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翼拎着太子和瑞福王朝还在进行的宫宴走去,不等太监并报,便直接将这两个人丢在宴会中央。
把正在起舞的舞姬,吓得三个一堆,两个一笼的靠在一起。
皇上看见洛飞翼怒目圆睁,又看到自己两个儿子站一旁。放下手中的酒盏,缓和气氛道。
“爱卿,方才匆匆离去时还神色淡然,怎的这回前来变得如此愤怒。”
大袖一挥指着太子和瑞福王,洛飞翼凝视着皇上,义正言辞道。
“问问你这两个好儿子,是欺我今日府邸无人,便可翻墙闯府,调戏我久病未愈的女儿?”
还未等皇上发话,一旁的皇后直接站起身来。指着洛飞翼,大喊说着。
“镇国公话可不能乱说,我儿贵为太子,怎能去调戏你那个旧病不愈的女儿。若非要说我儿调戏,也定当是你女儿勾引在先。”
不去理会皇后所以,洛飞翼双眸紧紧盯着皇上。片刻后才在此发话,质问皇上。
“我女儿刚刚从阎罗殿走了一遭回来,自打昏迷之时起,便不曾踏出国公府半步。如何能调戏到远在宫内的太子,还有瑞福瑞?”
“又为何今日我与三子进宫赴宴时,太子和瑞福王一通出现在我家中?”
“就让文武百官评评理,我女儿今日之事应该如何处理?”
接连接个问题,问的皇上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而身旁的皇后,极力想为自己儿子开脱。
“镇国公,你掌握天下兵马。镇国公府又不是纸糊的,任凭谁都能来去自由。”
转头看向皇后,洛飞翼不卑不亢会说道。
“虽此时不是朝争,但皇后理应所知。我洛飞翼凡进入都城时,便不带一比一卒,以表对皇上忠心。其次我洛府下人,均为普通百姓,并不懂得什么舞刀弄棒。”
太子一直低着头不做声响,瑞福王一直东张西望,还转过身子去跟文武百官挥手打招呼。
这一幕落在洛飞翼眼中,着实又添了几分怒火。
“我洛家一生戎马,就换来现今的羞辱?皇上还请还老臣一公道,也不枉费我东征西讨这些年。”
缓缓从高位走下,皇上来到洛飞翼身边。冷冷叹息一声看着自己两个儿子。
“太子在自己寝宫,面壁思过三个月,不得出宫门半步。瑞福王则遣去江东,三年不得再回都城。”
从旁嘻嘻哈哈的瑞福王,听此一言,立即跳脚起来反驳。
“父皇,都说天下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和太子同为皇子,为何他就是三个月,我便要三年。我不依,我不依。”
此时皇上已经大怒,转身呵斥瑞福王道。
“那便也禁足你三个月。”
这样以来洛飞翼心中已气消大半,但还开除了另外条件。
“且慢,皇上我还要讨一道圣旨。家女身患重病,不宜多番打扰。还请皇上赐一道圣旨,在大病未愈之前,不等旁人前来探望。还有便是,调家女那支傲梅军守护洛府,一来免得在其事端,二来傲梅军皆为女将,旁人说不出任何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