚姻的幸福只过是标榜。人们都向往唯有情感为基础的婚姻,不需要条件来标榜幸福的婚姻。

夕阳山外山

如果,爱是生命的延续,未来该是怎样的精彩。只是,我希望他们用来生的幸福,安慰今生残缺的心。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五月江南,烟光迷离,莫干山下的八角亭下,一双人影相视而立。风吹过,女孩的长发舞起了零落,遮掩了羞涩的的清颜,十指交叉,呢喃的低语,婉转了一个幸福的幻想,一身浅紫的长裙,在风中摇曳成一朵紫色的风荷。

对面的男孩,随意的体恤,简洁的夏装,深情的目光停滞在眼前的女孩身上,手里长笛弥漫的深情,在天地之间荡漾成一世秋水。万物不再,他感动着上天的眷顾,在这个季节有了一份相遇的美好。

诺言和西天的晚霞,在激情中一起燃烧,幸福的足音走进心的角落。忘记世界上所有的阻力,情切切,意绵绵,此时,红霞漫飞与双颊,双臂挽住了幸福的肩膀,凝眸处,颤栗了一个初见的神往。

七月流火,季风带来一个火辣辣的浪漫,爱的潮汐席卷了理智,春红飞断,夏花灿烂……

男孩似乎也忘了彼此的差距,作为同学,她,钱塘江畔几代为商,他、一介穷学生,祖籍彩云之南,大山深处,有她父母目光里所有的希望。

秋,轻轻的来了,一份激情在斜阳的余辉里渐渐成熟,毕业后的他们,在留去的问题上,第一次有了摩擦,女孩想,留在杭州,未来会有更大的发展。男孩说,不忍心把父母丢在遥远的深山,更何况,如今还是计划分配的年代,丢了专业,只能在城市流浪。

分歧的结果是不欢而散,男孩在火车快开前的几分钟里,还是看到了入口处那紫色的裙袂,挥手之间,传来女孩颤颤的呼唤;“我等你”。

在回归故里的一个暑假里,男孩如黄鹤远去,音信杳无。相思红了枫叶,浅秋的夜幕中,隔着万重千山,寂寞了两个人的孤单。窗外风儿很轻,空气很淡,雨的痕迹已经远离潮湿的心,他的心呢?也一样留在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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