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二哥大力的推了一把司鸿瑞,不客气道。
“怎么!欺负了姿儿,我们连个要个说法都不行?”
接着是三哥横眉冷对看着他俩,义正言辞说着。
“我们洛家两辈,五口人通通为日照国驻守边疆,驰骋沙场。姿儿现在是身有重伤,那你们别忘了,她十六岁起便披甲上阵,要不然怎能落得如此下场。你们俩现在道是一口一个江上社稷,一口一个皇权国事了!”
不等太子和瑞福王喘息,大哥又接力而上。
“你们在府中安稳度日时,有曾想过我洛家安稳过吗?你们在宫中喜庆节日时,有曾想过我洛家不能团圆吗?”
虽然太子一向是任何事物激不起半点情绪,但面对这一家字武将,齐齐发问。着实有些冷汗直流,瞟了一眼还在玩世不恭的司鸿瑞,只能自己硬着头皮道。
“镇国公休要生气,今日来此便是知洛小姐未能赴宴,所以才特来探望。敬酒之事是我提起,还请镇国公息怒。”
洛飞翼冷冷的哼了一声,甩袖转身凝视着倒在地上的洛傲姿。
“我女儿此时人事不知,要我如何息怒。太子也好,王爷也罢。我只是个带兵打仗的人,别把我家人卷入你们那些恶心的斗争中。”
既然话都挑明了,此时的司鸿瑞不怕死的,还在火上浇油。
“镇国公太子可是冲着你们家兵权来的,我可是冲着洛傲姿美人来的。你可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可是堂堂正正的风流王爷。”
忽然婉玲的哭声更大了起来,死死的抱着洛傲姿之余,便出口指正起瑞福王。
“老爷瑞福王曾经在亭子内,对小姐几番调戏。多次摸小姐脸颊,甚至还将小姐的丝帕据为己有。”
“真有此事?”原本处在盛怒的洛飞翼,听到婉玲的叙述,更加气愤起来。
伸手左右拽着太子跟瑞福王,丢下一句话便直奔府外。
“傲英你在家照看姿儿,我同你两位哥哥进宫要个说法去。”
洛飞翼前脚刚走,剩下的两兄弟就走到了洛傲姿身边,伸手摸着她的额头。
“姿儿别装了,该走的人都走了。”
缓缓的从婉玲怀里爬出,洛傲姿探头探脑的看向周围,最后对着两个哥哥嘿嘿一乐。
“谁让他们两个欺负我的,不给点教训,那咱们家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自己妹妹受欺负了,心里当然不好受。可又想到这两位不是善茬,二哥只能从旁好心提醒。
“姿儿你现在今非昔比,没有原来那般武艺护身。还有就是这两个人随时会找你麻烦,可要多多留意。”
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一边挽起大哥,一边挽起二哥。
“放心吧,经过今天这事,他俩没有十天半个月,不会在来找我麻烦。就算他俩在来,文斗不行,还有武斗,武斗不行,还有群殴。怎么说就他俩那脑子跟伸手,也不是我三位哥哥的对手。还有家里那位老将坐镇,亮他们也不敢放肆。”